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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此伺候,這毒藥究竟何人所下?”說話的是殷弘杰,這分明就是要將這屎盆子扣在他身上了。溫訣聞言,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他和殷弘琪是串通一氣的,這些家伙,殷弘?yún)柖嫉古_了,那下場竟然還沒成為他們前車之鑒,讓他們夾著尾巴做人。殷弘杰這么一說,殷弘祥那幾位皇子并幾個(gè)宮妃看向殷無咎與溫訣的眼神頓時(shí)就變了,簡直像看十惡不赦的畜生一般。“你父皇病成那樣,登仙豈非早晚之事,你竟一日也等不得了嗎,竟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殷無咎直挺挺跪在床邊,在一群人的指責(zé)謾罵中,顯得無助而單薄,他從始至終一言未發(fā),面向著商文帝的方向,面色泛白,眼白不滿紅絲,看起來像是受了不小的打擊,可眼睛卻又是干澀的。殷無咎雖從未在溫訣跟前表現(xiàn)過父子相認(rèn)后的心情,但溫決心里清楚,殷無咎是很為這事高興的,商文帝無治國之才,也算不上一個(gè)合格的父親,可是他卻并不似許多君王那樣冷酷無情,他對殷無咎,是真的關(guān)心愛護(hù),即便死前,最放不下的也是他,甚至放下一個(gè)帝王的尊嚴(yán),去求自己能善待于他。看著此刻的殷無咎,溫訣恨不能走上去一把將他抱進(jìn)懷中,可是此情此境,他不僅無法抱他,就連替他說一句公道的話,都不能夠。“來人,還不將這謀逆弒君的亂臣賊子拿下?!币蠛虢苊婕t耳赤的煽動道。溫訣看著他們這副嘴臉,恨不得將他們捆起來暴揍一頓,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從前為難他時(shí),與這些人似乎本無異處。殷弘玉也來了,人群中偶爾撇她一眼,見他站在那一言不發(fā),心中也說不出是何滋味。這人如此疼他,見他如此被這些人欺辱,必定忍的辛苦吧。“此事尚未有定論,四弟豈能妄下斷言?!痹谶@眾人落井下石之際,開口的竟是殷弘陵。殷弘?yún)柋毁H謫流放,如今,他是幾位皇子中,最有希望與殷無咎競爭皇位的人,不過依照他的平行而言,他能說出此言,倒也在情理之中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1-0622:13:59~2021-01-0914:50: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凈14瓶;第138章“父皇所用食器之中驗(yàn)出毒藥,此乃不爭事實(shí),如今九弟是最大的嫌疑人,自當(dāng)收押天牢候?qū)彙瓬貙④?你說本王這話有何不妥嗎?”此言一出,眾人目光頓時(shí)都落到了溫訣的身上。殷無咎心中頓時(shí)一沉。——這溫訣與自己有血海深仇,況又素來看不慣自己,怎可能替自己說話,且說不定……這事情還有他的一份子。溫訣的回答果然沒沒有令殷無咎“失望”。“八王爺此言,并無不妥?!蹦腥艘桓笔虏魂P(guān)己的立在那里,語氣漠然道。殷弘琪聞言,面上頓時(shí)露出一抹jian計(jì)得逞的笑意。哪里沒有不妥,不妥大了好嗎?且不說帝王吃食要經(jīng)過多少人的手方能到他手中,就說今日面見過商文帝的人就有那么多,那這些人全都有嫌疑,是不是都要打入天牢呢?包括溫訣,包括殷弘琪這些所有的人。可是眼下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如今帝王一薨,朝中無人能主持公道了,誰手握重權(quán),誰說的話就是真理。四皇子八皇子這些人手中本就擁有不小的勢力,又有溫大將軍替他們撐腰,他們即便指鹿為馬又能如何?“王爺將軍不可啊,圣上剛剛駕崩,朝中內(nèi)外必然動蕩,如何能……”在場眾人一半恨不能落井下石,一半是四皇子他們自己人,一半明哲保身,落到最后,開口說句公道話的,竟只剩了趙延盛一個(gè)。“狗奴才,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只是他話未說完,便被殷弘杰一口打斷,等趙延盛再想開口的時(shí)候,殷弘杰直接一腳踹過去,將人踹的翻了個(gè)跟頭,跌在地上半晌沒起來。就算商文帝這皇帝當(dāng)?shù)母C囊,那也是宮中女人們的天,趙延盛是他跟前最信任的人,這幾十年來還從未受過什么怠慢,這不過想開口說句公道話,竟沒說完就被人下了如此重手,腦子發(fā)懵的同時(shí),更覺悲從中來,感懷起剛剛逝世的商文帝來。將殿內(nèi)眾人皆震了個(gè)一愣,殷弘杰整了整衣領(lǐng)子,頤指氣使喝令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速速上來拿人?”那群面生的侍衛(wèi)聞言頓時(shí)一擁而上,很顯然,他們是這兄弟倆一早安排好的人。可氣溫訣也沒料到商文帝竟在這時(shí)候撒手人寰,疏于防范叫這些人替換了宮中防衛(wèi)也毫不知情。看著殷無咎被押下去,殷弘琪得意的走到溫訣身邊,想要說點(diǎn)什么,誰想還未開,就被溫訣一句話堵了回去。“陛下駕崩,八王爺不見半分哀色,怎么反倒如此喜形于色?”此言一出,那群人看向殷弘琪的眼神頓時(shí)變了。殷弘琪面上的笑意瞬間凝結(jié),半晌憋紅了臉,惱羞成怒瞪向溫訣:“你……”“本將軍向來忠君愛國,且先帝對本將軍有知遇之恩,如今先帝被歹人所害,本將軍絕不會任這罪魁逍遙法外?!睖卦E雖然態(tài)度慵懶,語氣散漫,但一句趕著一句,壓根讓殷弘琪插不上嘴。話落后,他朝著床上的商文帝拱手一拜,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八弟,你說那姓溫的說那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殷弘杰擰著眉頭道,“你不是說他同意助咱們鏟除那孽種嗎?”“放心吧,他會的,那話不過場面話而已,若那老九登基,對他有何好處?他不會針對我們的?!?/br>殷弘杰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便放下心來:“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殷弘琪面上閃過一絲陰冷:“既然他進(jìn)去了,就別想再活著出來了,走,你我先去天牢瞧瞧九弟去?!?/br>牢房的地上鋪著薄薄一層潮濕發(fā)霉的稻草,上面不時(shí)有了蟑螂老鼠爬來爬去,呼吸之間盡是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氣味,而此時(shí),一個(gè)少年靜靜端坐在這牢中破舊的小板凳上,他氣質(zhì)沉靜,容貌清昳,一身錦衣無塵,細(xì)細(xì)看去,那寬袍光袖之下的雙手雙腳皆被冰冷沉重的鐵鏈緊緊束縛著。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清晰起來,不一時(shí),牢門上的鎖鏈被打開,幾個(gè)郁卒走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要將殷無咎帶走。殷無咎質(zhì)問了他們幾句,那幾人也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卻是直接上了手。殷無咎四肢被縛,縱有一身本事施展不開,被他們帶到了刑房,而候在其中的,正是殷弘琪與殷弘杰兄弟二人。“怎么才來?”殷弘杰一看見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