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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jié)義兄弟,唯一要擔心的只是自己的反應,只要小心一些,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心懷敵意,該當就不會出事;而且自己獨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開溜,反正燕千澤隱居之處也并不太遠,自己打不過逃總逃得掉。更重要的是顏君斗對自己兩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面,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宮先實在不太愿意讓他難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難為……被夾在中間也是辛苦了他……”聽宮先這句話,朱華沁暗地里松了口氣。在眾兄弟之中,他與顏君斗相交最早,感情也最親,尤其這結(jié)義大哥不像親生大哥有那么奇異的嗜好,相較之下更令他親近一些。本來在結(jié)義之時,朱華沁還在為顏君斗擔心,被結(jié)義之情和父子之情夾在當中可不是件易與之事,偏偏宮先與虎門三煞間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現(xiàn)在宮先既已經(jīng)開始幫顏君斗打算了,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口頭說說罷了,總是個開始,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個解決辦法才是。“我想……二哥也沒那么急吧……”小聲地開了口,朱華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華襄怎么偏偏有這怪異的喜好,光想到他養(yǎng)的滿谷孌童,朱華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點搞到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頭上,這壓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難當,只是血緣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罵自己前生作孽罷了。“長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這兒多休息個幾日,養(yǎng)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處理完了回來,也正好彼此商議商議,看看能不能有好點的解決辦法……”完全沒有感覺到高典靜的擔心,休息數(shù)日之后,南宮雪仙便踏上往澤天居之途。就算沒有顏君斗手繪的地圖,但澤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閉著眼睛南宮雪仙也不會走錯。雖說高典靜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顏君斗救了兩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這般情份教她如何償還?無論如何顏君斗都是顏設(shè)的兒子,此仇已是難消,若再糾纏進她與顏設(shè)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難了,南宮雪仙一點都不希望,在自己對付虎門三煞的當兒,還得分心去想該如何對顏君斗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紹信在,自己能夠如愿混入澤天居,虎符草的生長處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騙不到手,無論明搶暗盜,總還是有機會的。只是隨著澤天居門戶遠遠在望,逐漸感受到虎門三煞門人監(jiān)視眼光的她,卻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亂。這兒是自己的家,偏偏現(xiàn)在自己卻非得化妝易容,還得靠著顏君斗的介紹信,須得與虎門三煞這等大仇虛與委蛇才能進門,再想到還陷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這段日子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種種思緒混雜一處,哪得南宮雪仙不心湖蕩漾?若換了虎門三煞來襲之前,就算知道娘親和妹子陷落敵手,南宮雪仙最多以為她們會被囚禁在牢獄之中,為了那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恐怕還要受些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澤配好了藥物,用來弄倒了鐘出和顏設(shè)二煞,加上妙雪真人與燕千澤合力,區(qū)區(qū)一個梁敏君豈是敵手?到時必能將娘親和妹子救出來,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后將養(yǎng)一番罷了。但從將處女身子交給燕千澤這大yin賊之后,南宮雪仙對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惡手段又多了一層認識,加上鐘出和顏設(shè)二賊又將那黑白兩道不容的yin藥“無盡之歡”施在娘親和妹子身上,想來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寶圖,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姿色,落在這兩只色狼畜牲手上,貞節(jié)必難得保。尤其在山下經(jīng)歷了盛和常益之事后,南宮雪仙從親身的經(jīng)驗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雙方盡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嫻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間極樂,但若只是用yin藥勾起女方性欲,真心并不愿意合歡,卻被迫獻身時身心都被蹂躪yin辱的滋味,對女子而言卻是一等一的苦刑,這可是她親身的體會??!現(xiàn)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成了二賊的禁臠,那種滋味光想都知道絕對不好過,南宮雪仙甚至無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后,該如何開解她們的郁悶?若一不小心讓娘親羞憤自盡,豈不是更糟?這般想法原還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現(xiàn)在人已愈走愈近澤天居,隨著心湖澎湃難平,這可怕的念頭也不由涌現(xiàn)心底,深深地折磨著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過年輕,對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歷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法子,還是因為愈走愈近澤天居,那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讓自己的腦袋混成了一團呢?明知問題必要面對,可無論南宮雪仙怎么思索,都想不出個好辦法出來。難不成到時候還是得見步行步?可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以裴婉蘭的性子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想方設(shè)法地尋死了,若真想不出好辦法來,到時候即便光復了澤天居,怕也是得不償失啊!不過也因為心中有事,暫時轉(zhuǎn)移了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的滿腔恨意,當與鐘出等人見面之時,南宮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將顏君斗的介紹函拿出來,連招呼話都沒多說幾句,雖說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輩遇上長輩時的禮儀,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卻正合她現(xiàn)在易容成宮先的冷傲氣質(zhì),乍看之下竟沒有什么破綻可言,否則以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恨意之深、對娘親和妹子的關(guān)心則亂,要她裝成什么事都沒有的與三煞交談,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難上加難。接過了介紹信的梁敏君雖是饒富興味地打量了她一會,卻也沒多說什么,這般年輕氣盛的江湖小輩她也見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觀天的井蛙之輩,不過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來,眼前這宮先無論人品武功,在同齡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難怪顏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結(jié)義為兄弟,也真算這小侄子有眼光。不過比較令她又怒又愁的,卻是鐘出和顏設(shè)兩人的反應,好客是好事,兒子的結(jié)義兄弟上得門來,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風也是正常,但她與鐘出顏設(shè)兩人結(jié)義也有幾十年了,近來兩位義兄不只異樣,連脾氣都變了好多,這些事她全看在眼里,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說什么話也得注意一些,總不好在外人面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全然沒發(fā)覺梁敏君眉宇之間的愁城,南宮雪仙只是小心謹慎地坐上了酒席,雖沒有掉以輕心,基本的戒備仍在,心中卻是好整以暇,一點沒有擔心。自己面上易了容,這可是燕千澤親傳的易容術(shù),加上他又多幫自己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