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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勉強將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來。畢竟兄弟間早晚要會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兒身份暴露出來,這么個借口總還是要的;其實若非他還想瞞過顏君斗,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兒身份說出口,便可解決了許多疑惑,偏偏這最簡便直捷的辦法卻是不能為之,“算是老三你好運氣……不然這回見面,二哥這可有你好受的……”“啊……對不起啦……”雙手合十,做出求饒之狀。朱華沁也知宮先雖向來冷冷的,行事卻是干凈爽快,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這一劫就算是自己過關(guān)了,他一邊心叫好險,一邊卻不由心下微詫:難不成朱華襄竟轉(zhuǎn)了性?以他對這親生大哥的了解,朱華襄外貌雄豪,對所欲之物卻是從不放松,宮先既是他喜歡的型,以朱華襄的性格絕不會放過,即便是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也一樣,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提醒宮先,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朱華襄也真有了些改變,至于改變成什么樣子,從宮先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還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谷再說。“那……大哥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見朱華沁軟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饒,那模樣看得向來矜持的高典靜都不由涌現(xiàn)了笑意,宮先一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本來當他在路上想到這理由的時候,雖是在心中尋思種種可能的后果,怎么想都覺得這借口已經(jīng)夠打發(fā)兄弟間的疑問了,但做賊心虛,總還有點害怕瞞不過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華沁心知有異,但這回的事是朱華沁理虧在先,諒他也沒有膽子追問下去,只要在朱華沁回含朱谷前處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澤天居事了之后,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兒身份也算不了什么了?!澳沁吺欠褚覀兦叭兔??”“應(yīng)該是不用了?!睕]想到向來與顏君斗不怎么對然,這結(jié)義兄弟有一半是為了應(yīng)付自己等人的宮先,竟也會關(guān)心起顏君斗的去向?微微驚詫的高典靜和朱華沁看了這二哥一眼,卻沒怎么想探問下去。朱華沁還只是驚疑,想著不只自己親生大哥,連這結(jié)義二哥也變了模樣。高典靜卻知道宮先實為女子,只要擺明身份想必朱華襄不會動手,理由不過是為了打發(fā)朱華沁的追問罷了,這問題十有八九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糾纏在此事上頭,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大哥說這不過是件小事,他去幫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幾乎沒什么可能動手,本來還預(yù)計著二哥回來之前就處理好的,只沒想到二哥回來得這么快……原還以為二哥會在兩邊住上一段日子的……”“我是心里急。”嘴角微微牽動,宮先不由有點不敢面對高典靜亮亮的眼睛。在含朱谷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云覆雨沒個完,幾乎沒離開過朱華襄的寢居,一睜眼就在床上等候著yin風(fēng)浪雨的洗禮,被朱華襄前前后后的盡性yin玩,光事后回想都不由心旌飄蕩;云霧香亭那兒更慘,雖只一夜已唬得宮先心里亂跳,真不敢想象再繼續(xù)住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哪里敢多有稽延?“朱谷主和華前輩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里的事懸在心上,卻是等不了那許久……”“其實……其實大哥也有想及此事?!迸c高典靜互望了一眼,朱華沁不由微微咋舌。顏君斗臨行前交代自己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哥想太多了,還是顏君斗對于與宮先這二弟交流十分難堪,干脆把東西都交代給自己,避免了這尷尬。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顏君斗還真有些神機妙算,竟似比自己還厲害一些;宮先還真的一和大家會合,沒兩句話就把話題轉(zhuǎn)到了顏君斗身上,雖然不像對自己等人這般關(guān)心,卻也沒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樣兒。一邊暗自慶幸宮先的改變,一邊也高興著可以把話題從朱華襄的身上引開,朱華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顏君斗臨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來,“大哥已寫好了介紹信,還有上澤天居的地圖,若二哥愿意,可以直接上澤天居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華沁來跑這一趟……有介紹信函在此,想來虎門三煞也不會怎生為難的……”倒是真沒想到顏君斗會這般神機妙算,連信函等物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仗著面上易容,想來就算自己出現(xiàn)在虎門三煞眼前,他們也認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兩個多月前才脫大難的南宮雪仙。宮先取過了介紹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懷里。一來這純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煩旁人,二來宮先也真想趁機混進澤天居,旁的不說,就能親眼確認一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情況也好?。≡偌由弦讶〉降乃幬镆驳盟偷窖嗲赡沁呑屗纤?,順道討論救人之事,宮先可一點不想讓朱華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家里恩怨,虎門三煞也認不得我,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br>“這個……”見宮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靜心下卻有些異樣的感覺,好像若就這么讓宮先孤身行動,會發(fā)生什么壞事的樣子。雖說顏君斗不太喜歡說到家里之事,但彼此的結(jié)義不是假的,加上同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態(tài)又是正邪不兩立,高典靜的心總偏向?qū)m先一些,日常言語間難免探問幾句,對虎門三煞的近況知道的也多些。依顏君斗所言,也不知是一戰(zhàn)得勝,連妙雪真人這等高手都吃了大虧,志得意滿之下難免驕恣,還是練那十道滅元訣的后遺癥,鐘先和顏設(shè)兩人愈來愈耽于享樂,在顏君斗眼中愈來愈不像平時的他們了。本已好色的他們愈發(fā)變本加厲,連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們沒法,想到若宮先單身探虎xue,也不知會否出事?“要不要等大哥回來再說?或是……或是我們陪二哥過去?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畢竟依大哥所說,他們……他們近來似是有些……有些變異……許多作法無法以常情推測……”見宮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動,全不愿兄弟協(xié)助的樣兒,高典靜不由擔心。以武功而論宮先雖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于年紀,無論經(jīng)驗火候與虎門三煞這等高手都難相提并論,加上他與虎門三煞問的惡劣關(guān)系不是假的,光是旁觀宮先提到虎門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宮先一個疏虞,便會陷在澤天居之中。從顏君斗話里不經(jīng)意透出的意思來看,鐘出顏設(shè)兩人別的不說,好色這方面是日益嚴重,偏生宮先卻頗有些掉以輕心,教她想不擔心都不行,“畢竟是大哥家里人……有他在也好些……”“這個就免了吧……”雖知高典靜是關(guān)心自己才有此提議,但宮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有顏君斗的介紹信在,想來鐘出顏設(shè)兩人也不會太為難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