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銷魂
150. 銷魂
玉伶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頭腦也一片空白。 回過頭來就看見陳一乘似是想要順著她看去的方向遞眼神,她忙用手死死捂住了他的眼睛。 現(xiàn)下不管自己再怎么混亂,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她想在陳一乘面前掩飾,就算再拙劣也要掩飾。 玉伶在冒虛汗,捂住陳一乘眼睛的手在發(fā)抖,甚至還緊張到有些反胃,需要深呼吸才能壓下這種強(qiáng)烈想要干嘔的感覺。 她這幾天來似乎從未考慮過一個問題。 若是留在陳家,是不是總有一天需要同時面對他們兄弟二人。 可不是在眼下這種時候,絕對不行的 玉伶選擇對窗外的陳一瑾快速搖搖頭。 希望他能明白,希望他能離開,希望他對她還有幾分憐憫,不要讓她落入她想象中萬般荒唐的境地,不要讓她體面全無。 不要讓她這幾日的快樂全都化為泡影。 不要讓她承受她絕對付不起的代價。 雖然數(shù)次把陳一瑾當(dāng)狗一樣耍弄的人是她,但 但她就是如此自私自利,期待著陳一瑾能毫無保留地體諒她。 畢竟 他的確很聽她的話啊。 玉伶的思緒很快被拉回,問完她幾句便一直沉默的陳一乘在這時想要拿下玉伶蒙住他眼睛的手。 是慢條斯理的動作。 好像在告訴她,只要是關(guān)于她的一切,他全都知道,全都洞悉,只有她慌慌張張,蹩手蹩腳,意料之中的什么都瞞不過他去。 只看陳一乘想不想同她算一筆很長的賬。 陳一瑾是他的底線,他早就告訴過她了。 玉伶的手指在一根一根被他掰開。 毫無法子的她也顧不上去看院子里的陳一瑾是不是真的走了,忙垂首下去吻住陳一乘的唇,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翹好自己的屁股,不管不顧地往里送。 玉伶不曉得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沒有那么濕了,硬塞了好幾次才勉強(qiáng)適應(yīng)了痛感,接納了他現(xiàn)在的大小,用xue口夾住他的前端,但還深入不得。 御之哥哥太大了 玉伶企圖用這種甜膩的言語和曖昧的動作來裝掩她的任何不自然。 她知道男人喜歡這些床上說來大而無當(dāng)?shù)脑挘绕涫沁@種賴夸。 陳一乘聽罷,如玉伶想的那樣,放開了覆住她的手,由她捂住他的眼睛。 卻也在下一秒直截了當(dāng)?shù)靥裘髁怂淖鲎?,并不領(lǐng)情: 不夠濕。 冷冷語調(diào)好似置身事外地在批斷她。 玉伶倒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陳一乘不再執(zhí)著于問她陳一瑾的事情,怎樣都好。 反正從他的語氣聽來,他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何苦要她再說一遍? 玉伶靠著從謝沛那里學(xué)來的半生不熟的吻技,第一次主動且細(xì)致地去親吻他。 她伸舌沿著他的唇縫輕點,仍掐著她那副膩死人的說話腔調(diào):您剛才嚇到我了。 待陳一乘輕微張嘴后,玉伶的舌漸漸滑入,試探著觸碰他的牙齒與舌尖。 身體也在前后緩緩聳動,裙擺又像她趴在地上那樣掛在腿根處,晃晃蕩蕩的癢,他的rou莖也能夠被她這般磨磨蹭蹭地一寸一寸再度插入。 哥哥,御之哥哥,進(jìn)去了 如此夠濕了嗎? 玉伶的指尖在沿著他的下頜線往下,劃過他的脖頸與滑動的喉結(jié),輕擦他的鎖骨,再隔著他的睡袍于他胸前的刮動。 可能對他來說有些癢,吻住他的玉伶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間隙會隨著她指尖的游移而變化。 或許這對于陳一乘來說也足夠新鮮,他已經(jīng)完全放任了玉伶,由她來主導(dǎo)。 玉伶口中的動作緩慢,舌從牙側(cè)去舔舐他的,時不時幾勾又挑,吻得水聲纏綿,呼吸交融。 而同樣結(jié)合的身下也是如此,她自己能夠找到令她足夠舒服的節(jié)奏,再次被他占有與填滿之后的滿足感無以言喻。 特別是玉伶在感受到陳一乘開始從她嘴里掠奪氣息的時候。 他再次抱住了她,寬大暖熱的手在她的背脊游走撫觸,最后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腰。 玉伶這才敢松開了蒙住他眼睛的手。 但沒勇氣去看他此時的眼睛,轉(zhuǎn)而伏在他肩頭長長地嘆息呻吟一聲,要多甜就有多膩。 哥哥真的好大,頂?shù)搅?/br> 呀舒,舒服 玉伶摟住陳一乘的脖頸,什么都不顧了似的抬臀再下坐,來回taonong他的yinjing。 之前漫長的抽插里本只就差一點就快要到高潮的玉伶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在勾引陳一乘。 聽著他低沉的喘息,看著他的喉結(jié)像是快要渴死一般在不住地滑動,看著他的脖頸滲出的薄汗與鼓起的青色血管。 玉伶知道他很快樂。 那就什么都忘了的好,她會一直讓他快樂的。 自己的身體在這種自給自足的性愛里又開始有了快要高潮的前兆,玉伶taonong的幅度變大,節(jié)奏變快,幾乎都快接近于全根退離又重新沒入。 玉伶的嚶嚀開始發(fā)顫: 御之哥哥,哥哥,你弄得啊呀 快不行了。 她的身體在發(fā)麻,而陳一乘的喘息都快變成了低吟。 玉伶撐在他的胸前,捧住他的臉想要再度吻住他。 她看清了他仰頭失神的表情,他卻也在她迎面的時候回應(yīng)了她的視線。 玉伶覺得那像是癡與迷。 但陳一乘似乎并不想讓她知道。 她的后腦勺被他按住,在這一瞬間承受了像是撞在一起的狠吻;她的臀rou被他擰了一把,在她再次下坐的時候深深頂了她一回。 這是他對她無濟(jì)于事的報復(fù)。 毫無防備的玉伶承受不了這種快感,閉眼尖叫。 哥哥,好哥哥,快些動一動,要到了,沒力了 玉伶在語無倫次,快要高潮的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保持剛才那樣的頻率,只能希望陳一乘能夠用力入她,cao她,頂穿她。 但陳一乘卻只短短地回了低喑的兩個字: 下來。 玉伶頓感失落,現(xiàn)在的她為了那剎那間的高潮快感已經(jīng)什么都管不了了,死死摟住他,屁股在用最后的力氣晃著,嘴里哭喊道:不要我要騎在哥哥身上,騎著御之哥哥的jiba 玉伶頭一回聽到陳一乘忍耐到極點時的呻吟。 嘶啞的,粗沉的。 乖乖我忍不了了,要射了,你下來 她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他的聲音溫柔到像是他的乞饒與臣服。 玉伶聽到的時候已經(jīng)恍覺高潮,只回: 射給我,喜歡,我要想要呀 陳一乘翻身把玉伶覆壓至身下,頂?shù)奖M頭的時候全射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他射了好多,一股一股的。 自己的身體在痙攣,一抽一抽的。 玉伶在這種意識朦朧時候卻聽見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哥還真是好興致啊。 離床邊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