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神迷
1.3 神迷
如果,太過刻意去注意自身下沉的趨勢和軌跡,就會在水流涌入口鼻之前先行將自己逼入絕境。然后,連手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樹葉,也會從指尖被沖走。 白伊強行忽略掉心下那層模糊難辨的不安,摟住陸洄的脖頸,將雙唇迎上去。 綿軟香甜的舌尖伸了進來,陸洄不禁睜大眼睛,連眉目之間的輕挑都失了幾分。 一時手足無措。 在西南時,陸洄冷眼旁觀過不少骯臟yin亂污穢不堪的場面。 男男女女在白粉催化下摒棄人性,搖首擺尾瘋狂交媾,發(fā)出迷亂尖厲的叫喊,甚至完全不介意和非人的生物交合,根本和野獸無異。 她看得分明,做這種事,人與人之間的親吻絕非必要步驟。單純接觸性器,就可以使rou體達到絕頂?shù)臍g愉。 所以,陸洄向來不允許那些女人親吻自己,也不會施以任何有溫度的回應(yīng)。 當(dāng)那些被陸洄當(dāng)作裝飾品一樣放在身邊的玩物,一個個試圖討好陸洄的時候,僅僅是想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淺吻,都會被降至冰點的冷酷眼神給勒令終止。 沒有人敢嘗試挑戰(zhàn)陸洄的底線,如果,不想被丟進滿是血泥的牢籠,被多數(shù)人、甚至是兇烈的鬼獒一同jian污的話 但現(xiàn)在,陸洄卻被親吻了。 甜軟靈巧的舌在四處游走撩摩,陸洄被動地承接著女人急切的吻,因為回應(yīng)過于生澀,甚至顯得像是個純情的雛兒。 陸洄生生忍住將白伊捏碎在懷里的沖動,閉上了眼睛,用力按住女人頭發(fā)還帶有濕氣的后腦勺,將那根綿軟香甜的舌,貪婪地含在嘴里吸吮。 恨不得將女人的舌頭整根咬斷,吞咽入腹。 她學(xué)得很快,仿佛很早就會這種事,就像是一項原本就掌握通透的技能,只是長久不使用而被遺忘在角落,在與白伊的火熱的纏吻中被喚醒。 漸入佳境,你來我往。 陸洄將自己的舌深入白伊口中,霸道舔吻著柔軟的口腔內(nèi)壁的每一處,就在舌尖就快要勾觸到白伊喉內(nèi)深處時,白伊卻擅自喘息著緩慢撤開,終止了這個吻。 使她不得不將從白伊的唇齒間抽離,心底滿滿充斥的飽脹感,瞬間被抽走了大半。 思思思思我快喘不過氣了。 久違的,急促而激烈的親吻,讓幾乎快要忘記接吻時該如何呼吸的白伊臉頰熟紅,她軟軟開口。 陸洄卻因為這一聲聲思思,心底瞬間被鑿出一個破洞,涼了個徹底。 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今晚第幾次出現(xiàn)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了。 陸洄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這個女人逼瘋。 雙手有些粗糙的掌心,貼握在白伊曲線優(yōu)美的白皙頸項,明明心底想著要收緊,想著如何把對方掐死。然后,實際上卻不聽使喚地沿著細膩肌膚緩慢上移。 最終,捧起那張嬌艷欲滴的臉。陸洄聽到自己同樣略帶喘息的聲音,滿滿的貪婪和誘導(dǎo)。 乖女孩,把舌頭伸出來,我想再含一會兒,嗯? 尾音上揚,令白伊禁不住打了個顫,周身肌膚被一陣酥軟的顫栗所裹挾。 好怪是青檸的味道沒錯,她剛剛確認過了,是思思的吻,只有思思才會有這樣的氣息。 盡管,這樣的要求從鹿與思的嘴里說出來透著古怪,但沒關(guān)系的,或許只是她太想自己。畢竟那么久的別離 反正,年少時為了勾引鹿與思,主動伸出舌尖的事,已經(jīng)做過了無數(shù)次。 白伊昏昏沉沉想,乖巧地將舌尖從紅唇間探出。 唔即刻,被比之先前更為用力的親吻封唇。 舌與舌盡情地糾纏,白伊卻無法像眼前人一樣,閉起雙眼專心享受于親吻。 明明是早已被刻畫進骨血絕不可能認錯的五官輪廓,卻又是一張極為陌生的面容。 狹長陰柔的眉目,與鹿與思的清正冷峻相去甚遠。 或許,是時間的緣故年少時臉上稚氣尚存,將風(fēng)華內(nèi)斂的冰冷少女,經(jīng)歷歲月的洗禮和風(fēng)霜的雕磨,已經(jīng)成為成熟狂放的熱情女人。 帶著極強的壓迫性和侵略感,張揚著如同刀鋒一樣凌厲可以輕易將人割傷的美。 白伊心尖漸緊,過于迷亂的思緒,似乎有了復(fù)明的掙扎。 你不專心,乖女孩,別惹我生氣。 陸洄睜開雙目,將女人的茫然盡收眼底。她雙手移至將白伊細軟的腰肢,用力鉗制著,強行中斷了白伊的忖量。 啊,抱歉思思,我只是好想你 白伊囁嚅了一下,卻換來陸洄冷漠的視線,以及薄唇勾出的輕嘲。 她頗有些委屈,偏離的思緒再次陷于混沌,她已經(jīng)失去了鹿與思整整八年。 為了挽留下戀人,白伊從床上跪坐而起,隨后,萬般討好,將眼底泛起貪婪急色的人帶至床頭。 將鹿與思按靠在綿軟的床頭靠墊,騎跨在其腰腹間,一如年少時那般,白伊緩緩前后扭動起腰肢。 盡管隔著重重布料,沉寂多年的欲求還是隨著身體的起伏而輕易復(fù)蘇。 嗯思思白伊輕喘,纖柔的指尖從陸洄敞開的浴袍頸口探入,沿著漂亮堅實的鎖骨,撫摸進每一寸緊致肌理。 cao我。 事情的發(fā)展再次脫離了陸洄能夠掌控的軌跡,她甚至聽見名為理智的弦在腦海崩斷四裂的聲音。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用rou體勾引自己,更別說是在自己身上泄欲。 那些賤狗但凡有一丁點念頭,就會被陸洄命人丟進籠里,去喂那些yinjing勃起流著涎水的獵犬。 陸洄緊擁住衣衫未除卻輕易撩撥得自己yuhuo焚灼的白伊,再次急切地吻住她。 管她是不是認錯了人,陸洄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cao她,讓她上癮,讓這位東來劇院首席,從今往后,都只屬于自己。 秋季夜晚的氣溫雖偏低,但和必須由暖氣來維持的冬天相比,并沒有那么寒不可耐。 白伊的身體尚且保留著沐浴后的溫?zé)?,這令陸洄十分貪戀,她已經(jīng)孤身在涼風(fēng)侵襲的夜色中等待了許久。 當(dāng)帶著冰冷涼意的手探入睡衣時,白伊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由于唇舌皆被陸洄用力纏住親吻,被陡然的涼意一激,她只能悶悶地輕哼出聲。 陸洄一只手拘著白伊的后頸,一只手在睡衣下,握住飽滿的rufang。入手滑膩柔軟,讓她忍不住收攏掌心用力捏觸,不出所料,換來白伊從鼻腔里發(fā)出的變調(diào)嚶嚀。 這像小貓一樣可愛的叫聲,輕而易舉討得了陸洄的歡心。 她戀戀不舍放開了白伊的唇,另一只手也跟著探了進去,同樣用力一握。 果然,惹得騎跨在她腰間仍在擺浮身體的白伊又是一聲驚喘,甚至,緩下了腰肢的動作。 由于常年與槍支鐵具為伴的緣故,陸洄手掌修長,掌心敦厚,虎口生了很深的老繭,掌心上緣和十指上也帶有粗糙的硬繭??v然當(dāng)了半年的富豪千金,也沒有去想過保養(yǎng)護理。 此時,握住白伊胸前兩只豐腴,細膩柔軟的美妙觸感竟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思思,輕一些好痛 胸前傳來被緊握而產(chǎn)生的酸脹痛感,以及柔軟的肌膚被粗糲摩擦的微弱疼痛,這令白伊僵直了身體。連同白皙秀美的頸,似乎也被著疼痛延展,自下而上慢慢染上醉人的酡紅。 好女孩,忍一忍,等揉開就不疼了。陸洄舔了舔女人緋紅的耳根,輕哄。 濕熱的氣息侵襲著敏感的耳根,帶來一片極淺的癢意,位于胸前的雙手便肆意開始揉動。 嘶還是好疼 劇烈的酸痛,隨著眼前人用力掬揉rufang的動作,一陣陣延展而出,白伊下意識要掙動躲開,卻被陸洄用牙齒在耳輪上輕輕一咬。 別躲,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啊,思思,在玩你的奶子呢。 這句話像是觸動到白伊身體里的某個開關(guān),惹得她周身都泛起連連顫栗,眸子里也重新凝結(jié)出水汽。 -白伊,我這道題還沒解完,別煩我。 -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你了~我這就去找別人??! -sao貨,看清楚了?,F(xiàn)在是誰,在玩你的奶子。 是思思啊 記憶里被少女粗暴對待雙乳的過往,和當(dāng)下的場景重疊,白伊輕咬住嘴唇,瞬間乖順起來。 帶著又酸又恨的妒怒,陸洄雙手的力道和幅度又加重了幾分,她用小臂將白伊的睡衣整個推起,白膩豐腴的rufang上兩片粉櫻盡顯。 她恨不得立刻在女人潔白的奶團子上,留下青紫的指痕。 然而,近乎懲罰的施暴,在陸洄看來,在真正的性愛欲求中始終太過缺乏情調(diào)和溫度。 她并不打算折磨這個又嬌又柔的可口女人太久。 手上漸漸放緩了力道,之后,溫柔愛撫。 隨之,白伊口中痛苦的呻吟漸消,轉(zhuǎn)而發(fā)出舒適綿軟的輕哼。 陸洄立刻迫切向白伊尋求著認可:乖女孩,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舒服嗎?喜歡我玩你的奶子嗎? 唇齒下移動,生怕再聽到思思兩個字的陸洄,將兩只雪白乳rou盡可能地向中間聚攏,將兩顆的櫻桃軟rou輪番逗弄,吸入口中,溫柔含吮。 白伊終抵不過被含住奶尖后周身生起的酥麻快意,嘴里泄出柔媚婉轉(zhuǎn)的淺吟。 她不禁雙手緊緊扣住陸洄的腦袋,將自己柔韌的身體向后仰展,挺起被對方撩擾得欲動難耐的豐腴。 舒服 喜歡 眼睛漸漸無法凝聚視線,連眼皮也失去了支撐開的氣力。本就薄弱的意識,被洶涌而至的欲望風(fēng)暴徹底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