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復(fù)醒
1.4 復(fù)醒
白伊身上黑色冰絲的睡衣被剝落褪盡,她在陸洄耐心的親吻愛撫中仰躺進(jìn)被羽間,美好的腰身曲線盡顯。 而陸洄的舌,便在她腰間流連舔弄,不時用力點戳著她心過份敏感而顫栗收緊的柔韌腹肌。 不要戳!好怪 女人微弱的喘息中,夾雜著誘人深入的字眼。 在陸洄灼人的撩弄下,白伊明顯感到酸澀的尿意伴隨酥麻的快感徐徐積攢。 乖女孩,我的舌頭正在cao你的膀胱和zigong呢。 只言片語,卻極快地在白伊的腦海里形成了具象。這幾乎是她高中時代,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隱秘欲求。 在這一瞬間,白伊似乎真的看到了自己被穿著寬大校服的鹿與思抵在課桌上,柔韌有勁的舌頭穿透皮rou,在自己膀胱和zigong外壁上下舔動,將脆弱敏感的膀胱和zigong一同戳鑿得深陷變形 全身上下激顫不止,連腳尖都繃直了又蜷起。 不可以!思思不要 白伊雙手推拒著陸洄的腦袋,發(fā)出極致的悲鳴。一副乖順好騙yin媚可欺的浪樣,被陸洄盡收眼底。 陸洄不禁覺得喉頭發(fā)干,艱難吞咽。 她強忍下心頭的酸妒,哄人的話里卻帶著滿滿惡意:乖女孩,以后,你要叫我另外一個名字陸洄。 白伊尚在激顫后漸漸平緩的身體明顯一僵,過了許久,她才軟軟開口。 思思,是你改名子了,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你。 人類一貫是最擅長自欺欺人的可悲生物。就連突兀且漏洞百出的言語,也想要去偏信。 陸洄并不作答,也沒有去強制勒令白伊改口,只是重新親吻上白伊的小腹,耐心極好地溫柔逗弄,等待身下人將身體重新放軟。 可是,白伊僵硬的身體無論如何也再放不開。 陸洄這個名字,白伊聽過的。 傳聞里人美多金但臭名昭著的富豪圈新貴,地產(chǎn)行業(yè)龍頭陸道安從西南認(rèn)回來的私生女。僅僅半年時間,已經(jīng)是八卦頭條爭相追捧的???,黑料一堆。 這個人名字后面往往跟著酗酒、飆車、持械行兇、非法入室、聚眾yin樂、辱人妻女 白伊從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畢竟自己也算業(yè)內(nèi)人士,這些報道大多夸大其詞,所以也沒去看一眼被八卦魔化的陸大小姐到底長了副怎么樣的尊容。 -白首席。白小姐。乖女孩。 這些稱呼中,唯獨沒有簡簡單單僅是自己名字的兩個字白伊。 對啊,鹿與思從來不會耐心地和自己纏吻,包括在性事中也不會過于溫柔,更不會曖昧輕哄、旖旎調(diào)情,她總吝嗇和自己親吻,整個人冷冰冰的。 鹿與思面對白伊?xí)r是隱忍且自持的,就算是在互通心意后,也從來沒主動向白伊索吻。 所有吊詭的違和,僅僅因為一個名字,幾乎在瞬間構(gòu)結(jié)成線,穿透虛構(gòu)的泡沫,使之瞬間破碎。 握緊枯葉的人,始終改變不了自身下沉溺亡的結(jié)局。 樹葉,也只是樹葉,不可能成為巨木,更不會是浮舟。好似,已亡故的人不能復(fù)生。 白伊想到自己主動趴在這人身上迫切纏吻和剛剛被其逗弄得近乎高潮的yin浪媚樣,突然覺得自己好臟。 臟得,就像黑夜里被碾過的泥濘。 許久,渾身赤裸的女人哂笑著,單手撐在身側(cè)坐起,纖柔的手指勾起埋首在自己腰腹的人的下頷。 在陸洄詫異的視線下,白伊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刻意的勾引:思思,你要叫我白伊。 陸洄嗤笑,心下了然:乖女孩,首先,你得讓我滿意。 推聚在床尾的被羽,一大半都垂落在了地板。 一絲不掛的女人,用手肘和膝蓋撐起動人身姿趴跪在床上,她的臀部自然上翹,繃直的足尖不時點觸床單。 久違的納入澀痛異常,更何況陸洄的拇指本就粗糲,僅僅是指尖都吞不下去。 因為從小練舞的緣故,為了不影響骨骼的發(fā)育,白伊被勒令使用較硬的床墊,所以,習(xí)慣保持至今。身下全山棕的床墊并不柔軟,承受全身力量的膝蓋和手肘很快也被磨得生疼。 陸洄盯著試圖打開并吞入自己左手拇指的嫩紅xuerou,不由得擰緊了眉,這里并不濕潤。不論她其他四指怎么在她陰戶撩撥逗弄,都難以分泌出汁液。 比起享受性愛,此時此刻,白伊更像是在尋求受刑她擅自做出了這樣的姿態(tài),并對陸洄發(fā)出邀請。 始終無法硬起心腸的陸洄將手放了下來,并將白伊拖進(jìn)懷里抱起,坐回到床上,她低頭吻上白伊纖柔敏感的肩背,用嘴唇摩挲著,帶上酥麻的電流,雙手在其胸前溫柔撫觸。 不用這樣,乖女孩?;蛟S,我們可以像先前那樣,從親吻開始。 白伊嘴角勾起譏嘲,語氣依舊輕輕柔柔:不滿意嗎?思思以前很喜歡這個姿勢,可以把我當(dāng)小母狗啊 沒有人能容忍和自己上床的人,在做著親密無間的事時,突然去講和別人曾經(jīng)的情趣,更可況,是一向自視甚高的陸洄。 她動作一頓,隨后暗自加勁,將手中的豐腴柔軟捏得變形。 白伊悶哼,連同玉立挺直的肩頸也在瞬間垮了下去。寬大的雙手沿不盈一握的腰往下探,帶著硬繭的手掌在光潔的陰阜和滑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撫摸。 我更喜歡能抱在懷里的小母貓。陸洄灼熱的吐息重新侵入白伊耳道。 聞言,白伊回過頭,奇怪地打量著陸洄。 這個人,和傳聞里似乎并不太一樣她似乎有在憐惜自己? 但想到這人趁自己意識薄弱時冒充鹿與思,她心頭就泛起一陣極強的惡心。 又臟又虛偽,白伊心下篤定。 于是,就在陸洄正要再次去吻那張漂亮的嘴巴時,便聽到了六個字。 你是不是不行? 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評價啊。 陸洄不由失笑,她松開白伊,徑自下了床。 你說的沒錯,白小姐,我不行。我低估了你對我的吸引力,沒辦法在你身上單純泄欲。 身上的浴袍雖變得松垮,但還算老實地被穿在身上,黑直的中長發(fā)從額前劈開垂落兩肩,她長得美艷又不失英氣。 陸洄來到首城半年,還是頭一次如此心底平靜地站著。 我完全可以不在乎你的感受強占你,甚至今晚從一開始也是這么打算的。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想我在乎。 白伊輕扯了一下嘴角,沒有說話,她坐在床上,延展著誘人的曲線,絲毫不在意現(xiàn)在的自己還是赤裸的。 這么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僅僅名字就讓我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的人。你口中的思思大概率過世了吧? 所以心緒才會薄弱到這種地步,不僅認(rèn)錯人,還主動將自己獻(xiàn)給對方y(tǒng)in樂。 白伊冷冷瞪著陸洄,依舊一言不發(fā)。 陸洄卻毫不在意,繼續(xù)說:逝者不可追,來者猶可待。不如我們正式認(rèn)識下?我,陸洄。你沒聽過我的名字,但一定聽過我老子的名號,他叫陸道安。 既然對方已經(jīng)攤牌,那么白伊想繼續(xù)裝傻都很難。 畢竟,她所居住的這所安防配備極高的小區(qū),開發(fā)商就是陸道安。這也就解釋了,對方能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里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原因。 于是,她終于開口:陸小姐,你嘴里的在乎,就是非法入室冒充別人,猥褻一個剛剛哭過意識薄弱的女人。之后再洋洋自得告訴她,她認(rèn)錯人的事讓你感到很委屈,對嗎? 我承認(rèn)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可以投案自首。陸洄攤了攤手,卻完全不是認(rèn)錯道歉的態(tài)度。 這半年來,在各大八卦頭條花邊新聞光顧的???,提出要主動投案? 白伊眼底譏嘲之色更濃,她倒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和鹿與思相貌極其酷似的人,竟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好啊,那先謝謝陸小姐的提攜,幫我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舞蹈演員上新聞頭版。 她低下頭,抬起右手,指尖沿著乳溝貼在自己雪白的豐腴上畫了個圈,然后輕輕掃過粉嫩的乳尖。 陸小姐猥褻我的證據(jù),是會從這里汲取嗎?不知道警方會怎么取證據(jù)說唾液暴露在空氣中超過一個小時后就無法再查驗DNA了。以及,聞風(fēng)而來的狗仔們會怎么寫呢?我已經(jīng)等不及想看了。 白伊的語氣輕飄飄的,態(tài)度淡漠又涼薄,讓人牙癢。 所以,拜托,你現(xiàn)在就報警吧。 陸洄眸光沉了沉,她又想起了含吮對方乳尖時,自口舌中升起的奇異快感一時,心底泛起難以言喻的挫敗。眼前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不在她預(yù)計的常理里出牌。 白伊,我真的小瞧你了。 -白伊,我真的小瞧你了。 與記憶里那人說話時透著無奈的語調(diào)都相似,白伊不免一愣。 隨即,她抬起頭沖打算離開的陸洄嫣然一笑。 陸洄,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爸給你起這么個名字,是因為知道你的骨頭天生反著長嗎? 對白伊來說,這種反著骨頭的狗,是最好訓(xùn)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