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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不讓她扭動,另一只已滑到她胸前,挑開衣襟,探進了裙衫里。瑤姬氣得不行,什么叫“你先招惹的”,分明是這禽獸隨時隨地發(fā)情,還要怪到她頭上!她伸手就去捶打曹墨,只是男人那胸膛仿佛鐵壁一般:“放開,唔……唔,你……”少女斷斷續(xù)續(xù)地掙扎,好不容易才從他的舔吮里抓到一點空隙逃出來,“你說了不做那事的!”曹墨一挑眉,手伸到她胸前抓著脹鼓鼓的奶兒揉了兩把:“我那是醉話,不作數(shù)?!?/br>“……你!”“況且,”他把少女微微抱起,讓她兩條玉腿被迫分開只能纏上自己的腰,胯間那根堅硬的東西順勢抵了上去,男人故意向前撞了撞,讓她感覺到那根rou棍兒的蓄勢待發(fā),“為夫這里已經(jīng)硬了,你身為人妻,不幫夫君紓解欲望,還待如何?”“乖乖把腿張開,讓夫君好生cao一cao你的小sao屄,若是不從……”說著,他抿起的薄唇露出一個曖昧又撩人的笑來,“打你五百大棒,看你還聽不聽話。”(獨576080)=====================================================瑤妹:說好的不做那事呢???土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畫堂春12(高H)低沉的話語慢條斯理,待曹墨說完,瑤姬已是衣衫被解了大半,連鞋襪都教他脫下了。她滿頭云鬢堆鴉已在這掙扎中有些松散了,曹墨索性取下她愛上那支玉釵往地上一扔,只聽當哪一聲脆響,價值不菲的蕉葉碧玲瓏玉釵便這般碎成了幾段。少女長長的墨發(fā)披散下來,被他抓在心中揉了揉,淡淡的幽香彌散開來,便如同衣襟底下袒露出的乳兒,有一股勾魂攝魄的芬芳。那乳兒被男人握在手里,幾下重重揉捏,已是隱現(xiàn)紅痕。嫩生生的小奶尖受了刺激站立起來,曹墨俯身下去叼住一只,軟中帶彈的一顆小櫻果在齒間滾動來回,他聽到她哀哀地叫了一聲,那般輕軟yin媚,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舒服嗎,嗯?”“啊.……啊哈……”瑤姬自不可能回答舒服,可真要說不舒服,似乎也不是。她的身子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男人略帶粗魯?shù)耐媾?,即便沒有歡愛的那幾個晚上,曹墨將她摟在懷里,大手也總是揉著她的奶兒,撥弄得小奶尖又紅又腫。他似乎很喜歡她的這兩只玉乳,不算尤為的大,可白生生嫩噠噠的,握在手里仿佛流動的牛乳,不僅能被揉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指尖按壓下去,還能看到那雪膚被摁出深深的指印。這樣的嬌嫩是曹墨從未感受過的,就像他們第一次歡愛的那個晚上,她縮在他的身下一般。那時候曹墨就在想,這般生嫩,怕不是連自己一回都受不住他果然也弄傷了她,可她分明疼得受不了,偏還緊咬著牙不松口,連一絲聲音也不肯發(fā)出來。她罵他有辱斯文,曹墨忍不住便想,那他就偏要“有辱斯文”給她看。流亡跑船的那些日子讓他什么渾話都聽過,那般的yin言穢語用在她身上,明明是想看她受不住了羞窘的模樣,曹墨自己卻越加興奮起來。大概有一種女人是生來就會勾引人的,翹聳的奶兒,纖細的腰肢,還有那濕噠噠總是一摸就會流水的小yinxue.……想到此處,他渾身越發(fā)火熱,大手探到少女腿間抹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泛濫成災(zāi)了。曹墨不再猶豫,抓著少女的腰肢將她放在書案上。涼滑的桌面讓瑤姬剛一觸到書案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身上的外袍襯衣已被男人扯了下來,只剩一件單衫兒松松跨跨地掛在臂彎。長裙倒還完好無損,奈何大手正在裙泥底下摩著,襯褲被解開,柔嫩的大腿根也在那生著薄繭的指腹游移下情不自禁泛起陣陣酥麻。腿間的yin水一波接著一波,小花xue怯生生地張開口,把探進去的長指吸進去了一個頭。眼看接下來的歡愛已是避無可避了,瑤姬只好扭臉不去看曹墨臉上挪輸?shù)纳裆骸拜p,輕點…….你每次,都弄得我疼.……”“這如何能怪我,”手指探進xue兒里越來越深,搗弄間不住地發(fā)出嘰咕嘰咕的yin靡聲響,男人傾身下來啄吻小妻子的櫻唇,“誰教瑤瑤的小yin尿生得這般窄,嗯?”不僅窄,還很會吸,貪婪地吮著他的手指不放,他曲起關(guān)節(jié)在花徑里擴張摳弄著,一面摩擦那柔嫩的內(nèi)壁,一面觀察少女的神情。她一開始確實有些不適,但很快便微張著小嘴扭動起來,緊貼著男人胸膛的奶子也輕輕磨蹭著,腿間那張小嘴仿佛有生命般一吸一吮,含著兩根只能聊解饑渴的手指想往里咽得更深。“乖,想吃大jiba了?”她沒有點頭,小嘴里逸出嚶嚀來,盈滿了水光的眼睛似乎便昭示了她的渴望。果真是個小sao貨,男人低笑著把手指拔出來,解開腰帶將腫脹不堪的陽具頂了上去。他其實早已忍了久,奇怪的是,為了讓她更舒服一點,他似乎還能再忍更久。曹墨從不認為自己有多憐香惜玉,但即便是洞房那晚,看到她那么疼,甚至哭了出來,在那隱秘的yin虐沖動之下,也藏著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疼惜和后悔。很快,粗碩的陽具便插進了xiaoxue里。雖然男人盡量放緩了速度,可瑤姬還是在一開始那強烈的飽脹里差點沒喘過氣來。她想自己本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慣了的,偏偏每次roubang剛進來的時候,還是有一種讓她恍惚覺得自己要被捅爛的感覺。曹墨顯然也被那緊致的絞夾弄得不好受,他緊抓著少女的纖腰,仿佛野獸一般粗喘著,好不容易guitou頂上了花心,兩人方才不約而同長出一口氣,他忍不住重重在那rou臀兒上拍了一記:“小東西,還怪為夫rou得你疼,你這小尿不多rou一rou,好搞得松些了,幾時才吃得下為夫的jiba?!?/br>說著便抓住少女的小屁股狠撞了一下,瑤姬胸前兩只奶兒被撞得上下拋落起來,他站在書案前,身上衣衫整齊,只是褲口大開著在少女腿間快速抽插起來。一時間,沉重的雞翅木大案被撞得搖晃不止,連桌上擺著的文房四寶也隨著桌案的晃動震顫起來。一旁海棠蕉葉紋的石硯里放著半截墨錠,被搖晃得在硯臺里滾動起來,砰的一聲撞在邊緣,和著少女輕細的嬌吟,仿佛最yin亂的絲竹之聲,別有一番趣味。可憐瑤姬便是叫也不敢太大聲,只因書房的窗子是虛掩的,若是動靜太大,難保不會被路過的下人聽到。偏她越是忍,曹墨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