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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說,“但是,謝謝你。"屋子里靜了一瞬,隨即一只手伸過來,攬住少女的腰往懷里勾去。瑤姬:“……”不是說不做那事了嗎???男人照舊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前,滿意地在發(fā)頂上蹭了蹭:“放心,我就抱一抱?!?/br>他說到做到,果真只是攬著瑤姬睡了一夜。奈何第二天告辭時(shí),何夫人一臉的喜氣洋洋,還拉著瑤姬的手到一旁低聲囑咐:“加把勁,早日生個(gè)大胖小子?!?/br>瑤姬:“……”誰要給那禽獸生孩子???她心里郁悶著,某人倒是顯得心情很好。馬車很快就進(jìn)了曹府在二門停下,瑤姬推開廂門,伸過來扶她下車的卻不是香雪的手。她看著那只大手愣了一下,到底還是把手放了上去。曹墨微一使力,攬著她楊柳般的纖細(xì)腰肢,幾乎是將她抱下了馬車。四周那么多人看著,少女忍不住便臉上有些燙。幾個(gè)妾室早已在照壁前守著了,見了這一幕不免酸溜溜的,雁蓉?cái)Q著帕子道:“老爺可算回來了。”一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瑤姬只覺方才那點(diǎn)羞意瞬間不翼而飛。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男人攥住了捏在掌心,只聽他道:“都杵在這做什么,很閑?”雁蓉討了個(gè)沒趣,臉上不免訕訕的,還是蕓姨娘道:“原是聽說老爺太太回府,想著來問安的。既是見著了,妾身們這便退下。”幾個(gè)女人里,曹墨似乎還給她點(diǎn)面子,不過也微一頷首,隨即便牽著瑤姬往正房走去。(獨(dú)576080)=====================================================土豪:你要是不喜歡我做那事,大不了以后不做了就是這樣還不是真愛,什么叫真愛!【住嘴PS.今天雙更=3=畫堂春11(H)這男人對妾室這般不冷不熱的,瑤姬也不知他是為了討好自己做戲,還是本就如此。現(xiàn)在想來,何夫人打探到的消息里,好像也沒說過曹墨寵愛哪個(gè)妾室。他的這幾個(gè)妾,除了蕓姨娘,剩下的全都是他人所贈(zèng),他似乎也不嫖妓,也沒聽說看上了哪個(gè)美人納進(jìn)家中的逸聞。比起內(nèi)宅里的鶯鶯燕燕來,他的心思好像都放在了外面,不止是妾室,連女兒都不太關(guān)心。瑤姬想自己一開始是太先入為主了,曹墨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不該聽信傳言,甚至不該憑第一印象判斷,而是需要她自己去感受才對。她已經(jīng)嫁給了他,目前看來,想和離是不太可能的。即便只是讓自己以后的日子沒那么難熬對他釋放一些善意好像也沒壞處。這一日,怡廚下做了些細(xì)點(diǎn),有藤蘿餅、金絲腌梅、桂花糖蒸栗米分糕,瑤姬一個(gè)人吃不下這許多,便將點(diǎn)心拿纏枝填漆的食盒裝起來,教小丫鬟子拎著了拿到書房給曹墨嘗嘗。曹府面積頗大,即便書房也有內(nèi)外之分。曹墨日常見客處理事務(wù)都是在外院的書房,內(nèi)書房里只是放著書畫古籍,瑤姬推門而入,卻見里面沒有人。雞翅木雕卷草紋纏枝書案上攤放著幾本書和一些信等,她把食盒放在案上,看到其中一封展開的信上露出幾個(gè)題頭來,寫的是“壽哥,見信如晤”。她想到曹墨似乎原本不叫這個(gè)名字,而是單名一個(gè)“壽”字,后來他自改其名,取一個(gè)“墨”字。此事還成為了那些好事之人又一樁用來取笑曹墨的談資,說他是泥腿子乍富,為了不教自己顯得村,連他那村里村氣的名字也改了。那會(huì)兒她還和曹墨毫無交集,聽后也只是一笑置之?,F(xiàn)在想來,一個(gè)出身貧寒的男人,又是在酒幫那種地方打混發(fā)跡的,如何會(huì)寫的一手好字連薛半山也稱贊。這絕非一朝一夕便可練成的事,若是沒有從小的好底子,就是成年之后再勤學(xué)苦練,至多也只能讓薛半山這種士林大儒說一句“尚可”,要知道那位書生意氣的京兆大人可絕不會(huì)看在女兒的份上就給女婿留兩分面子。正自思索,曹墨進(jìn)來了?,幖У囊?/br>線自然而然從信箋上滑開,把畫著青花蓮枝的小瓷碟從食盒里拿出來:“廚房剛做的,用一點(diǎn)子罷。"她難得這樣示好,男人微微瞇了瞇眼睛,近前一看,都是些他不愛吃的甜膩點(diǎn)心,卻還是拿起一塊藤蘿餅放進(jìn)口中:“味兒不錯(cuò)。"。瑤姬原怕他不喜歡,見狀方勾起唇角:“既是如此,你多吃點(diǎn)。"男人的手停在半空,聞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又撿起一顆腌梅:“咳,你怎么不吃?!?/br>“我不愛吃這些?!鄙倥拐\地說。曹墨:.…….大概是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瑤姬也拈起一顆梅子來:“怎么了?腌梅做得不好?”入口的果子甜津津帶著點(diǎn)酸味,rou質(zhì)軟中又有彈,咀嚼起來并不干澀?,?/br>姬咽下口中的果rou,覺得味道不錯(cuò),嘴唇上還殘留著微酸的糖漬,她伸出舌來舔了一下,欲要再撿一顆來吃,忽然發(fā)現(xiàn)男人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正是春末夏初,書房的窗子沒有關(guān)嚴(yán),屋前一池荷塘里拂來清淡的風(fēng),可屋子里卻像是著了一團(tuán)火,曖昧的氛圍順著臉頰爬上來,隨著那兩道在櫻唇上停駐的視線游移。瑤姬本能地覺得不妙,正待后退一步,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他輕輕一帶,便將她帶至懷中,繼而坐在了椅子上。寬大的雞翅木官帽椅能輕易容納兩人坐在一起,曹墨卻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她生的那樣?jì)赡?,輕輕巧巧便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動(dòng)彈不得,鼻端只聞到他身上一股微苦的淡淡氣息,他的舌落下來,在那還殘留著糖漬的露上舔過:..…做得很好,很甜?!?/br>少女一下子便紅了臉,曹墨凝視著她,眼中的欲望仿佛暗潮,難以忽視,洶涌而來。這男人,難不成是想在書房……不行,她的臉已經(jīng)快丟盡了,再任他這么胡來下去,她還要不要做這個(gè)曹府主母了。曹墨卻是不管的,左右是在家里,她又是他的妻,為什么不能做?至回門那次已過了好幾天,他答應(yīng)了她不做那事,這幾晚摟著香噴噴軟乎乎的小妻子卻不能動(dòng),真是憋壞了他那話兒。其實(shí)原本曹墨也沒這番心思,誰知小東西竟在他面前做出那般舉止。粉粉嫩嫩的舌尖一探出來,撩得男人心頭一團(tuán)火瞬間燃燒起來,胯間當(dāng)即就有了反應(yīng)。“這是你先招惹的,可怪不得我?!?/br>大舌從櫻唇上滑開,繼而停留在少女的唇角舔舐,低啞的話音和著火熱鼻息一道襲來,他很快攫住少女的小嘴深深吻下去,一只手按著她的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