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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折騰她。抓著她的奶兒吮了一口,牙齒微微使力,就在雪白的乳rou上留下了齒痕。指尖摩挲著還帶著水漬的齒痕,他腰間用力,又撞得小人兒“啊”的一聲嬌呼,眼中已是隱現(xiàn)淚光。“慢點,啊……啊哈,慢點……不行,瑤瑤不行……”她下意識搖著頭,卻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不行”了,究竟是腿間那小roudong被roubang干得不行了,還是胸前的奶子被大手揉得不行了?曹墨便低聲哄她:“瑤瑤不說,為夫如何知道瑤瑤哪里不行?”她咬著牙不肯回答,只是小嫩xue已在那疾風驟雨似的cao干下噴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堅持了一刻鐘到底是支撐不住,嗚咽著哭吟出聲:“小屄,啊……嗯啊,啊啊……小屄要被cao壞了……”奈何她一哭,只是撩撥得男人愈發(fā)想蹂躪她,大jiba抽插的速度不僅沒有慢下來,反更深地往花心里捅,想撞開宮口插進小zigong里。她年紀又小,身子這般嫩,如此經(jīng)受得住,駭?shù)镁o抓住男人的手臂嗚嗚直哭:“不能進去,曹墨……嗚嗚,真的不能進去,會壞的……求求你了夫君,會壞的……”原以為他照舊不會聽,沒想到也不知是哪句話打動了他,重重頂撞的roubang停了一下,曹墨竟然不再強行往里捅:“好,這一回暫且饒了你,”他捏了捏妻子的小臉,眼中的笑意像是滿足,很快又換上了興味,“作為交換,瑤瑤得滿足為夫一個要求才是?!?/br>(獨576080)=====================================================書房py(*/ω\*)畫堂春13(H)“作為交換,瑤瑤得滿足為夫一要求才是。"一聽到這句話,瑤姬就知道這男人肚子里在冒壞水,偏她又不能不答應。硬脹的rou棍兒還插在她的花徑里,只差一點就能撞開宮口硬生生地擠進她的小zigong,真被那大家伙這么來一下子,她明天也就別想下地了。“好,好吧……”她只好抽抽嗒嗒地服了軟,分明已是被干得花容凌亂嬌軟無力,還努力擺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威脅曹墨,“我警告你,不許..…….啊哈,不許……太過分?!薄湓掃€沒說完,就又被男人挺腰撞了一下,噴濺出來的晶亮yin汁不僅淌得臀縫兒里全是,連男人胯間的恥毛叢里也是狼藉不堪。“你還想警告我?”曹墨挑了挑眉,抓著少女的腳踝將她雙腿架在臂彎里,愈發(fā)用力地挺著大jiba在嫩xue里沖撞。這般可憐的小模樣,只能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哭,還想警告他?他像是覺得好笑,揉著少女的小腳丫捏了捏,卻見小妻子惡狠狠地瞪著他,這才慢條斯理道:“好好好,你說了算。”大手探到瑤姬腿間,再又一次兇狠撞擊下擰著早已紅腫的小yin核重重揉搓。洶涌襲來的強烈快感讓少女哭吟著噴濺出了大股大股yin水,狠狠絞緊的小花xue也讓那極樂滋味被推上了最高潮。男人低吼著把滿滿一泡濃精全都灌了進去,稍稍平息之后,他才將疲軟下去的陽具拔了出來:“都聽你的,為夫保證不過分?!?/br>這個所謂的“不過分”,大概也就只比roubang強行捅進去禽干小zigong要來的好一點。瑤姬早已是渾身一絲力氣也無,只能眼睜睜看著曹墨把自己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放在書案上,腿間的xue兒還在小口小口吐著yin汁,那混蛋從筆架上取下了一支筆。筆是干金難買一支的壽山筆,以斑竹作桿,狼毫為鋒,筆桿上以浮雕掐絲之法鐫著纖毫畢現(xiàn)的“壽公垂釣圖"。不沾墨時,筆鋒凝如尖錐,若是落在紙上,數(shù)百根粗細長短一致的狼毫隨之散開,依舊是飽滿濃厚,吐墨均勻。這樣的一支筆,最配得上它的該是上好的澄州墨、宣州紙,此時卻被男人放在筆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接著,竟將之探到了少女濕膩不堪的xue口。混雜著乳白色濁液的yin汁被筆鋒輕蘸著帶起來,吸飽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微漲大,堅硬的毫毛仿佛千萬根小針在xue口攪弄。男人把筆尖捅進去,只聽得少女噯時一聲,筆尖只是在小roudong里打了兩個轉(zhuǎn)兒,她竟哭吟著不住抽搐身子,被一支筆玩得又xiele一波。曹墨不免酸溜溜的:“小東西,夫君食你的時候怎沒見你泄得這般快?莫不是大jiba不好吃,你這小sao尿偏愛吃別的棍子。”說到此處,他便將筆桿往xue兒里插得更深了些,“若是喜歡,為夫再喂你多吃些。”“啊,不行……不喜歡,瑤瑤不喜歡嗚鳴鳴.…….可憐瑤姬拼命掙扎,只是纖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竟這般硬生生的把整支筆吃了下去,只留下一小截被男人握在手里。待要往外拔的時候,絞緊的媚rou緊緊吸附住筆桿,曹墨使了兩次力,方才把濕漉漉的毛筆給抽出來。他握著滑膩的筆桿,攤開一張宣州紙,就著那飽蘸的yin汁揮毫落下。他的字確實是極好的,以瑤姬的眼光來看,雖不是頂尖,但筆勢峻拔,筆鋒凌厲,自有一股凜凜風骨。因著筆尖上其實沒有墨,落在紙面上的四行字,也只是泛出水光來的無形之跡。可瑤姬還是看到了,卻是一首。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眼波才動被人猜。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寄幽懷。月移花影約重來。原來不知不覺,天已黑了下來。屋外一池荷塘,花還未開,但這屋內(nèi)的美人·原比花更嬌美。不由自主地,她竟紅了臉,對上那人深沉的目光,好像頰上的熱意又更濃了幾分。那天晚上,曹太太是被曹老爺抱著回到寢房的。他們一直在書房逗留到了深夜,中間似乎有人來過書房,在門外站了片刻,但曹老爺忙著疼愛自己的小妻子,況想來也不過是府里的下人,因而也毫不在意。只是苦了曹太太,不止被折騰得連嗓子都啞了,想到府里還不知要怎么傳閑話,真是恨不得一腳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萬幸的是曹老爺御下有方,府里的下人畏服于主人,倒是沒人議論什么。而曹老爺在新婚之后,要第一次出遠門了。曹府家大業(yè)大,雖說曹墨居于淮京,但他有不少產(chǎn)業(yè)都在江南,每年他都會拿出一部分時間南下巡視,這一去說不得就要半年。得知此事后,要說瑤姬沒有暗自竊喜,自然是假話,不過她好歹記得最近兩人關(guān)系緩和,沒把自己那點子喜意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是吩咐丫鬟們給曹墨收拾行李時,步子比以往要輕快許多,連說話聲也大了些。曹墨哭笑不得,想發(fā)火,對上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真是什么話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