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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該怎么往下說,頓了會兒才道:“你籌謀了這么些年,我沒打算勸你放棄,我說想讓你高興就好的話并不只是說說,你若是得了皇位能快活,我也愿意陪著你,就是你哪一日敗了,我也跟著你到地下…”她忽的又緊緊握住他的手:“但是不要牽連到我家里人!”殷卓雍拍了拍她的手人,放緩了聲口安慰她:“我不會讓人傷了他們的,更不會讓你傷到你,你好好休息養(yǎng)傷,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都交給我?!?/br>他拍著她哄了好一時(shí),她才又沉沉睡了,他幫她也好被子,只看著她的睡顏就覺得無比滿足,歲月靜好。可惜事兒不由人,沈瓊樓才剛躺下一會兒,外面又有人來報(bào),他怕把她吵醒了,皺著眉走了出去。來的人是東廠的二檔頭,東廠這些年被西廠欺壓的狠了,自打他開始對西廠下手,這群人就立刻貼了上來,可以說是目前朝里對他最忠心的。來人叫六安,薄唇塌鼻,相貌再普通不過,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然后才道:“王爺,您讓我們督主審的事兒已經(jīng)審問出來的,再硬的漢子都抵不過東廠的刑罰,咱們東廠…”殷卓雍不耐聽他吹噓,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扶手:“說正題?!?/br>“是是是?!绷埠侵狼?,然后才道:“那些人是軍隊(duì)里頭的,京城東西大營的參將都司合謀做下此事,請王爺定奪。“殷卓雍眉梢微微一挑,淡淡道:“這群人倒是好本事,當(dāng)初老三進(jìn)京的時(shí)候不見他們有何作為,這時(shí)候倒動起手來了,真是能耐了啊?!?/br>他瞇起眼思量:“這事是不是太子暗中派人做的?”六安遲疑一瞬,搖頭道:“小的審問過了,并不是…”他邊覷著殷卓雍神色邊道:“這些人受了旁人躥騰,要,要誅殺亂臣賊子,謀逆之臣…”說完他就跪在地上了殷卓雍目光陰冷,唇角卻揚(yáng)了起來:“但凡跟這事兒有關(guān)的,都抓起來刮了?!?/br>六安面色更為猶豫,低聲道:“我們督主讓我?guī)Ь湓捊o您…他說這些人殺了自然合情合理,并無不可,但若是王爺能放過他們,只奪了他們手里的軍權(quán),其實(shí)更有好處…”他沒聽見殷卓雍說話,膽子更大了幾分,接著道:“一來可以就勢把京郊四個營的兵權(quán)趁機(jī)收到手里,二來更可以彰顯王爺?shù)娜屎駥掑?,對以后榮登大寶大有好處…他還說,娘娘此次遇刺利大于弊,是件好事…不如以此為籌碼,就勢攬權(quán)?!?/br>聽這話就知道那位東廠督主為何這么多年都被蘇沅壓在底下了,朝斗的本事是有,可惜察言觀色的本事實(shí)在太差。他聽說別人只想著拿她差點(diǎn)被人殺了的事兒換取好處,心里冰寒一片,他真怕自己以后也成了這樣,能夠眼睛都不眨的犧牲她為自己換取好處,這種事想想都如同身在阿鼻地獄一般,冰冷絕望。別人都還罷了,他的乖乖怎么能被當(dāng)做籌碼呢?他沉默了許久,似乎只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又像是轉(zhuǎn)眼幾天,久到六安驚得兩股顫顫。他緩緩地開了口:“你們東廠好大的膽子…誰告訴你們,我想當(dāng)皇上了?如此挑撥天家情分,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這話說出來,竟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壓在心頭的大石瞬間就去了。打發(fā)走了六安,他繞過屏風(fēng)回了內(nèi)室,就見沈瓊樓已經(jīng)醒了,撐起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他淺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吵醒你了。”沈瓊樓躊躇一瞬:“我以為你會應(yīng)下的,畢竟我也沒受什么傷?!?/br>他難得嘆了口氣:“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這只是個開始,我怕我一旦應(yīng)下,以后會越來越不在乎你,何況我也不想應(yīng)下?!?/br>他笑了,眸子里流光溢彩:“你知道為什么嗎?”沈瓊樓奇道:“為什么?”他眼波盈盈如春江水:“我原來一直以為最重要的是皇位,遇到你才知道,最重要的其實(shí)是你。”他傾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心:“你喜歡閑云野鶴,我只能陪你海闊天空了?!?/br>第106章沈瓊樓不知道他怎么莫名其妙地想通了,聽了這么窩心的話感動之余更多的是擔(dān)心,面帶猶疑:“你…真是這么想的?”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不是一直不想讓我當(dāng)皇帝,怎么這時(shí)候躊躇起來?”她抱著被子正色道:“我想不想是另一回事,我更不想為這個干涉你的決定,你今天或許是因?yàn)檫@事兒覺得對不起我才下了這個決定,萬一你日后后悔了呢?會不會開始記恨我?”殷卓雍哭笑不得,原來她哪里會cao心這么多,現(xiàn)在真是被近來的事兒搞得神神叨叨的,他坐在她床邊伸手摟了她:“你放心,我能這么說自然是自己想開了?!?/br>沈瓊樓還帶了三分不信,他卻曖昧地笑了笑:“不過也不是平白把皇位拱手送出去,自然得好好利用一番才能換給太子?!?/br>等過了些時(shí)候她手臂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沈瓊樓還以為他又要搞什么陰謀詭計(jì),等到被按在皇宮里的御桌上,身上被剝的只剩肚兜和褻褲才反應(yīng)過來,大罵道:“我擦你腦子有毛病??!大白天的在金鑾殿里,傳出去咱倆真的得上天了!”她猜想過殷卓雍交出皇位之前還要利用龍椅做什么,沒想到他的用法竟然如此的…簡單粗暴。他毫不留情地褪下她的褻褲,藕荷色的褻褲松松垮垮掛在腳踝,他傾下身一手探入兜衣里,在頂端摩挲逗弄著,又湊過來吻著她耳垂,比平時(shí)略重的氣息吹拂著她的鬢角,讓她眼神都迷亂了幾分。他聲音喑啞地抱怨道:“咱們好長時(shí)間都沒有行周公之禮了,你難道都不想要我嗎?”沈瓊樓無力地掙扎了幾下:“…我不是泰迪謝謝,不會幾天沒日天就忍不住的!”他對她的胡言亂語習(xí)以為常,手滑過她柔韌的腰肢時(shí)捏了一把,又探到最柔軟處興風(fēng)作浪,沈瓊樓用盡全身阻攔他,邊喘息邊道:“你…冷靜…萬一有人來呢!”他嫌挪騰的地方不夠大,把桌案上的折子筆墨全都掃到地上:“不會有人過來的,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比缓笸ρ鼊幼髌饋?。沈瓊樓莫名緊張,身體卻又莫名興奮,摟著他的脖子不住吟哦。那天的具體過程她不想回憶了,反正從桌案上又被放到龍椅上,兩腿架著…她已經(jīng)對龍椅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她腰桿都快被弄斷了,等完事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整個人都在懷疑人生。殷卓雍幫她整理好了衣裳,確定她除了面頰潮紅雙腿發(fā)軟之外全身上下都一絲不茍才攙著她出去,輕笑道:“你最近的耐受力越來越強(qiáng)了?!?/br>沈瓊樓連話都懶得說,抖著嘴唇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她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