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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人間失真(女攻)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六十章 等他來(異物梗,指尖梗)

第一百六十章 等他來(異物梗,指尖梗)

    “噓——”帶著少年獨特的清涼氣息,從后面吹來,拂過季芹藻的耳畔,那因著隱忍的渴望而紅了的耳尖瞬間動了動,明明應該降下去的耳廓熱度,卻好似迎風見漲的火苗,更加烈烈逼人,但還不至于讓他清明全失。

“是我。”那會讓他在噩夢中驚醒的嗓音,此刻竟然顯得親昵又低柔,仿佛不是在與他對話。

季芹藻知道是她,但是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顧采真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個夜晚,她在摘星峰下等阿澤。星空璀璨,涼風習習,那是另一條路,但也有這樣的山壁,還有不知哪兒來的靈草花香,沾得她衣袂間都是。

她沒有千里鏡,修為也差得厲害,但卻好像擁有著guntang熱烈的一整個人間,她篤定地站在那里,等啊等。

等一個人。

她知道他會來。

因為他們約好了。

她也是這樣從身后擁住如約而來的阿澤,他發(fā)現(xiàn)是她,便卸了一身靈力防御,任她抱著他,她輕輕笑了,在他耳后道,“噓——”

其實壓根沒有人會從那條她熟悉的路上經過,可他們卻依舊有種避人耳目的刺激。

空氣中流動的潮濕水汽更重了,雨卻依舊遲遲不肯落下。

對方捂住季芹藻口鼻的手慢慢下滑,那幾乎沒有繭子的柔軟指腹有些涼,流連過他的頸子,帶著顯而易見卻也叫人毛骨悚然的親昵。季芹藻原以為自己會被扼住咽喉,甚至在冒出這個想法的瞬間,他的喉結便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了一下。在那些他不想回憶但卻永遠無法忘卻的被迫歡愛里,少年時常一邊撫摸他的頸項一邊說,她喜歡死他了,那手指好似隨時要折斷他的脖頸,但又總是及時松開,隨即她會用更狠厲的動作繼續(xù)侵犯他,讓他在無助的愉悅中感受更深刻的痛苦。

但除了從背后傳來的那一下一下吹拂著他后頸寒毛的呼吸,細長的手指并沒有多做停留。少年的手臂繞過季芹藻的胸膛,抓住他另一只上臂,將他死死向后扣進自己懷中,另一只箍住他腰身的手臂也一起越收越緊,甚至勒得他呼吸都有些不暢。

他喘息著,也沉默著,即便是這種體力上的對抗,此時的他也毫無勝算。他甚至不敢松開咬住嘴唇的牙齒,怕泄露一連串細碎的呻吟和喘息。

似乎除了保持沉默,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身體里的欲望在燃燒,像是一盞燈,眼看著燈油添進去了,火光便一點點又亮又燙起來。

他昏昏沉沉地想,自己現(xiàn)在這般難以忍受,是因為那一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到了嗎?

“我還以為……”顧采真親眼看著,千里鏡中的季芹藻一路下山走來,她對他的動向了如指掌,但季芹藻并不知道千里鏡的存在,她也不可能讓他知道自己隨時能監(jiān)控到他,那樣她還如何欣賞他被她逼得狠了,獨處時所流露出來的驚惶與無助,更如何在他下一次又試圖逃走和躲起來時,準確地找到他和折磨他呢?

“……你不會來了?!?/br>
少年的聲音有些奇怪,低低的、悶悶的,似乎并沒有因為他及時出現(xiàn)而顯出一點高興,卻也完全不似被惹惱的樣子。

可季芹藻也說不出哪兒不對,畢竟從少年出現(xiàn)起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對的。

他身體里有她種下的相思蠱,幽xue中還被強塞了一個時辰就會發(fā)作的合歡玉塞,她的修為深不可測,性格陰暗偏執(zhí)不受約束,對歸元城又詭異至極的熟悉,他之前也試圖把自己隔絕在那個外設奇門遁甲的秘密山洞中,可到底也沒有躲得過和攔得住少年,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他又怎么會就此逃走。明明她才是占盡了優(yōu)勢的一方,可說出來的話,卻好像能做決定的一方,是他。

怎么可能由他說了算……男人心中自嘲地想,這種自發(fā)的、同時近乎毫無根由的感覺是這樣愚蠢,可他卻有一瞬間居然認真地在思考。

季芹藻自己都覺得荒唐,先前在對方面前,自己明明是最緊張戒備的??山裉煜仁侨毙纳裉岱乐粷芍闯龆四撸笥职局橛勰ヒ宦废律?,誤以為對方沒有等在原地會不顧后果大發(fā)雷霆,他的神經一直無比緊繃,如今真的見到少年,哪怕她依舊是這樣狎昵挑逗的輕浮態(tài)度,自己卻好似松了口氣一樣,之前那些提心吊膽時刻緊張的情緒一哄而散,他的心里甚至有一瞬間是空茫卻又安心的,仿佛一切塵埃落定,就連她的狎弄親近都變得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不能這樣……他在心中警醒著自己,同時抬起軟綿的手,試圖掰開她禁錮自己的雙臂,但少年的雙手如同鐵焊似的拷住他,“別動。”她說著,將他心安理得地鎖在自己懷中,親了親他的后頸,又開始含住他的耳垂吮起來。

顧采真想,她得做點事讓自己分心,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找阿澤。

懷中男人的身體,是能讓她“分心”的絕佳選擇。

干凈、清新,媚而不自知……又觸手可得。

完完全全是她的。

“滋滋”含水的吮吸聲直接竄入耳道,暖軟濕滑的舌尖舔弄著耳廓上的軟骨,仿佛在品嘗什么珍饈美食。辨不清來源的潮氣混雜著少年漸漸粗重的呼吸,如同某種有色有味的毒藥,沾之蝕骨,此時已經明明晃晃地囂張起效,就算他再抗拒也被迫中毒至深,季芹藻的四肢更加發(fā)軟。身體發(fā)燙,難言的空虛喧囂塵上,身后那幽秘之處像是得了什么暗示一樣,比之前他離開銀河殿走動時收縮得還要厲害。更多黏滑的液體順著臀股往下流,薄軟的貼身褻褲幾乎濕透了,之前黏糊糊地便沾著他的臀腿肌rou,不適極了。此刻他的臀部嵌在少年的胯里,兩人下半身緊緊相貼,那股附著在皮膚上讓人作嘔的黏膩感更是滲入肌膚。

少年的一只手向下游走,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外袍剝開,戰(zhàn)栗的身軀就完全展現(xiàn)在她面前。顧采真不容拒絕地用手指挑開季芹藻的褲子,順著他流暢的腰線與挺翹的臀線一路向下,掰開緊閉的臀尖兒,用指節(jié)頂住那彈性十足試圖收緊的臀瓣縫兒,手指便抵在了顫栗翕張的褶皺上。季芹藻猛地挺身,像是差點昏迷的獵物忽然意識清醒,明白自己的處境危在旦夕,垂死掙扎地想要脫離這個危險重重的懷抱,卻被少年隨手一壓,便被鎮(zhèn)壓了所有的反抗。

柔軟的褶皺周圍,全是濕漉漉的水液,早已分不清是jingye還是蜜汁,但隨著那指尖輕輕巧巧地一揉,那些腥膻的、甜膩的、混亂不堪的氣息,就向四周飄散開去。這是與這山間清新的風,與這山壁碧綠的葉,與這天地間逼仄而沉悶的霧,都全然不同的味道,讓季芹藻羞恥,也讓顧采真安寧。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季芹藻的氣息和反應所吸引,確實比方才專注了一些。

這樣很好。

她如今已經十分熟悉這個男人,熟悉他的秘密,熟悉他的氣息,熟悉他的身體,熟悉他被觸碰到身體上每一個敏感地帶后,會給出的反應。

“不……嗯唔……”季芹藻根本不能開口,他難熬地咬緊鮮紅的唇。

顧采真聽到他微弱且不完整的話,心情有些愉悅起來。

這個男人完全被她掌控了。

這個她不抱希望的正道人間,多少還有那么一點點樂趣,可以讓她覺得從萬尸潭里爬上來的這一趟,勉強也算不虛此行。

她是對不起阿澤,那就徹徹底底對不起下去吧!

耳邊是方才千里鏡中傳來的,她朝思暮想的少年沙啞的聲音,那么輕,那么遠。遠得也許這輩子,她都沒辦法再去見他一面……

隨著那根手指輕車熟路地戳進xue口,刺入季芹藻的身體,被裹在蜜道中多時的玉塞已然變得溫暖,如今被指尖一頂,又被推向更深的地方,男人仰起脖子,被壓住頸側的血脈筋管重重吮了一口,他模糊地悶哼了一聲,“唔!”

手指在汁水豐沛暖熱緊滑的蜜道中攪弄著,季芹藻兩腿哆哆嗦嗦剛想并攏,卻被少年從后面強硬擠進來一條腿,同時對方箍著他腹部的手臂一壓一拱,逼著他的臀部被迫抬起來,仿佛主動在迎合著她開始抽插的手指一般。

手指在幽xue中進出的咕滋聲越來越明顯,玉塞隨著腸rou的蠕動,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仿佛在配合著手指,一刻不差地摩擦著發(fā)熱發(fā)麻的內壁,季芹藻的身體也越來越難以自控地軟了下去,“嗯啊……”身體里的空虛稍微得到緩解,他喘息著,慌亂地搖著頭。

“別動?!鄙倌暧终f了一遍。季芹藻沒有回頭,就算他回頭,也只能看見顧采真戴著的面具,他不會發(fā)現(xiàn)她面無表情,更不會看到她其實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

但是他的頸子上,忽然滑落一滴冰冷的水。

是下雨了嗎?

他被快感和身下不停頂插的手指逼得昂起脖頸,此時茫然地望了一眼天空,烏云團團,暗色滾滾,虛張聲勢,大雨未至。

那是什么?他終于忍不住側頭,正好顧采真埋頭想親吻他的耳后,于是,季芹藻看到了那張玄色沉沉的面具上,有一道清亮細長的蜿蜒水光,以及對方尚有些濕潤的眼眶……她哭了?

腦中第一時間根據所見做出了判斷,可理智上卻完全沒辦法處理這個判斷,季芹藻盯著顧采真戴著面具的臉,被情欲拉扯得七零八落的思緒此刻飄飄悠悠的,他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看錯,那肯定是想錯了。

可他卻沒法控制自己繼續(xù)深想:為什么……少年為什么哭?

“嗯??!”手指浸泡在暖滑黏膩的愛液中四處摁揉觸碰,逗弄得敏感柔嫩的軟rou連連驚顫,玉塞頂住了深處的一塊顫動的軟rou,炸裂的快感一下子竄上脊背,他受不了地下意識搖頭,可目光卻還是落在她的面具上。

顧采真從季芹藻的表情中,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她不可能跟他解釋,她的淚水是之前聽到阿澤的聲音而流,也是此時想起了阿澤而流。

畢竟離開晚來秋前,為了證明自己不愿放他離開,她謊話沒少說。

“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他。”

忽然抽出埋入他身體里的手指,她抱著季芹藻一個轉身,將他壓在了山壁上,兩人面對面相擁而立,綠蘿枝葉在男人的背后發(fā)出被蹂躪壓迫的咯吱聲,她抬起他的一條腿夾在腰側,對著那水紅瀲滟的xue口重新插入了兩根手指。

“唔!不!”季芹藻顫抖著挺腹,被手指插弄得身體難以自制地起伏,后xue下意識地抗拒收緊,卻將手指和已經被推到很里面的玉塞一塊兒“含”得更緊更深。

顧采真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她狠狠揉著他的腰,那白皙柔韌的一段兒,如同云層中的月牙。

她不打算解釋。

季芹藻他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讓她事事有解釋?不過她倒是挺喜歡糊弄他的,因為她這個曾經的師傅也就看起來聰明淡定,自從被她破了身,她就發(fā)現(xiàn),但凡沾上情欲之事,這個人比誰都笨得離譜,簡而言之,說什么都信。

“我沒想到你會回來?!鄙倌昙拥匚侵Z氣有種滯后才反應過來的驚喜。她不停地撫摸著他發(fā)抖的身體,“那個合歡玉塞是假的,我嚇唬你的。”

“我怕你不回來。”

“我有些慌,差點就想催動相思蠱?!?/br>
“可我不想別人瞧見你情動的樣子?!?/br>
“我沒想到你會回來,而且這么想我?!?/br>
“芹藻,你里面好濕,好暖,咬得我的手指好緊,是想我想得嗎?”

“別怕,我馬上讓你舒服?!?/br>
季芹藻被少年的話完全打亂了思緒,少年的眼淚,是因為他?

等等……玉塞不會讓他產生情動嗎?她沒有催動相思蠱嗎?

那他怎么會……他怎么會……這一路上,自己明明那么……身體里的空虛被手指暫且填補,卻又滋生出更多的渴求,季芹藻又被吻到快要窒息,腦中一片空白。

所以,那些不堪的反應,那些他自以為忍了又忍的渴望……

是他……是他自己……是他自身……

季芹藻心中一陣陣悲涼,身體卻越來越熱。他滿口苦澀,完全沒了力氣,看起來倒好像是在任由少年纏著他四處落吻。對方像是得到了什么合心合意的禮物,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朝思暮想的寶物。她舔弄他的耳朵,親吻他的鬢角,牙齒刺壓著他的血管,隨處點火,讓他更熱。

合歡玉塞是真的,只是就算沒有到時間,它也會有隱約撩撥情欲的效果,誰讓季芹藻的身體那么敏感,這點刺激都受不住。池潤也好,阿澤也罷,都太聰明了,尤其是阿澤,他們之間有過那么多情事,季芹藻在這方面卻又太青澀,會被看出來的。只要他擔心自己在師弟面前露丑失態(tài),自然就會盡快主動離開。

當然,等他離開時,她也稍稍催動了一下相思蠱,因為她心情不好,想看他慌亂無措地主動來找她的模樣。

他不是高潔君子嗎?還不是一邊下面流著水,一邊慌不擇路地找她來了。她更喜歡看他這副心有不甘的犯賤樣子。

他再也騙不到她了。

可她為什么要把這些真相告訴他呢?

就讓他覺得,是他的身子天生yin蕩好了。

顧采真冷冷地看著季芹藻在快感中陷入自我掙扎和懷疑厭棄,她眼中的淚花漸轉瞬即逝,那種帶著熱烈愛意的目光重新粉墨登場。

那個沒有被取出來的玉塞被反復頂弄到甬道深處,顧采真很快又添了第三個手指插入,奇怪的異物加上慣會狎弄的指頭,季芹藻被玩弄得不一會兒便顫抖著射了出來,之前在晚來秋書房,顧采真的過分壓榨早就令他精水不足,此時玉莖的馬眼處又麻又疼,明明一陣滅頂的快感沖擊得他眼前發(fā)黑,可前端只能陸陸續(xù)續(xù)射出些許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發(fā)泄感完全不足以抵消顧采真故意讓他生成的欲望,他喘息著,呻吟聲帶著低低的哭腔,顧采真忽視他口中一直喃喃的“不”,親親他泛著水光的眼尾,“馬上給你更舒服的?!?/br>
手指開始往后退,可情動的蜜xue里軟rou纏綿絞弄,絲毫不肯她的手指這樣干脆離場,她本想將玉塞留在了季芹藻的身體里,卻在抽出手指時頓了頓,在他一聲短暫急促的呻吟中,鬼使神差地想到在書房,他被那毛筆逼得開口讓她殺了他的樣子,然后就莫名其妙把那玉塞拿了出來。

她還沒開始cao呢,免得一會兒掃興。仿佛是在后補理由似的,顧采真想道。但緊接著,她又說不清哪里不爽,壞心地繼續(xù)催發(fā)了相思蠱,比方的程度還要深一點,任由欲望將孤立無援卻又還有幾分清醒的男人包圍住。

只有她,能解救他。

這個篤定的念頭讓她莫名心情好了一些。她重新將季芹藻翻過身去,壓著他在他耳邊道,“芹藻,你真好。你肯回來,是看到我的真心了,對嗎?一定是的……”

因為,我可是真心想騙你的啊……

她壓著不能反抗的男人,掰開那雪白上帶著紅紫指印的臀瓣,沉腰將自己guntang的硬挺送了進去。

“唔啊!”季芹藻渾身繃緊,修長的手指將綠蘿揪得枝葉變形,身體不堪忍受地拱起,卻讓顧采真一個縱身,進得更深,一插到底。

男人身體中最柔軟私密的地方被完全地打開,顫抖迎接著這片領地唯一能踏足其中的主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真怒(醋梗,站立后入梗)

此處山壁走勢是由平緩陡然內凹,凹處深有約三尺,即使爬滿了玉翠蓬勃的綠蘿藤蔓,也比旁處深去很多,若是下雨時倒是個避雨的好地方。但要是說得不吉利點,又簡直如同一個豎著的墓坑,站在其中仿佛能將人埋葬,可顧采真覺得這里令她自在,大概她早在那萬尸潭中就死過一次,所以越接近死亡腐爛陰暗的獨處環(huán)境,倒越讓她覺得放松,才愿意多待一會兒。如今,她將季芹藻翻身壓朝山壁,自己從身后cao進去,怒脹到發(fā)疼的性器被敏感溫軟卻又緊絞死纏的幽xue一頓狠夾,立刻粗暴地用力頂進更深處,完全楔入的姿態(tài)讓兩人合二為一,男人悶哼了一聲便咬牙忍著,她恍惚竟有種他們正纏綿至死就此合葬的恍惚。

呵呵,怕不是方才“情真意切”的謊話說太多,她把自己都給糊弄出幾分幻覺來了?

這可不行,騙人要騙心,首先自己得演出那份真心,但終究是騙,可不能將自己折進去。兒時天香閣的教誨她怎么敢忘,以前一邊學一邊心中不屑,如今用起來倒是得心應手。

可她何時想要會這些東西?!她明明……是有機會擺脫的……是這輩子都可以用不到的……她曾經有愛人,有朋友,有師傅師兄,有安身之所……哦,現(xiàn)在都沒有了。

面具下幻化出來的秀美少年容顏扭曲了一瞬,顧采真眼神陰鷙地盯著季芹藻腦后的發(fā)髻,那是離開晚來秋的書房前,她親手替他梳好簪定的,為了顯出她多么“愛”他多么“不舍”他。山壁不平,又經過方才的糾纏,他幾縷發(fā)絲散落開來,隨著她的一下下用力頂弄而飄晃著,不時拂過顧采真的鼻尖,從那一絲不茍的正經中,顯出幾分渾然天成的勾引。

是的,那個sao得流水不停還吮吸不止的幽xue,可不就是在勾引她嗎?!明明就是個敏感至極的yin蕩身子,偏生有著一張高潔溫雅的清雋容貌,平日還總是一副君子翩翩的做派。有本事,他就抗住相思蠱和合歡玉塞啊!再掙扎得厲害點,別被她壓制cao了一遍又一遍???!她都替他減去一個玉塞了,他下面這張嘴還是“吃”她吃得這么緊,是不是,此時要換了其他什么人,對他使出這般手段,他也如此輕易就范?!

季芹藻,你可真夠賤的。

顧采真絲毫沒覺得自己的想法多么不可理喻又多么不講道理,瑤光生藻的九天仙尊本就是謫仙般的人物,一襲白衣出塵絕倫,別人看季芹藻時猶如仰望天邊的明月,哪有誰敢用這種yin穢陰暗的念頭去肖想他,更不可能有人付諸行動——季芹藻的修為之高與他的溫潤如玉一樣人人皆知,誰若有心染指,只怕還沒摸到他的衣角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再說,除非一心找死,動了季芹藻這個九天仙尊之一的瑤光君,就等于和整個正道為敵,但凡腦子還在的人,都知道下場會如何。

可確確實實肖想了季芹藻還付出行動了,并且也的確沒打算與正道和平共處的顧采真,卻不這么想。這個男人的這副身子看起來多美、嘗起來多鮮,再沒有人比她更加了解了。如果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在那天恰好潛入了晚來秋呢?恰好也碰到了他出浴的樣子,動了邪念呢?又恰好也發(fā)現(xiàn)了他進入密室,是因為金丹修為會暫時失去呢?

那是不是,他如今就被另一個人這么荒郊野外地剝了褲子衣衫不整,被cao得這么渾身發(fā)軟,呻吟喘息?!

當一切尚未生變之前,她遇上阿澤,兩個人從相識磕磕絆絆到相互表白和認定對方,顧采真心里一直覺得,自己與他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卻也是因緣際會,那是天定的緣分,只要想起來便是諸多甜蜜??梢蛑夥陝∽儯缃袼愿裰嘘幊猎幾H的一面蓋過其他,唯有瘋狂暴虐野蠻滋長,又對季芹藻滿是恨意,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換個角度去思考,落在她與季芹藻身上的那些“恰好”,其實僅限于他們,那些她能遇到的偶然,有且只有她才能遇到,那實則是兩人命運交織的必然。

因為是她和他,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只是,現(xiàn)在的顧采真可不會想這些,她只是做出這樣一種有“另一個人”的、其實并不可能的設想,都心竅冒火幾欲瘋魔。

這種理智全無的暴虐怒意,她自然盡數發(fā)泄在了男人身上。

掰開季芹藻臀瓣的手指陡然抓緊,她將那本就被撞得發(fā)紅的臀尖掐出好幾個紅印,同時挺腰cao得更深,被反復開拓粗暴對待的嫩xue內里早就紅腫起來,可情欲卻始終盤亙其中不肯放手,嫩rou被懲罰一般狠狠頂撞撐開,碩大的菇狀冠頭鑿進深處敏感的軟rou。又疼又麻的充盈感與快感咆哮而來,讓死命咬著薄唇的男人終于不堪忍受地尖叫了起來,“嗯啊啊啊啊??!”

嘀嗒,一顆冰涼的水珠從季芹藻松垮的后衣領中滑下去,激得他肩胛骨聳起,又被緊貼著他后背死死壓著他的少年壓向山壁,顧采真的胯部不停聳動,拍打著男人渾圓挺翹的臀rou,一下下cao得又重又狠。

可季芹藻卻在一瞬間想要回頭,卻被強硬地按住了后頸,方便身后之人更加猛烈的抽插。

顧采真陰沉地昂起頭,唇齒銜住他的玉冠發(fā)簪一段,咬著不放,甩頭一抽!

如墨的發(fā)絲披散下來,帶著他身上的蓮香拂過她的面龐。她著迷一般埋首其中嗅著,分神一刻,想的卻是,季芹藻的味道真好聞。但很快,這股清新的氣息便被濃烈的情欲氣味蓋住,他們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再難分辨你我。

轟隆隆——雷聲響起,遲滯了太久的大雨終于來了,一時間傾下如注。

冰冷的雨滴大多數都落在站在外側的顧采真身上,也有不少順著藤蔓與山壁凹陷的角度,打濕了季芹藻的發(fā)絲與衣衫。觸感冰涼,與方才一樣。

剛剛,是雨水啊……不是……不是淚水……他恍惚地想,咬唇被一個深重的頂弄逼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

原來自己剛剛回頭,居然是想看少年是否哭了嗎?這樣的念頭剛在他心中成形,就被對方發(fā)了瘋似的頂弄撞得粉碎,“嗯啊啊啊啊啊??!”

大雨仿佛將這處山壁分割成一個獨立的世界,外面是與他們無關的冰冷雨霧,一片蒼茫;此處則翻滾著僅與彼此有關的情欲熱浪,怒潮難歇。

第一百六十二章冷雨(野外梗,雨梗)

荒郊野外的性事自然沒有床笫間那么舒適自在,卻也因此而生出諸多刺激,顧采真又是刻意想要借此轉移注意力,當然更是令自己全神貫注,毫無節(jié)制地享用著季芹藻的身體,比平時還要投入。但她從來不是一個自己獨自沉淪便能滿足的人,心里藏著見不得光的陰暗,口中卻理所當然地溫柔甜蜜,一邊裝著為愛發(fā)瘋的少年,一邊挺腰聳胯九淺一深,深插淺磨地輕易就將已然情潮翻涌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拖入情欲的漩渦中掙扎下沉。

而瑤光君從來君子端方,高潔慎獨,平日衣袍上連道褶子都沒有,素來白衣潔凈,嚴正而禁欲。但自從落到顧采真手中后,季芹藻便猶如自云端跌入淤泥,被她親手染上情欲的色彩和yin靡,偏偏他反抗不了,只能一邊隱忍承受一邊不堪至極。也就在幾天之前,他還曾被她逼著,在晚來秋外的蓮池邊和木橋上做過,當時他便崩潰了,何況那還是有著結界和禁制的晚來秋。而這次,他們是真正的在山林野外,就算有山壁綠蘿勉強遮掩,卻也和幕天席地差不多了,哪怕知道四下無人,可依著他柔中帶韌又羞恥心極強的性子,在這樣完全開放的環(huán)境中被強迫著雌伏,不光毫無安全感,更是充滿了恥辱感??伤纳眢w卻一次次得到歡愉,甚至想要更多……內外極端的反差煎熬,叫他如何受得了?!

“唔?。 奔厩墼灞粊碜陨砗蟮牟迮數蒙眢w發(fā)顫,他羞憤厭恨至極,卻又無法擺脫身體中情欲的影響,況且顧采真那番以假亂真的理由解釋,確實攪亂了他的心緒。年長的男人直到如今,對于情欲也不能說有了一知半解,他只以為自己的身子越發(fā)不堪嗜欲,于是更加被顧采真的頂弄撞得思緒混亂。

風驅急雨,電壓輕雷,滿天撥不開的頑云黑似墨,恰若顧采真此刻被心煩暴躁與欲念渴望沖昏了理智的心。

她只知道,她想要眼前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他,掌控他。

荒山野嶺,露天席地,瘋狂交合,耳鬢廝磨,一切是這樣的混亂卻又自然。傾盆而下的雨幕隔開了外界,于是這世間再遠闊浩大,多成了無關緊要的事情。唯有他們兩個人是相關的,是相連的,是相交的,是相融的。

他們兩個人,如今是一體的,親昵得宛若一個人。

季芹藻發(fā)著抖,被身后之人困在這處山壁中,除此之外毫無遮擋。

顧采真如同一頭在冰天雪地里歸來餓到極點的狼,抓著她的獨屬雌獸囚禁于洞xue中,狠狠侵犯發(fā)泄著。這一方山壁內凹處不過寸土,卻讓男人根本無法逃出生天。

季芹藻顫抖著地面朝綠蘿藤蔓上的一簇簇枝葉,平肩窄腰的身形被頂得不停搖晃,絲滑緊致的肌膚傷,到處都是少年親吻吮吸留下的痕跡,還有些之前她發(fā)狠時留下未消的咬痕,密密麻麻,白衣不光遮不住,它幾乎在他身上掛不住了。被少年擋住后的雨水積少成多,順著他后背脊骨的線條匯流向下,又盈在臀部上翹的那兩抹腰窩處,漾漾的好似兩個水潭,幾乎能養(yǎng)幾個漂亮極了。

“放松點,別咬那么緊,你看……我們多舒服?!鄙倌甑统恋纳ひ魩е唤z笑意與安撫,仿若一個貼心的情人,仿佛她根本沒強迫他。季芹藻克制不住地緊張,也克制不住地恥辱,更克制不住地被在這樣露天的環(huán)境中遭到侵犯的事實,刺激得后xue緊緊裹著那猙獰巨大的性器,瘋了一樣蠕動、抽搐。

“真拿你沒辦法,”身后傳來一句滿是寵溺的嘆息,“我來幫你放松。”意味不明的低喃落到實際行動中,便是那粗壯guntang的rou刃毫不留情地劈開試圖緊合貼起的嫩rou,cao得正在絞縮的甬道被迫撐開,酸麻難耐。

“唔……嗯啊……啊啊啊!”季芹藻失控地叫了一聲,被那幾乎要頂穿的可怕錯覺逼得直搖頭。

少年話語里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帶著一股得意和撒嬌,仿佛從他這兒得到了什么并不存在的包容。

“看,可不是‘松’了點。”她語帶狎昵,又是一記深頂,叫季芹藻悲鳴一聲,嗚咽著弓腰發(fā)抖,呼吸凌亂至極。

急急落下的大顆雨滴噼里啪啦碎成好多瓣兒,很快將兩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打濕。山中氣溫驟降,水汽中帶著一股山嵐的溫寒,可被按住頭溺入欲??煲舷⒌募厩墼逯皇嵌哙铝艘幌拢惚簧倌陱娂佑谏淼那槌睜C得更加的熱。就連肌膚相親帶來的溫度,都好似是他們在刻意分享彼此的體溫。

少年的身體終究比他的涼一些,此刻從后面攥住他的腰、貼著他的背、反復地抽插撞擊,便一次次順勢沾染上他的體溫,再貪婪地卷走細碎的溫暖??缮眢w里的熱源源不斷,他只有一瞬會覺得涼,很快又被新生的熱意席卷全身,反倒是這樣冷冷熱熱的交相變化,制造出更多詭異又無法停止的極致愉悅。

季芹藻嗚咽著,躲不開來自少年的粗暴侵犯,一切掙扎都是無效的,也是無力的。

顧采真沒發(fā)現(xiàn),她其實很癡迷于這樣肌膚相貼的接觸,雖然不似交媾一般直接粗暴又激烈刺激,卻有種延展開去難以言喻的細微繾綣,持續(xù)而綿長。

可隨即,那后xue中一圈軟化濕潤的嬌嫩腸rou因著被擦到了敏感點,更加不知羞恥地舔吮著筋脈盤虬的柱身,一會兒是溫柔小意地婉轉勾纏,一會兒又是抽搐痙攣地絞夾裹緊,勾得她漸漸忘了本意,只想著狠狠將眼前這人cao得軟癱下去。

季芹藻再也射不出什么東西了,所有的快感都在身下那個隱秘的地方累積到了極限,他如同一條命不久矣的魚,原本已經被弄得昏了,此刻突然在砧板上跳動掙扎起來,明明不可能得救,卻還是妄圖使出最后那一分半點的力氣期望逃生。但顧采真毫不猶豫地壓制住了他,一邊享受著蝕骨銷魂的xuerou更緊更熱的吮咬絞弄,一邊猛地cao干了十幾下,汁水飛濺,雨水淋漓,她終于摁著他的肩頭,粗喘一聲,一口咬在他的后頸上,同時狠厲地破開軟滑柔嫩的rou壁,又一次射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她瀕臨爆發(fā)前的那幾十下瘋狂沖撞,似鞭撻又是抽打,交雜著粗暴和凌虐,頂得季芹藻神魂幾乎散裂開去,卻又被猛然壓倒過來的巨大快感逼得渾渾噩噩。他的肌膚上是雨水嘀嗒的涼氣,身體里卻灌滿沖刷到底的滾熱jingye,這個聲稱愛他至極的少年,又一次用最恥辱的方式脅迫著他一起到達了高潮。重重矛盾構建出不明所以卻也巨大無比的極樂巔峰,季芹藻戰(zhàn)都站不穩(wěn)地就這么被一下子推到了最上面。他的眼前滿是炸裂的白光,耳中有急驟的雨聲也有少年溫柔的呢喃,可他什么也聽不清,甚至發(fā)不出聲音,最終連呻吟都沒了力氣,更別提那明明被快感逼得快要沖出喉嚨的尖叫。他像是失去了發(fā)出聲音的能力,只模糊地嗚咽了一下,便身子一軟,徹底昏了過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迷惑(劇情)

“師傅,方才,您為什么親我?”在第二遍聽到顧采真的發(fā)問時,季芹藻一直亂七八糟跳著的心到底還是定了下來,心知小徒弟這關是躲不過去了,必須得給她個解釋才成。

“為你渡氣?!比蓊伹咫h的男人平時看上去溫柔沉穩(wěn),實際上他雖然是顧采真的師傅,可也還未到而立之年,修為雖高,面皮卻也薄,就算敵人的千鈞之勢亦能擋得住,卻被眼前少女這個輕輕拿起不肯放下的問題難住了。他面上隱隱發(fā)燙,暗自慶幸自己還好是背對著少女的,不然就要丟了師傅的份兒了。盯著盆中剛剛才擰干了水,被他一個沒注意,又給泡進去再度潤濕的帕子,他無奈地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這樣自亂陣腳實在不像個師傅該有的樣子,他應該穩(wěn)重、淡定、從容、強大、可靠,讓少女覺得不管有何疑惑,遇見怎樣的困難吉艱險,只要開口,只要回頭,他都會在。而不是如今這般……從不會妄自菲薄的瑤光君生平頭一回,有那么一點點瞧不上自己。他側身回頭,沖著氣色不太好的小徒弟微微一笑,盡量語氣和藹但是面容認真地解釋道。

雖然這么說他也覺得不好,甚至在開口前感覺到一絲為難,但既然勉強開了個頭,要他再說幾句也就順暢了,“剛剛,你呼吸急促困難?!边@倒也不是假話,只不過并非真正的理由。沒什么騙人的經驗,尤其是沒騙過徒弟的年輕師傅,雖然端著師傅的長輩風范,也非常成功地讓臉部降了溫,但到底有一點點心虛,說完這張冠李戴混淆視聽的話,看著少女微微抿起的唇,以防她還要再問,立刻就轉過身去,他用手把浸滿了水的帕子擰緊又松開,卻忘了帕子一直泡在盆里,自己根本是在做無用功。

水聲輕微,心跳輕微,修長的手指握住帕子絞擰,撲通撲通的心提了起來。

“這樣啊……”少女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幽幽的,仿佛帶著一點思索,邊想邊說,他的心也就這么提著,直到她再沒有說什么,好像接受了他的解釋。

季芹藻松了口氣,無意識地又將帕子放回水中,隨即愣了一下。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瑤光生藻的年輕仙尊再一次把帕子撈出來,繼續(xù)鎮(zhèn)定地擰干,這才再次回頭看向沒接著發(fā)問的小徒弟。

原本,季芹藻也不是不想如實告知顧采真,自己那樣親昵到無禮的舉動,其實是想引導她進入幻境,而不是繼續(xù)和迷魂掌與巫毒對抗,免得她折損自身,更受內噬。但依著瑤光君這樣風光霽月的性格,若是要說,勢必就要從頭到尾,連同之前顧采真回到歸元城時,就因為發(fā)作而主動親吻過他的事情,也一塊兒說出來。

且不說事情已經過了,這會兒他說出來又不是要追究什么,還白白叫小徒弟有負擔感,就是方才……季芹藻看著顧采真看向他的目光,清澈而不見羞愧,便斷定她大概把是她自己主動……對他的事情忘了。當然,一心擔憂少女的瑤光君并不知道,前世最終以女魔尊身份死去的小徒弟,根本就沒有“羞愧”這種東西。

他只是理所當然地想:也是,畢竟之前發(fā)作的時候……她也都忘了。

這怎么……還能挑著忘?他有一點無措,甚至一貫從容淡定的心里,生出一絲不知該怎么辦的煩惱,卻也不會因此怪罪無辜的小徒弟,她有傷在身,又不是刻意如此的。

只是,他是真的不好開口。

畢竟,他雖然是她的師傅,可也是個男子,就算他是本該救她護她關懷她的長輩,難道要他詳實描述兩人之前也曾這般唇齒相依過,還不止一次,且是她主動的,只是她不記得了?而他這個做師傅的,卻一次次地沒辦法阻止她,還被……還被吻到身體發(fā)軟嗎?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