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對不起(書案梗,毛筆梗)
后頸處的肌膚本就柔嫩薄軟,再加上季芹藻的身體出奇的敏感,體內(nèi)又有相思蠱作亂,就算顧采真只是對著他的后頸輕飄飄吹口氣,他都能哆嗦著軟了腰,何況她親也親了,吮也吮了,要不是他慣來心性堅韌,在這樣的內(nèi)外夾擊下依舊堅持著,不肯就此服軟沉淪,換個人恐怕早被弄得順從欲望也順從顧采真,乖乖躺著任她為所欲為了。可人心就是這么奇妙,顧采真入魔后也不是沒碰到主動求歡的事,別人不知她身份來歷,可看她甫一斬頭露角即是強大又神秘,有些人就不由自主被她莫名吸引,還有些則打著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主意,反正林林總總想來親近她的可不少。而且,修妖魔道大都是葷素不忌的主兒,所以這些示愛者男男女女都有,她卻都不屑一顧。對這些送上門的艷遇,她連看一眼都懶得看;想自薦枕席的家伙還沒沾上她的衣角,就被巨大的魔氣單方面碾壓,不死也重傷;而但凡敢對她有所企圖,還想玩花招逼她就范的,下場只會是尸骨無存。她心里其實還念著阿澤,即便知道兩人再無可能,卻并不覺得自己墮入了魔道,這方面就也要跟著墮落。但潛入晚來秋的那一晚,也不知怎么地,她就對季芹藻動了心思,心里的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她可以確保在那之前,自己對他完全沒有情事上的欲念。畢竟,她有阿澤就夠了,而季芹藻曾是她的師傅,看起來又那樣風光霽月,舒朗出塵。也許是靠近阿澤的所在,讓她情緒不那么好控制,她急需要一個契機來斷了自己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她厭煩了季芹藻這樣滿袖清雋的無暇形象。又或者,只是恰好在彼時彼刻,她鬼使神差興起了那樣的念頭……只是,沒想到在cao弄季芹藻身子的過程中,她的的確確在他身上獲得了欲死欲仙的快樂——不只是她預(yù)期的心理上的壓制和滿足,而是生理上也體驗到了無限刺激的爽。她是萬萬沒料到,季芹藻cao起來……這么合她心意。她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多東西,甚至連得到某些東西的機會都不可能再有,那既然他這身子這么好巧不巧地入了她的眼,又cao得這樣舒服,在她沒玩膩之前,他就只能乖乖在她身邊待著。哪怕當個泄欲的玩意兒,起碼他干凈,總比外頭亂七八糟不干不凈的貨色強。顧采真并沒有意識到,她這樣的心思已經(jīng)算是變相將季芹藻歸為自己的所有物。她只是下意識地決定,要將這個男人禁錮在手中,任自己侮辱玩弄。她可真是太愛他無法反抗的屈辱表情了。就如同此刻,她凌虐似地咬破季芹藻的后頸,又強行把人按在書桌上趴著,再將自己的舌尖毫不留情地頂進那血rou模糊的傷口中!“唔!”季芹藻畢竟有修為在身,rou身一受傷靈力便自動運轉(zhuǎn)進行防御,卻反倒因為反抗的對象是他相思蠱的蠱主,這一波靈力很快就全被突兀地轉(zhuǎn)化成更加強烈的情欲。濕滑的舌尖頂弄著他鮮血淋漓的傷口,把破開的肌膚朝旁邊壓,他甚至能聽到對方刻意吮吸血液時的“滋滋”水聲。疼痛并著詭異的麻從后頸一路燒到尾椎,讓他恐慌到毛骨悚然。他的雙腿被顧采真從后面頂?shù)梅珠_,她的手在他腰上隨意一按,他就像是被從枝頭折下的花朵,帶著露水顫了顫,便毫無意外地落在了她的掌心中。一桌的筆墨紙硯被掃落在地,濃黑的墨汁潑灑出去,有幾滴飛濺在男子白色的鞋面與衣擺上,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地將他弄臟了——無法洗干凈的那種臟。腰帶被解開,那雙手熟稔地從他的腰間滑到他的前面,顧采真在男人根本微不足道的掙扎中輕輕笑了笑,握住了他兩腿間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抬頭的男根。季芹藻羞恥到極點,卻連并攏雙腿都做到,渾身都軟綿綿的,隨著那雙手握著他的男根開始緩緩擼動,他更是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后頸上含著血腥與熱氣的吻終于結(jié)束,疼痛早就被前端恥辱又難耐的躁動替代,顧采真舔著他的耳垂,感受著那小巧柔嫩的軟rou發(fā)紅又發(fā)顫,簡直像半顆被剖開的櫻桃果,心里越發(fā)覺得有滋有味。“芹藻,我不該咬你的,對不起?!鄙倌瓿錆M歉意的言語混著一股喧囂的壓迫感,季芹藻被逼得喘不上氣,感覺到對方好似無比懊惱又輕柔萬分地朝他的傷口呼著氣,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被抱得更緊。少年的聲音近在耳畔,“可我太喜歡你了,我不想你對別人溫柔,哪怕是你的徒弟也不行!”明明是強迫他的一方,她的語氣卻可以那般委屈巴巴,甚至像個眼饞別人得了好吃的糖果而自己卻什么也沒有的孩子,“我不想傷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br>顧采真這般誠懇道歉的同時,手指繼續(xù)有條不紊地按住了季芹藻下身的頂端,聽著他帶著顫音的一聲悶哼,立刻用指腹鈴口處輕輕蓋住揉搓,“唔,放開,別碰我……嗯唔……”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最終被他咬緊的雙唇截斷,他的腰朝上拱起,像是要躲避她把控他要害上的手,又像是要躲避身體里被輕易制造出來的愉悅。顧采真只輕巧地弄了兩三下,就感覺到有淅淅瀝瀝的黏液拉著絲兒從那細小的孔口冒出來,黏住她的指頭,而且越來越多。“好芹藻,我馬上給你賠罪,肯定叫你舒服歡喜?!鳖櫜烧婀室庹f道,不管季芹藻態(tài)度如何,就著這些清液潤滑,溫柔又霸道地攏著男子的陽根擼動起來。“唔……嗯……”季芹藻抖若篩糠,哪怕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狎昵地弄著,他也還是根本沒法承受這般不知廉恥的褻玩手段。但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明明眉間還殘存著絲絲日月入懷的清雋,可眼尾已然染上了情欲交駁的水紅。修長潔白的五指下意識把著另一側(cè)的桌沿,因為雙腿也在顫抖,本被剝至半臀松松垮垮的褲子干脆地落了地,亂七八糟地堆在他腳踝處。他發(fā)出含混無助的聲音,“嗯啊……不……”顧采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發(fā)出了聲音,只是被模模糊糊逼出一點可憐兮兮的嗚咽。“芹藻,你的聲音真好聽,再叫大聲一點好不好?”這句話可不是謊話,顧采真真心實意地側(cè)頭舔弄著他的耳廓,“我想聽?!?/br>季芹藻頓時將薄唇咬得更緊。卻因為陽根的冠首忽然被一揉一捻,頓時一種可以刺破靈魂的痛麻夾雜著血氣翻涌竄向全身!“嗯唔??!嗚……”他的聲音幾乎像是要哭了。顧采真啄著他的耳尖,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芹藻,芹藻……”仿佛真的又憐惜又歡喜。男人雙眸微微失神地看著桌案上傾倒的筆架,幾支毛筆亂七八糟地橫躺在桌面上,不遠不近。他的心動了動。顧采真低頭,從他臂彎與頸項的空隙處往下瞧,在那半遮半掩的白袍下,她看到了他前頭正被自己親手撫弄的玉莖。因為甚少使用而呈現(xiàn)淺粉的性器,經(jīng)過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的頻繁調(diào)教,此時隨著自身難保的主人一塊兒陷入情欲中,正直挺挺豎在少年的手中,被帶著技巧地taonong伺候著,已然是含情裹欲的艷緋色。又因著被自己吐出的清液潤滑了柱身,而泛著一層油亮的水光,倒真是擔得上漂亮二字。顧采真的另一只手又繞到前面,探進他的衣衫里,準確地找到胸前的乳珠兒,捏住后不輕不重地拉扯,逼得他難耐地弓背想要躲開,“嘶——”季芹藻的手指輕輕勾動,趁著顧采真的注意力不在他上半身,指尖一夠,拿到了一支云雀紫毫。他自知只要一動靈力,就會連帶著牽動相思蠱很快將其都催化成情欲,而后反噬自身,所以他的速度一定要快!他指尖靈氣一凝,貫穿筆身,側(cè)腰便是竭力一甩,那支凝聚了巨大靈力的毛筆如同一支利箭,沖著顧采真的靈臺飛刺而去!如同走投無路的孤注一擲,這支筆承載了先天元嬰的垂死一搏,“咻”地破空直逼少年面門,可以預(yù)見,若是釘入,必定貫穿頭顱!顧采真頭一偏一側(cè),毛筆險險擦過她的面具,那面具也不知到底是何材質(zhì),似鐵非鐵,似鋼非剛,那么兇猛難擋的力度,也僅僅才被擦出一道淺痕,毛筆就被顧采真兩指一夾,接住了。她面具下的肌膚被靈力擊破,蜿蜒流下一行血跡。同樣被靈氣割破的,還有她的手指。他傷到了她,也就僅僅是傷到了而已。季芹藻使出那凝力一擲后,立刻虛脫地身子癱化下去,眼看著電光火石之間,少年便接住了自己唯一一次機會的殺招,頓時絕望地閉了閉眼。男子衣不蔽體地斜靠在桌邊,被少年攬住腰身后沒有繼續(xù)下滑,身體依舊打著顫,即便閉目也遮不住眼尾水光瀲滟的海棠紅。季芹藻想殺了她。顧采真沒管臉上和指間的傷,只居高臨下地看著闔眸不看她的男子,目光冷意森然。她怒火中燒,卻也……yuhuo中燒。心中陰沉暴虐的情緒,混雜著滔天翻滾的熱燙欲念,都在男人平靜睜開眼與她四目相對時收斂得一干二凈。是她演得還不夠真還不夠好?是她cao得還不夠狠還不夠深?要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照這個算法,他們倆好歹也數(shù)得上好幾年的恩情了,他抓住個機會就能這么輕易地對她下死手,一點兒沒留情,呵呵。季芹藻,光這樣就受不了了嗎?明知道是螳臂當車,也要出手?那就……且有你受的呢。顧采真沖衣不蔽體形容狼狽的男人笑了一下,明明因為面具的遮擋,只能看到彎若月牙的眼睛與勾起的唇角,卻還是準確地叫人感知到,她笑得一絲怒氣也沒有,倒是含著乖巧和某種地位倒錯的討好。她將男子抱到桌上,擠進他被迫張開的雙腿間,好似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不以為意,只是重新覆住他的下身,一邊繼續(xù)擼動taonong,一邊抱著他,親吻他被欲望折磨得發(fā)燙的唇,“芹藻,你是不是生氣了?”“別生氣,下回我不那么說你了,我就是嫉妒花正驍,我太喜歡你了?!?/br>什么?季芹藻懵懵怔怔,他已然靈力虛脫,隨之而來情欲的反撲太過強烈,令他陷入guntang混亂的昏沉,他不知道少年為什么沒有勃然大怒,甚至沒有懲罰他,更沒有要殺他。少年向下吻到了他的喉結(jié)上,留下惹人愛憐的斑駁痕跡,季芹藻的胸口起伏著,渾身熱得像著火,被撫弄的下身些許滿足后又更加脹痛,身體深處升起某種叫他難堪至極的空虛。“還是,你被我咬疼了?弄痛你了?所以你生氣?”顧采真耐心地吻著他的鎖骨,而后仰起頭問。她露在面具外的半側(cè)臉頰已然染滿了鮮血,仿佛噬人的鬼魅,她問得卻那么虔誠。流著血的指尖捏住季芹藻胸前的茱萸,她又低頭去含住他已經(jīng)硬得像將熟未熟的小葡萄的乳尖兒,用舌尖卷住,吮吸掃頂,他玉白的上身沾染了斑斑點點她的血跡,倒更顯出某種攝人心魂的詭異妖媚來。一陣陣叫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被她親手締造出來,仿佛一道道催命符,追著趕著想要他的命。可笑的是,這條命,他早不想要了,卻又不得不留著。所以再怎么不堪,他都要熬著。季芹藻咬著唇,輕輕搖頭,“不……嗯??!”他昂起頭,在壓抑的顫抖中噴射在顧采真的掌心。她又仰頭去尋到他的唇,繾綣地啄著,不停地說著她有多喜歡他,對他是多么的情難自禁。發(fā)泄后的巨大空茫籠罩著男人,明明得到了紓解,身體里卻還是叫囂著不夠。季芹藻無法反抗地被動接受著她攻城略地的唇舌,坐在桌邊搖搖欲墜。顧采真站起來,將他的頭摟向自己的頸窩。他無力地倚靠著她,兩腿分開朝下垂著,渾身軟得厲害。他能感覺到,少年的兩根手指正沾著他的精水,摩挲著他腿心后的那一處xue口。他已經(jīng)雌伏多次,如何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不由悲哀地重新閉上眼睛,默默等待那手指的插入與侵犯。誰知,緊接著,一個更加柔軟微涼又叫人酥癢萬分的東西,突然落在了xue口處,雖然同樣與手指一般按揉著入口處輕顫的褶皺,產(chǎn)生的感覺卻鮮明刺激得幾乎要叫人瞬間崩潰!季芹藻猛地一喘,陡然眼眸一睜,正好了看到自己之前當作武器的那支云雀紫毫!毛筆被少年拿著,筆毫細膩軟韌,本是在他xue口處作亂,好似故意等著他此刻這失魂落魄的一眼,頓時朝著已經(jīng)被手指揉出一點空隙的后xue中插去!“不!嗯唔!”季芹藻睜大星眸,一瞬間將薄唇咬出了血,心里更是升起無限恐慌!他伸手就要去奪那支筆,卻被反握住手按在筆桿上,被迫親手把筆桿又朝里推進了幾寸。“不要!”異物入侵的感覺明顯極了,他足尖死死蹬著地面,失聲尖叫。上一次使用后被清洗干凈的毛筆端,原是帶著灰黑色的暗白,被在季芹藻的xue口掃了一圈,已然沾染上些許他射出的精水和流出的蜜液,反倒清亮起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分泌出那些不知廉恥的液體的,那筆就被強行插入了他身體里。有著水液的潤滑,毛筆又本就比少年的手指細,插進那口泛著水兒的嫩xue過程非常順利。顧采真完全不給季芹藻反應(yīng)的時間,強迫他握著毛筆的末端,就立刻用毛筆模擬交合的動作,在嫩紅的xue兒里抽插攪弄起來!季芹藻只覺得如同萬蟻噬心,一種幾乎要毀掉他的麻癢在身體里瞬間爆發(fā)!“不!啊啊!拿出去!不要……嗚……”軟毛兒掃過驚慌失措不停收縮的內(nèi)壁,囫圇裹滿蜜汁后,又一寸寸撩撥刺撓著嬌嫩的腸rou,筆桿比起手指與性器自然區(qū)別甚大,前者又細又涼,如今正變換著角度壓住xue口向內(nèi)的甬道研磨,季芹藻崩潰地搖頭,顧采真卻順勢推著毛筆朝里直到xue心!“啊啊啊啊!”男人尖叫著,兩腿無助地踢踏,軟韌柔刺的筆端被死死摁在他的敏感點上,一霎那被準確制造出來的刺激逼得他身子一挺又一軟,后xue涌出股股暖流,前端又一次立了起來。顧采真早就知道他經(jīng)不住這樣的玩弄,冷眼看著他后xuexiele身,就故作親昵地摟著哆哆嗦嗦的男人,低頭瞇著眼睛看向幾乎要昏過去的季芹藻,聲音依舊帶著一股委屈和撒嬌,“芹藻,我讓你這么舒服,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她的手握著他無力反抗的手腕,繼續(xù)激烈地抽插那支毛筆,伴隨著摩擦帶來的水聲,一次次猛攻他身體深處那塊敏感至極的軟rou。哪怕堅韌若季芹藻,此刻也已經(jīng)暈眩又屈辱,驚懼又無助,偏偏yuhuo在之前的多番疊加與顧采真花樣百出的撩撥下,燒得他幾乎要死了。他如同被投進了一方煉爐中,連骨帶血全都被燒起來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顫抖著雙腿,卻掙扎不脫這一遍遍荒誕詭異的侵犯與挑逗。昏沉間,男人的手無措又絕望地揪住顧采真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根浮木,更像是拽到了一條絞索。這世上,有人曾喜愛蜜糖與白衣,最后卻只想求得鴆酒與白綾。季芹藻的目光已經(jīng)被折磨得幾乎要渙散,身上覆著晶亮的汗水,還有些許她蹭上去的血跡,如同一具被弄臟弄壞的漂亮人偶。他啞著聲難得示弱,竟是帶著哭音的一句,“你殺了我吧!”人間失真(女攻)第一百五十一章冷燙(桌案梗,毛筆梗)第一百五十一章冷燙(桌案梗,毛筆梗)季芹藻性格溫柔卻也韌性十足,所以即便受了平生不曾遭遇過的折辱,哪怕處于劣勢受制于人,他也不曾放棄過自己的堅持,不止一次尋著機會便反擊。但這番被一支小小的毛筆折騰著,在顧采真看來至多也就算是有辱斯文的一點小把戲,卻讓他心里升起無限恐慌。因著上一回,他將自己閉鎖在唯獨他才知曉的一處秘密山洞里,又綁住自己試圖硬熬相思蠱的反應(yīng),結(jié)果最終不光被少年找到,還因為熬不過去加倍反噬的情欲,徹底被欲望拖進深淵,完全失了神智和自尊。在事后對方似笑非笑的只言片語中,和他自己過后不堪回首的零星記憶里,他想起他是如何像一只僅憑本能行事的yin獸,呻吟著、顫抖著、哀求著、嗚咽著,纏住對方,如同自甘墮落搖尾乞憐的玩物,一心只想要被侮辱被侵犯。而再看如今,明明心里厭惡至極,他還是被一只毛筆輕易褻弄得渾身發(fā)軟,柔軟的筆尖在潮濕緊縮的甬道里反復(fù)抽插,每一回都被戳在會令他失聲尖叫的那個點上。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但他沒辦法控制和阻止這樣的不對勁。這種明知前因后果卻做不出半點改變,只能全盤接受的無能為力,才最叫人絕望。越來越多的溫熱滑液不受控制地從他身體里流出來,筆桿子像是浸透了水亮晶晶的,被含得染上了他的體溫。一顆淚珠順著男子發(fā)紅的眼尾往下垂,季芹藻身體里的空虛和渴望愈演愈烈,那種沒有禮義廉恥也沒有任何約束的yuhuo熊熊烈烈,燒得他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記得近在咫尺的少年是他厭恨萬分的對象,萬不可開口去要去求。可若是再被這樣玩弄下去,他遲早會渴望與對方親近,如上次那般再露出寡廉鮮恥的作態(tài)!不!他不要!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讓季芹藻受不了的。他無法接受自己再變成沒有意識只剩欲望的樣子,更不愿意被欲望磋磨得折了傲骨彎了脊背失了尊嚴。可是,身體真的太難受了……想要保持清醒,也真的太難了……他伏在少年的懷中抖著,像是在風雪夜里走了大半宿的旅人,陡然被扯進一間燒著地龍烤著炭火密不透風的屋子里,一剎那連吸入肺腑的空氣都是熱的,身體被一下子烘熱得直打哆嗦,還被強摁著灌了一口熱茶,頓時燙得連心尖都在打顫。好熱……太熱了……他抓緊了少年的衣袖,指尖的汗印在對方的袖子上,他感受著那毛筆越插越快,越搔越準,身體被快感刺激得直打擺子。季芹藻實在被逼得太狠了,卻全無辦法,心中又恨又急又厭又怕,這才脫口而出那一句,“你殺了我吧!”他是真的寧死也不要這樣下去了!在體內(nèi)搗亂作怪的那支毛筆忽然頓了頓,輕輕抽出些許后,又被溫柔地送至深處,筆尖的軟毫撩掃著敏感的軟rou,少年側(cè)頭吻了吻他被汗打濕的額頭,甚至毫不嫌棄地用舌尖撥開他染著汗水的幾縷發(fā)絲,又順著高挺的鼻梁朝下游走,舔向他因為覆著薄汗而同樣晶亮的鼻尖,甚至不滿足地用唇瓣將其抿住。這種仿佛連呼吸都被人含住了的感覺,又親昵又古怪,季芹藻像是要昏過去了一般,靠在她懷里,隨著后xue毛筆的輕巧進出而哆嗦得厲害。即便與之前相比,被人cao縱的毛筆在抽插時已然溫吞了許多,可他身體里被吊起來的欲念卻像個食髓知味貪得無厭的怪物,只靜靜地叫囂著不滿足。他光是這般一動不動,已然耗費了巨大的毅力。不能,不能這樣下去了……他怕自己真的忍到,又和上次那樣,最后失了心智,開了口去要去求。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再這樣堅持下去,還能堅持多久。顧采真冷眼看著他,一點也不著急。只要她沒有主動停止催動,季芹藻身體里的相思蠱就除了交媾而不得緩解,他堅持不肯就范的時間越長,到后來就會越想要。她相信,有過一次教訓(xùn),他肯定也明白這一點。單看,他要怎么選——是選用那失去理智的情欲做擋箭牌,才肯纏著她要呢?還是選擇清醒地接受自己如今的處境,配合她。不過,他能熬到這個份兒上,倒也的的確確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果然啊,當初對她那么心狠的師傅,對他自己也一點沒心軟呢。可這么狠的人,偏偏脾氣顯得多溫柔似的,而且cao起來腰那么軟,真是……夠勁兒。顧采真的吻終于肯繼續(xù)向下移動,落在了他的唇瓣上。男人失神地睜著眼睛,瞳孔深處有碎光浮動,像是背陰湖面上落下的星光,有些理所當然的冷,卻又有些不同尋常的閃爍,明明滅滅。隔著一副玄色的面具,雙唇糾纏,四目相對。他看到少年忽然彎了眼眸,毫無征兆地松開了抓緊他手腕的手,季芹藻五指一抖,幾乎下意識就捏著筆桿,將那支云雀紫毫抽了出來!他此刻是被抱著坐在書案邊上的,這樣的角度和姿勢壓迫著身體里的甬道,毛筆陡然被抽出來,筆尖的軟毛并著筆桿本身的順滑,都沿路刺激著每一寸蠕動的內(nèi)壁!如同被帶著鉤的鞭子狠抽一下,季芹藻毫無準備地被這一波詭異又羞恥的快感迎面擊中,紅艷艷的xue口頓時劇烈收縮,吐出一波波透明的黏液,很快匯成一灘蜜水打濕了桌面,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他喘息著,被這直截了當?shù)目旄写碳さ媚_趾蜷縮,抓著顧采真衣袖的那只手自始至終沒有松開,此刻更是攥得不能更用力!“?。∵怼彼纳胍鞅凰L驅(qū)直入的舌尖堵了回去,幾乎要飛散的神魂一剎那又被拉回了人間,他紅著眼眶無力反抗地被吻到流下一滴淚。“啪嗒”一聲,染滿了曖昧體液的毛筆被丟在了地上。少年的吻來得突然又粗暴,季芹藻幾乎被吻得要向后仰倒下去,他不得不揪住她的交領(lǐng),才勉強保持平衡。顧采真嘗夠了男人口中清新誘人的滋味,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又去舔他臉頰上那滴淚。季芹藻的神情已經(jīng)有些迷亂了,她知道,他撐不了多久的。但她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甚至連語速都故意放得輕緩溫柔下來,“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要我殺了你?”“你看你前面后面都xiele身,明明舒服極了,怎么就是不肯承認呢?”“云雨之歡,天經(jīng)地義,你在抗拒什么?”“對了,你還生氣嗎?我這會兒沒有說氣你的話,也沒有弄疼你,你原諒我了嗎?”季芹藻的喘息一直沒停,甚至越來越急促,面上的潮紅也如同雨后傍晚的云,帶著潮濕的熱燙,越聚越多。顧采真表現(xiàn)得對他的沉默,以及越來越明顯的身體反應(yīng)一點兒不在意似的,只自顧自地往下說。“怎么又流淚了?”“還沒有原諒我嗎?”“別哭了,是不喜歡這支筆嗎?”“那我們換個玩意兒,不如……”季芹藻手指僵硬地扯著她的衣袖,嘶啞著聲音道,“不要?!?/br>第一百五十二章不配(書案梗,劇情)顧采真低頭親了親季芹藻薄汗密布的額頭,抬起一只手,抓住他攥著她衣領(lǐng)的五指。男人剛剛前面射了一次,后xue又在短時間內(nèi)頻繁地xiele兩回身,加上神經(jīng)也一直緊繃著,被一支毛筆玩弄得隨時處在崩潰的邊緣,要不是心中一直忍著一口氣,怕是早就要被弄得暈過去了。此刻一說話,那口氣散了,他也頓時虛脫了一般,上身在顧采真懷中晃了晃,抓著她袖口的另一只手無力地垂下。素來白衣無塵的仙尊此刻光裸著雙腿坐在書案上,上身襟懷大敞,半邊衣領(lǐng)已經(jīng)滑下箭頭,露出平直白瘦的肩膀,前胸的茱萸紅果翹著腫著,從頸子直到腹部既有紅痕,又有血跡,襯得他的肌膚更加潤瑩瑩的白。但他的臉又格外的紅,稍稍揚起的眼尾也紅,微微張開的薄唇也紅,一水兒是那泛著潮帶著暖的紅,像極了熟桃尖兒的那抹麗色,隔得遠遠的都能聞見那股自內(nèi)而外的甜香,撕了薄皮就能咬到里頭鮮嫩多汁的果rou,紅得格外惹人憐愛。再看那下身,半軟下去的男根匍匐在雙腿間,柱身尚有jingye殘余,大腿上也被精水濺得一塌糊涂。那口幽深蜜xue此刻因著主人坐姿的關(guān)系而隱在雙股間,但桌上那一灘引人遐想的晶亮液體,與桌邊還是嘀嗒下落的黏滑水液,都那么顯眼,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昭然若揭。少年立于桌前,擠在他的雙腿間,即便懷抱著他也挺拔如竹,但明顯還是少年人的身量,并不那么高大偉岸,甚至如果是在別處見到他,季芹藻只會覺得他是晚輩,是孩子,是……沒有攻擊性,也不會對他構(gòu)成威脅的一方。但他早就領(lǐng)教過對方的種種手段,尤其是那全憑喜好暴戾乖張的心性,似乎僅僅這樣摟抱住他,都已經(jīng)算得上是對方很平和很正常的態(tài)度了。更何況,依著他如今的情況,也壓根沒力氣推開和拒絕。對方將他抱得更緊了,像是要將他悶死在懷中一樣。“芹藻,你怎么不說話?”季芹藻疲憊地閉了閉眼,他此時喘息得厲害,手指發(fā)著抖,指尖是涼的,掌心早就從一貫的溫暖干燥變得無比潮濕,因為遍布冷汗,本也該是涼的,但只要顧采真合掌握緊了,很快就能從那汗?jié)駴鲆饫锔惺艿揭还赏笍氐臒醽怼?/br>她能感受到他很熱,熱得都發(fā)抖了。那種熱意是從他身體里的火燒出來的,也只有從他身體里滅。她相信,他也該認清這點了。在被她抓住手的瞬間,男人的手腕不自然地僵了僵,她幾乎以為他要抽回手去,他卻并沒有。他只是在說了那句“不要”后,便垂下眼睫,不再看她。她知道,他快要熬不住了。當年迷魂掌發(fā)作時,她多難熬啊,顧采真漫不經(jīng)心地想。在天香閣時雖然免不了要學些蠱惑人的手段,也受了些調(diào)教,但她一直表現(xiàn)得順從又聽話,且聰明學得快,在情欲上面真正的苦頭卻也沒吃過多少。但到了歸元城,受了那么重的傷,她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也怕自己一著不慎給師門蒙羞,明明只接觸師傅和師兄二人,還怕自己被發(fā)作的幻覺蠱惑了,對這二人有所冒犯失禮,只好心驚膽戰(zhàn)又咬著牙獨自一人扛了那么久,直到陰差陽錯和阿澤有了肌膚之親,才得到了緩解??伤慕Y(jié)局又如何呢?也該是時候,讓她的師傅嘗一嘗yuhuo焚身的滋味了。他可真是天真,想忍?他以為只要他能忍,就一定能忍得住嗎?之前在那山洞里,他吃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她倒是真的挺懷念他那副主動的情態(tài)的,雖然不及被她逼迫時來得心頭暢快,但那會兒他可是不管被怎么擺弄都配合,還會夾緊了她想讓她cao得更深更快,尤其是被cao得射了xiele后哭得帶顫的音兒,倒也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兒。當初事發(fā)后,季芹藻立刻分開她和阿澤后,關(guān)她禁閉罰她面壁思過,斥責她身有異狀卻欺瞞師長,且對師叔趁人之危,做下那等有違綱常背luanlun理之事,根本不配為歸元城的門徒,也不配為他的弟子。那他如今違背陰陽與男子相交,委身于他人胯下忍辱求歡,又有何可說?九天仙尊,他配嗎?瑤光生藻,他配嗎?做她顧采真的師傅,他配嗎?指責她與常人不同,他配嗎?訓(xùn)斥她耽于情欲愛戀,他配嗎?他不配。他也就配被她哄騙,被她cao哭,被她當個隨意玩弄的泄欲玩意兒。顧采真在心中冷笑連連,面上卻極盡可能地溫柔了神色,如果說這溫柔被面具擋住了九分,那她也將流露出來的一分溫和演出了十分柔軟。捉住男人的手指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她像是沒聽明白他方才的話,反問道,“不要什么?不要毛筆,還是不要換成別的玩意兒?”她的口氣那么尋常,就如同在飯桌上詢問他是不吃這道菜,還是不吃那道菜??伤蟹N直覺,如果他不選,她就會幫他做出選擇——而且會是他絕對不會想要的選擇。經(jīng)歷了前后迭起的高潮,季芹藻體內(nèi)被相思蠱催發(fā)的情潮越發(fā)躁動難止,一波一波的情欲熱浪迎頭蓋面地拍打過來,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次比一次逼近,他幾乎要窒息。除非顧采真肯主動停止催蠱,否則只有兩人交合才能解這難過??深櫜烧婢褪且y過,又怎么會收手?當然,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還是那種一定要“得到”他的愛戀之意——她就是要他覺得,她不管做了多么過分的事,都是因為她心悅于他。她要他覺得,她的任性從來有跡可循,只要他一步步淪陷,她最終就一定會被原諒,被寬容,被……愛。等他愛上她化成的少年時,他就輸了。她太想要季芹藻的心了。只要他心動了,她就贏了,徹徹底底地贏了,也完完全全地報復(fù)回去了。只有這樣,才解恨……對于解蠱必須要交合之事,季芹藻其實清楚,只是終究難以接受。可此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有了些許不能自控的片刻怔忡和恍惚。那代表著,他對自身清醒的控制,正在逐漸喪失。這樣的情況,他也曾在將自己關(guān)在山洞里時體會過。他的心一路下沉,再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又如上回那樣,完全失去理智了。他絕對,絕對不能……再變成那樣……一只手被少年緊緊握在手里,他用垂下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桌邊,指尖太過用力地摁在桌沿上,導(dǎo)致指甲統(tǒng)統(tǒng)泛了白。他努力又勉強地直起身子,與少年的雙目平視,明明模樣狼狽極了,眼神疲憊厭倦?yún)s又執(zhí)著堅定。看著男子那近在咫尺熟悉又俊美的容顏,以及他直到此刻還能顯出堅毅的目光,顧采真怔了一瞬,便對他笑了,不解地尾音一揚,“嗯?”盡管季芹藻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濕漉得,猶如風吹雨打后的青苔,也依舊帶著一股一貫的自持,以及某種潮濕至極,卻又叫她心動至極的清新,他開了口:“不,都不要。”第一百五十三章落淚(書案梗)顧采真在聽到季芹藻明明透著戰(zhàn)栗,卻又竭力鎮(zhèn)定的語氣時,有一瞬的怔然,好似回到了當初她仍是他座下弟子,聽他講課授業(yè)的時候。隨即她在心里冷笑一聲,倒是繼而覺察出了他聲音里的強撐。她默默地單膝跪地,伸手作勢腰去拿那支毛筆,立刻感覺到季芹藻的身子一僵,“不要!”不過短短二字,卻是心慌氣短一覽無余。方才的那一點點勉強堆砌起來的從容立刻瓦解,他頹然地伸出手試圖阻止她的動作,但伸到一半,又無力地垂下,重新抓緊桌沿,緊接著急促難堪地喘息著,顯然是身體里的yuhuo毫無征兆地炸燃開來,一點也沒放過他。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欲望像是劃破夜空的一道閃電,照亮了他從來云淡風輕的俊美容顏,將其染上了云雨將至的綺色,但他隨即清醒,更加痛苦不堪,只依舊戒備地盯著她已經(jīng)拿回手中的筆。顧采真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有多喜歡看到他突然慌張的一面。“好,都不要。”她也就是故意嚇唬他一下,看他驚懼起來頓時覺得有趣,這才過癮了似的捏住筆遠遠地扔了,“不用別的,也沒有別人,就只有我,好不好?”她說著,抬起他一只腳按在自己支起的膝蓋上。季芹藻自然不可能有所回應(yīng),她也不在乎,只是被男人的腳吸引。他赤著的足部白皙秀氣,和主人一般文質(zhì)彬彬,她低頭吻在了他腳踝處才將將愈合的傷口。第一次要他時,他也想偷襲她,她反擊后的那一下狠咬是帶著極致寒毒的,那是她身體里一直存在的,從萬尸潭帶出來的死氣,曾經(jīng)讓她痛苦萬分,后隨著她墜入魔道,倒是找到了法子與之共生,甚至讓它為己所用。就算季芹藻恢復(fù)了靈力修為,也沒法讓那處咬傷快速地痊愈如初,只能忍受傷口的反復(fù)崩裂再緩慢長好,如今不過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血痂,被顧采真的唇一碰,就剝落了些許,露出里面帶著血珠的淺粉嫩rou來。季芹藻低頭看著戴著面具的少年單膝跪在自己面前,沖他勾了勾唇,毫不嫌棄地低頭吻在了他的傷口處,那點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少年溫柔又曖昧的姿態(tài)實在令他緊張又茫然。她的行為他真的看不懂,比直接殺了他還要叫他難以接受,卻偏偏打著“喜歡”他的旗號??扇粽媸菃螁魏匏?,砍殺折磨的方法多的是,這樣幾乎自損八百的法子確實不太可能會用。同為男子,季芹藻試問自己再恨一個人,都不可能親自對著那人做出這等事來。這樣水rujiao融極盡親昵之事,本就只有兩情相悅的人才能做,可少年卻又實實在在對他有著無窮無盡的欲望……季芹藻的思緒被情欲攪和得更加混亂了,但身體上一絲一毫的觸碰,都如此明白而火熱。沾著些許血跡的唇瓣從他的腳踝吻到小腿,他牙關(guān)緊咬才克制住自己,沒有一腳踢出去。方才那樣絕佳的機會,他都沒有成功,此刻情潮似火焚燒己身,他腰酸腿軟得幾乎要倒下去,根本不值得一試。少年尤其重欲,除了他之前發(fā)燒的那幾日,幾乎天天都要強迫他合歡,顯而易見還要糾纏他一段時候,以后還有機會的,如今激怒對方的確不妥。他昏沉地想著,不過勉強分神了一會兒,就被身體里難以紓解反而一直堆疊的渴望弄得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身體熱得可怕,隨著少年慢慢弓起身吻向他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更多的熱燥在體內(nèi)翻滾沸騰。“唔……”他終于受不了地嗚咽了一聲,試圖并攏雙腿,卻又被對方強硬阻止。“別藏,我都看見了,”少年的手掌在他的腿根摩挲,強勢地將男人修長白皙的雙腿分得更開,她站起身湊到他的耳邊,語氣帶著雀躍和欣喜,“你又硬了。”自射精后便被冷落的男根沒有任何撫慰地立了起來,顏色也從淺粉變成了艷紅,頂端的鈴口淅淅瀝瀝冒著清液,弄得本就殘留了精水的玉莖越發(fā)黏糊。顧采真親親他的嘴唇,一觸既離,“芹藻,你真好?!?/br>真好?季芹藻不明白她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的思維已經(jīng)更加放空,甚至恍惚了。但他同時也羞恥極了,被顧采真突然抬起他的雙腿夾在腋下,再抓住兩胯朝著她的方向一拽!“嗯啊!”勃起的男根直挺挺蹭在了她的衣服上,冠首突然冒出一大股清液,顯然,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對他都已經(jīng)是極大的刺激!季芹藻又舒爽又難受地弓著腰,柔韌的身體幾乎被壓得對折,他能從這樣的角度看到自己那顫巍巍不知羞恥昂揚著的下身,以及鼓脹起來的囊袋,還有那不知何時又流了很多水的……后xue。挺翹圓潤的臀部一大半都懸了空,臀縫間緊張收縮的隱秘xue口隱約可見,吐著水含著蜜,仿佛在饑渴地期待著堅硬guntang的異物插入其中,色情又yin靡。罪惡的羞恥感與污穢的不潔感,瞬間籠罩季芹藻全身,可所有的不甘不愿與惡心厭惡卻又都敵不過身體里最原始的本能與渴望。他全身無力,額頭抵在少年胸膛上,艱難地扭頭,不想看到自己的身體露出這樣yin蕩不堪的一面。但少年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低頭看著下方。“看好,我是怎么cao進去的。”少年舔了舔他發(fā)紅發(fā)燙的耳尖,“看清楚,我是怎么cao你的?!?/br>顧采真一撩衣袍,火熱巨大的性器瞬間彈跳出來,直戳戳地頂在季芹藻鼓鼓的精囊上,季芹藻這一下頂?shù)么笸葍?nèi)側(cè)的肌rou全都緊繃起來,囊袋抽搐了幾下,喘息立時破碎,“嗯?。 ?/br>碩大的guitou帶著能夠從里到外將人灼傷的熱度,一點點擠入狹小緊致的xue口,紅艷的xue口被撐成一個邊緣泛白到幾乎透明的小圓洞,本就濕噠噠的xue兒一收一縮,頓時有更多的蜜水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又被這柄血rou鑄成的兇器一寸寸堵了回去,嫩rou飽受摧殘地被反復(fù)摩擦著,快感卻還是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地涌現(xiàn)。“唔……”季芹藻垂眸,眼神一時凝結(jié)一時渙散,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幾乎是熱情地吞吃著對方的性器,竭力想要保持漠然忍耐的心,到底還是被動搖了。顧采真也爽得不行。也許是因為今日先被毛筆弄了一回,季芹藻的xue兒里暖熱濕滑尤甚從前,濕軟嫩柔的媚rou在她才插進去一點時,就立刻主動纏了上來,幾乎是帶著討好地將她緊緊包裹住。“就這么歡迎地我???”她被那濕潤緊致的xue兒吸吮得太爽,后頸都麻了,一邊cao一邊笑,還游刃有余地問道,“剛剛看清楚了嗎?嗯?”回應(yīng)她的只有男人壓抑到極點的低沉喘息。她有些不滿他的沉默,但又好似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彼迫鰦捎质潜г沟剀浿Z氣嘀咕了一句,也不管他是何反應(yīng),對準了他的敏感點狠狠撞上去。“嗯啊啊??!”季芹藻被強烈的歡愉逼出一聲尖叫,他盯著兩人交合之處,心口又澀又苦,身體卻又熱又爽,幾乎要被這種矛盾重重的感受逼瘋了。他是要看清楚,清楚地記住這番侮辱,記住少年憑著口中的“喜歡”,都給他帶來了什么!他要保持清醒,才不會因為相思蠱而變得理智全無。受盡侵犯的xue口絲毫不曾對始作俑者產(chǎn)生一點恨意,反倒不知廉恥地緊纏住對方,可就算心中再不愿意,被完全插滿的酸脹與酥爽,還是立時將他從那猶如被烈焰焚燒的苦海中,拯救了出來。熱依舊是熱的,但他就像是從沸滾的熔巖中被打撈出來,又被轉(zhuǎn)移到了烈日下尚有一絲涼蔭遮蔽的地方,雖然還是覺得炙烤,可至少能夠喘口氣,甚至詭異地會從對方的聳動cao干中,察覺到一絲……溫柔。溫柔?怎么會呢。他的相思蠱一定發(fā)作得更加厲害了。來自rou刃的攻擊又深又重,他隨著來自下方的頂弄跟著起伏搖晃,奇怪的水聲咕嘰聲來回重復(fù),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男人僅剩一點臀尖兒還挨著桌邊,幾乎是完全懸空地被少年插著釘在那根兇器上。“唔……唔啊……”季芹藻被插得在顧采真的懷中顛簸,他面色潮紅,渾身直抖,不知何時模糊了雙眼的淚水,在對方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深頂中忽然落下,guntang的淚水打在了他備受冷落卻越發(fā)亢奮的男根頂端。翕張的馬眼一直不斷吐露著清液,這會兒陡然被滴上一滴熱淚,倒好似被什么火星蠟淚燙到了似的,突然細孔張開,乳白的jingye立時噴了出來!“嗯啊啊?。 奔厩墼咫y耐地昂起頭,修長的脖頸側(cè)邊,血管都在隱隱跳動。他的手死死扣住顧采真的肩膀,幾乎要抓破她的衣服摳進她的肌膚血rou里去。他的身體本就敏感,顧采真又刻意沒再去taonong他的男根,而是讓他在她狠狠的cao弄中,被累積的后xue快感刺激得自己射了出來,導(dǎo)致此刻的快感幾乎是翻倍涌現(xiàn)。前端的射精又引得后xue瘋狂緊縮絞纏,濕滑的嫩rou抽搐痙攣,熱潮蜜液一波波淋出來,收緊的甬道差點夾得顧采真也跟著射出來。她報復(fù)似的劈開幾乎收縮到貼到一起的內(nèi)壁,一下子頂?shù)缴钐幷趹?zhàn)栗的嫩rou上。“唔!”季芹藻窒息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這遲來的高潮太過猛烈兇悍,他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又一陣發(fā)白,像是來到了塵世的盡頭,一眼黑夜一眼白晝,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如此虛幻,唯有抱著他深深插入他身體里的這個少年是真實存在的。他熱極了,對方的身上有著能夠解他情熱的清涼,他不由自主地用力抱緊少年,像是要將自己嵌入對方的懷中。耳邊原本是對方同樣快得過分的粗喘,但一句話忽然響起,像是從天外飄來的云,柔軟,干凈,與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如此違和,“芹藻,我愛你?!?/br>他被更用力地抱緊了。明明是毫無顧忌地侮辱他傷害他的人,此時的姿態(tài)卻是完完全全的珍愛與保護。第一百五十四章不行(書案梗)季芹藻前后一起高潮時,后xue絞得緊到讓人窒息,顧采真差點沒被那層疊纏繞擁擠而來的嫩rou給一下子夾瘋了。抽插間咕嘰咕嘰的水聲清晰yin亂,她脹大的guitou被泡在他泄身的那一波波暖熱的愛液里,舒服酥麻的讓她幾乎要溺斃在這醉人的軟滑緊窒里。不管心里有多抗拒,季芹藻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她完全馴服,這樣的認知叫顧采真滿足又得以。她喘息得越發(fā)粗重,不由托住他的臀胯狠命地頂弄,隨著皮rou撞擊的“啪啪”聲,將男子緊彈白皙的臀rou拍出一片充滿凌虐美感的紅印。赤紅充血的性器好似一根粗大燒紅的烙鐵,帶著燙人的溫度毫不留情地反復(fù)貫穿!被插得軟滑艷紅的xue兒顫巍巍收縮著,從邊緣被擠出一層層白色的細末兒,隨著打樁似的cao弄沾得兩人連接之處狼藉一片。顧采真插得又深又狠,逼得本就被高潮弄得不太清醒的男人更加戰(zhàn)栗不止,如同溺水之人本能地緊抱浮木,他反手抱緊她,后xue也緊緊裹住她,越發(fā)呻吟嗚咽得好似要哭出來。“唔……不……嗯啊……”季芹藻身上的汗一層層地熬了出來,那種無法控制的高溫在高潮迭起中一點點降了下去,但肌膚表面的溫度依舊略燙,彰顯著未曾消退的渴望。而且這渴望有著叫他難以接受的明確指向——想要被對方侵犯,想要被完全占有……他的身體已被少年完全開拓,黑暗欲望的閘門被打開,他根本沒辦法憑一己之力關(guān)上。可是被極度快激淹沒的感覺太讓人恐慌了,一直下墜,一直下沉,無法呼吸,也不能動。他就像是被推搡著走上一條懸在高空的鋼索,踉踉蹌蹌,步步維艱,隨時會一腳踏空,粉身碎骨。他搖著頭,臉頰上的一道淚痕顯得尤其漂亮又脆弱,“不……不行……”他害怕自己再墜入那只有情欲,只想解脫的欲海,所以拼命保持清醒??缮眢w里的快感毀天滅地,他不懼生死,卻唯獨害怕這種愉悅到極點的失控。顧采真摟著他,微微退身把隱隱有了精意的性器抽出一半,“好心”給他緩口氣,眼瞧著男人用力聳起的雙肩因此略微放松,就猛地又把被yin液浸得油光水亮的孽根重新狠頂進去!軟化暖嫩的腸rou瞬間被強硬地劈開到底,每一寸敏感的腸壁都被摩擦碾平,guntang的熱度蔓延全身,燙得他呼吸都要停止。季芹藻一瞬間睜大眼睛,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被粗暴地搗弄著,詭異的快感卻完全掩蓋了酸脹與不適,徒留他一個人面對直白又不堪的屈辱快樂!大顆的淚珠不受控制地滑落泛紅的眼尾,“唔啊啊啊??!不行……”他在顧采真的懷中被插得一挺身,手指瞬間抓緊她的后背,指甲將衣服面料上劃出一道道痕跡。顧采真被那嫩rou痙攣夾纏得再也忍耐不了,深吸一口氣,語帶調(diào)笑地在他耳邊說,“說清楚,是不行,還是不行了?嗯?”而后,也不管男人是呻吟著無法回答,還是嗚咽著根本不愿回答,她傾身將他朝桌案上一壓,粗暴地掰開他的雙腿,按住他勁瘦的腰,狠厲地快速抽插撞擊起來!被性器撐成一個小圓洞的xue兒熱情地吞咽著巨大的rou刃,無比會“吃”,比它主人誠實太多。顧采真失控地揉著季芹藻胸口那一層薄薄的肌rou,連掐到扯地蹂躪那兩顆紅艷艷的茱萸果,活像要從里面掐出甜美的汁水。季芹藻隨著她的抽插,被按在桌上頂?shù)闷鹌鸱?。顧采真眼前血紅一片,恨不能把身下這人拆吃入腹才肯罷休。因為實在是太爽了!男人的身體無與倫比的誘人,那被侵犯得艷紅滑軟的后xue不停收縮吸吮,仿佛是天底下最能解憂的銷魂處,管他什么深仇大恨憤懣怨懟,在她深深插入他的時刻,都好似得到了和解。“季芹藻……”她叫著他,不是出于做戲的心理,而是因為她就想在這樣靈rou結(jié)合至深的瞬間,叫一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一剎那,她仿佛有那么一點微弱而不合理的期冀——這個被迫打開身體接納她所有的男人,會回應(yīng)她。可他怎么會回應(yīng)呢?他剛剛還恨不得殺了她,他是真的動手了,只不過運氣不好失敗了——因為她如今已經(jīng)足夠強大,不再是那個被他剖去內(nèi)丹卻無能為力的小弟子了。何況,他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他才不會回應(yīng)她。莫名的憤怒化作更加狂暴難遏的欲望,顧采真一邊死命地cao著他,一邊將他紅嫩充血的rutou直接掐破,又低頭去吮上面的鮮血。上面疼且麻,下面脹且痛,可對于現(xiàn)在渾身都被相思蠱催情到敏感得要死的男人來說,不管顧采真如何對待他,都只不過是進一步刺激著他的身體,她被他戰(zhàn)栗抽搐的后xue吸得幾乎發(fā)狂!“啊啊啊??!”季芹藻根本受不了這樣近乎殘暴的侵犯,敏感的甬道內(nèi)被來回律動的硬物磨得發(fā)燙發(fā)酸,疼痛與酥麻爭先恐后撕扯著他的感官,蠶食著他已經(jīng)模糊的神智。他本以為自己早就到了承受不住的極限,此刻這界限又一次被突破,他渾身都像是被打碎了又重塑一般,快感的沖擊如同滾滾洪流,來勢洶洶又無孔不入,遍布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血管每一塊骨骼!“唔?。 彼僖淮伪籧ao得射了出來。稀薄如水的jingye已經(jīng)沒辦法噴射而出,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從已然紅腫的鈴口斷斷續(xù)續(xù)冒出來,可憐極了。兩條筆直修長腿微微抬起,仿佛是要夾住她的腰,卻又頹然地垂下,肌rou緊繃著,腿根打顫,“嗚……”他微微側(cè)頭喘息著,如同放棄了抵抗的俘虜,被顧采真頂?shù)迷谧烂骖嵠鹇湎隆?/br>背后壓著的明明是冷硬平整的書案桌面,季芹藻卻好似陷入了一團云里,渾身碰哪兒都是軟的??蛇@云是裹著電閃雷鳴、引著暴風雨而來的,剛剛靜謐了片刻的平靜被打破,他像是被雷電劈中了一般,渾身發(fā)麻,被那猙獰巨大的性器反復(fù)鞭撻!“不行……不行……不啊啊啊?。 毙揲L雪白的兩腿徒勞地于空氣中踢蹬著,季芹藻扭動著腰身試圖逃離這恐怖的高潮,可顧采真被他這一動,惹得暴虐的性子頓起,心里一剎那既想折磨他又想看他快活,直接一邊快速抽插一邊狠狠撞擊著他敏感點射了進去!“不!嗚……”guntang濃稠的jingye一波波激打在柔嫩抽搐的內(nèi)壁,季芹藻發(fā)出痛苦又愉悅的尖叫,隨即難以自控地昂起頭又重重落在桌上,他拱起上身,如同被拉滿的弓弦,指尖發(fā)顫,崩潰地捶打著顧采真的肩頭,仿佛這樣就能減少快感席卷全身帶來的恐怖刺激,“不……嗯啊,不行……不行了……不要……唔……不要……”這一句“不行”和“不行了”,顯然是男人被cao得神智已失才冒出來的軟弱,卻無形中引誘著人只想去更加惡劣地欺負他。,顧采真聽得心頭發(fā)麻,邪火更盛,強硬地拉住他的手按在他頭側(cè),一邊享受著射精時還被他下面那張小嘴吸吮得欲死欲仙的致命極樂,一邊架著他的一條腿扛在肩頭,挺腰將他重重cao得釘在桌子上。濃稠的白濁在抽插間飛濺而出,落在他一塌糊涂的腿根,男人的手指無助地抓撓著她的手背,身體里可怕的快感毫無可以宣泄的渠道,“停下!不……嗯啊?。 ?/br>“怎么辦?”顧采真呼吸微沉,“我對你上癮了,怎么都要不夠。”她根本沒有因為出精而疲軟,也沒有停頓,而是在季芹藻幾乎被快感麻痹得陌生的身體里繼續(xù)律動,像是要將忍了這幾日所簽下的欲求不滿都找補回來,更像是鐵了心要將他cao昏過去才罷休,“瑤光君,我真喜歡你……”昏昏沉沉之際,季芹藻忽然感知到他留給池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