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之戀3
魚之戀3
駱猖沉沉笑了一聲,小東西,我可沒說放你走。 下一秒,他將這條人魚攔腰一抱,扛了回來。 牧瀟瀟大力掙扎起來,男人便連忙輕撫她的后背,一邊輕撫一邊用無比輕柔的嗓音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般來回輕撫了很久,懷里的人魚才慢慢放棄了掙扎,只是那雙清澈如許的眼望著他,目光滿是不解。 駱猖一手抱著她,當著她的面將那紅珊瑚放回了自己的魚缸,一偏頭便對上了小東西不滿的眼神。 呵呵,別這樣看我,找個時間我會陪你一起放了它,但不是現(xiàn)在。 駱猖絲毫不嫌棄她身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海水,竟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放下她的時候,男人的大掌似是不經(jīng)意從她魚身上劃過,一直劃到了分叉的魚尾。 牧瀟瀟的身子輕顫了一下。 小東西,告訴我,你能在陸地上呆多久,嗯?駱猖盯著她問道,聲音低沉而性感。 牧瀟瀟對上男人溫柔的眼神,忍住了回話的沖動,她現(xiàn)在是只聽不懂人話的人魚。 駱猖看了她許久,表情有些挫敗,嘆道:沒關系,如果你需要水的話,我可以把你放入浴缸里?,F(xiàn)在條件有限,等上了岸,我再給你換一個大魚缸,不,魚缸不夠,我在室內(nèi)修一個大水池,以后你可以在水池里游泳。 駱猖立馬給手下打了個電話,吩咐了很多事情。 接到電話的保鏢老方有些懵了,他覺得老大要的這些東西很離譜,女人用的禮服?老大不是從不近女色么?海鮮大餐?老大不是不愛吃海鮮嗎?還有輪椅,老大的雙腿沒問題啊。 但老方?jīng)]有多問,著手準備起來。 他的辦事效率很高,老大要的東西很快就準備妥當了。 駱猖只讓他將東西送到門口,自己將東西取了進來。 屋內(nèi),牧瀟瀟一聞到飯香味兒,也顧不上害怕這個人類了,拖著魚尾就蹭了過來。 駱猖見她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低低笑了一聲,心情愉悅地道:看來是個小饞貓。 各種各樣的海鮮大餐,還是頂級大廚烹飪過的。 牧瀟瀟深深嗅了一口氣,直接上手抓了一條魚塞到嘴里。 她張嘴的瞬間,駱猖掃到了她嘴里的兩排小尖牙,不禁嘖嘖兩聲,好鋒利的牙齒,剛才你要是突然偷襲我,說不定就可以一口咬斷我的脖子了。 駱猖見她吃得滿嘴是油,手上也全是,嘴角微微彎了彎,取了濕巾替她擦嘴,然后握著她的一只手腕,吩咐道:別亂動,我給你擦擦小爪子。 牧瀟瀟用濕漉漉的眼睛斜他一眼,伸出一只手讓他擦拭,另一只手仍舊抓著魚rou大啃特啃。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胃口特別好,能吃足足五條魚。 男人將她油膩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凈,擦得很細心。 末了,他忍不住彈了彈她的指甲,問道:指甲又硬又長,你平時便是用這尖銳的指甲劃破獵物的肚子,然后用你的小尖牙撕爛獵物的血rou吞下? 牧瀟瀟自然沒有應話。 小東西,本來還擔心你的胃適應不了這種熟食,但現(xiàn)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你真是個貪吃的小家伙。男人的語氣竟帶了一絲寵溺。 牧瀟瀟覺得自己吃飽了,便將自己另一只油乎乎的爪子遞給了男人,等著他給自己擦拭干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駱猖先是一愣,隨即便悶笑出聲,你倒是自覺。 駱猖捏住她的手腕,換了一塊濕巾給她擦拭,直到那一根根指頭變回了原來的白皙如玉,他才將那用過的濕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小東西,吃飽了,我們該穿衣服了。 駱猖把二十多套長裙攤開放到她面前,來,選一件你最喜歡的。你不能繼續(xù)這樣裸著了,呵,真不害臊。 牧瀟瀟望了望他,又瞅了瞅那些各式各樣的禮服,仍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駱猖無奈地揚揚眉,嘴角卻微微勾起,心情看起來非常愉悅,好吧,我的小公主,一切交給我。 小白感動到哭,嚶嚶嚶,考察這個世界的時候,真沒見過大boss這么溫柔的樣子,大boss不是剁人手指,就是剁人命根兒,要么就是一槍崩了誰誰誰,可兇殘了。 牧瀟瀟淡定回道:因為你選的身體好,人魚啊,神話里童話里的美麗生物,現(xiàn)實中見著了,能不激動么?看到大boss眼里的光沒,這廝跟我說要在室內(nèi)修建一個大池子,估計想把我圈養(yǎng)起來。 小白嘿嘿道:這不正好嘛,嘿嘿嘿。 牧瀟瀟思考了一下下,道:這個世界的大boss已經(jīng)成為上位者多年,一件東西如果太容易得到了,恐怕不會珍惜。我在想,我要不要逃跑一次? 小白:不作死就不會死,萬一你跑了之后找不到大boss了呢?而且你忘了是個世界狼妖的教訓了? 牧瀟瀟:其實我就是這么一說,具體情況以后再看。 駱猖最終挑了一件水藍色的大長裙,那裙擺極長,完全可以蓋住牧瀟瀟的魚尾,而且男人覺得,他的小人魚肌膚賽雪,穿上這件裙子一定會更加明艷動人。 小東西,你看看這件,喜歡嗎?駱猖拿著禮服在她面前比了比,雖然問話了,卻只是走個形式,壓根沒指望對方能回答。 牧瀟瀟如他所愿,看了看那裙子,一副好奇的樣子。 駱猖正準備往她身上套,卻發(fā)現(xiàn)小人魚的頭發(fā)和身體還是濕的。 是我糊涂了,應該先給你擦干的。駱猖輕喃一句,將人魚抱到了沙發(fā)上坐好,然后找出了吹風機。 吹風機噴出的熱氣讓牧瀟瀟好奇地調(diào)頭看,只是每每剛調(diào)轉(zhuǎn)頭,就被男人的大掌給夾住轉(zhuǎn)了回去。 小東西,你就這么好奇?駱猖低笑一聲,將手里的吹風機遞到她面前,好吧,給你玩一分鐘,一分鐘之后要還給我。 牧瀟瀟拿過吹風機,好奇地打量了許久,還用手在那吹風機口來回晃了晃,似乎好奇那洞口里為什么會有熱風,她忍不住湊近了看,眼睛都快湊進去了。 駱猖拍了拍她的腦袋,笑斥道:不要湊那么近,小心傷到眼睛。 男人將她手里的吹風機取了回來,手指勾起她的秀發(fā)一縷一縷地吹著。 有時,他會忍不住低頭輕輕嗅上一口,墨藍色的秀發(fā)上有著淡淡的芳香,很好聞。 牧瀟瀟很聽話,乖乖坐著,偶爾擺動一下拖在地上的魚尾,像扇子一樣左右扇動著。 坐不住了嗎?乖,再等等,馬上就好了。 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小人魚立馬縮了縮脖子。 那耳朵乍看與常人無異,可若細細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這耳朵外面有一層薄薄的rou,有些像魚鰭的形狀,薄rou下的耳朵晶瑩剔透的,如琉璃白玉雕刻的一般,十分漂亮。 駱猖盯著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喜歡。 好了,小東西,快看看你的頭發(fā),吹干以后更美了。 他捧起一把,臉幾乎埋了進去。 過了足足五六分鐘,他才抬起臉,取過那件禮服,從人魚的尾巴開始往上套。 牧瀟瀟嘖了一聲心機大boss,居然從下往上套,這樣就能順便摸到我的魚身了。 果然,男人的大掌狀似無意地從牧瀟瀟的魚身上劃過。 摸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牧瀟瀟身子驟然一縮,好癢。 駱猖沉沉一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原來那里是你的癢癢rou。 牧瀟瀟: 駱猖終于將裙子提了上來,他的目光落在人魚光溜的上半身上,定格在某處,飽滿粉嫩的像水蜜桃一樣誘人,他極力克制自己才沒有把頭伸過去。 忽地,他大掌探過去,一本正經(jīng)地幫牧瀟瀟托了托,然后才將裙子上的裹胸罩了上去,炙熱的大掌繞到后面,將裙子的拉鏈緩緩拉上。 牧瀟瀟:流、流氓。 來,讓我看看。駱猖將她抱了起來,一手托著她的腰,讓她得以穩(wěn)穩(wěn)地立在地上。 接著,他便開始肆意打量她。 被裙子蓋住下半身的她就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無比美麗的女人。只是這張小臉兒似乎還稚嫩了一些。 小東西,你多少歲了?不會是個未成年吧?駱猖取笑道。 牧瀟瀟聽不懂他說什么,只是覺得這個人類挺好的,見他對自己笑,便也對他笑了笑,笑過之后她就低頭去拽身上那奇怪的東西了。 這是小東西第二次對他笑,駱猖的目光變得幽暗深邃,宛如無底深淵,他拍了拍她的小手,輕聲斥責道:不準拽了,你可知道這件價值禮服多少錢,弄壞了你可賠不起,不然,你把自己賠給我? 不等牧瀟瀟有任何反應,駱猖立馬就道:那你就把自己賠給我吧,我以后會好好養(yǎng)你的,小東西。 牧瀟瀟很想翻個白眼。 真不要臉,仗著她聽不懂,各種給她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