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輕月出月丨

    2022年9月15日

    字數(shù)：6223

    【第六章·床邊故事】

    以往向明初下班回家從不會留意街邊的風景，他一個人懶得欣賞，只想趕快回家躺床。

    但今天不一樣，他現(xiàn)在正擁抱般地載著微醺的莊眉，慢悠悠地騎行在這條路上。

    向明初突然感覺整座城市非常漂亮，街邊電影院、花店和咖啡館的風景都很好，各式招牌閃耀虹光，炫目又迷人。

    有些路的風景或許從來都是那樣，沒有變化，只是心境改變了，就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莊眉很疲憊，一句話也沒說，向明初不知道m(xù)ama在想什么，只知道m(xù)ama現(xiàn)在正靠在他身上，軟玉在懷。

    向明初嘴角忍不住地上揚，他刻意開得很慢很慢，為了安全，也為了享受著此刻的溫存。

    說起來好笑，兩個小時前他還嫌這車太慢，此刻卻覺得這么慢也不錯，他甚至有點希望這條路永無終點，然后他就可以一直這樣抱著莊眉，享受街邊掠過的夜景和晚風。

    向明初其實不在乎看的是什么風景走的什么路，他只希望在他走那些路的時候身邊有莊眉，那就足夠了，就像人生。

    「向明初，幫我按腳，累死了?！?/br>
    回到家后，莊眉進門就把高跟鞋丟在玄關，一下坐到沙發(fā)上。

    向明初掃了一眼：「媽你走了那么久，先去洗澡吧?！?/br>
    「不要，我懶得動，躺一會先。」

    莊眉整個人懶懶地陷進沙發(fā)里，看著天花板，雙頰微紅，酒精的作用完全上來，看得向明初直呼要命。

    「那你就先躺著吧。」

    向明初想了想，轉身去打了盆熱水端過來，拿張小板凳坐在莊眉前面。

    「你想干嘛？」

    莊眉一怔。

    「給我媽洗腳呀。」

    向明初捧起mama的腳就往水里按。

    「嘶，燙！」

    莊眉瞬間清醒，猛地縮回腳：「向明初你是想幫我脫毛嗎！」

    「抱歉抱歉，忘記試水溫了?！?/br>
    向明初冒汗，連忙往里加冷水。

    這次確保水溫沒問題后，他捧起mama的腳，輕輕放下去，讓水慢慢浸過她的腳背。

    纖細，白玉，細微的血管隱約可見，這是一雙很漂亮的腳，即便向明初不是足控也對它愛不釋手。

    向明初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把它洗凈，擦干。

    「向明初，你是戀足癖嗎？」

    莊眉突然冷不丁地問。

    向明初整個人都嚇得抖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你在說什么？」

    莊眉眸光促狹：「我也就隨便問問，你干嘛這么緊張？」

    「是你嚇到我了好不。哪個mama會問自己兒子是不是戀足癖……」

    向明初確實很慌，自己雖然不是足控，但他可是更嚴重的母控，要是被自家老媽看出來什么那就完了。

    「我看你之前老想著幫我按腳，這次又洗腳，還以為你對腳情有獨鐘呢?！?/br>
    向明初佯裝理直氣壯地說：「這是孝心好嗎！媽，請你尊重我的一片孝心！」

    莊眉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向明初有些心虛，端起水盆就想走，莊眉說：「你去哪？」

    「洗完了，我去倒水。」

    「倒完水來幫我按腳，酸死了?！?/br>
    向明初沒好氣地說：「媽你不是覺得我是戀足癖嗎，還讓我按腳？」

    「那你已經否認了嘛?！?/br>
    莊眉似笑非笑，「況且你要是真的也無所謂，我們可是母子，難道你會對mama有什么想法嗎？」

    莊眉把mama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向明初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mama都無所謂，他也沒必要扭捏什么，他坐回沙發(fā)，把mama的腳放在膝蓋上，熟練地按起來。

    還像上次那樣，一開始莊眉沉默不語，按著按著她就開始發(fā)出細微的、介乎呻吟和呢喃之間的曖昧聲音。

    「嗯……嗯……」

    莊眉把聲音壓著，反而讓那吟唱更加誘人，和平時鋒利的她形成強烈的反差感。

    向明初偷瞄一眼，只見莊眉臉色酡紅呼吸沉重，傲人的胸口隨之起伏，他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心臟撲通一陣狂跳。

    上次給mama按的時候還能保持鎮(zhèn)靜，這次反而冷靜不下來。

    如果這時候有人問他世界上最硬的東西是什么，向明初一分鐘前還會說是鉆石，而現(xiàn)在他覺得是他下面，他甚至懷疑那根海綿體會不會把褲子頂穿。

    過了好一會后，向明初把莊眉的腳從水盆里抬上來擦干，忙手忙腳地把流程走完。

    「媽，按完了，你快點洗澡睡覺吧?！?/br>
    「不，困死了，明天再洗?！?/br>
    莊眉搖搖頭，伸了個懶腰閉上眼。

    「那你也不能在這睡呀，先回房間吧?！?/br>
    「你管我?！?/br>
    莊眉哼一聲，在酒勁的作用下感覺像撒嬌似的，害向明初心動不已。

    莊眉喝醉的狀態(tài)和清醒的時候判若兩人，她清醒時整個人英氣十足，像把亮晃晃的小刀，誰來惹她都會被扎上幾下，但喝醉后那股防備似乎就被卸下了，露出她里面柔軟的部分。

    向明初上前兩步走到沙發(fā)旁，伸出手想要把mama抱回去。

    「向明初你又要干嘛？」

    莊眉睜開眼，神態(tài)活生生像一只警惕的貓。

    「額，送你回臥室呀?！?/br>
    「我自己能走?！?/br>
    莊眉哼了一聲站起來，但她走得踉踉蹌蹌，向明初只好在一旁挽著她的手走，突然感覺自己像攙扶娘娘回宮的小太監(jiān)，于是向明初真的說了句：「娘娘，寢室到了?！?/br>
    「哼?！?/br>
    莊眉掃了他一眼，居然接了句：「小向子，退下吧?！?/br>
    小向子？小巷子？向明初暗中好笑。

    雖然平時mama也會捉弄他，但今天似乎因為酒精的緣故而顯得不同。

    進到mama的臥室，里面彌漫著香味，向明初覺得不是香水味，而是那種好聞的、女孩子的味道。

    向明初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mama都三十五啦，他居然還覺得mama房間充滿著女孩子身上那種天然的香味，真不知道到底是mama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戀母太深啦。

    把mama扶到床上后，向明初轉身走出臥室，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要是一時沖動干了什么那就壞了。

    可沒想到，他剛出到客廳就聽見臥室里傳出一陣嘔吐聲。

    向明初一個箭步跑回mama房間，只見莊眉坐在床上捂著嘴巴，身前場面慘不忍睹。

    向明初只好逼著mama去漱口和洗澡，然后他把那些床單被褥清理完丟到了洗衣機里，等到莊眉洗完澡出來都凌晨了。

    洗完澡后莊眉坐在沙發(fā)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皮膚嫩紅，濕漉漉的頭發(fā)正往下滴水，向明初趕緊找了個風筒幫她吹頭發(fā)。

    莊眉的房間是沒法睡了，亂七八糟的。

    向明初假裝在想辦法：「媽，你看你這床也沒法睡了，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你睡我的房間吧?！?/br>
    「好，那你睡沙發(fā)吧?！?/br>
    莊眉說完就往向明初臥室里面走。

    向明初傻眼了，他原本以為mama會和他一起睡，結果莊眉根本就沒按照他的想法出牌，他又不好說什么，只好乖乖躺在沙發(fā)上。

    沒想到過一會就傳來莊眉的聲音：「進來睡吧?！?/br>
    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詞語，向明初內心先是一愣，再是狂喜，從沙發(fā)上彈射起步然后躥進臥室。

    莊眉躺在床上閉著眼，向明初本來想問她為什么讓自己進來，現(xiàn)在也說不出口，只好乖乖躺在莊眉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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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晚安?！?/br>
    「……」

    莊眉沒有應答，向明初轉頭瞄了一眼，感覺她已經睡著，于是向明初伸手關燈。

    很快就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但向明初卻有些心猿意馬，穿著睡裙的mama就那樣躺在他身邊，沒有任何防備，香嫩rou體散發(fā)著致命吸引力，向明初懷疑如果不是自己自制能力比較強，恐怕還真忍不住撲上去。

    他搖搖頭，驅散心中那些陰暗想法。

    向明初很明白，如果他趁機在莊眉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了什么無法挽回的壞事，以莊眉的性格，那種后果一定不會是他能承受的。

    向明初閉上眼睛，企圖讓自己入睡，但身邊躺著心心念念的mama這件事讓人十分心猿意馬，他只好努力去想其他的，這么一想反而讓向明初更加迷茫，因為他感覺莊眉最近的舉動真叫人捉摸不透。

    就這么想著想著，向明初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他做了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他為了一個白衣女子，闖入禁地，把白衣女子從禁錮中奪走，夢里他帶著白衣女子逃跑，和無數(shù)守衛(wèi)打了幾百個來回，離終點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他卻倒下了，他很想爬起來，但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

    臨死之前，他拼命看向白衣女子想看清她的臉，可怎么也看不清。

    可這時候，向明初醒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望向天花板，一時失神。

    臥室里黑著燈，寂靜無聲。

    巨大的悲傷彌漫開來，填滿了整個房間，就像水一樣，緩慢地淹沒了向明初，那么沉重，讓人窒息，彷佛真的失去了某個重要的人。

    可明明只是一個夢而已，他努力回憶白衣女子的臉，卻什么也記不得。

    向明初想要拍拍額頭，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他抬不起手……因為此刻莊眉正壓在身上，八爪魚似的纏著他。

    mama睡相不好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沒想到還會這么不好。

    怪不得會感覺到窒息。

    此時倆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莊眉閉著眼，臉枕在向明初耳邊，向明初主要微微一動就可以親到她的臉。

    她就那樣趴在向明初身上，閉著眼，臉微微揚起，睫毛長而翹，鼻息輕柔地打在向明初臉上，讓他感覺身癢心癢。

    胸前的兩處飽滿正壓著向明初，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mama的心跳，那股柔軟的rou感叫人瘋狂。

    向明初大腦宕機睡意全

    無，最要命的是他可沒有穿內褲睡覺的習慣，下體早已蘇醒，隔著薄薄的褲子興奮無比地頂在莊眉雙腿之間，與那處神秘幽谷緊密相抵，彼此之間只有幾層布隔著。

    莊眉臥室床上有抱枕，估計把他當其中一個了，向明初心里試著掰開老媽，沒想到她纏得更緊了。

    不對，又不是我主動的，我為什么這么緊張呢？他突然反應過來，心想mama睡相不好，難道還能賴自己嗎？向明初一向秉持不主動、不抗拒的人生態(tài)度，即便以前暗戀馮婷的時候，他也只是跟在別人屁股后面，叫做啥就做啥。

    現(xiàn)在機會擺在前面，再扭捏就顯得太虛偽了。

    他看著mama，只覺得那嘴唇無比誘人，他不知哪來的勇氣，小心翼翼地往mama的嘴唇靠近。

    「唔……」

    向明初很輕很輕地吻上mama。

    mama的唇親起來像果凍，冰涼絲滑，這種柔軟的觸感向明初從未體驗過，巨大的喜悅和抑制不住的興奮就像煙花在他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爆炸。

    mama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應該沒這么吞易醒吧？向明初猶豫著……好吧他其實壓根沒有猶豫，本能控制著他繼續(xù)吻下去，他屏住呼吸，輕柔緩慢地維持著這個動作。

    上癮。

    向明初的roubang早已膨脹，血氣方剛的他此刻硬得痛，他下意識地動了一下，勃起之物和mama的私處微微摩擦，感受到一陣蝕骨快感。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向明初輕輕地把roubang往mama兩腿之間的陰部頂，感受著那股柔軟和美妙觸感，強烈反饋讓他的欲望瘋狂燃燒。

    局勢一發(fā)不可收拾，向明初一邊吻著mama，一邊用堅硬的下體進攻，他緩慢地在mama私處磨蹭，又控制著力度防止mama醒來，那種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和幾乎不受控制的快感雜糅在一起，讓他的大腦皮層玩了命地分泌多巴胺。

    在身心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向明初腰部一酸，無比快感直沖腦門，他下意識屏住氣，只待jingzi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穿過他的褲子打在莊眉雙腿之間，一股接著一股，遠比他一個人深夜自慰時更加洶涌。

    那個瞬間，向明初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整個人像是浮于高空，飄飄欲仙，作為處男的他只感覺快感像浪潮一波一波襲來。

    向明初意識到自己射了，射在mama最隱私的部位附近，雖然隔著衣服，但他內心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和興奮。

    然而在極致的快感浪潮退去后，向明初感到了慌亂和后悔，他努力把呼吸平穩(wěn)，開始思考怎么處理案發(fā)現(xiàn)場。

    莊眉依舊沉沉睡著，沒有反應，向明初觀察一會后，想趁機悄悄挪開她。

    這時莊眉突然動了一下，嚇得向明初瞬間停滯屏住呼吸！這是向明初人生中最慌亂的時刻，要是mama現(xiàn)在醒來然后發(fā)現(xiàn)他干的事，那種后果……向明初不敢再往下想。

    等莊眉呼吸恢復平穩(wěn)的時候，向明初再次開始嘗試，可剛要抬手挪就聽到莊眉發(fā)出些模煳的囈語，嚇得他再次木在原處。

    他小心翼翼地等著莊眉睡沉一點，可每次他一有動作，莊眉就有醒過來的跡象，他只好一忍再忍等待良機。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久，久到讓他在迷迷煳煳間睡過去了。

    等到向明初醒的時候，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難道昨晚的事情都是假的嗎？向明初迷煳著眼看向身下，這一眼直接讓整個人清醒了。

    不對！褲子換了！雖然都是黑色，但這條明顯不是昨晚那一條，而且連被子都不見了。

    一道霹靂在向明初的腦里炸開，冷汗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先別慌先別慌，好好想想這件事！向明初強行保持鎮(zhèn)靜，強迫大腦快速運轉，現(xiàn)在的場面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昨晚的事不是做夢，他真的趁著mama睡著射了，而且依目前狀況來判斷，mama已經知道了。

    他不敢接著往下想。

    他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在臥室門上，外面的客廳沒有動靜，靜到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緩慢地打開房門，鬼鬼祟祟地探頭，左右瞄幾眼，并沒有人。

    向明初靜步走出房間，洗手間和客廳都空空如也，他悄悄走到莊眉房間前把耳朵貼門，也沒有聽到里面有什么動靜，看來莊眉已經出去了。

    向明初走到洗衣機前掀開蓋子，但里面沒有衣服，他再抬頭看向陽臺，只見自己昨晚穿的那條褲子正在晾衣架下迎風飄蕩，接受太陽的洗禮。

    完了。

    向明初內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之后向明初機械般的出門，騎車，來到畫室上班，而在畫室的這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要怎么和莊眉解釋。

    向明初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彷佛只是眨了下眼就到下班時間了，他忐忑地騎著小電車回家，一路上在腦里拼湊著解釋的措辭。

    晚上六點，向明初做好飯等著莊眉回來，心里七上八下。

    「嗒—嗒—嗒—嗒—嗒——」

    屋外，熟悉的高跟鞋響起，接著是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這些以往他最期待的mama的回家訊號，在今天就像一陣陣催命魔音，讓人心慌。

    「媽，你回來了?！?/br>
    向明初磕磕巴巴地說，簡單

    幾個字差點咬到舌頭。

    「嗯，飯好了嗎？」

    莊眉在玄關把高跟鞋脫下，她的表現(xiàn)和神情和平時無異，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向明初內心慌亂，心里一直想著昨天那件事，想問又不敢開口問，只能支吾著應答了一聲快好了。

    他回到廚房里煮最后一道菜，而莊眉在客廳沙發(fā)上切著電視臺，接著倆人像平時一樣吃晚飯，飯桌上他時不時偷看莊眉，但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安靜地吃飯，電視播放的綜藝偶爾還會讓莊眉笑出聲，這樣的情形讓向明初感覺到好像昨天那件事只是他的一場夢，讓他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默默扒飯。

    晚飯過后，向明初洗好碗后熘回房間，在書桌前坐立難安。

    莊眉表現(xiàn)得太正常了，反而讓向明初懷疑昨天的那些是否都是幻覺，其實他和莊眉其實各睡各，好好的，什么也沒發(fā)生。

    可昨天那種感覺可太真實了，而且褲子都換了床單也洗了，這些可都是鐵證。

    難道m(xù)ama是顧及我的臉面，所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fā)生嗎？那我是不是要配合她一起把這件事忘了？向明初突然想到這點，明明應該松口氣，但心情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失落。

    就這樣，母子倆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那樣，他們白天分別去上班，晚上向明初回來先做飯然后等莊眉回家。

    至那之后已經過了好幾天了，隨著時間轉動，向明初心里那股古怪尷尬的情緒也逐漸消散。

    七月十七日，夜晚九點鐘，向明初在自己的臥室里刷著手機。

    「砰砰——」

    一陣輕緩地敲門聲傳來。

    家里就倆人，除了mama還能有誰呢？只見莊眉推開房門，門后面探出半個身子問道：「能進來嗎？」

    向明初點點頭：「當然?！?/br>
    他還詫異mama居然敲門了。

    莊眉推開房門，此時她剛剛洗完澡，那頭秀發(fā)用橡膠筋扎起，頭頂高高盤起的頭發(fā)就像花苞形狀，露出額頭，臉頰兩處還帶著熱水澆淋過后的紅暈。

    她穿著以往常穿的紅色睡裙，向明初下意識往她身前飽滿瞄了一眼，只見mama大胸頂起的那部分衣料很光滑，沒有像以前那樣有兩處凸點，他立馬意識到，mama今天穿內衣了。

    mama咳了一聲，然后坐在床上，拍了拍隔壁的位置：「來，坐這吧?！?/br>
    幾個字差點咬到舌頭。

    「嗯，飯好了嗎？」

    莊眉在玄關把高跟鞋脫下，她的表現(xiàn)和神情和平時無異，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向明初內心慌亂，心里一直想著昨天那件事，想問又不敢開口問，只能支吾著應答了一聲快好了。

    他回到廚房里煮最后一道菜，而莊眉在客廳沙發(fā)上切著電視臺，接著倆人像平時一樣吃晚飯，飯桌上他時不時偷看莊眉，但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安靜地吃飯，電視播放的綜藝偶爾還會讓莊眉笑出聲，這樣的情形讓向明初感覺到好像昨天那件事只是他的一場夢，讓他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默默扒飯。

    晚飯過后，向明初洗好碗后熘回房間，在書桌前坐立難安。

    莊眉表現(xiàn)得太正常了，反而讓向明初懷疑昨天的那些是否都是幻覺，其實他和莊眉其實各睡各，好好的，什么也沒發(fā)生。

    可昨天那種感覺可太真實了，而且褲子都換了床單也洗了，這些可都是鐵證。

    難道m(xù)ama是顧及我的臉面，所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fā)生嗎？那我是不是要配合她一起把這件事忘了？向明初突然想到這點，明明應該松口氣，但心情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失落。

    就這樣，母子倆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那樣，他們白天分別去上班，晚上向明初回來先做飯然后等莊眉回家。

    至那之后已經過了好幾天了，隨著時間轉動，向明初心里那股古怪尷尬的情緒也逐漸消散。

    七月十七日，夜晚九點鐘，向明初在自己的臥室里刷著手機。

    「砰砰——」

    一陣輕緩地敲門聲傳來。

    家里就倆人，除了mama還能有誰呢？只見莊眉推開房門，門后面探出半個身子問道：「能進來嗎？」

    向明初點點頭：「當然。」

    他還詫異mama居然敲門了。

    莊眉推開房門，此時她剛剛洗完澡，那頭秀發(fā)用橡膠筋扎起，頭頂高高盤起的頭發(fā)就像花苞形狀，露出額頭，臉頰兩處還帶著熱水澆淋過后的紅暈。

    她穿著以往常穿的紅色睡裙，向明初下意識往她身前飽滿瞄了一眼，只見mama大胸頂起的那部分衣料很光滑，沒有像以前那樣有兩處凸點，他立馬意識到，mama今天穿內衣了。

    mama咳了一聲，然后坐在床上，拍了拍隔壁的位置：「來，坐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