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床邊故事(二)

    2022年11月13日

    「怎么了？」

    向明初愣住，不知道為什么mama叫自己坐下。

    他心里突然一咯噔，難道m(xù)ama要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叫你坐你就坐啦?！?/br>
    莊眉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

    向明初只好乖乖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板挺直。

    氣氛陷入沉默。

    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向明初不知道m(xù)ama是不是想說那天的事，有點心慌地說：「媽，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

    莊眉清了下嗓子：「明初，最近學習怎么樣？」

    「什么？」

    「你是耳背——」

    莊眉話只說了一半就掐住，她深吸一口氣，露出溫柔的笑容：「明初，最近的學習還順利嗎？」

    「媽，我早就高考結(jié)束了呀……」

    莊眉笑容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溫柔地說：「高考完了也要學習嘛，那你的暑期工工作怎么樣了？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向明初點點頭應(yīng)和：「還好，畫室那邊的人挺好，學生也聽話，沒遇到麻煩?！?/br>
    房間內(nèi)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向明初不知道自己老媽想干嘛，他此刻心中有鬼，只敢偷偷瞄一眼mama，正好看見mama側(cè)臉眼角處露出黑色的眼瞳，說明她也在偷瞄自己，向明初只得移開目光，直直看向前面。

    氣氛頓時又尷尬幾分。

    早死晚死都得死，向明初心里一橫，索性豁出去了：「媽，你有什么就照直說吧！」

    「也好?！?/br>
    莊眉點點頭，話鋒一轉(zhuǎn)：「明初，你來這里住多少年了？」

    「我二年級過來的，那時候應(yīng)該八歲，現(xiàn)在十八了?！?/br>
    「十年了。之前跟你說了很多事情，你聽完后有什么感受么？」

    問這個？向明初先是一愣，然后低頭認真想了想：「媽你指的是之前山上和我說的那些吧。我覺得沒什么呀，反正從小到大就這么過的，叔叔嬸嬸對我還行，雖然他們也沒怎么理我。我對爸爸這兩個字沒有概念，也沒有感情，我真感覺無所謂，對我沒有任何影響。」

    倒不如說他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除了替mama嘆息就是慶幸，正因為那么多因緣巧合，所以他才可以和mama單獨相處，肆無忌憚地獨享著mama的愛。

    但如果有爸爸，他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陷入對mama的癡戀中嗎？他想了一下，沒有得出答案。

    「那就好?！?/br>
    「媽，為什么突然聊這個？」

    「因為想起來，這些年都沒有好好陪你?！?/br>
    莊眉看著前面，「你記得你小學那會的周末嗎？」

    「記得呀，那時候到了星期六日，你就把我一個人丟進圖書館，然后我在那從早上看書看到晚上，中午就吃面包，晚上你再過來接我回家?！?/br>
    「那時工作很忙，周末經(jīng)常加班，在這里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來照顧你，所以只能這么做?！?/br>
    「我挺喜歡的，可以看上一整天的漫畫書?！?/br>
    莊眉笑了下，接著說：「那時我下班回家七點多，開門就看到你躺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餓著肚子等我回來，等到睡著了，那時你十歲都不到?！?/br>
    是有這么回事，小學時他就已經(jīng)能自己回家了，學校離家也不遠，到家之后mama還沒回來，他就坐在沙發(fā)上等，餓得肚子直叫，這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也已經(jīng)習慣了。

    「你比其他小孩厲害，后面學會自己煮菜了，所以我不在家你也能照顧自己。」

    mama嘆了口氣。

    向明初心說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媽你做飯的味道實在是不敢恭維啦。

    「所以有時候我覺得對不起你，沒能給你一個好的童年?！?/br>
    向明初有些心虛：「媽，你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聊這些。再說了哪有對不起我，媽你一個人把我養(yǎng)大，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br>
    「沒什么。只是你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事情都可以跟你說了?！?/br>
    mama頓一下，「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一個人既當爸又當媽，有些事情顧及不過來，有些知識也沒有和你說?！?/br>
    「什么意思？媽，你直接說唄，你今天都不像你了?！?/br>
    「就是兩性方面的問題?！?/br>
    莊眉語出驚人，向明初心里因為這簡單的一句話而狂跳不止，他轉(zhuǎn)頭看向mama，只見mama也看著他，臉色神色自然。

    他頓時明白mama不是來問罪那個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放松下來：「兩性嗎？沒問題，媽，有什么不懂你就問我吧。」

    莊眉深深看了他一眼。

    「沒有沒有?！?/br>
    向明初趕緊否認，「一知半解，一知半解……我說著玩的?！?/br>
    「古靈精怪。」

    莊眉有些沒好氣地說，「你們學校上過生理課沒？老師有沒有教你——」

    她頓了一下，「有沒有教男女性別的特征？還有青春期的問題？」

    「初中的時候有生理課，是體育老師上的，講了一下，但后來老師就讓我們自習，基本上都是自己看學校發(fā)的小冊子。」

    莊眉嘀咕了一聲：「這樣……」

    「那你遺過精了嗎？」

    莊眉又問，「你知道什么是遺精嗎？」

    莊眉的話就像一道驚雷在向明初心里炸起，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想當初，他們一群男生圍在一起，把有關(guān)生殖器的那幾頁翻來覆去地看，連頁邊都快翻爛了，再結(jié)合宿舍深夜的生理探討，以及平時的網(wǎng)上搜索，他對兩性知識的了解，不敢說毫無差錯，至少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只是一直沒有實踐過雙人模式。

    但聽到這些話從mama嘴里說出，對他的心理沖擊依舊非常大，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小兄弟開始興奮，有著抬頭的跡象，他決定裝傻：「遺精，那是什么？」

    「你真不知道？」

    莊眉深深看他一眼。

    向明初有些心虛地點點頭。

    莊眉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掏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后遞給向明初。

    「媽，你居然會用百度？」

    「你媽會的東西多了去了?！?/br>
    莊眉得意地笑著，露出兩個虎牙。

    向明初第一次對科技的發(fā)達感到不滿，他其實想聽mama親口說這些，但他不敢流露自己的歪心思，只能故作認真地在手機上看遺精的介紹，看完之后還假模假樣地補了一句原來如此。

    「看完了？」

    「看完了?！?/br>
    「好。那，你有沒有自慰過？」

    莊眉頓了頓，「你知道自慰是什么意思嗎？」

    向明初險些被口水嗆到：「媽……？！」

    「隨便聊聊嘛?！?/br>
    莊眉看出向明初很緊張：「你不要緊張，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生理知識，而且我是你媽，母子之間聊這些很正常。」

    向明初心說其他母子聊這個應(yīng)該很正常，可你兒子本身就不正常。

    莊眉想了想，補充道：「你不要把我當mama，現(xiàn)在把我當成一個朋友就好了，現(xiàn)在就是朋友之間的閑聊而已?！?/br>
    什么朋友會問這種話題??！向明初內(nèi)心吐槽，但他其實很興奮，只是不敢流露出來：「知道一點?！?/br>
    「這樣?！?/br>
    莊眉接回手機，點幾下，打開一個介紹自慰的網(wǎng)址給向明初，又問：「你有沒有這樣過？」

    向明初感覺自己臉就像燒著了那樣，他自認自己并不純潔，看過ａｖ打過飛機，但這樣公開地聊這些，還是和他朝朝暮暮的mama聊，只覺得心猿意馬。

    「有過……吧?！?/br>
    「你正在青春期的階段，這些都是很正常的?！?/br>
    mama語氣輕松，「你多久一次？」

    這怎么回答？向明初總不能說其實他隔三差五就打個飛機，幻想對象還是自己的mama？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只好說：「一周兩三次吧?！?/br>
    莊眉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然后在房間里東張西望了起來。

    「媽，你在看什么？」

    向明初一頭霧水。

    莊眉笑得像只狐貍，那雙漂亮的眸子閃過些玩味：「沒有，我在想我的兒子是不是在房間里藏了什么……」

    「媽你可不能搜我房間！」

    向明初一慌，連弟弟都嚇萎了，他的房間可有一些絕對不能讓mama看到的東西，要是被看到絕對死定了。

    「好了?！?/br>
    莊眉收起笑吞，「這些都很正常。你媽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以后有什么問題都要跟我說，聽到?jīng)]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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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明初點頭如搗蒜。

    「你自慰之后，有沒有洗那里？」

    向明初一愣：「洗？沒有……為什么要洗？」

    莊眉眉頭輕蹙：「不洗很吞易滋生細菌的，你想得那方面的病嗎？要是不注意衛(wèi)生嗎，到時候那里生病了爛掉了，你就完了?！?/br>
    「沒有這么嚴重吧……」

    向明初聲音變小，每次發(fā)泄完他確實沒有洗，在爆發(fā)之后人都累麻了，所以每次都只是拿些紙巾草草擦了了事，不過之前確實聽說過這方面的說法。

    莊眉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輕咳一聲：「那個，向明初，把褲子脫了?！?/br>
    向明初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繼上次mama說進房間一起睡之后，聽到最令他興奮的話，世界上竟有如此美妙的詞語嗎？但他不能表現(xiàn)地很明顯，假裝扭捏了一下：「媽，這……這不好吧?！?/br>
    「這時候害羞你個頭！那天又不見你——」

    莊眉說一半止住，伸手用力彈了一下向明初的頭：「我是你媽，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有見過，你就是我身體掉出來的一塊rou?！?/br>
    向明初假裝勉為其難地點頭，他稍微抬了抬身子，把自己的褲頭往下褪到腳腕。

    「嘖，你怎么不穿內(nèi)褲？」

    莊眉皺眉。

    「都快睡覺了，有什么好穿的……」

    向明初沒敢和莊眉對視，雖然心理活動很悶sao，但是真脫下褲子的時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站過來?！?/br>
    向明初一愣，也沒說話，乖乖地站在莊眉

    面前。

    「近一點。」

    莊眉發(fā)下指令。

    向明初往前一步，他站著，莊眉坐在床上，倆人之間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以他一米七七的身高，下體正好對著mama的臉，此時它正沒精打采地聳拉著。

    在以前學校上廁所的時候向明初曾經(jīng)偷偷瞄過其他人，比較了一下，他的下體足足有半個手臂那么粗——是不可能的，他看完的都市小說可以疊三米高，也向往著小說里人均二十厘米的情景，可他也只能說自己的發(fā)育只是正常水平，唯一有點不同的是，guitou比旁人要更大更翹一下，包皮到guitou冠狀溝的位置，緊貼著翹起的部分。

    見mama就那么看著，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向明初不得不低聲問了句：「媽？」

    莊眉回過神來，她左看右看，然后皺眉：「你這毛怎么這么多？」

    「我也不知道?！?/br>
    向明初小聲說，他的下面確實很多毛，一片茂密黑森林，他自己先前并不留意。

    莊眉沒說話，打開手機滑起來。

    「媽，該不會……你其實也不懂是么？」

    向明初有些不確定。

    「這些東西我還是知道一點的?！?/br>
    莊眉咳一聲，低頭繼續(xù)看瀏覽器，時不時冒出一句：「哦～原來如此……」

    其實您是真的只有一知半解吧，向明初內(nèi)心哭笑不得。

    「自然狀態(tài)下yinjing頭不能外露或少部分外露，則是包皮過長……」

    莊眉刷著刷著，開始小小聲地念，聲音雖微，在向明初耳中卻那么清晰，就像潘多拉魔盒的低語，能勾起人內(nèi)心的欲望。

    讀完之后，莊眉抬頭看著向明初的下體，然后伸出右手，掂一下roubang，接著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roubang，左右上下各個方向進行小幅度的擺動和檢查。

    向明初感受著mama手指在觸摸他下體時的清涼觸感，快感涌上心頭，甚至還有點不敢相信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莊眉低頭看了一會手機，點點頭，似乎了解了什么，然后她五根手指頭一起夾住roubang上的包皮，稍用力地往后拉，似乎想要把roubang捋順，直到清晰地露出roubangguitou那的冠狀溝才卸力。

    向明初感覺像被mama用擼了一下，小腹燥熱，全身血液往下體灌進去，于是沉睡的弟弟在莊眉手中一點一點膨脹、勃起，最后高高的昂首挺立，像一匹郊外野狼沖著皓月嚎叫。

    他暗呼一聲不好，不敢看mama，但是mama似乎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悄悄偷瞄一眼，只見mama臉色依舊很自然，他有些尷尬，開口想要解釋：「媽，我——」

    「別說話?！?/br>
    莊眉語氣沒有波動，她頭也不抬，依舊用幾根手指夾住roubang，左右檢查。

    向明初暗自松一口氣，他很害怕被mama發(fā)現(xiàn)他的不潔心思。

    他想要看其他地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卻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莊眉臉色雖自然，但耳尖卻泛起紅潮，像要滴出血來。

    難道m(xù)ama其實也害羞么？只是沒有表露出來？一想到這，向明初暗自竊笑又心動，原來不止他一個人在不好意思，他頓時起了壞心思，悄悄站直和夾緊，讓roubang變得更加堅硬，他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但他下意識地就這么做了。

    「你這怎么好像有點歪？」

    莊眉突然出聲。

    「??？」

    向明初被嚇一跳，趕緊低頭，雖然不明顯，但從上往下看還真有一丟丟ｃ字型的歪。

    「奇怪……」

    莊眉嘀咕著，她的尾指落在guitou處，其他手指按著roubang，稍用力，想把roubang掰直。

    那種觸感真的太爽了。

    向明初忍不住「嘶」

    了一聲。

    「怎么，弄痛你了？」

    莊眉抬頭問。

    母子倆視線相對，向明初看著mama，那雙眼睛就像夏夜晴空里的晶瑩星光，此刻mama正坐在他面前，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手指夾著他昂首的下體，場面就像mama在幫他手yin一樣。

    向明初的情欲一下子被點燃，快感止不住涌上來，一股暖電在尿道里躥過，他的腰部一麻，于是jingye噴涌而出，沿著拋物線射到莊眉身上，莊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把手護在前面，身體往后躲。

    那一瞬間，向明初被快感的狂潮所吞沒，就像去到了天國。

    不過按理說對著自己老媽射精的人應(yīng)該是下地獄才對吧？都無所謂了，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想這些。

    他射得一塌糊涂，身體和大腦都在顫抖，當看到朝思暮想的mama此時臉上沾滿自己不潔的jingye，沖動和快感愈發(fā)強烈，海綿體下面的肌rou快速抽動，一股又一股jingye噴涌而出，如同決堤的洪水，射在mama的手上、胸前和小腹，有些還沾到她薄薄的睡衣和發(fā)梢。

    快感來得宛如洪水般迅烈，也像退潮那樣快速，很快向明初回過神來，內(nèi)心無比慌亂和后悔，他手足無措地說：「媽，我，我不是故意的?！?/br>
    莊眉一聲不響地站起來，嚇得向明初往后退幾步，還差點被自己脫到腳腕的褲子所絆倒。

    只見莊眉面無表情，看都沒看向明初一眼徑直走出房間，很快洗手間傳來水聲。

    射精過后的小弟開始疲軟，而向明初

    愣在原地，像是被石化了，他內(nèi)心轟隆作響電閃雷鳴。

    這下壞了這下壞了，居然當著mama的面射出來，還是在那樣的場景下，這該怎么跟她解釋？向明初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心中一頓后悔，可時到如今后悔也沒用，除非有個哆啦ａ夢。

    可問題是，如果大雄戀母，哆啦ａ夢還會幫他嗎？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清理案發(fā)現(xiàn)場。

    要不油嘴滑舌一下說mama您的魅力太大了所以兒子我不小心就射了，可這樣不就很吞易暴露自己的戀母癖了么……要不裝傻裝到底，就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別傻了向明初，mama她多聰明你還不知道嗎。

    向明初蹲著擦地板上的jingye，同時心里有倆小人在交戰(zhàn)，左邊是路西法右邊是撒旦，爭著出給mama的解釋理由，可這倆人一個是基督教傳說的墮天使，一個是圣經(jīng)中的墮天使，都不是什么好鳥，所以給的注意也盡是些餿主意。

    「咚咚咚——」

    幾聲敲門聲響起，可向明初記得沒有關(guān)門呀，他抬頭看，只見莊眉雙手抱胸傍在門邊，她換了身睡裙，洗完后的頭發(fā)披落下來，面無表情。

    「媽……」

    向明初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敢對視。

    莊眉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去洗手間，把那里洗干凈?！?/br>
    「??？哦哦……」

    他僵硬地起身，僵硬地從mama身邊走過，僵硬地去到洗手間——總之僵硬到林正英來都要驚嘆一句「我靠尸王」

    的程度。

    他關(guān)上門，愣愣地把那里沖干凈，然后出來。

    客廳里，莊眉坐在沙發(fā)上。

    向明初站到一旁，蒼白地解釋：「媽，剛剛我不是故意的?！?/br>
    莊眉低頭看手機：「沒事，記得以后注意衛(wèi)生，清洗，而且不能過度，知道沒有?！?/br>
    向明初愣了一下，然后狂點頭：「知道了知道了?！?/br>
    他猶豫了一下，又問：「媽，你怎么不生氣？」

    莊眉翻了個白眼：「能有什么為什么，因為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還是說你想讓我生氣，因為太久沒被我打過了現(xiàn)在身癢？」

    「沒沒沒，您不生氣就好?！?/br>
    向明初松一口氣。

    「你以前……自己弄的時候，都是這么快的嗎？」

    莊眉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向明初傻眼，連忙擺手：「不不不，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快，平時我可不這樣……」

    他

    越說越小聲，才意識到和mama說這些是有些抹不開臉。

    反倒莊眉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媽只是隨口問問?；厝グ桑浀檬帐昂??！?/br>
    向明初乖乖回房間，清理好一切。

    熄燈睡覺后，他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發(fā)生的事，依舊感覺像做夢一樣的虛幻。

    床上還殘留著mama體香匯合沐浴露的香氣，mama的臉和手指的觸感一直在他腦里揮之不去，他的內(nèi)心蠢蠢欲動，那份不可為人知的情感就像富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

    向明初終于忍不住，把手探向逐漸昂起的老二。

    看來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