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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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王宮內(nèi),蘭陵酒在爵內(nèi)蕩漾,秦岐玉將其一飲而盡,酒味辛辣,直入肚腸。 他跪在老秦王和安定君面前,雙手接過黑玉。 左右半塊黑玉均刻著他的姓名、生辰八字、父親母親,這是前世他求而不得之物。 他眸中復(fù)雜,盡數(shù)收斂,不再多看,將右半交給長史,左半塞入袖中,行叩首大禮,“玉日后定但擔(dān)起秦國公子責(zé)任?!?/br> 以頭磕地那一剎那,他想起在震谷要塞,褚時英迎著初霞對他說,“秦歧玉,你要是成不了秦國的王,我宰了你?!?/br> 他回答:“必不負(fù)夫人期望。” 如今,他成太子嫡子,便離這個目標(biāo)又近一步了,他迫不及待想將這個消息分享給褚時英。 他站在橫貫咸陽城的咸陽王宮內(nèi),咸陽宮殿盡數(shù)建立在城北山上,向下望去,整片咸陽盡收眼底。 日后,他將與時英同看此景。 當(dāng)秦岐玉返回宅院時,就見宅院門口,褚時英的手下健,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一頭驢咽了氣。 健道:“主公說了,公子想吃驢rou的話,應(yīng)有盡有?!?/br> 第五十一章 你想散伙嗎 秦岐玉微微皺眉, “何意?” 他不信褚時英會做無用的舉動,招手叫出侍女詢問,“夫人可曾回來了?” 侍女行禮,“今日夫人去了太子府學(xué)館后便未歸。” “今日夫人發(fā)生了何事?” 侍女搖頭, “太子學(xué)館不許我們跟著?!?/br> 秦岐玉看向擦劍的健, “時英去了鋪子?你可知發(fā)生了何事?” 健抬頭, 秦岐玉心中一沉,原本見了他總是一副欣賞有加表情的健,今日卻用厭煩的眸子看他。 他喝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健道:“公子可以詢問太子府家老, 亦或是太子府夫人身邊的侍女?!?/br> 秦岐玉準(zhǔn)確捕捉到太子夫人四個字, 臉當(dāng)即便陰沉了下去, “還望健告知,省去我問詢的時間,我好去找時英賠罪?!?/br> 聽到賠罪二字, 健方才感受到秦岐玉的誠意, 他頗為氣惱道:“太子夫人竟讓主公在冬日侯在屋外, 等她起床, 這般折磨人的法子, 便是普通人家都做不出!我家主公,何曾受過這等氣?!?/br> “好一個太子夫人!”秦岐玉冷聲, 甩袖朝健走去,“帶我去見時英?!?/br> 他一走,宅院里的仆從無所適從, “公子, 這……還回來嗎?” 冬霧獨家 秦岐玉道:“夫人都不在, 我回來做甚?對了,地上這頭驢別浪費, 拉上它跟上我們?!?/br> “喏。” 送秦岐玉從宮內(nèi)回來的內(nèi)侍們大氣不敢出,待瞧不見秦岐玉的身影了,才趕忙回宮同老秦王稟告此事。 這可如何是好,太子殿下剛剛立下的嫡子,便和嫡母有了沖突。 健直接將秦岐玉送去了褚時英買下的宅子中,宅子早在他們到咸陽那日就派人收拾好了,里面伺候的人,也都是本分可靠的。 秦岐玉尋著亮光便去了主屋,自己在主屋門前徘徊了一陣子,又拐道去了廚房。 屋內(nèi),褚時英早就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了,哼了一聲,繼續(xù)躺在美人榻上看總帳,不到一個時辰,秦岐玉去而復(fù)返。 熱騰騰的驢rou面條、帶著焦邊的烙餅、切片的炙驢rou,以防上火的涼拌冬葵,扒了皮的多汁橘子,被一一擺上案幾。 帶著身上寒涼的氣息,他微微俯身,輕輕按摩著褚時英的肩頸,力道不輕不重,“時英今日受委屈了?!?/br> 褚時英瞟了他一眼,也不說話,自顧自將手中竹簡又卷了兩行。 他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便在眼下形成一小片陰影,配上他輕微地抿唇,便讓人覺得十分可憐,“時英餓不餓,不若我們先用飯?” “不餓,氣都?xì)怙柫?。?/br> 只要她肯說話就好,秦岐玉俯身,在她鳳眸瞪視下,將人給扶了起來,又替她穿鞋,整理頭發(fā),將人給領(lǐng)到案幾后坐好。 他道:“時英不是說讓我吃驢rou嗎?我吃?!?/br> 褚時英冷笑,看他用烙餅卷起炙驢rou安靜地咀嚼,問道:“你可知我為何要殺驢?” 秦岐玉咽下嘴里的驢rou,用在祖父小院中的乖順樣子答,“時英在警告我,莫要卸磨殺驢。” 褚時英拍拍手,諷刺道:“不愧是這幾日大考出盡風(fēng)頭的十三公子,果然聰慧,一點就透?!?/br> 她道:“你想卸磨殺驢,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br> “回到秦國,恢復(fù)自己高高在上的公子身份了,公子岐玉可是覺得我褚時英配不上你了,想換一個夫人啊?” “這絕對沒有,”秦岐玉抬眸,“太子夫人所言所行,絕對不代表我的想法?!?/br> “哦?是嗎?”褚時英“啪”地將手中竹簡摔在案幾上,竹簡碰到盛面條的碗,將其直接擊落在地。 她眉目冷凝,帶著氣道:“那我褚時英幫你秦岐玉返回秦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屬于我褚時英的賞賜呢?” “自我跟著你進(jìn)了這咸陽,先是被關(guān)在宅院中,這也罷了,我聽祖父的話,好好將養(yǎng)勞累的身體,后又被你嫡母欺辱,你秦國人便是這樣對我這個有功之臣的?” 秦岐玉眉峰攏起,顯然也意識到她說的問題了。 褚時英道:“你秦岐玉返回秦國需要錢,怎么,變身為公子便不需要錢了?你不用養(yǎng)門客?出行也都沒有花銷是吧?” “時英,”秦岐玉打斷她越說越氣,越來越口不擇言的話,直接道了歉,“是我疏忽了,回到秦國之后,自覺一切盡在掌握,招搖過了頭?!?/br> “抱歉,時英,我沒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你受委屈這件事?!?/br> 褚時英別過臉,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秦岐玉揚聲,“來人?!?/br> 門口有仆從等候,“公子有何吩咐?” “去太子府,就說我與夫人雙雙病了,近段時間沒有辦法去太子府見過母親?!?/br> 他說的母親,便是太子夫人,他只能私下里叫秦姬母親,在外人面前,他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子夫人。 按理,他今日接了嫡子玉符,就該去太子府拜見太子夫人的,此時他不去,便說明了態(tài)度。 太子夫人一日不向褚時英道歉,他一日不去拜見嫡母。 他彎腰清理撒了一地的面條,又將自己面前完好的面條遞到褚時英面前,“時英,用些東西,跟我生氣,氣壞你的身子可不值當(dāng)?!?/br> 褚時英用丹鳳眼白他,他趁機(jī)承諾,“時英想要的獎賞我也會為時英討回來,時英想要什么?” 褚時英腦子里一下就浮現(xiàn)了四不管地帶的玉礦,只稍微這么愣神,剛剛積攢的怒火便泄掉了,“那個啊,可能有些難度,日后再說吧?!?/br> “好?!?/br> 兩人算是心平氣和的用了飯,秦岐玉不用侍女幫忙,自己將東西收拾干凈。 待洗漱完畢回屋上榻,他一個攬身便將自己撐在了褚時英身上,褚時英丹鳳眼一勾,笑罵,“嚇我一跳,作甚?” 他低笑,“許久未服侍夫人了,今日又惹夫人不高興了,不如給我一個表現(xiàn)機(jī)會?!?/br> 說著他叼住褚時英的耳,褚時英身子一顫,軟軟地拍了他一下,欲拒還迎,滿室春光。 太子府,疲憊了一天的太子安定君,剛一回府,人就被幾位華服女子攔住了,她們都是各個公子們的生母,一個個哭得梨花帶淚。 說第三場考核不公平,說她們的兒子多優(yōu)秀云云,說立嫡大事,不如再多考察考察。 一向好脾氣的安定君就那么坐著聽她們哭訴,那因肥胖導(dǎo)致的小眼里滿是怒火。 “說夠了嗎?” 所有妾室驚駭?shù)貒W啦啦跪了一地,安定君大怒:“他們連我秦國國土面積為多少,人口有多少都不知道,就這樣還妄想當(dāng)我嫡子,是想讓秦國亡在他們手上嗎?” “殿下息怒!” 安定君道:“從明日起,太子府學(xué)館官師全換,他們統(tǒng)統(tǒng)去給我學(xué)政務(wù)!” “喏。” “還有立嫡一事已定,岐玉將為我嫡子,莫要再讓我聽見有關(guān)立嫡的任何疑問,若你們不服,就自己去親父那講!” 眾妾室瑟瑟發(fā)抖,“不敢殿下?!?/br> “我看你們敢的很,”安定君示意內(nèi)侍過來扶他,“去夫人那!” 他一身怒火未消,良樺夫人正在榻上哭得好不傷心,他剛一進(jìn)屋,便有良樺夫人身邊侍女說:“殿下,夫人今日被公子岐玉的夫人頂撞了,現(xiàn)在還氣得胸口疼呢?!?/br> 安定君只看了那侍女一眼,便同身邊內(nèi)侍道:“拉下去?!?/br> 侍女被捂嘴拉了下去,良樺夫人見狀趴在床塌哭嚷,“儂這是作甚?白日里被那小蹄子頂撞,晚上還要被儂欺負(fù),日子過不下去啦。” “過不下去你就回呂國。” 良樺夫人哭聲一滯,就聽安定君道:“良樺,你應(yīng)知道,立岐玉嫡子是親父的意思,你不給他夫人面子,不就相當(dāng)于你忤逆親父!” 第五十二章 賠禮且道歉 次日, 良樺夫人的賠禮送到了老秦王關(guān)押秦岐玉的宅院,負(fù)責(zé)該宅院的家老將之拉到了褚時英新買的宅子。 褚時英連看都沒看,喝著白羹揮手道:“連我們現(xiàn)在住哪都不知道,她這歉道得也太不誠心了, 退了?!?/br> 家老第一時間沒敢應(yīng), 看向了秦岐玉, 秦岐玉頷首,“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br> 而后他道:“還是打開看看,里面都裝了什么?!?/br> 褚時英:“也行?!?/br> 家老將木盒打開, 里面是滿滿一盒子的藥材, 褚時英便嗤地笑了, 頗為同情的對秦岐玉說:“就憑你這嫡母的腦子,你未來日子想來不太好過。” 本來就是送禮道歉,良樺夫人拿了一盒子的藥材, 也不知道是不是諷刺秦岐玉用兩人身體抱恙的理由, 拒絕去太子府拜見父親母親。 秦岐玉也是無語凝噎, 前世他是通過李嗣遠(yuǎn)聯(lián)絡(luò)上良樺夫人, 兩方一同使勁, 回的秦國,回來后, 良樺夫人便助力他成為太子嫡子,一切都很順利。 當(dāng)然,后期一個良樺夫人, 一個李嗣遠(yuǎn), 皆想掌控他便不提了。 他搖頭道:“退回去, 太子府的人若詢問,什么都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