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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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唯唯諾諾回答聲,褚時英愕然瞧見了秦岐玉的生母, 她走到褚時英身邊, 壓低聲音道:“夫人乃是呂國貴女, 可不敢得罪,不然一會兒讓你站得時間更久?!?/br> 說完,臺階上那侍女趾高氣昂道:“好了, 秦姬, 你進屋去服侍夫人吧。” 秦姬應(yīng)了一聲, 聽話的進了屋, 隨即, 褚時英就見窗戶上映出秦姬模糊的影子,她好似進去就跪了下去, 而后帶著nongnong呂音的聲音叱責(zé)她,“儂要死呀,這么磨蹭。” 那可是秦岐玉的生母, 太子夫人便這么辱罵? 還是殺雞儆猴呢? 褚時英嘖了一聲, 這太子夫人的手段, 她前世都不屑于在鄭國后宮用。 嫁給鄭季姜的時候,她有鄭王護著, 鄭季姜還需倚靠她,根本不敢亂來。 等她成為王后,在后宮中說一不二,那些妾室,討好她都來不及,她自然也不需要用這種下作手段折騰人。 甭管太子夫人今日此舉是何深意,是想警告秦岐玉你親生母親在我手中,就算當(dāng)了嫡子也得對我尊敬有加。 亦或是想借此拿捏住她,得到一個聽話的兒媳婦,她褚時英都不答應(yīng)。 就她也配。 褚時英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身后侍女揚聲喝道:“站住,夫人還未見你,你做什么去?” 路被太子夫人院內(nèi)的侍女們擋住,褚時英半側(cè)著身子,話不說二遍,直接道:“自然是回府,呵,什么東西” 侍女勃然大怒,“你說什么?” “我說你家夫人今日膽敢折辱我,她算什么東西?” “你、你、你!” 褚時英冷笑回頭:“我褚時英隸屬于趙國濱伊褚氏一族嫡出,我曾大父乃是‘四公子’之首的褚卜,我自己掌管坐擁三十多條商路的褚商,隨便揮揮手都是一地的金子。” “回去轉(zhuǎn)告你家夫人,不是我褚時英離不開他秦岐玉,是他秦岐玉離不開我褚時英,我隨時能走,別想著用自己身份壓我,望夫人牢記。” 侍女驚駭,連連回頭,屋內(nèi)太子夫人已然聽見褚時英狂妄之言,尖銳的呂音刺得人腦仁疼。 褚時英理都未理,她要出院門,上前,侍女們齊齊后退,再上前,再后退。 她道:“我連你家夫人都不怕,你們幾個小侍女還敢攔我的路?” 侍女對視一眼,悄悄假裝攔不住的樣子,放褚時英走。 褚時英平白無故吃了一肚子氣,簡直莫名其妙,身后秦姬追出,她一臉憂色,還想讓褚時英跟她回去同太子夫人認錯。 睨了眼綴在秦姬身后的侍女,褚時英抓住秦姬的手,借著大氅的遮擋,將自己手腕上的金鐲子褪下,戴到秦姬手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母親,沒人敢辱我?!?/br> 秦姬滿臉憂色,“可是?!?/br> “沒有可是,”褚時英拉住秦姬,阻止她回頭看,小聲道,“玉已經(jīng)回來,興許今日就會被立為嫡子,他一但為嫡子,母親你作為生母,腰板便可挺起來了?!?/br> 秦姬哪敢,驚駭?shù)较胛骜視r英的嘴,“我區(qū)區(qū)一個低賤侍女出身,哪敢肖想那些?!?/br> 褚時英憐惜這個可憐的女人,“那現(xiàn)在可以想了?!?/br> 而后她揚聲,說給那侍女聽,“如今良人已歸,我亦在,我看誰敢拿你當(dāng)侍女!但凡你受了委屈,便來找我,我讓良人給你做主。” 秦姬美目水波微漾,看得褚時英心軟連連,忍不住叮囑道:“母親,照顧好自己,我便先走了?!?/br> “嗯!” 太子府占地面積廣,幸好褚時英記得來時的路,順順利利往外走,一走出后院的范圍,就見到了早候在那里的太子府家老。 家老親自引路,又為褚時英準(zhǔn)備馬車,待她上了馬車,才尊敬詢問,“夫人可要歸府?” 褚時英冷笑,“歸府?歸得哪門子府,那又不是賜給你們秦國公子的宅院,送我去褚商商鋪。” 馬車精準(zhǔn)將褚時英送到咸陽城最大的褚商商鋪前,一面繡著雄鹿非常顯眼的褚商旗幟,正迎風(fēng)飄舞。 褚時英仰頭望去,只見商鋪是上下兩層的建筑,各有敞廳,非常壯觀。 走進一瞧,商鋪內(nèi)里墻壁上皆繪有黑、朱紅、石青、石綠色彩的壁畫,壁畫上萬鹿奔騰,氣勢洶洶。 有伙計走上前來,“這位夫人,您要買點什么,本店主賣玉石珠寶,若想看上好玉質(zhì)的玉佩、玉簪等物,請移步上樓?!?/br> 褚時英滿意點頭,跟著伙計來到二樓,二樓比之一樓更為奢華,裊裊升起的熏香繚繞在身。 她剛一露面,二樓伙計就認出她了,“伯、伯英!” 他扯著嗓子喊:“健,快出來,伯英來了!” 只見健從二樓隔出的房間中快步走出,“伯英,你能出來了?” 自秦岐玉和褚時英回到咸陽,褚商上下就等著褚時英過來巡店,可左等右等沒將人等來,一打聽才知道他們讓老秦王關(guān)在宅子中了。 這可把健急壞了,既擔(dān)心褚時英身體是否健康,又擔(dān)憂宇那個家伙,非要逞強送秦岐玉,也不知受傷沒有。 見到熟人,褚時英亦是激動不已,到了秦國,她才知道背井離鄉(xiāng)的苦楚,不然在鄭國,誰敢欺她,祖父的寬劍早就替她教訓(xùn)人了。 她道:“健,許久不見?!?/br> “許久不見,伯英……”他眼眶微微泛紅,一副想問不敢問的樣子,褚時英道,“你放心,宇沒死,他人正在養(yǎng)傷,但是……” 他急道:“但是什么,伯英但說無妨。” “他瞎了只眼,抱歉?!?/br> 健長長吐出口氣,“只是沒了只眼睛,還好,至少沒缺胳膊斷腿?!?/br> 待他冷靜下來,褚時英問道:“這間鋪子,是否是你之前說,不想再租,想直接買下來那間?” “正是,”說到這,他一臉正經(jīng),“伯英可要巡視一遍在咸陽城的商鋪?” 褚時英頷首,看了看上二樓打算買東西的客人,說道:“此事我自有安排,我讓你在咸陽城給我準(zhǔn)備一處小宅,你可安排了?” “自然安排了?!?/br> “我們?nèi)ツ抢镎f?!?/br> “喏。”健一撂袍腳,恭恭敬敬帶著褚時英往店鋪外面走。 有那熟客見之詢問,“跟在你家掌柜后面的夫人是何人啊?” 伙計自豪道:“是我們褚商的主子?!?/br> “???竟是個女的。” 健直接將褚時英引到商鋪后院,另有伙計將備好的馬車牽出,褚時英打趣,“都坐上馬車了?” “咸陽城非富即貴,若沒輛馬車,別說和他們一起做生意了,人家連正眼都不瞧你?!?/br> 褚時英懂,看著已經(jīng)變得穩(wěn)重大氣的健直白夸贊,將健夸得一張黑臉都紅了。 健給褚時英買的宅子可不是什么小宅,宅院坐北朝南,占據(jù)了半條街的面積,內(nèi)里包含有南門房、北門房、會客室、東西四廂房、主房,還有浴間、廚房、柴房、車馬室、茅廁等。 院落內(nèi)有一片空地,等著褚時英或栽種花植,或栽種梅樹,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南面一幢二層小樓。 小樓頂瓦,乃是動物紋,配著蟾蜍和玉兔,樓前一方池塘,如今已結(jié)冰上凍,待到夏日,荷花盛開,定有美不勝收的美景。 褚時英贊道:“此樓可當(dāng)藏書樓?!?/br> 健說:“還能放賬本?!?/br> 褚時英被逗笑,健又領(lǐng)著她通過回廊饒去后宅,后宅有一小片農(nóng)田,他道:“此處可給伯英蓋一倉庫?!?/br> “你有心了,”褚時英道,“尋到這樣的房子不容易吧?” 兩人往會客室而去,健想了半晌,終是道:“是公子給了我?guī)讉€可選的房屋位置,我才能選到此宅的?!?/br> 聽到秦岐玉,褚時英就沒好氣,冷哼道:“那也是你親自跑腿對比,方選出的此宅,你最辛苦。” 健聞之,小心看了一眼她臉上神色,不再多說,向她說起這段日子褚商在咸陽的發(fā)展情況。 目前,褚商在咸陽已經(jīng)開了十家商鋪,多在西南部的城外居民區(qū),這其中靠近城北宮殿的商鋪主要售賣金銀玉石、別國新奇玩意。 靠近城外貧民區(qū)的鋪子,主要售賣糧食、布匹。 褚時英聽完后連連點頭,又詢問了一番店鋪盈利問題,得知買下商鋪的錢都已經(jīng)連本帶利賺回來,對健更是滿意。 兩人就著咸陽城的布局商討,打算再在咸陽加開售賣呂鹽、銅器的鋪子,同時商隊需要再向秦國其他郡縣行進,開辟新的路線,將鋪子開到別的城池。 褚時英贊同,健又說咸陽富戶對玉石鋪子很感興趣,詢問是否還有上好玉石。 褚商不光倒賣木材、銅貨,玉石也占了極大的占比,如果秦國人對玉,完全可以將玉石生意做大做強。 褚時英沉思,回憶自己前世知道的,在秦國境內(nèi)的玉礦。 此玉礦,說是在秦國境內(nèi),但因國土毗鄰呂、鄭、陳,每次開戰(zhàn)必首當(dāng)其沖,那的百姓怕戰(zhàn)爭突然襲來,幾乎不在那耕種,也就無人發(fā)現(xiàn)玉礦。 久而久之,那成了四不管地帶,簡而言之,哪國都不管。 若是能到那采礦,幾乎沒有倒買原石的成本,一本萬利。 “伯英?” 褚時英回神,對那玉礦真是饞涎欲滴,“玉料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傳鹿符令,從明日起讓他們關(guān)閉店鋪,我將挨家查賬,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br> 健拱手,“我早就安排好了,只是全部都關(guān)嗎?” “善,都關(guān)!” 褚時英鳳眸瞇起,“對外,就說褚商要撤出咸陽?!?/br> “這是為何?” 她笑道:“有人讓我不痛快,那我也得讓她不痛快。” “喏!謹(jǐn)遵,主公號令。” 褚時英長睫輕眨,“你,喚我什么?” 健一本正經(jīng)道:“早就該對伯英改稱呼了,伯英當(dāng)?shù)闷疬@聲主公,誰說主公不能喚女子。” 褚時英舔了舔唇側(cè)軟rou,“健你真是,今年年末我單獨給你包個紅封?!?/br> “哈哈,那我先謝過主公了。” 健和順叔可不是拿月薪的人,他們都是拿褚商紅利抽成的,年末的紅封,那是褚時英自己的錢。 褚時英以茶代酒道:“祝我們褚商,再上一層樓。” “祝褚商!” 兩爵相碰,清脆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