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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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各異的公子、公主們齊喝,“明白?!?/br> 蔡蘭拿出軟袋放置在案幾上,從中抽出一張紙條,“第一題,嗯,十分簡單,問:秦國人口、土地、郡縣幾何?會答者站起,挨個作答?!?/br> 庭院有寒風吹過,吹滅了眾案幾下的火盆,寂靜中透著默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窸窸窣窣全站了起來。 “甚好,”蔡蘭點名,“十一公子詭,請作答?!?/br> 還以為會按順序作答,能抄一抄大公子幾人答案的十一公子詭,期期艾艾,頻頻望向大公子,希望能給點提示。 “速答!” 聽見蔡蘭的聲音,十一公子詭不敢耽擱,“大約萬萬人口,土土地……四千畝?郡縣咸陽城一個?” “噗……”七公主蝶沒有忍住笑出了聲,隨即庭院哄堂大笑。 七公主蝶道:“合著我們秦國就咸陽這么大唄,關鍵咸陽也不止四千畝啊!” “哈哈哈?!?/br> 眾人笑彎了腰,蔡蘭站在上首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又開始點名,“請第二十二公子作答、第十九公主、第十八公子……” 將表情惶惶然,焦躁不已,小聲詢問他人,不知此題答案的公子和公主們問完,庭院內(nèi)還站著的人只有十人。 蔡蘭深深吸了口氣,默默吐出,這就是他們老秦家的王孫們。 許是察覺到了氣氛的沉重,大家不敢再笑,蔡蘭用眼神一個個剮過他們,頭痛的道:“請十三公子岐玉作答?!?/br> 秦岐玉道:“秦國有人約三百四十萬,有土約十萬萬畝,有郡縣二十八?!?/br> “甚好?!睒藴蚀鸢付家呀?jīng)給了,蔡蘭再問之,大家答得飛快,可不敢坐下。 他又從袋中抽出一題,“第二題,天下邦國幾何,以國土面積從小到大排序?!?/br> 剛念完,他就道:“九公子仿似答?!?/br> 九公子仿似支支吾吾,“陳……陳、呂、鄭、秦!” 蔡蘭:“八公子媳答之?!?/br> 公子媳猛然被叫,說道:“天下一共四國,陳國國土面積最小,呂國沿海最大,秦國稍次之,排序就該是,陳、鄭、秦、呂。” 蔡蘭未回答對還是不對,又問:“七公主蝶答之。” “???”七公主稍想片刻,肯定道,“是陳、鄭、秦、呂?!?/br> 問了一圈,蔡蘭道:“請九公子落坐,第三題:天下邦國貨幣如何換算,如十枚秦半兩,可換多少鄭大刀、呂白餅、陳小劍。請三公子御隨作答?!?/br> 三公子深呼吸一口氣,吭哧癟肚道:“呂國貨幣價值最高,鄭國和秦國次之,陳最末……” 沒等三公子說完,蔡蘭直接道:“三公子落座,請大公子翎答?!?/br> 庭院中響起竊竊私語,大公子翎一擦額頭汗水,竟也沒能在第一時間答出。 蔡蘭環(huán)顧僅剩的八人,公子媳回避了他的目光,就連七公主蝶都低下了頭,頓時氣道:“才三題,便將諸位王孫難成這般?” 已經(jīng)被要求坐下的三公子不服,“官師又未曾教過我們這些,無論是哪個流派,都不涉及貨幣!” “那你已入朝辦公,處理政務時,便不涉及貨幣轉(zhuǎn)換?” “與我何干,自由負責貨幣的人去算!” 蔡蘭一連三聲好,怒而道:“十三公子岐玉,告訴他們,各邦國貨幣如何轉(zhuǎn)換的!” 秦岐玉不假思索答道:“十枚秦半兩,可換十枚鄭大刀、八枚呂白餅、十三柄陳小劍,不過邦國商隊往來,多以黃金交易,金價持平?!?/br> “都聽見了?第四題,”蔡蘭從軟袋中又拿出一個紙條,自己看完便先嘆了口氣,“秦國能耕種土地面積幾何,都出產(chǎn)何農(nóng)作物,能養(yǎng)活多少秦人?” “不會答的自己坐下,勿等我叫?!?/br> 一眨眼的功夫,八公子媳坐下了、十公子梅、十二公子卉一連串公子全坐下了。 七公主蝶左右看看,場上只余她和秦岐玉兩人。 第四十九章 刻立嫡玉符 秦岐玉對七公主蝶頷首, 示意她先答,七公主蝶大大方方道:“這道題我不全會,只能答出來一點?!?/br> 蔡蘭點頭應準,七公主蝶便道:“我知道渭水河畔的耕地易種水稻, 秦嶺以北能種粟米, 遷陵一帶能養(yǎng)蠶?!?/br> “至于具體耕種面積多少, 又能養(yǎng)活多少人,我并不知曉?!?/br> 秦岐玉接話道:“秦國耕種面積占國土面積四分之一,產(chǎn)有粟米、稻米、大豆、小豆等多種糧食, 勉強養(yǎng)活八成人口。” “善!”蔡蘭看向七公主, 七公主主動坐下了, “我答得不全,就不繼續(xù)獻丑了。” 蔡蘭看著秦岐玉欣慰道:“場上只余十三公子,十三公子岐玉當拔得頭籌?!?/br> “等等, 這不公平!” 公子媳站起, “無論是儒、墨、道、雜, 還是什么陰陽、星象, 哪家學派會教這等瑣碎的東西, 蔡公你考校我們不會的東西,是為不公!” “對, 這場考核不公平!平日里我們又沒學過這些東西!”三公子跟著附和。 其余公子紛紛跟著群情激憤起來,“我們是王孫,不是官吏, 不管是昨日的考文, 還是前日的考武, 都當稱得上正道,今日拿官吏的考題考校我們算什么小道?” 公子媳大嚷:“我們不服!重出考題!” “我們不服!” 蔡蘭險些被這些王孫氣著, 他喝問:“十三公子岐玉,你可對本考考題有異議?” 秦岐玉眼眸冷漠,“無?!?/br> 公子媳道:“他站到最后,他當然無了,對了,他也沒答到十題啊,不能當魁首?!?/br> 蔡蘭不欲跟這幫不學無術的公子們糾纏,“公子岐玉,你可能看懂本場考核深意?若能給他們講之!” 黑色大氅的毛隨風而動,秦岐玉看著諸公子一個個像伸著脖子的公雞,嘲諷道:“本次考核考得乃是實,經(jīng)邦治國非動動筆桿,寫一篇昨日文章便能治的。 諸位兄弟,自詡王孫不是官吏,高居廟堂之上,不懂執(zhí)掌廟堂之意,不善用廟堂之器,心存高遠,好高騖遠!” “你說人話!”公子媳快被饒暈了,覺得秦岐玉是在罵他們。 秦岐玉被他這句話噎著了,他搖搖頭,用淺白的話解釋道:“爾等若要統(tǒng)領官吏,需先知官吏如何運作,法令如何制定與執(zhí)行,不知秦法,不懂民生,遇事如何決斷? 若不知秦國最基本的人口、物價,被官吏欺瞞,如何能識破?” 公子媳被說的啞口無言,其余公子也是瞠目結(jié)舌不敢再鬧。 秦岐玉黑色寬袖自大氅中甩出,他拱手道:“蔡老軟袋中多少題,不妨全出了,玉來作答?!?/br> “好!便讓這幫坐井觀天之人看看” 蔡蘭從牛皮軟袋中到處全部紙條條,“還有二十一題,公子岐玉聽題,第五題,秦之法令綱目為何?” 秦岐玉作答:“秦之法從周法中演變而出,歷經(jīng)三代國君……” “第六題,呂國當前國君、儲君皆是何人?” “呂國國君乃是呂陵君,今七十有二,儲君于去歲逝世,如今是嫡三子豐為儲君?!?/br> “第七、八、九……第十題,咸□□價幾何?一身衣需用幾尺布?” 秦岐玉:“咸陽米價一抖三枚秦半兩,一匹布約能做兩身衣?!?/br> “第十一……第二十……第二十五題,秦國稅種幾何?” “秦國有田賦、采地稅、關稅。” 蔡蘭將最后一張紙條念完,“第三場考校,十三公子岐玉作答二十五,所答皆正確,當之無愧的魁首,可有人還有異議?” 諸公子被秦歧玉沒有一絲猶豫的作答震住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真得有人知道這么多他們從來沒聽說過的東西。 公子媳站起,懷疑道:“誰知道他是不是提前知道題目?怎么可能全都會?!?/br> 蔡蘭一拍案幾,勃然大怒:“這些題目都是王上親自出的,今日早晨我方拿到,公子媳的意思,是王上給透題,還是我透題?” 公子媳不服:“不敢?!?/br> “若無證據(jù),還望公子媳慎言!” 秦岐玉此時道:“這些題,玉會不奇怪,不是玉提前獲題,而是這些東西,本應是諸位都掌握的?!?/br> 說完,蔡蘭已甩袖道:“何必同他們說這些,走,同我入宮面見王上!” 一聽秦岐玉要被叫去面見老秦王,所有公子徹底死了心,一個個如喪考妣。 秦岐玉看了下庭院后的房屋,方跟上蔡蘭。 秦國王宮此時燈火通明,簇簇火苗似是在歡迎秦岐玉的回歸。 老秦王罕見沒在西殿也沒在東殿,反而在議事的正殿等候。 他與太子安定君均著黑袞服,見秦岐玉來了后,親自遞給他一塊晶瑩的黑玉,“公子岐玉,你通過考校,今日特立你為秦阿嫡子。” “此為立嫡玉符,左半交予你保存,右半將由王宮長史典藏?!?/br> 與此同時,太子府學館的庭院后房屋內(nèi),褚時英被太子夫人叫了去,然后侍女告訴她,太子夫人正在小憩,讓她在門外候著。 褚時英感受著外面冰冷的溫度,看著侍女臉上倨傲的神情,丹鳳眼一挑,笑了。 鯨木整理 她終于知道,自來到秦國后,她處處感到別扭的原因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尊重她,仿佛她嫁給秦岐玉后,便是他的附庸了。 奇怪,前世,李嗣遠幫助秦岐玉逃回秦國,秦國將李嗣遠視為恩人,又是封官,又是感恩戴德的,怎么到了她這,連個夫人位置都給的不情不愿,誰都敢踩上一腳。 她褚時英,不受這個氣! 第五十章 誰離不開誰 “夫人既然在小憩, 那便等夫人醒了再叫我吧?!?/br> 褚時英將自己白色大氅的帽子戴上,白狐貍毛在寒風地吹拂下籠罩在她的臉上,顯得臉只有巴掌大,弱化了飛揚的丹鳳眼帶來的凌厲。 太子夫人身邊的侍女聞言皺眉, “夫人有令, 命你在此地等候, 你聽不懂話嗎?秦姬,你來教教她規(guī)矩?!?/br> “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