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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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遠不就是想讓鄭姬在她心中種下一根刺么,以她在大眾眼中說和鄭季姜退婚,就退婚嫁家中奴仆的嬌蠻性子,她無論如何都受不了自己選得人,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子有牽扯的。 她一生氣,和秦歧玉的婚事就懸了,李嗣遠便能乘虛而入,將鄭姬再次送到秦歧玉面前,秦歧玉沒了她,就只能捏著鼻子和李嗣遠合作。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堂堂秦國公子被人算計至此……她抬眸和秦歧玉濕漉漉中掩藏著害怕的目光對上,心軟得一塌糊涂,說道:“有些冷呢?!?/br> 他便好像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趕忙道:“我的披風也給時英披上。” 說著,他已經(jīng)將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風解了下來,旁若無人地用他帶著清冷氣味的披風將褚時英整個包裹起來。 這個披風,好像還是秋獵時穿得那件,猶記得里面柔軟的皮子觸碰自己肌膚的感覺,她不自在扯了扯領子,“這披風對你而言,是否有些薄了?” 他身子骨弱,穿衣都比別人多穿一件,此時對她而言正好的披風,對他來講可能就薄了。 他好似很為她關心自己身體而開心,眸子里深情得裝得全是她,聞言說道:“家中伯父正用時英上次給的皮子做大氅呢,其中有一塊白狐貍皮,伯父說要給伯英做一件?!?/br> 褚時英笑道:“那我便提前謝過他?!?/br> “不必謝,能為時英做大氅,他高興的很?!?/br> 見她還想說什么,秦歧玉好似知她所想一般搶先道:“主公的大氅,伯父都已做好了,只是以主公的身子,現(xiàn)下穿大氅有些熱了。” 他還好意思說,自己弱的連個老人都不如。 褚時英笑吟吟瞥過鄭姬,竟瞧見鄭姬抱著自己手臂愣愣出神,當即便是眸子一瞇。 秦歧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雙眼哪里還有剛剛種種神采,黑壓壓滿是利刃,鄭姬肩膀一縮,悄悄抬眼,被駭?shù)脤⒆约嚎s成更小的一團了。 眼見著祖父小院要到了,褚時英問:“鄭姬要去哪里尋親,我們要到家了?!?/br> 鄭姬便期期艾艾道:“就在前面不遠,奴家腿傷了,不知玉能否送奴家一程。” 秦歧玉冷冷收回目光,“時英,不若我去送送她?!?/br> 順便警告她背后之人一番。 褚時英丹鳳眼挑起,“送她作甚?” 難不成她給的還不夠多? 李嗣遠算什么,他能給的,她翻倍給。 便揚著下巴吩咐:“我都餓了,你還是先給我做飯吧?!?/br> 秦歧玉只能應下,鄭姬一雙美目訝異的看向妥協(xié)的秦歧玉,顯然沒想到在褚時英面前,他這么委曲求全。 褚時英拉著秦歧玉下了牛車,命車夫?qū)⑧嵓偷剿サ牡胤剑仄缬窠忉尩溃骸澳悴槐刂?,她定還會像煩人的蒼蠅一般,再次尋來的?!?/br> 秦歧玉握住她的手,“時英,我當真與她不熟。” 她懂她懂,“好了好了,你不如現(xiàn)在想想今晚吃什么?” 兩人進了院門,鄭姬放下挑起車簾的手,安慰自己,反正李公要她做的事情她都做了,公子愿意降低身段討好伯英,她也沒法子啊。 當天,李嗣遠砸了一個酒壺,次日,鄭姬攜禮物至小院登門道謝。 第三十一章 定一下婚期 院子里,三三掃帚甩的虎虎生風,每次都能精準將一捧塵土甩到鄭姬身上。 褚時英瞧見這一幕,呵斥道:“三三,跟我去給客人拿點心倒水。” “哦。”三三不情不愿跟著褚時英去了廚房,褚時英微微側(cè)頭,用余光瞧見秦歧玉帶著鄭姬去了會客的堂屋,這才微微一笑。 當她拿著托盤折返回堂屋時,果不其然瞧見鄭姬跪在地上抱著秦歧玉大腿,而秦歧玉正陰沉著一張臉,彎腰打算將她拽起。 看見她進來,鄭姬嚶嚶哭聲更大了,這個豐腴的女子,都快將自己整個人擠到秦歧玉腿上了。 而秦歧玉則手足無措,甚至堪稱委屈地瞧她,“時英?!?/br> 褚時英自然不會生氣,只是走過去放下托盤,上前一把將鄭姬拉了起來,“鄭姬來道歉,也沒必要行如此大禮?!?/br> 鄭姬哭哭啼啼,刻意不讓自己去看秦歧玉的目光,對著褚時英盈盈施了一禮,連客套話都不愿意說,迫不及待好像身后有惡狗追她,趕忙說道:“伯英,奴仰慕蘇鈺已久,甘愿為妾,希望伯英能夠同意。” 啊這…… 褚時英似笑非笑睨了一眼秦歧玉,瞧瞧,也不知道他都對鄭姬做什么了,看把鄭姬嚇得,想給他當妾,都得來求她。 她干脆利落道:“我不同意?!?/br> 秦歧玉人都還沒恢復秦國公子身份呢,惦記他的人就這么多,想現(xiàn)在在他身上下注,晚了,他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 鄭姬滿心期待的目光,更是亮了幾分,就像是完成任務一般,急著告辭,被褚時英一把拉住了手。 “來都來了,怎么不坐下吃塊點心喝喝水,別著急啊?!?/br> 鄭姬求助似得看向秦歧玉,就見他唯褚時英命是從,竟給她倒了碗水。 她顫巍巍接過碗,只覺自己要命喪在此,眼角一耷拉便又綴下兩顆淚珠來。 褚時英看著好笑,這般膽小,還敢來跟她搶人,便邊安撫邊帶著她去了房間。 因著將順叔找了過來接手了褚商部分商鋪,褚時英的房間更加奢華了,鄭姬進來束手束腳,說什么都不敢再往前走,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門口的地方。 褚時英親昵地拉著鄭姬軟乎乎柔弱無骨的手,見她真的不動,便問道:“鄭姬你跟著李嗣遠,他能給你多少錢?” 鄭姬有些懵,不明白她為什么問到了李嗣遠,只能道:“從被李公買去,奴便一直跟著李公了,吃穿用度都是李公掏錢,李公養(yǎng)著奴?!?/br> “哦,那就是不給你錢!”褚時英小聲嘀咕,卻能保證鄭姬聽得清楚,“還挺扣?!?/br> 鄭姬有些尷尬,就見褚時英松開她,從內(nèi)室抱出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鄭姬呼吸一滯。 里面滿滿的金銀珠寶,幾乎閃瞎她的眼。 褚時英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想要嗎?只要你想要,這些都是你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了這些東西,你大可脫離李嗣遠的掌控,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br> 見鄭姬心動了,她再接再厲,“我也不讓你做什么,只需幫我監(jiān)視李嗣遠一舉一動即可?!?/br> 洞若觀火 李嗣遠總打秦歧玉主意,她得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里。 褚時英向鄭姬伸出手,“荷包給我?!?/br> 鄭姬眼睛黏在盒子上下不來,在袖中掏了幾次,才將荷包掏出來。 褚時英打開荷包,將里面的幾個鄭大刀全倒了出來,看得鄭姬一臉心痛,隨即她從盒子內(nèi)抓了滿滿一手珠寶。 有金項鏈、金戒指、翡翠手鐲、瑪瑙墜子,而后通通塞進鄭姬小小的荷包中,將荷包塞得鼓鼓囊囊。 “如何?鄭姬可愿當我的知心人,告訴我李嗣遠的動作?” “這只是定金,若你告訴我重大消息,尤其是跟蘇鈺相關的,事成之后,這一盒子珠寶都是你的。” 褚時英將荷包扔給鄭姬,鄭姬手忙腳亂地小心接過,沉甸甸的荷包在手,她又看了一眼盒中剩下的珠寶,說道:“奴甘愿被伯英驅(qū)使?!?/br> “好!”褚時英又拉著鄭姬,嘀咕了一陣,方才放她出門。 鄭姬獲得珠寶,難掩喜色,連秦歧玉都忘了,還是在出了院門,快要上牛車被秦歧玉堵住,才嚇得面無人色。 秦歧玉眼睛一掃,鄭姬護住自己脖頸,怕得立刻就將褚時英給她錢,讓她監(jiān)視李嗣遠一事說了。 眼見他臉色緩和,鄭姬便道:“公子,這些事都是李公吩咐奴家做的,不是奴家本意,而且伯英也沒上當?!?/br> “嗯,時英自是聰慧的,也幸得她聰慧……” 鄭姬瑟縮了一下,秦歧玉背著手,壓迫感十足的看著她,“回去轉(zhuǎn)告李嗣遠,手不要伸得太長,不要斷了日后合作的路?!?/br> “是,奴家知道了?!?/br> 待鄭姬連滾帶爬上了牛車走遠,藏起來的游俠宇方才從角落中出來,“玉,是否還需要我再監(jiān)視她?!?/br> 秦歧玉瞥了一眼身后的院子,輕聲道:“繼續(xù)監(jiān)視?!?/br> 宇三兩下便重新藏匿了起來,秦岐玉整理了一番衣裳,方才折返回小院。 窗戶發(fā)出嘎吱的聲音,褚時英打開窗,有風將她的發(fā)絲吹拂在臉頰之上,她笑著向他招手。 他羽捷翻飛,已為自己送別鄭姬找了數(shù)個理由。 “時英……” “我們定一下成婚的日期吧?!?/br> 兩人同時開口,秦岐玉瞳孔微顫,見她真誠不似作偽,方才表現(xiàn)得分外開心,甚至帶著點羞澀,說道:“一切全憑時英喜歡,時英喜歡在哪個日子成婚都好?!?/br> 褚時英就道:“曾大父年紀大了,定是希望我們早日完婚的,你覺得明年三月初三,上巳節(jié)這天如何?” 她緊緊盯著他,他一派歡喜之樣,“甚好。” 他說:“我迫不及待,想迎娶時英?!?/br> 褚時英唇角一勾,她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他想要她的嫁妝,也知道他的甜言蜜語聽聽便得了,但依舊心情好了起來。 總是被人盯著,不如早早成婚,打消他們的算計。 既然已經(jīng)將婚事提上了日程,那該做的準備就該準備起來了。 秦岐玉現(xiàn)下身份是家中奴仆,雖是褚卜學生,掄材盛會最出名的人,但他依舊一窮二白,大婚一應事宜都得褚時英出錢。 她掏錢,他辦事,都有心推進大婚進程,兩人合作愉快。 唯一的問題是,褚哲到現(xiàn)在都沒將褚商交給她,他莫不是想反悔了。 褚時英攏著披風,遙遙望著鄲陽城的方向,說來,也快到了豪前世卷走褚商大半資產(chǎn)的時候了。 第三十二章 甕中捉個鱉 在一個起了濃霧,能見度不到兩米的日子里,褚家小院不光迎來了學子,還有喬裝打扮的鄭姬。 褚時英發(fā)誓,自己絕不是故意偷瞄鄭姬胸前傲人的,實在在她一身緊衣胡服,將其勒得顫顫巍巍。 瞧鄭姬頻頻望向緊閉的房門,頗為緊張,她直接抓了一把珠串塞其手里安撫。 賄賂鄭姬的首飾都是過了時的陳年舊物,對她來講花樣不新鮮了,可對鄭姬來說,賣了就是比巨款。 “你放心,我又不吃人,說吧,李嗣遠又打蘇鈺什么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