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團磕隊友cp,我社死了、大佬他懷了野狗崽[重生]、導演她懟遍娛樂圈、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卑微小可憐重生后成了撒嬌精[ABO]、穿成哥兒了怎么辦、[重生] 清冷美人O長官竟是天然撩、怎么就成萬人迷了[快穿]、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螅麛偱屏?/a>、京西往事/今夜渡港
褚時英索性趴在窗棱上,直勾勾注視著秦岐玉道:“我還從未嘗過,你喂我啊?!?/br> 秦岐玉手指摩擦著托盤,眼眸幽深,說了句:“好,時英?!?/br> 他將托盤放在窗下,執(zhí)起一塊乳塊遞到褚時英唇邊,她笑著將其含進嘴中,被她一同含進去的,還有他的食指。 柔軟又有力量的舌刮過他的指尖,緩緩將其推了出去,濡濕的指尖暴露在空氣中,帶來一絲涼意。 乳香充斥著嘴腔,褚時英笑道:“絲滑香甜,份外可口?!?/br> 秦岐玉蜷縮起食指,深深地看著她,“時英喜歡就好?!?/br> 只要兩人一日未成婚,一日沒收攏褚商,就仍需互相克制討好。 他帶著一絲小心的試探,“時英,我于掄材盛會上辯論成功,時英不想給獎勵嗎?” 褚時英唇邊笑意更深,她就說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咽下已經(jīng)化了的乳塊,問道:“自是要給的,但你想要什么?” 秦岐玉低垂下頭,表現(xiàn)得有些不好意思,“時英知我只是庶民身份,我……想讓自己更出名些,這樣將來迎娶時英時,我腰板也能直些?!?/br> 他話語中帶著委屈和期待,看著怪惹人憐愛的,褚時英舔了舔唇,舔了一唇的乳香味,“那你想怎么更出名些?!?/br> 秦岐玉長睫下遮掩的冰冷眸子注視著地面的枯黃雜草,他道:“我想請時英讓商隊在外時,宣揚一番我在掄材盛會的所為?!?/br> “這個簡單啊!”褚時英當下承諾道,“我會讓商隊每途徑一個地方,都將你之名宣揚出去的?!?/br> “只不過,你知我與伯父有些不合,只能在屬于我的商路線上給你宣傳……” “但是!”她加重語調(diào),“順叔的兒子健已經(jīng)帶著一部分人,將連通秦國的商路重新走通了,秦國因坑殺俘虜之事,惹眾國厭棄,就連商隊都紛紛撤出,但我覺得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秦國之內(nèi)無商隊進出,豈不是給我褚商一個大好的發(fā)展機會,我會讓人在秦國好好宣傳你的。” 褚時英驕傲地揚起下巴,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把秦國的商路開通了哦。 秦岐玉猛地抬頭對上她笑咪咪的目光,掩下激動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先謝過時英。” w.f “有門不走,你倆擱窗戶邊說話,不冷啊,”路過的三三煞風景又感概了一句,“這可能就是即將成婚的男女之間,我不懂的感情吧?!?/br> 褚時英噗嗤笑了,起身居高臨下道:“沒聽三三說么,怪冷的,蘇鈺你端著東西進屋吧,我給你準備了一些皮子,你回頭拿家去?!?/br> “那些皮子是時英給我準備的獎勵?” “正是呢?!?/br> 眼瞅著馬上入冬了,不提前準備皮子做大氅,這個冬天可怎么過啊。 滿滿一箱子多到要溢出來的皮子,大多都是狐貍皮、兔子皮,還有幾張羊羔皮,秦岐玉一個人都抬不動。 還是褚時英招呼三三,三三幫秦岐玉給拖回屋中的。 瞧三三力氣更大了,褚時英道:“之前便說要給三三請個拳腳師傅,忙忙乎乎都給忘了?!?/br> 秦岐玉自是要為褚時英排憂解難的,轉(zhuǎn)瞬便想到了合適的人選,“我認識一游俠,名宇,擅拳腳功夫、劍術、騎術,時英若是沒有合心人選,不妨讓他來試試?!?/br> 褚時英怎么可能拒絕,她對秦岐玉識人本事莫名相信。 宇為人仗義,秦岐玉一說想聘他當家里拳腳師傅,立刻就答應了,也不要錢,管一頓午飯就行,每日教三三練一時辰。 三三很是珍惜這次機會,每日牟足勁兒練習,院子里整日能聽到她“嘿哈!” “嘿哈,?。 ?/br> 三三一腳出去,直接坐地上了,褚時英笑得險些將茶噴出來,褚卜淡淡一瞥,她不敢造次,趕緊將茶咽了下去。 茶室煮茶燒著柴火,溫度頗高,窗戶開了條縫,能從那縫中窺見秦岐玉將三三扶起,讓她回屋趴著。 褚卜收回目光,直接問道:“你可想好要嫁蘇鈺?” “想好了,”褚時英捧著茶碗,白煙在眼前繚繞,她說,“已經(jīng)在王上面前鬧了一場,蘇鈺也參加了掄材盛會,是個士子就知道我同蘇鈺、鄭季姜的恩怨糾葛,這種時候,孫女也退不得了?!?/br> “曾大父,您的學生,您還不放心嗎?” 褚卜卻道:“正是因為他乃我一手教導,是我最喜愛的學生,我才更不放心。” 清雋的老人頭上的白發(fā)更多了,“你可知,他有野心?!?/br> 褚時英放下茶碗,露出自己清亮的一雙眸子,“曾大父,我野心也不小啊?!?/br> 窗戶被狂風猛地拍了回來,短短瞬間,外面狂風大作,黃沙遍布。 鄲陽城李氏宅院,李嗣遠來回踱步,一會兒哈哈大笑,“秦國公子竟化名蘇鈺,拔得掄材盛會頭籌!” “真想看看他們得知蘇鈺是秦國公子是何表情!” “天助我也,讓我發(fā)現(xiàn)了秦國公子能屈能伸,在外當奴仆的事情!” 一會兒又唉聲嘆氣,“可惜可惜,他竟要和褚時英成婚了!” “不行,在他落拓不濟之時相幫,方能獲得最大利益。” 他大打房門,任狂風灌入,喊道:“召鄭姬!” 第三十章 雖遲但必到 褚時英帶著秦歧玉親自去鄲陽城找順叔,安排為秦歧玉宣揚掄材盛會的事,又與順叔密談收復褚商,以及后續(xù)發(fā)展的事宜。 在秦歧玉面前狠狠刷了一波褚商的臉,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將一切都做好了,方才拉著順叔又給她塞了滿滿登登一牛車的東西往回趕。 天有些涼了,褚時英披上了帽圍有一圈狐貍毛的披風,整個人縮在牛車角落,用披風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狐貍毛將她半張小臉都蓋住了,只留一雙褪去凌厲,冰凌凌的無辜鳳眸。 秦歧玉掀開她披風一角,在她埋怨有涼風灌入的目光中,淡定地將暖手爐塞了進去,“時英抱著手爐能暖和些?!?/br> 冰涼的手指摸到手爐,也便將他的手給碰觸到了,沒有往日的挑逗,堪堪一碰便撤,秦歧玉伸手,將她披風的縫隙仔仔細細合攏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嗎,牛車突然一個顛簸,秦歧玉本就傾著身子為她蓋披風,一個慣勁摔在她身上。 褚時英雙手撐在他肩頭,茫然望著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數(shù)倍的俊顏,呼吸一滯,鳳眸瞪圓了幾分。 秦歧玉低頭望她,隔著披風握上了她的手,“時英小心別將手爐弄撒了?!?/br> 兩人呼吸糾纏,不可避免回憶起秋獵中的事情,心跳頓時如鼓,也就在這時,傳來車夫的有些緊張的聲音,“伯、伯英,我們好像撞到人了?!?/br> 褚時英嗖地撤回手,秦歧玉一個不慎又往前傾了幾分,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他有些低笑的聲音響在頭頂,她聽見他說:“待我下去看看?!?/br> 牛車前半倒著一個嬌弱的女子,秦歧玉下來后,她瑟縮地往后躲了躲,方才害怕地抬起頭。 秦歧玉還沾染著笑意的眸子,在看清她臉的那一瞬間布上一層寒冰,他無聲開口,“鄭姬,你找死。” 鄭姬一抖,她也不想來的,但李公有令她不得不來,她要哭不哭地喊道:“奴、奴家腿好像摔傷了,不知主家能否捎奴家一程?!?/br> 牛車中的褚時英只想快些回家,“怎么,出什么事了?” 秦歧玉頭都沒轉(zhuǎn),回道:“無事?!?/br> 鄭姬不放棄,已是嚶嚶伏地哭了起來,一副被牛車撞了,但主人家不管的模樣。 此時還未出鄲陽城,有好奇的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秦歧玉一張臉更加陰沉了,手指摩挲著好似想掐死鄭姬,鄭姬頓時哭得更加真情實感了。 隱隱有城內(nèi)百姓議論聲入耳,褚時英迫于無奈掀開車簾,“都先上來再說?!?/br> 秦歧玉威脅的目光掃過鄭姬,方才一甩寬袖上了馬車,先同褚時英告了個狀,“我剛才看過了,牛車沒撞到她,是她自己倒在牛車前的。” 話落,鄭姬就提著裙擺上車了,她哭得梨花帶雨,臉上還沾著淚痕,很是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有外人在,褚時英還是要面子的,摘下幃帽,特意將披風整理好了,而后剛露出一個比較溫和的表情,便見鄭姬直接跪坐于秦歧玉手側(cè)。 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登上陌生的牛車,不選擇自己單獨坐,反而和車上唯一的男子黏在一塊…… 秦歧玉渾身生人勿進的冷氣,冰得褚時英都要打個寒顫,鄭姬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盈盈向褚時英道謝,說自己也要出城尋親,感謝她相送。 褚時英身體舒展,將后背靠在了車壁上,一會兒看看秦歧玉,一會兒看看鄭姬,眉梢一挑,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來。 直接問道:“你二人可是認識?” 秦歧玉:“不認識?!?/br> 鄭姬:“認得?!?/br> 哦吼,褚時英拉長調(diào)子,疑惑的嗯了一聲,秦歧玉警告地瞥了一眼鄭姬,鄭姬回避他的目光,硬著頭皮,照著李公吩咐說:“我與玉相識于微末,很是感激伯英對其的照顧?!?/br> 這話就有些意思了,話里話外她和秦歧玉好像有那么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褚時英若真心儀秦歧玉,這時只怕要生氣了,只是現(xiàn)下,她心中感覺有些微妙。 她伸出手,示意秦歧玉別張口解釋,自己仔細打量著鄭姬,看她鵝蛋臉瑩潤飽滿,柳葉眉彎彎如月牙,若有似無地用美眸瞟秦歧玉,好似想讓他為自己做主的模樣。 褚時英心中哂笑,竟敢在她眼皮子低下眉目傳情,開口問道:“我應如何稱呼你?” “伯英喚我鄭姬便是?!?/br> 鄭姬,果然是鄭姬,秦歧玉前世的夫人。 褚時英丹鳳眼瞇起,鄭姬這是到她面前來宣誓主權了? 就她? 嘖,別的不說,若她沒記錯,秦歧玉返回秦國后,留在鄭國的鄭姬可是毫不遮掩的和豪商李嗣遠在一起了。 更甚至讓自己的兒子,也是就秦歧玉的長子,喚李嗣遠父親。 當年因這事,本就厭惡秦國的鄭人,沒少恥笑秦歧玉。 褚時英略有些憐愛的看了一眼秦歧玉,同樣是聯(lián)姻,她好歹是被人尊重的鄭國王后,鄭季姜就算和麗周在一起了,也只敢背地里說她壞話。 可鄭姬和李嗣遠卻是當著他的面,讓他名聲掃地啊,后來她還聽說,李嗣遠挾其長子,插手秦國內(nèi)政。 若論眼光不好,秦歧玉比她還不如。 所以她便也只是輕蔑地瞟了一眼鄭姬,朝秦歧玉伸出手,“有些冷,你過來幫我暖暖手?!?/br> 如此坦然的說出親昵的話語,這不是褚時英一貫以來的風格,秦歧玉起身將她在半空中那只手握住,而后跟著她的力道,順勢坐了她身邊。 鄭姬咬住嘴唇,含情脈脈看了一眼秦歧玉,褚時英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就這么迫不及待想離間她和秦歧玉的感情? 她側(cè)首看向秦歧玉,他周身氣壓極低,好似暴風雪前的寧靜,只怕也是厭煩鄭姬到了極點。 手指捻著秦歧玉手上的骨節(jié),褚時英安慰似地把玩,放心放心,她不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