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同事相親之后(1v1 雙處 )、庶兄在上(骨科,強制)、炮灰路人甲泄露心聲后、餌、嬌嬌小姐回農(nóng)村,癡漢手段太驚人、恰在人間、璧合、疆海之王、不要在深淵撿道侶、皇叔不經(jīng)撩
趙長河并不意外,這廝把人從現(xiàn)世坑過來,必然是為了派上用場的,而不是只為看戲。只要自己表現(xiàn)出足夠的價值,她只會跟你說得越來越多,慢慢的揭開她的最終目標。 理論上身后眼是自己最大的掛,其中可能蘊含“天眼通”之類的質(zhì)變,但趙長河一直沒有刻意去磨煉這個掛,偷看看洗澡就得了。主要原因就是覺得這是瞎子附贈的東西,一旦作對可能會被收走,不可依賴。 甚至自己所作所為她都知道,究竟是因為亂世書俯瞰天下呢,還是因為她在自己身上有眼睛? 想想就不寒而栗。 話說回來了,自己對她有強烈反感和戒備,瞎子應該是知道的,她還真不在乎?真覺得將來的軌跡會按她想要的走? 拭目以待! 趙長河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發(fā)現(xiàn)身上的外傷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皇家的藥就是牛批,比崔家的還好,那劍氣剮得百孔千瘡居然敷一夜就沒什么大礙了,想想當初岳紅翎肩膀一道傷,折騰了幾天還影響戰(zhàn)斗來著…… 好像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兒,丫鬟和首座誰來抹藥的小游戲好像要沒了…… 趙長河嘆息著出門看了一眼,思思正站在一叢花樹邊上,靜靜地看花。 無論是假紅翎、假丫鬟,還是昨天最后的真容相見,共同點都是很活潑跳脫的那一類,還很媚。此刻獨處看花,靜謐婉約,卻無端有了幾分蕭索悵然之意,對比前后,分外反差,比換了個易容還明顯。 趙長河看了看她依然露著的小蠻腰,抿了抿嘴沒說這個,上前道:“怎么一個人站這兒看花?” 思思嘆了口氣:“我在這里除了與你相熟,還能找誰說話?他們不找我假扮丫鬟的麻煩就不錯了……豈不就是一個人?!?/br> “呃……你昨晚睡哪來著?你之前都沒地方睡,靠在我屋里腦袋一頓一頓的?!?/br> 思思終于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嘲諷的笑:“不容易,倒還知道關(guān)心丫鬟住哪?!?/br> 趙長河有些歉意:“昨晚實在太累了,一身的傷,腦子混沌……本該和唐家說說這個……” 思思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想起他昨天傷得渾身浴血沒幾塊好rou的模樣,倒也不和他發(fā)小脾氣了,哼哼道:“出門在外哪有那么多講究……本來還打算睡你床上呢,到時候你又說我sao浪,還是算了?!?/br> 趙長河沉默片刻,忽然道:“那我就真說了?!?/br> 思思:“?” “別露腰了行不。” 思思忽然笑了,媚聲道:“你以為我這么穿是為了取悅你嗎?” 趙長河道:“不……” “還真是?!彼妓挤炊ち松蟻恚氄Z呢喃:“老爺,好看嗎?” 這回輪到趙長河愣了。 “想摸嗎?” “……” “嗤,不就是個好色的小男人,一天天的裝什么呢。”思思忽然就變了臉色:“我愛露腰給誰看就給誰看,你是我誰啊,真當自己是我老爺了?” 趙長河無奈道:“你既對我認為你放浪而耿耿于懷,又為什么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呢,別人看來這就是妖女,何必?!?/br> “因為別人是別人,你是你?!彼妓己喍痰鼗亓诉@么一句,卻似乎覺得這話有點那啥了,便又轉(zhuǎn)過頭去看花:“好吧,既然你這么說了,我等會換套衣裳便是。但我還是覺得……” “什么?” “覺得你只是不想讓我被人看,找了個借口?!?/br> “……”趙長河不說話了。 思思美目流轉(zhuǎn),笑嘻嘻道:“其實如果按照中原標準,我確實就是很放浪啊。老爺要不要加把勁,說不定今晚就可以玩丫鬟了?!?/br> 趙長河板著臉道:“我見過的腰比你見過的還多,親來親去的更多,還不是一個個的清純女神,就你這點表現(xiàn)還是算了吧?!?/br> 思思奇道:“你見過很多這樣的?” “哼哼?!壁w長河道:“其實這些都不要緊?!?/br> “那要緊的是什么?” “是你想控制我,這才是咱倆之間主要矛盾,我對你不敬,各種調(diào)戲,源于此。” 思思張了張嘴,腦袋又耷拉了下去,好像現(xiàn)在才想起來,確實是自己先對他出手的…… 兩人忽然就沒話說了,一起尬尬地看花。 過了好半晌,趙長河才道:“行了,沖你試圖擋彌勒那一擊的時候,這些就揭過了。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br> 思思道:“那你說說龍雀,我已經(jīng)完成露出真貌的條件了?!?/br> “確實是真貌?” “是?!?/br> “龍雀是當今皇帝開國之刀,蘊含他的帝皇霸道,戰(zhàn)意凜然,也受不得不敬。你如果跟它好好說話賠笑,它也會讓你用用,不會隨便跳臉。至于你想找我為什么有百家之長,這個真沒啥好找的,因為我自己現(xiàn)在都摒棄了?!?/br> “帝皇之刀……”思思喃喃自語:“這位陛下可了不起,他已經(jīng)涉及神魔之能了。這樣一位陛下,為什么會讓江山變得這樣亂七八糟……” 趙長河道:“你很了解神魔之能?” 思思瞥了他一眼,沒回答,也沒繼續(xù)問。好好說話賠笑就能用龍雀?或許吧,拿動是可以的,想讓它發(fā)揮威力是不可能的。 搞了半天,雙方都依然各自隱瞞。 思思嘆了口氣,忽然覺得很沒意思,自己也是,他也是。 趙長河忽然道:“話說……你想要中原武學,我也想找你學點東西,你我是不是可以交換一些所得?” 思思奇道:“你要什么?” “輕功和易容術(shù)?!?/br> 思思微微一笑:“你會的東西看似多,可目前我只對春水劍意和靈狐刀意感興趣,春水劍意你敢交換么?” “不敢,靈狐刀意可以?!?/br> “一換一,你可以從輕功和易容術(shù)選一項交換?!?/br> 趙長河并不猶豫,直接道:“易容術(shù)?!?/br> 思思有些驚奇:“我以為你會要輕功,這不比易容術(shù)重要?” “輕功還有很多來源,這么神奇的易容術(shù)怕是僅此一家。此外,輕功是盜門最核心的功法,盜圣對你寬宏不計較,可不代表允許外流……易容術(shù)就沒那么重要了,相對還好?!壁w長河笑笑:“其實如果我要說好聽的,還有一個原因?!?/br> “什么?” “那點靈狐刀意只是皮毛,換輕功不夠等價,我不占你便宜?!?/br> “非要說的話,那點皮毛也不夠換易容術(shù)呀。”思思眼波流轉(zhuǎn):“能不能再加點碼?” 趙長河哭笑不得:“還要什么?” “你幾次說到什么慕容,還有什么會易容的丫鬟,我要這個故事?!?/br> 第162章 難得的休憩時光 趙長河尋思現(xiàn)在姑蘇兵荒馬亂,唐家也亂七八糟的,唐家姑侄都沒空過來了,自己傷也沒養(yǎng)好,似乎確實沒事可做。 有心和思思多聊幾句,又不好直接問她古靈族什么情況,搞得大家又是各自隱瞞,尷尬得很,好像還真就不如躲屋里講故事。 也算是穿越以來難得的休憩時光吧,這大半年節(jié)奏確實太快了些,回頭想想,著實疲憊。 見趙長河答應,思思很是高興,撲通撲通地跑沒了影兒。 再度出現(xiàn)的時候又換上了一身小丫鬟衣裳,果然不露腰了,包得嚴嚴實實。 然后喜滋滋地拉他坐在茶幾邊上,獻寶似的掏出一些瓶瓶罐罐:“這個易容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比較隱秘的配方調(diào)制出的特殊材料,抹在臉上和真人皮膚看上去是一樣一樣的!要是熟練了,可以配出不一樣的膚色,是扮演別人的基礎(chǔ),如果不想扮別人,就遮遮刀疤什么的,學了配方就完事。” 趙長河探著腦袋看:“聞上去也確實沒味道,原料好找不?” “不算好找,但你這有唐家做后盾的怕這個?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思思抽了抽鼻子,忽然收起了東西,纖手一翻:“給我點錢?!?/br> 趙長河:“?” 思思理直氣壯:“我沒錢了,好幾次你銀票就放我面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不卷走嗎?” 趙長河啞然失笑:“給你錢,算包養(yǎng)呢還是算給丫鬟例錢?” 思思眼波流轉(zhuǎn),媚聲道:“現(xiàn)在我的身份總要對唐家有個交代,就真做你丫鬟好不好?不過這個丫鬟有點貴的喲……” 趙長河抽出一張千兩銀票塞了過去:“包十天夠嗎?” 思思一把搶過銀票,咕噥:“才十天……之前都要扣掉三天了。” 趙長河實在哭笑不得:“喂,你現(xiàn)在真成我丫鬟了知不知道,你真不要面子的嘛?” “做個丫鬟怎么了,老爺除了嘴巴能調(diào)戲幾句,還能干啥?” “……我看你是忘了某些慘痛往事了?” 思思梗著脖子道:“不記得!好了繼續(xù)說易容,你是只想改改樣子不被認出來,方便做些隱秘之事呢,還是打算學到化裝成別人的程度?” “我才不愿意頂著別人的臉過日子,純傻……”迎著思思迅速變得危險的目光,趙長河匆忙補救:“呃,沒,很聰明很聰明……” 思思怒目而視,趙長河舉手投降。 思思“哼”了一聲:“化裝成別人才是易容的最高成就,不僅僅是化妝技巧的問題,還涉及人物扮演,這是藝術(shù),絕不比武學低級!你說誰傻呢?” 趙長河失笑道:“我倒是知道為什么你偷了盜門的東西,葉無蹤卻不生氣了,我看你才是他真正的道統(tǒng)傳承,季成空明顯沒有你這種熱愛嘛?!?/br> 思思怔了怔,眼神略有了些遲疑,半晌才道:“所以你為什么看不上?” 趙長河淡淡道:“我只是覺得,沒有人有資格讓我扮演他。” “……”思思抽了抽嘴角,懶得理他。什么樣的刀配什么樣的人,人和刀都以為自己是霸道,思思覺得這叫……形容不出來,可惜她不知道中二這個詞。 “行行行,只是要遮掩一下容貌特征,那我把配料秘方給你就行了,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講故事?” “……好吧?!壁w長河也覺得刀意加故事?lián)Q易容配方的情況下,這廝居然優(yōu)先的是故事而不是刀意,也是妥妥的傻缺。 兩人對對方都有了充分正確的認知。 思思可聽不出他的語意,見他同意極為高興,忙上忙下地燒水泡茶,眼睛水汪汪的托腮盯在那里,就等他開口講故事。 趙長河看她那模樣頗有幾分好笑,像極了窩在山溝溝里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說來也是,她古靈族能有多大的地盤、幾個人啊?代代相傳那些紀元神魔故事恐怕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哪有現(xiàn)在神州人文的豐富多彩,更別提現(xiàn)世小說了。 “這個故事要從一個姓段的說起……”趙長河并不打算把故事說完整,那得多長啊,段譽的故事起了個頭就打算囫圇帶過。 結(jié)果思思比他想象的重視段譽的故事:“大理段氏,紀元歷史有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