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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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蕭茗悠落到了太子手里,太子昨日分明是故意晾著他把他當(dāng)猴耍。 別人不說也就算了,花容是他在郴州唯一信任的人,她選擇隱瞞,讓江云騅感覺被背叛。 江云騅眸底怒火攢動,若不是看她病著,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花容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問:“若奴婢告訴少爺,少爺會如何?拋下一切帶她遠(yuǎn)走高飛嗎?” 蕭茗悠說過,江云騅曾經(jīng)想拋下一切帶她私奔。 花容毫不懷疑,蕭茗悠有本事讓江云騅再做一次。 江云騅啞然,知道真相后,他只顧著來找花容算賬,根本沒有想過會如何處理。 沉默讓車?yán)锏臍夥兆兊酶訅阂?,過了會兒,花容低聲說:“少爺,你弄疼奴婢了。” 她的神情平靜,沒有絲毫害怕,和當(dāng)初那個膽小怯懦的兔子截然不同。 江云騅松手,看到花容的手腕被抓得紅了一片,無辜又可憐。 江云騅有些后悔,喉結(jié)滾了滾,說出來的話卻是:“你恨她?” 這話說的好像花容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真相,是在故意報復(fù)蕭茗悠。 花容垂眸,揉著手腕說:“奴婢確實恨她,當(dāng)初她一到云山寺,就縱容自己的婢子陷害奴婢,奴婢受傷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她故意逼奴婢喝水,害奴婢失禁,尊嚴(yán)全無,奴婢不恨她難道要對她感恩戴德嗎?”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花容從來沒有去想過,這個時候再提起,語氣卻控制不住的激動。 原來,她對蕭茗悠確實是有恨的。 不是因為被當(dāng)作蕭茗悠的替身,不是因為和江云騅爭奪寵愛,只是因為蕭茗悠戴著溫柔善良的面具切切實實的傷害過她。 “你那個時候為什么不說?”江云騅問完又否定,“不可能,她不會做這樣的事。” 蕭茗悠在他心里塑造的形象實在是太好了,哪怕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也相信蕭茗悠是有苦衷是善良的。 花容并不生氣,淡淡的說:“少爺根本不會相信奴婢,奴婢何必浪費口舌?”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說出來呢?” 江云騅皺眉,因為花容的隱瞞,對她不再信任,只有戒備和審視。 一聲悶雷后,大雨傾盆而下,砸在車頂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水氣裹挾著寒意一點點侵入車?yán)铩?/br> 腹部的疼痛加重了些,花容揉完手腕,抬眸看著江云騅:“因為大少爺為奴婢和隨風(fēng)求情,沒讓我們死在牢里,奴婢不能辜負(fù)大少爺?shù)囊环靡狻!?/br> 花容的語調(diào)沒什么起伏,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看向江云騅的眸卻染了水光。 如果她和隨風(fēng)之前就死在牢里,那江云騅和蕭茗悠都是殺人兇手。 江云騅皺眉,盯著花容看了一會兒冷笑出聲:“有大哥撐腰,你不僅膽子大了,這口舌也伶俐起來了,從故意隱瞞開始就想好這些說辭了吧,你以為讓我愧疚我就不會追究這件事了?” 花容并不否認(rèn)自己是故意說這些的,緊接著問:“少爺會對兩個無足輕重的奴才覺得愧疚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們無足輕重?” 江云騅的臉沉了下去。 隨風(fēng)跟了他十多年,他從來都沒有虧待過隨風(fēng),這些時日和賀俊演戲,也是為了抓住殷還朝和殷恒的把柄,還隨風(fēng)一個公道。 至于花容,一開始他的確是別有居心,但到郴州以后,他也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人。 這只兔子膽子大了,不僅背叛他,竟還睜眼說瞎話冤枉他! 江云騅氣得不行,卻又聽到花容問:“和那位貴人比起來,奴婢和隨風(fēng)的命還重要嗎?” “……” 江云騅抿唇,陷入沉默。 雨勢實在太大,又有雷電,怕馬受驚出事,車夫只能先找地方避雨。 雨水滲進(jìn)馬車,寒氣不住的往身子里鉆,腹部又絞痛起來,沒一會兒,花容就撐不住了,她忍不住去抓江云騅的衣擺,低低的哀求:“少爺,奴婢好疼,求少爺送奴婢回醫(yī)館吧?!?/br> 話音剛落,車外有聲音傳來:“江三少爺,太子殿下要見你?!?/br> 太子召見,必然是有蕭茗悠的消息。 下意識的,花容松開了江云騅的衣擺。 第91章 皇嬸是本宮的長輩 轟! 一聲雷鳴滾滾而來,一閃而逝的閃電映出花容冷汗淋漓的臉。 她放開江云騅的衣擺,抱住自己的肚子,在角落蜷縮成一團(tuán)。 明明痛得厲害,卻死咬著牙,不再吭聲。 好像就算今天痛死在這里,她也不會再開口求江云騅一下。 江云騅看得胸口越來越滯悶。 這兔子真行,明明是她欺瞞在先,卻成了他的不是,現(xiàn)在還耍起脾氣來了。 馬車外面的人沒等到回應(yīng)又催了一聲:“江三少爺,太子殿下……” “滾!” 江云騅氣得怒吼,積攢了一路的怒氣在此時爆發(fā),掀開車簾,親自駕著馬車去醫(yī)館。 到醫(yī)館的時候,花容已經(jīng)痛得暈過去。 上午是墨晉舟帶花容來的,這才沒走多久,江云騅又抱著花容回來,大夫忍不住問:“她相公呢?我不是說過她這幾天要好好休養(yǎng),不能沾染寒氣,怎么又弄成這樣了?” 花容很瘦,抱在懷里輕飄飄的,江云騅沒覺得費力,皺眉問:“誰是她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