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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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送她來的那位公子就是啊,眉骨的位置有道疤,說話溫溫和和的,你不是也見到了嗎?” “他不是!” 江云騅黑著臉否認(rèn),把花容抱進(jìn)屋里放下。 大夫跟在后面說:“她喝絕子湯損了氣血,導(dǎo)致宮寒瘀滯,經(jīng)血不調(diào),之前已喝過一帖藥,現(xiàn)在只能注意保暖,咬牙熬過去,等這次葵水結(jié)束再慢慢用藥調(diào)理,你送這兒來也沒用?!?/br> 江云騅沒把后面的話聽進(jìn)去,回頭瞪著大夫:“你剛剛說她喝了什么?!” 外面雨勢未減,江云騅一路駕車,渾身都淋得濕透,這會兒瞪著眼看人,委實有些嚇人,大夫瑟縮了下,說:“我說她喝……喝了絕子湯,你不知道嗎?” 江云騅確實不知道。 他只顧自己爽快,根本沒有考慮過子嗣問題,抑或者說,在他的潛意識里,他根本沒有想過花容會是他孩子的娘親。 衣服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寒意穿透肌理直往骨子里鉆,好半晌,江云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那她以后……還會有孩子嗎?” “這很難說,她之前喝的藥很烈,對身體的損傷很大,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不可能有子嗣的,如果好好抓藥調(diào)理,在房事方面節(jié)制溫柔些,過幾年也許還有希望。” 莫名的,江云騅松了口氣。 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想要子嗣,雖然他的正妻不可能是花容,但他不想花容因為他被剝奪做母親的資格。 回過神來,江云騅對大夫說:“不管需要多少錢,給她開最好的調(diào)理的藥!” 安頓好花容,江云騅才去殷府見太子。 他還穿著那身濕衣服,形容有些狼狽,而太子穿著杏黃色四爪莽龍服端坐在桌案后,連頭發(fā)絲都透著天家的威儀和貴氣。 “出什么事了,阿騅怎么這么晚才來?” “我的婢子生病了,所以耽誤了些時間,人命關(guān)天,太子殿下向來寬宏大量,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太子之前晾了江云騅一下午,現(xiàn)在江云騅遲到大半天,也算是扯平了。 太子詫異,問:“是那個叫花容的婢子嗎,病得嚴(yán)不嚴(yán)重,本宮帶了御醫(yī)隨行,可要讓御醫(yī)看看?” 太子能一口說出花容的名字,應(yīng)該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江云騅來郴州這段時間的近況。 江云騅坦然回絕:“不是什么疑難雜癥,只是病發(fā)時挺折磨人的,好好調(diào)理一段時間就好了?!?/br> “本宮之前聽太子妃的meimei提起過她,說她的繡活做得很好,沒想到前幾日來幫齊王妃量尺寸做衣服的人就是她,她回去可有和阿騅說過什么?” 花容在齊王府被李湘靈欺負(fù),太子也是見過花容的,只是他沒有把這個小小的婢女放在眼里,根本不記得花容長什么模樣。 江云騅并不知道那日發(fā)生過什么,只當(dāng)太子是懷疑自己和蕭茗悠還有舊情,沉聲道:“她雖然是我的婢女,卻也是昭陵的子民,太子殿下此行需要保密,她自是不敢亂說什么,我也是今日偶遇齊王妃,才知道齊王要遷墓到郴州。” “偶遇?” 太子的語氣透著懷疑,郴州城不比瀚京,卻也不小,兩個人若不是存心要見,其實很難碰到。 江云騅只好說出經(jīng)過:“昨日說好要把那處莊子賣給殿下,我一早便去府衙辦理相關(guān)的文書,回來路上卻聽到有人要跳河,找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是齊王妃,沒說幾句話,殿下的親兵就到了?!?/br> 蕭茗悠當(dāng)時的眼眶紅腫,整個人像是丟了魂,江云騅原本有很多問題想問,看蕭茗悠那樣,便什么都問不出口了。 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今死了丈夫,日子更是煎熬,就算用點心機(jī)讓自己過得好一些也不是不能原諒。 聽到“跳河”一詞,太子飛快地皺了下眉,這時有人進(jìn)屋稟報:“殿下,王妃求見?!?/br> 太子看了江云騅一眼,揚聲道:“皇嬸請進(jìn)?!?/br> 話音剛落,蕭茗悠緩步進(jìn)屋,跪在太子面前。 “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該在河邊亂走,叫人誤以為是要跳河,江三少爺并不知道妾身身份,只是出于好心救下妾身,還請殿下莫要誤會?!?/br> 蕭茗悠說著重重的磕了個頭。 她的說辭和江云騅的差不多,只是特意強調(diào)江云騅在救人之前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很有避嫌的意味,顯得她和江云騅之前好像真的有過什么,最后這一頭磕下去,更是透著小心翼翼的在意。 如果她不在意江云騅,怎么會這么害怕他被誤會責(zé)罰。 新衣服沒做好,蕭茗悠穿的仍是素白的喪服,伏身跪在那里,如同一朵雪白圣潔的菊花。 太子的眸子染上一片晦暗,起身來到蕭茗悠面前,親手把她扶起來。 “皇嬸是本宮的長輩,怎可隨隨便便向本宮下跪,本宮就算不相信阿騅,也該相信皇嬸的人品,不是嗎?” 太子比蕭茗悠高很多,一身氣度威嚴(yán),被他抓住胳膊,蕭茗悠的肩膀很明顯的顫了顫。 江云騅在一旁看著,感覺有些違和,一時卻想不起是哪里不對勁,突然聽到太子說:“阿騅身邊那位婢女之前應(yīng)該見過本宮,為何裝作不認(rèn)識,難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 第92章 狩獵 “她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小丫鬟,殿下不是懷疑她有什么企圖,而是懷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