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書迷正在閱讀:團寵打工人:小少爺以為他萬人嫌、撿破爛美人親貼,總裁誘捕成癮、一不小心綁定了戀愛系統(tǒng)、不會吧?!惡魔愛上肥宅了?!、幽瑟(星際1V1)、穿成龍傲天的同胞哥哥、當崆峒直男穿進狗血耽美文、穿到老爸相親那年、頂級Alpha的吸引法則、和離后與前夫重生了
當初在云山寺她想勾引,最多也就是主動親一下江云騅,到了床上,都是江云騅主動,這幾日她更是硬邦邦的和木頭一樣。 就算她如實說出來,玉晚也不會相信。 身子不舒服,花容只站了一會兒就有些累了,她繞開玉晚躺回床上,淡淡的說:“做奴婢的不能插手主子的事,你問我這些不如靠自己的本事?!?/br> 花容的態(tài)度讓玉晚不滿,她冷哼一聲說:“有什么好裝的,你也是妓子養(yǎng)大的,能比我高尚到哪兒去,少爺喜歡的人又不是你,你以為能得寵多久?” 玉晚說著朝外走去,順便把茶壺拎走,不想給花容水喝。 花容又睡了一會兒,睡得并不踏實,迷迷糊糊間感覺有暖流涌動,便起床換上月事帶。 玉晚不知所蹤,小腹墜脹得厲害,花容只好自己去廚房熬了碗紅糖姜水喝。 不知是不是那一口涼水的緣故,紅糖姜水起效甚微,小腹的墜脹感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變成絞痛。 花容疼得小臉發(fā)白,渾身都在冒冷汗。 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強撐著出門,想去醫(yī)館抓些暖宮活血的藥,走出賀家沒多遠卻是兩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 “……這位娘子曾服用過絕子湯,這才導致宮寒堆積,氣血受阻,經(jīng)痛難忍,需要好好調理身子才行,而且日后行房要溫柔憐惜些,不可只圖自己快活?!?/br> 大夫帶著責備的聲音傳入耳中,透過屏風縫隙,花容看到墨晉舟溫和慚愧的臉,見他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大夫又說:“你們還年輕,若是還想要子嗣,就盡快抓藥好好調理,日后可就沒有后悔藥吃了?!?/br> 墨晉舟沒接這話,只道:“勞煩你先開藥讓她好起來,孩子的事我們會再考慮的?!?/br> 大夫開了方子,墨晉舟跟著伙計去抓藥,等藥熬好才回來。 繞過屏風,見花容醒了,墨晉舟溫和一笑,先把藥放在旁邊小幾上,再把花容扶起來,在她背后墊了兩個軟枕:“還疼不疼?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腹部還有些隱痛,但已經(jīng)可以忍受了,花容搖搖頭說:“我記得我走出賀家沒多遠就暈倒了,怎么會驚動墨公子?” “我算了這三個月的盈利,來送賬簿和分紅,車子剛到那里就看到你暈倒了,”花容身上的衣服換了新的,墨晉舟又說,“你的衣服弄臟了些,我請店里一位嬸子幫你換的。” 墨晉舟并沒有問花容為何會服用絕子湯,也沒有問她和誰有過那樣激烈的房事,保全了花容最后一絲顏面。 她舔舔有些發(fā)干的唇,啞聲道:“謝謝?!?/br> “有什么好謝的,別說我們是朋友,就算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倒在路邊,我也會救。” 墨晉舟端起藥吹了吹,舀起一勺喂到花容嘴邊。 這幾個月兩人見面不多,一直保持著距離,突然這樣花容很不自在,連忙去端藥碗:“我感覺已經(jīng)好多了,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指尖沒能碰到藥碗,被墨晉舟抓住。 他的手掌也很寬大,明顯干過很多活,指節(jié)都是繭子,掌心的溫度卻很高。 “你的手還很涼,需要多休息?!?/br> 墨晉舟把花容的手塞回被窩,態(tài)度強硬的喂藥。 花容拒絕不了,只好乖乖喝下。 藥有些苦,但墨晉舟準備了蜜餞,花容喝完藥就被塞了一嘴的蜜餞。 蜜餞的味道很快壓過藥的苦澀,甜得花容鼻子有點酸。 她正想說些什么,江云騅怒氣沖沖的大步走進來。 第90章 少爺會覺得愧疚嗎? “你怎么在這里?” 江云騅怒氣很重,見墨晉舟在這兒,語氣也沒好到哪兒去。 墨晉舟并不害怕,擋在花容前面對江云騅說:“花容姑娘身子不好,大夫說需要好好休養(yǎng),江三少爺這般生氣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能幫上忙嗎?” 越過墨晉舟,江云騅看到花容蒼白的臉,怒氣微收,問:“什么?。俊?/br> 不想墨晉舟說出絕子湯的事,花容搶先道:“回少爺,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痛經(jīng),過兩日就好了。” 花容說完起身,來到江云騅身邊。 她沒看墨晉舟是何表情,懇切的說:“今日多謝墨公子,我會盡快把貴人的衣服做好,不會誤事的?!?/br> 不等墨晉舟開口,江云騅拉著花容上了馬車。 心里憋著火,他的手很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花容的手腕折斷。 花容忍著疼,沒有吭聲也沒有掙扎。 馬車駛出一段距離后,江云騅問:“這次和太子隨行的女眷是誰?那天你到底在陪誰逛街?” 郴州秋季多雨,這會兒天又陰沉沉的,偶爾還會從遠處傳來一兩聲悶雷,馬車里很暗,壓得人心頭發(fā)沉。 江云騅應該已經(jīng)知道蕭茗悠來郴州的事了。 之前一直擔心的事終于發(fā)生,花容并不覺得慌亂害怕,反而松了口氣。 如此一來,終于不用提心吊膽了。 她冷靜的說:“貴人有令,誰敢透露身份就殺誰的頭,便是少爺,奴婢也不能說?!?/br> “所以你就故意瞞著我,明知道太子買那處莊子是要給那個老東西做墓園,也不提醒我?” 江云騅拔高聲音,抓著花容的手也用力了些。 從齊王娶蕭茗悠那一刻起,他就和齊王不共戴天,他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非要把那處莊子拿給齊王做墓園,這和打他自己的臉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