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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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袒著雪脯,稍微傾身就展現(xiàn)出了那醉人的溝壑,香氣馥郁,撲鼻而來。 顧珩身形微動,眉頭皺了一下,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顧珩的眼睛微吊,乍一看很是風(fēng)流多情,可是再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無一絲紅塵欲色,皆是冷沉與疏離。 但就這一眼,便將關(guān)吟月的魂魄勾去了三分。 她并不氣餒,正人君子她見得多了,可只要軟玉溫香在懷,鐵樹也能開花,柳下惠也能化為繞指柔,更何況這蘊藉風(fēng)流的男人? 她一雙玉臂輕抬,衣衫在她圓潤的肩頭欲墜不墜,她靠近他,吐氣如蘭:公子,良辰美酒,何不與奴家一晌貪歡,共赴極樂? 顧珩閉了閉眼,他暗暗捏緊手中的酒杯,心中燥悶無比。 天香樓的頭牌如此取悅他,他卻毫無感覺,甚至想拂袖而去。 啪嗒一聲,他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 關(guān)吟月見了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不敢再吱聲。 你下去吧。 從頭到尾,他只對她說了這四個字。 這樣好聽的聲音若是用在床榻上,只怕魂也要被他迷走。 關(guān)吟月的自尊好似被碾碎了,整張臉都漲紅了,一顆心也酸脹無比。 他真的對自己一絲意思也無,這應(yīng)該算是她做頭牌以來最難堪的一次。 但他出手又極是大方,看似又給足了她顏面,前后不過半個時辰,人便離開了。 *** 明月高懸,清輝遍灑。 國公府里一片闃靜,滄浪院的主院依舊亮著燈光。 顧珩坐在一蟠龍雕花大椅上,正摩挲著手心里的那根金指鏈,北辰立在一旁。 南星還沒有回音嗎?可是滇地出了什么簍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南星是顧珩的另一暗衛(wèi),被他派去滇地暗查一案子。 暫時沒有回音,想必就這幾日會有消息了。 啪的一聲輕響,光線一陣搖曳,蠟燭剛剛爆了一朵花,照得他的側(cè)顏更顯冷峻,窗外一片黢黑,不知他低低對北辰吩咐了什么,北辰領(lǐng)命便退了出去。 退出書房門前,北辰見顧珩依舊在打量手中的金指鏈,那根從菡萏院那位表姑娘手里奪下來的金指鏈。 他想起白日里發(fā)生的事,他的主子從那姜姑娘的馬車?yán)锍鰜頃r,嘴角卻有口脂的淡淡痕跡,臉色卻陰沉無比。 北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公子這段時日來多次陽元泄溢,大抵與這表姑娘脫不了干系。 如今又唇帶暈開的唇脂從姑娘家的馬車?yán)锵聛?,北辰再蠢,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 主子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顧珩困惑地閉了閉眼,將頭靠在椅上。 唇上那真實又虛幻的觸感似乎也在,腰間的柔軟似乎還停留在他的手掌心。 是,他承認(rèn),這個寄住在自己家的女人姿色出塵,可因為她比別人美上幾分,自己就生出了那見不得人的心思? 何況還是個這么個不安分,心術(shù)不正的女子。 他何曾如此失態(tài)過,真他媽是著魔了! *** 卻說顧玥領(lǐng)著meimei們從紅柳河回府后,便獨自去找了姜臻。 顧玥盯著她的臉,半晌發(fā)聲道:臻meimei今日玩得不開心么? 姜臻笑道:怎么會,下午逛鋪子逛得累了。 顧玥點點頭,又疑惑地看著她的唇:你的嘴唇怎的有些紅腫? 姜臻: 下午嘴饞,看見糖葫蘆變買了根,沒成想被簽子扎了下。 顧玥笑道:你這饞貓,也太不小心了。 姜臻連忙岔開話題:玥jiejie今日玩得可好?那萬姑娘家的香山是否真如傳聞那樣闊大美麗? 顧玥笑容淡了點:今日我們可沒去她家的山頭,府里在香山也有兩座山頭,我和meimei們在自家山頭賞花呢。 姜臻訝異:為何沒去? 顧玥笑了笑:我們今日要是去了,她還不知怎么沾沾自喜呢,她今日欺負(fù)了你,改日就能欺負(fù)別的meimei。我就要讓她看看,國公府的姑娘還沒怕過誰。 姜臻心中涌起了一陣暖流,又對顧玥欽佩不已,這才是國公府教導(dǎo)出來的姑娘,身上展現(xiàn)的是真正的世家貴女的風(fēng)范。 在上京,哪怕嫁了人,其背后的母族是極其重要的,顧玥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她真心實意對顧玥說道:玥jiejie,你真好。 顧玥笑了,捏了捏她的臉蛋。 *** 時間如流水般過去了。 上巳那日發(fā)生的事情沒有泛起絲毫波瀾,姜臻除了去藍(lán)玉齋調(diào)香,其余時間也不外出。 但姜臻的不安卻是被含珠和金釧看在眼里。 二人站在廊檐下,看著屋里歪靠在紫檀木美人榻上的姑娘。 姜臻鴉發(fā)松松挽了個髻,眉心淺淺蹙起,眼底泛出了淡淡的青色。 含珠撅著嘴,有些氣憤道:我還當(dāng)國公府的世子是何等的光風(fēng)霽月,原來也行這般小人行徑。 那日馬車?yán)锕媚锎嗳醯哪铀齻兌伎丛谘劾?,臉上還糊滿了深淺不一的口脂,含珠再小,也知道自家姑娘被國公府世子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