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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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釧亦有些憂心忡忡:咱現(xiàn)在寄人籬下,姑娘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世子,這可怎么辦才好? 含珠道:大不了回滇地去。 金釧搖搖頭:滇地也是虎狼之地,丁姨娘不是個好相與的,何況還有個高太守虎視眈眈。 含珠心疼起自家姑娘來:別的不說,國公府里的姑娘都有老夫人和父兄庇護(hù),咱姑娘怎的就這般可憐。 含珠和國公府的下人們往來較多,也知道國公府的姑娘們有多嬌貴,有求必應(yīng),真真是捧在手心里跟珠寶一般。 金釧道:就盼著姑娘能盡快找一門良緣,等姑娘有了夫郎,也就有名正言順遮風(fēng)擋雨的靠山了。 二人默然,這才忙去了。 姜臻做事一向很有目標(biāo),而且她從來不在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上耗費精力與心神。 可此刻,她內(nèi)心卻惴惴不安,上巳那日發(fā)生的事情不斷在她腦中回想,腦中始終有根弦繃著。 昨晚,姜臻做了個噩夢。 她又置身在滇地的那個山洞中。 第46章 躲著他 待她用手給那男人解完毒后,就想要趕快離開,哪知身后的男人一把勾住她的腳,她一個不防,傾身倒在他的懷里。 大驚失色之下,她劇烈掙扎起來,男人臉上的面具被她無意間打掉了。 面具下的臉,竟然是顧珩! 她嚇得渾身冒冷汗,卻被纏在噩夢中醒不過來,夢里的顧珩還不放過他,他鉗著她的兩只手,輕松舉過頭頂,將她推按在墻壁上。 狠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這雙手的清白都給了我,你還妄想勾引我的弟弟和朋友! 她終于驚叫一聲,醒了過來,渾身大汗淋漓。 顧珩如今在她心中如同瘟神一般,她恨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只是她寄居的國公府,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真要想逃離他,就要快速為自己覓得一份良緣。 她又想起那日,他將自己手中的金指鏈奪了去,那是她防身的武器,她卻沒有勇氣去要回來。 而且,那根金指鏈 姜臻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長時間陷于迷惘與無助當(dāng)中這對她起不到一絲幫助作用,她要的是著眼未來,她要加一把火,抓緊時間將柳思行搞定。 她下意識將他的警告拋諸腦后,很快打起了心神。 **** 三月底。 上京的貴女圈中興起了一種好用的香粉淡蘭香。用它來熏衣服,或者放在內(nèi)室燃上一兩塊,最好不過。 這香清新淡雅,很是怡人。 聽說這香的制取也相當(dāng)不易,采集的人要凌晨出發(fā),掐著時辰采摘,盛放在瓷壇里,采摘下來后搗出花汁,再滴入太陽出來前的晨露,然后埋在花根底下。 第二年取出后,方成了這小小一罐的淡蘭香。 上京的貴女們,什么好東西沒見過。 若將這香與稀奇荒誕的說法結(jié)合起來,倒迎合了她們獵奇的心理。 因此,一罐小小的淡蘭香,開始在貴女中變得緊俏起來,一開始竟然賣到了二十兩銀子。 藍(lán)玉齋見狀,趁勢打鐵,只云這香提煉甚是費事,為保證香的純度,一個月只能出十盒,并且需要提前訂購。 有些貴女不甘心,于是跑遍了上京所有的胭脂鋪子,發(fā)現(xiàn)只有這藍(lán)玉齋有淡梨香賣。 如此,淡蘭香的價格竟然飆至了五十兩,當(dāng)真是一盒難求。 失望至極的貴女們只能退而求其次,購買起藍(lán)玉齋的胭脂水粉來,卻發(fā)現(xiàn)竟然無一不好用。 就比如那胭脂,不但顏色齊全,而且粉質(zhì)極其細(xì)膩,入手即化,擦在臉上即溶,又自然又服帖又提膚色,哪里是那種固瑟難涂開的胭脂可比? 還有那唇脂,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材料,竟然有股乳香味,睡前抹上一點在唇上,暈開,第二天早上起來嘴唇還是水嫩飽滿,當(dāng)真是好用。 總之,藍(lán)玉齋似乎在一夜之間名聲大噪,無論是香粉、胭脂還是唇脂,都相當(dāng)叫座,上京無論是貴婦、閨秀、富家太太還是小門小戶的碧玉,都爭相購買。 在從藍(lán)玉齋回府里的馬車上,含珠崇拜地看著姜臻:姑娘,你太厲害了,你那套神乎其神的說辭當(dāng)真把這上京的女人們都唬住了。 姜臻笑了笑:你這丫頭,你當(dāng)真這上京的女人都是吃素的?她們用的東西都是頂級精細(xì)的,想要糊弄她們,可是門都沒有。 金釧忙道:那套說辭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姑娘制的東西好。 所以上京貴婦貴女們才會趨之若鶩。 姜臻點點頭:貴門淑女們最是講究,價格都是其次,只要東西好,她們可以為之一擲千金,但若是不合心意,她們是斷斷不會為此買單的,至于鋪子之后的生意如何,還需要時間驗證。 這藍(lán)玉齋的生意,走的都是高門大戶的路子,要想賺她們的錢,就必須熟識她們的日常,這些她都是費過心思的。 姜臻松了一口氣,暫時可算是能給顧章華交差了,就希望她這個叔母莫忘了當(dāng)初給她的承諾才好。 三人到了國公府的西門,門房的小廝給姜臻遞了封信,是柳瀾寫給她的,姜臻心頭一喜,泛起了淡淡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