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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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她跟個沒事人一般! 他非要打破她的平靜不可! 他無法自控地吻了他,帶著怒意,帶著懲罰般的力度。 她的唇有著淡淡的甜香味就像是玫瑰的味道,還夾帶著冰糖的味道。 忽然,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她咬了他。 他這才慢慢松開臂力,姜臻全身顫抖。 她又猛地伸出手掌往他的臉上呼去,兩只手再次被顧珩反剪。 她整個人被人抱在懷中,毫無還手之力。 她從未被人這般粗魯狠厲地對待過。 混蛋!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姜臻出聲罵道。 不知過了多久,顧珩才將她漸漸松開。 他的臉上猶帶著沉迷之色,但當(dāng)她猛地舉起左手時,他還是敏銳地感受到一閃而過的細(xì)微鋒芒。 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常年習(xí)武的警覺讓他的身體先于神智做了判斷,電光石火間,他一把擒住了她的手。 那只帶著金指鏈的手。 進(jìn)馬車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她的左手上帶著一根金指鏈,指上的造型是鳥嘴的造型,極其精巧,然后是細(xì)如水波紋的金鏈子在她的手背蜿蜒至手腕上,整個指鏈的造型極其別致。 上京人并不喜愛金飾,大抵覺得庸俗,可是戴在她雪白的手腕上,卻有一種神秘的美感。 指間的鳥嘴造型之前還是閉著的,此刻已經(jīng)張開,鳥喙里伸出了一鋒利的薄刃。 原來這不是首飾,這是殺人的暗器。 馬車?yán)锏撵届凰查g消散,望著眼前的薄刃,顧珩竟有瞠目之感,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竟隨身攜帶著殺人的利器,她竟然想行刺他! 顧珩只要想到自己方才若不是及時警覺,此刻恐怕脖子上就鮮血淋漓。 心頭的惱意和憤怒雜糅在一處,便如點(diǎn)了火,加了油般沸騰起來。 顧珩狠狠握住她的左手,磨牙道:你敢行刺我! 姜臻手腕劇痛,冷笑道:倒打一耙,明明是你非禮在前! 看著她被捏的疼痛卻緊抿著嘴的模樣,顧珩的臉陰沉得要滴水。 他平息了呼吸,又抓住她的左手,將她的指鏈卸在了自己的掌中。 姜臻連滾帶爬地躲在馬車的角落里,顧珩的聲音帶著寒霜:記住,離柳思行遠(yuǎn)一點(diǎn)。 說完,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 姜臻怔怔地回不過神來,等到金釧兒和含珠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了馬車,看到姜臻癱在地上,金釧叫道:姑娘! 金釧見她鬢發(fā)微亂,左手腕上一圈紅痕,唇瓣微腫,一看就是被人欺負(fù)了,不禁哭出聲來:姑娘 姜臻這才回過神,拍了拍金釧的手,我沒事。 **** 上巳之夜,華燈初上,整個上京燈火輝煌,璀璨絢麗。 一條黎河由西向東,橫貫上京,東邊住的是權(quán)貴之家,西面則是各種酒肆茶坊店鋪等。 今天的黎河兩岸張燈結(jié)彩,河上船只畫舫絡(luò)繹不絕。 站在天香樓上望去,黎河波光粼粼,倒映著河兩岸的景色,仿若銀河一般。 天香樓是上京買歡之地,顧珩和錢鈺甫一踏入,老鴇就熱情地從人堆里迎了上來。 錢鈺是天香樓的??停瑧舨可袝?,出手又闊綽,老鴇見到他,臉笑成了一朵花。 錢公子,您來啦-- 眼尖的老鴇老早就看到跟在錢鈺身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外表實(shí)在太出色,在烏泱泱的人堆里顯得尤為扎眼。 他身形挺拔,著了一身霜青色的綢袍,束玉冠,掛宮絳,五官俊冷無匹,氣質(zhì)矜貴非凡,好看得足以叫天香樓里見多識廣的姑娘們失魂。 風(fēng)月場所里打滾的老鴇,練就了一雙識人的慧眼。 她只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貴客。 她揚(yáng)著笑:錢公子,這位貴客是 顧珩看也不看她,只淡淡道:將你們樓里的頭牌請出來。 這話一落,錢鈺也瞪大了眼睛,在他身邊打趣道:嘿,我還真以為你要當(dāng)一輩子的孤家寡人呢,沒成想,你還挺會玩。 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這家伙,白日里不知道抽什么瘋,在櫻花河旁臉色鐵青地將自己趕走,晚上又拉著他來天香樓買歡。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過,能拉顧珩下水,他可是高興極了。 上京的膏粱子弟,誰還不沾染點(diǎn)香艷韻事? 偏他,天天冷著一張臉,不知凍跑了多少對他有遐思的姑娘,他甚至懷疑,那家伙還是個雛 天香樓的頭牌,名叫關(guān)吟月,長得花容月貌,也能歌善舞,更是知情識趣。 自顧珩走進(jìn)天香樓,關(guān)吟月的目光便膠在他的身上,滿樓的男兒,唯數(shù)他最是高大俊美,清貴俊雅,與那些尋歡作樂的男人完全不同,叫人忍不住想將他玷污,拉進(jìn)這紅塵欲浪里滾上幾番才好。 隨著一陣絲竹悅耳之聲,關(guān)吟月掀起竹紗,向顧珩盈盈走去。 一旁的美婢連忙斟滿了酒水,關(guān)吟月涂著紅蔻丹的纖纖玉手執(zhí)起酒杯,聲若鶯啼:公子,奴家吟月 第45章 著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