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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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人覺得,秦不聞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難畫骨倒是很好奇,在這位白衣眼中,他們的殿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宴唐眉眼平靜無波,他嘴角笑意淺淡,抬眸,定定地對上難畫骨投來的視線。 萬籟俱寂。 有水滴從檐上滴落而下,煞是靜寂。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難畫骨以為,宴唐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面前的男人睫毛輕顫,聲音清潤。 殿下就是殿下,是秦不聞,是長安王,他笑,長睫因為水霧有些濕潤,她不是什么樣的人,她也不會成為什么樣的人。 她只是她自己。 世間沒有任何人是她,沒有任何人像她。 秦不聞便是秦不聞。 難畫骨嘴角笑意僵硬一瞬,她輕笑一聲,似有所感:司徒大人很是敬重長安王呢。 宴唐垂眸沉沉地笑笑,并沒有反駁什么。 今日這個忙,就當(dāng)是秦不聞欠我的,難畫骨往后走了幾步,半張臉又消失隱匿在黑暗中,告訴秦不聞,她給我的提議,我也會好好考慮的。 說完,似乎只是一眨眼,那張絕世美艷的臉便消失不見。 宴唐沒再說什么,只是用手作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走吧,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身后的明安點頭:是。 第385章 謀反! 一連幾日,天子未上朝,賢王宋承軒執(zhí)政,不服從者皆被軟禁亦或是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 一時間,朝堂上文武百官人人自危,惴惴不安。 陰雨幾日,今日總算是個晴天。 自季君皎服刑問斬后,宋承軒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退朝之后,宋承軒仍高坐金鑾殿的龍位之上,撫摸著手邊的龍首,心滿意足。 明堂之上,他只要憑高望去,便能得見山川天地,蒼生入眼,皆在腳下,匍匐為臣。 這便是萬人之上的感覺了吧? 宋承軒的眼中閃過一抹緊繃的瘋狂,他愛撫著那龍首,一遍又一遍。 郭凡清未退。 只待朝臣皆退,郭凡清才上前幾步,跪在宋承軒面前:啟稟殿下,司徒府那邊似乎有異動。 眼中的瘋狂消散幾分,宋承軒坐正,臉色陰郁:異動? 是,郭凡清跪在地上,態(tài)度恭敬,屬下奉殿下命令監(jiān)視司徒府,但是這幾日,司徒大人似乎都未曾露頭。 宋承軒瞇了瞇眼睛:知道了,本王親自去看看。 是。 另外,還有一事。郭凡清再次稟報。 宋承軒有些不耐煩:說。 京城一東離暗探,自稱難畫骨,想要出城。 東離暗探?出城?宋承軒冷嗤一聲,本王不將這群暗探緝拿就算他們命大,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出城? 郭凡清語氣平靜:屬下也是這般告知她的,只不過 不過什么? 只不過,那個難畫骨似乎與瑞王殿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竟然說動了瑞王殿下開了城門。 宋云澤是不是瘋了!?宋承軒拍案而起,語氣凌厲肅殺! 如今這般緊要關(guān)頭,他竟然敢放人出去!?若是消息傳出去,出了岔子,他的腦袋不想要了!? 宋承軒言語狠厲,顯然是當(dāng)真動了怒。 郭凡清仍舊是跪在地上,姿態(tài)恭敬謙卑:瑞王殿下說,難畫骨此人還用得到,而且他會派人監(jiān)視她離開東離,不會出差錯。 宋承軒冷哼一聲,終于走下臺階,臉色陰郁難看:他最好是不會出差錯。 絕對不能讓御林軍得知長安城內(nèi)的消息,在他的大部隊到來之前,都不能有半分差池。 只要三日。 只要再過三日,他的大部隊來到京城,他便能奪得天子之位,永遠(yuǎn)坐在那張皇位之上! 誰都不能阻止他。 宋云澤也不行。 -- 文淵閣。 秦不聞躺在偏院的藤椅上,嗑著瓜子曬太陽。 如今長安城不允許出城門,她倒也樂得自在,待在文淵閣幾日也沒離開。 這幾日也沒人來找她,她也清閑得很。 手上戴著熟悉的玉扳指,陽光有些刺眼,秦不聞伸出手,遮擋住了刺目的光線。 有陽光透過玉扳指,晶瑩剔透的玉色清潤,秦不聞稍稍瞇眼,舒服地打了個哈欠。 一連幾天下雨,今日的天氣總算是好一些了。 秦不聞注意到,最近關(guān)于長安王秦不聞的坊間傳聞,似乎有風(fēng)評好轉(zhuǎn)的跡象。 大概是因為季君皎臨終前的那句長安王秦不聞,亦是如此。 京城百姓茶余飯后閑談之時,好像真的發(fā)現(xiàn),那位人嫌狗憎的長安王,即便被傳得暴虐嗜殺,冷漠殘忍,也真的沒有對平頭老百姓動過手。 當(dāng)然了,這些事情,秦不聞也只是聽一聽,無甚在意。 門外傳來推門聲。 秦不聞瞇著眼睛沒動。 不多時,一道清越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她面前刺目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