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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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柳襄準(zhǔn)時到了東城門。 幾乎是同時宋長策快馬而來,看見她后拉緊韁繩:“吁!” “阿襄,我剛收到明王府的消息,說世子要出京游玩,命我?guī)吮Wo,這是怎么回事?”宋長策靠近柳襄,低聲道。 此處人多眼雜,不好多說,柳襄只湊近他輕聲道:“有案子?!?/br> 邊說,她邊將楊氏給宋長策準(zhǔn)備的包袱遞給他:“府中收到你的消息時我差不多要出門了,嬸子收拾的急,沒帶多少,但是多塞了些銀子,到時候需要什么再買?!?/br> “好的?!彼伍L策接過包袱放好。 他收到消息就猜到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聞言也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道:“我還以為世子這是惹了禍要趕緊跑路呢,哪里的案子?” “溯陽平堰?!?/br> 柳襄想起方才在茶樓的那個場面,眉心直跳:“他就算捅破了天,大概也不需要跑路?!?/br> “有些熟悉?!彼伍L策笑著道:“他這一下子可是將太子和二皇子都得罪完了,還不夠他跑路的?” 柳襄小聲道:“新科榜眼高崳成。” 頓了頓,她想起謝蘅的話,斟酌著道:“或許,他只是是覺得玉京不夠熱鬧?” 她這么一提醒,宋長策便想起來了。 放榜那日,官差沿路喊的便是溯陽平堰人士。 “跟榜眼有關(guān)嗎?玉京還不夠熱鬧啊,他要上天啊?!?/br> 柳襄抬頭看了眼天:“他告的?!?/br> “若有登云梯,說不準(zhǔn)呢。” 宋長策:“……” 他動了動唇,正要開口便見一行馬車,不是,馬車隊緩緩而來。 最前頭兩個侍衛(wèi)護送,隨后是一輛萬分招搖的馬車,緊接著就是一二……一眼望不到頭的馬車車隊,全都是侍衛(wèi)隨行。 宋長策眼皮子直跳:“這陣仗,還真當(dāng)是去游玩的?!?/br> “對了,除了我們,還有誰啊?” 柳襄搖頭:“你若不是送信回來讓我?guī)б挛铮叶疾恢肋€有你?!?/br> 宋長策喔了聲,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靠近柳襄一些,放低聲音道:“這個陣容有些熟悉,你覺得那邊的案子會不會和密旨有關(guān)?” 柳襄一愣:“你這么一說,倒也不是不可能。” 而這時,有一人一馬飛快穿過車隊朝他們奔來。 看清來人后,柳襄確定了:“你怕是猜對了?!?/br> 宋長策吹了個口哨,朝來人打招呼:“喬二哥,很忙啊。” 喬祐年渾身帶著煞氣,轉(zhuǎn)頭看著馬車車隊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這小氣鬼是麻煩精變的吧,老子才千辛萬苦將虞子粱從虞家?guī)С鰜恚捅灰坏乐家馑Φ搅诉@里,他有病吧,就不能讓人歇口氣?” “你們說他是不是闖了這大禍后要跑路啊?他倒好,兩手一甩事不關(guān)己,留下這爛攤子指不定還有收拾多久。” 這個想法倒是與宋長策不謀而合。 “二表哥過來了,那邊由誰接手?”柳襄問道。 喬祐年:“虞家一個子弟,多半也是那小氣鬼的主意?!?/br> 此時車隊到了跟前,幾人不好再當(dāng)著面說人壞話,各自噤了聲。 謝蘅掀開車簾看了眼幾人。 “杵在這里攔路作甚,走啊。” 喬祐年:“……” “他是不是罵我們好狗不擋道?!?/br> 柳襄宋長策:“……” 二人一言不發(fā)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出了城門。 喬祐年瞪著謝蘅,心里頭不得勁,當(dāng)即下馬將馬鞭甩給侍衛(wèi),怨氣沖天:“我要坐馬車!” 憑什么他謝蘅坐馬車他要騎馬! 重云:“第三輛馬車是給喬二公子準(zhǔn)備的?!?/br> 喬祐年愣了愣,似信非信的走向那輛馬車。 這不是有詐吧?那小氣鬼能有這么好心? 但他經(jīng)過慎重查探后,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妥,連軟枕都放了好幾個。 喬祐年將軟枕往懷里一抱,往榻上一躺,長呼一口氣,舒坦了! 他決定今夜子時前不再罵他小氣鬼。 車隊再次啟程,重云看了眼前方的人,回頭道:“世子,要不要請云麾將軍乘馬車?” 謝蘅掀開車簾看了眼,見那二人并肩騎行,有說有笑,好不歡樂,他放下車簾淡聲道:“多管閑事?!?/br> 重云閉上嘴,不吭聲了。 第40章 玉京到平堰最快要五日的車程,但按照謝蘅趕路的方式,十日能到都算好的。 一日三餐得停下用飯,絕不吃干糧,用完飯后得歇歇腳;天氣漸熱午時到申時初太陽大絕對不走,雖然馬車?yán)锓帕吮鶋K;夜里風(fēng)涼,戌時四刻前必須得找地方歇腳,歇腳的地方不能在野外,不能是粗簡的客棧;馬車行進的速度始終不能過快,不然會顛簸。 車馬奢華,侍衛(wèi)成群,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頭坐著的是哪位公主殿下。 除此之外,謝蘅逮著機會就要作。 當(dāng)然,這是喬祐年的說法。 一行到第六日,謝蘅用了午飯在客棧睡到申時才起來,上了馬車才走出二里地,馬車就停下了。 理由是,謝蘅在客棧用飯時聽人說這附近有一處瀑布谷,巍峨壯觀,風(fēng)景如畫,他要去看。 喬祐年當(dāng)即就氣的直翻白眼,仰天一嘆。 “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才攤上這么個麻煩精,我突然覺得其實從文也不是多折騰人的事,那些文章也不是不能背一背,字帖也不是不能練一練?!?/br> 宋長策雖也無奈,但他沒法像喬祐年這般當(dāng)眾抱怨。 畢竟喬祐年是謝蘅的師兄,如今更是太子的師兄,即便被人聽到,也不會置喙什么。 只有柳襄輕聲道:“那處瀑布確實是難得的美景,正好我們都去看看唄。” 喬祐年宋長策都面無表情的看向她。 “昨日他要看夕陽,前日他要看日出,你都是這么說的,昭昭表妹,他是不是捏了你什么把柄,你才處處為他說話?” 宋長策雖未言語,但卻緊緊盯著柳襄。 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柳襄卻萬分坦然道:“世子生長在京城,因身子羸弱從未出過京,對外頭的事物好奇也正常啊,且我們此行本就是打著世子出京游玩的幌子,若對沿路風(fēng)光視若無睹,難免叫人生疑?!?/br> 溯陽雪災(zāi)已過去兩年,再去調(diào)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們雖為欽差,但對外卻暫時只說是隨行保護世子,免得消息漏出去讓那邊做了準(zhǔn)備,更難調(diào)查。 喬祐年與宋長策對視一眼,若有所思:“這么一說,好像又有點道理?!?/br> “合著他這是為了大局著想?” 但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應(yīng)是如此?!?/br> 柳襄見謝蘅已經(jīng)下了馬車,遂問道:“你們要去看看嗎?” 喬祐年看向宋長策:“那既然來都來了?” 他也自小生長在京城,也沒看過外面的天地,以后想來也難得有機會再來,看看就看看唄。 宋長策:“……那就去吧。” 柳襄看了眼謝蘅單薄的衣裳,想了想后,從包袱里取出一件斗篷,才朝謝蘅走去。 此去到瀑布谷要步行兩刻鐘,隊伍中還是得留個主事的人,見喬祐年和宋長策都有意過去,重云便留了下來,朝柳襄恭聲道:“有勞云麾將軍幫忙照看些世子。” 柳襄點頭:“你安心便是。” 謝蘅的暗衛(wèi)提前探了路,這里不會有危險,不過是看個瀑布,自然不會出什么事。 且就算遭遇了什么埋伏,有她和宋長策,還有暗處一直跟著的那兩人在,也能應(yīng)付。 柳襄跟上謝蘅,偷偷偏頭看了眼他的臉色,雖然算不得多好,但也算紅潤,心頭不由松了口氣。 從出京第三日開始他的狀態(tài)就不大好,她是真怕他在路上病倒了。 他們此行沒有帶大夫,要是遇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時候,更是受罪。 謝蘅的注意力都在四周風(fēng)景之上,并沒有察覺到柳襄的打量。 太陽自叢林灑下,光點斑駁,林中時有鳥鳴,離谷中近了,已能感受到微微的涼氣,在炎熱的夏天,這可謂是得天獨厚的避暑勝地。 柳襄深呼吸感受著四周新鮮的空氣,頓覺身心舒暢。 謝蘅瞥見她彎成月牙的眼眸,淡淡道:“不知邊關(guān)是怎樣的,可有這樣的美景?” 柳襄本以為他不愿意說話,便一直沒有開口打擾,聽他突然詢問,這才睜開眼,笑意盈盈道:“邊關(guān)多是黃沙漫天,沒有這般美景?!?/br> “過往十余年,云麾將軍便沒出去看看?”謝蘅哦了聲,又道。 柳襄搖搖頭:“沒有?!?/br> “自記事起便跟著爹爹習(xí)武,后來又一心在軍營,沒有想過出去?!?/br> 爹爹從不跟她提外頭的天地,若不是看到那些話本子,她都不知道世上還有那般繁華的玉京城。 謝蘅淡淡掃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