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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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褚瀟心里有些發(fā)堵。 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內(nèi)宅不可一日無主母,褚瀟思索許久,還是把褚明朗叫到了跟前,跟他提起夏正鳶的事情。 褚明朗聽到這事兒的時候,眉眼一挑,看到父親眼中的認(rèn)真的時候,才曉得,褚明珠身上發(fā)生過的事情,終于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們這些人的婚姻大事,本來就是應(yīng)該由父母做主。 “兒子一切全聽父親的。” 書房里,褚明朗恭恭敬敬的抬手,低眉順眼,沒有一絲違抗的意思。 褚瀟心里松了一口氣,自己的兒子并沒有被一個小丫鬟迷了心神。 第68章 清風(fēng)坡踏青 褚明朗和白玉的事情,他雖不過多問內(nèi)宅的事情,但是行軍之人,耳目清明。 就算沒有人告訴他,平日里在府內(nèi)走動,也是聽過幾耳朵。 上次在憶雪院外碰到褚明朗,他身后突然消失的那個丫鬟,應(yīng)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白玉了。 當(dāng)時他也沒留意,好在褚明朗還是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沒有一直不想成婚的打算。 事情一定下來,褚瀟囑咐褚明朗閑來無事的時候,可以邀約夏小姐出去游玩。 等褚明朗乖巧應(yīng)下之后,他才從府中離去。 只不過離去之前,還是去看了一眼即將生產(chǎn)的唐若雪。 褚瀟的話,褚明朗并不會陰奉陽違。 沒兩日就給夏正鳶下了請?zhí)で唷?/br> 立春之后,天氣一天天越發(fā)晴朗。 褚明朗邀約的地方,是京郊外的一處矮坡,名叫清風(fēng)坡,聽這名字就知道,坡上漫山遍野的鮮花盛開,清風(fēng)陣陣,最適合放風(fēng)箏不過。 平日里,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京中少年少女相約游玩踏青放風(fēng)箏的地方。 不過今日是褚明朗相約,所以夏正鳶穿的端莊秀麗,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風(fēng)箏,是萬萬不可能帶出來放的。 衣著也沒有太過于艷麗,穿了一身海棠紅的衣裙,頭飾耳飾都往著典雅的方向扮去。 就連平時腰間的飄帶,都換成了壓襟用的玉佩。 走動間,衣裙飄揚,耳畔的頭飾被清風(fēng)吹的作響。 這一番打扮的夏正鳶,看起來又是另一種新奇的做派。 “夏姑娘?!瘪颐骼拾严恼S從坡下的馬車上給迎了下來。 因為要培養(yǎng)感情,所以他的手臂就伸在車前,夏正鳶下車的時候,是扶在他的手臂上下來的。 本來夏正鳶的心中也頗為高興,覺得褚明朗對自己也并不是全然無意,哪曉得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他身邊站著的那個水靈靈的美人兒。 那美人兒穿的鵝黃色薄紗裙,一副丫鬟模樣,頭上更是素凈的厲害,只有一根自己隨意的做的木簪,兩耳空空,連個耳鐺都沒有。 低眉順眼,眉毛細(xì)長蜿蜒到眼角不遠(yuǎn)處,鼻梁高挺,唇紅齒白,皮膚看起來比夏正鳶這個廷尉家小姐都還要細(xì)膩。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應(yīng)該就是白玉了。 夏正鳶雖說派人打聽了一番,但是都是文字描述,又因著這丫鬟一直在府內(nèi),出去的那次還沒被人瞧見,所以連一張小像都沒弄的來。 今日一見,倒是讓她出現(xiàn)了幾分危機感。 “褚公子?!毕恼S收起細(xì)小的不快,規(guī)矩的俯身行禮。 “夏小姐多禮了,褚某希望今日與夏小姐相處,比春日宴那日,稍微更加輕松一些,不那么拘謹(jǐn)?!瘪颐骼蕮P了揚嘴角,比春日宴那日的心情看起來,像是要好上許多。 拘謹(jǐn)?怎么就拘謹(jǐn)了? 夏正鳶不服氣,今日她本來不想做這番打扮,連走路的步子都不能大步,要不是為了褚明朗,她早就撂擔(dān)子不干了,哪曉得一來,就看到了白玉這個寵婢。 本來就厭煩的心情,更加剩下不了多少愉悅。 “哎呀!褚明朗!” 一行人還沒走兩步,身后就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夏正清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差點摔了一個狗吃屎,又看到一旁站著的白玉,立馬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褚明朗回頭看到后面跟了一個癩皮狗,立即皺起眉頭,“你怎么來了?” “看你這話問的!”夏正清走過來,打開折扇,看了看日頭,“我看今日天氣好得很,就想著來這清風(fēng)坡散散步,沒想到就碰上你們了,既然遇到了就一起走唄,你不介意吧?” 介意,他當(dāng)然介意了,夏正清的馬車就在夏正鳶后面的不遠(yuǎn)處,怎么可能是碰巧。 他這是陰魂不散。 要曉得今天他會來,褚明朗是絕對不可能的帶白玉出來的。 夏正鳶正在前面,身后跟著丫鬟禾苗,褚明朗和他并排走著,白玉也落后一步,跟在禾苗的旁邊。 夏正清沒人搭理,但是也死皮賴臉的跟在他們身后,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白玉的旁邊。 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不猥瑣,是非常直白的欣賞。 “敢問姑娘貴姓?” 那前面的二人都還沒開口說話,夏正清就按耐不住了,搖晃著折扇笑臉盈盈的對著白玉開口。 白玉抿著唇,看了一眼褚明朗的背影,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夏正清的問話,前面二人也是聽見的,褚明朗皺眉,正想回過頭說些什么,哪曉得夏正鳶卻在他說話之前開了口,“褚少爺,那邊的風(fēng)景更好,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說完,也不理會褚明朗,自顧自的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禾苗識趣的留在原地。 褚明朗看著夏正鳶的背影,回頭撇了白玉一眼,還是跟了上去。 白玉自然也留在了原地,她有些害怕夏正清,倒是往旁邊走了兩步,離禾苗近近的。 禾苗也只是略微抬頭看了一眼,也垂下頭不管不問。 “姑娘,剛才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在下呢?!毕恼迥睦飼胚^白玉。 這可是他從萬相樓見過一次之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兒,今個兒好不容易見著了。 “奴婢白玉。”白玉無法,只好福了福身回答。 “在下夏正清,是你們少爺未婚妻夏正鳶的親哥哥,以后啊,我們兩家可不是外人了?!毕恼咫x她越來越近。 未婚妻?白玉的心中微動,又朝著遠(yuǎn)處,二人站在一起的背影看了一眼。 “怎么,是不是很相配?” “是?!彼y道還敢說不是嗎? “他們玩他們的,走,我們過去那邊涼亭等著?!?/br> 夏正清剛想上手,白玉冷漠的倒退一步,“夏少爺請自重?!?/br> “咳咳?!蹦腥吮幌铝四?,有些不好的用折扇遮住半面咳嗽了兩聲,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涼亭的方向走去,“禾苗還不跟上?” “是,少爺。” 禾苗恭恭敬敬跟在他身后,原地只留下白玉一人。 看著遠(yuǎn)去的二人,白玉眼神閃了閃還是跟了上去。 第69章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 涼亭里,白玉過去的時候,夏正清已然坐好,只是坐沒個坐像,歪歪倒倒不成樣子。 等到白玉走到面前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坐姿似乎有些不妥,立馬借著整理衣物調(diào)整了回來。 學(xué)著那些個少爺,坐的端端正正。 因著今日的行程是提早就定好的,所以在半個時辰前,將、軍府的下人,早就在涼亭中擺好新鮮的花果和點心。 “別站著啊,你快坐!”夏正清看著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白玉,又想過去拉她。 “夏少爺,不妥?!卑子竦椭^倒退,“哪有奴婢主子同桌的道理?!?/br>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在這外面,就只有我們?nèi)?,禾苗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是丫鬟?我看你周身氣質(zhì),堪比幽蘭,外人哪里能看得出來丁點兒異樣?來來來,快過來坐下?!?/br> 夏正清這次學(xué)聰明了,手快腳快的拉住了白玉,半拖著,把她按到了石桌旁。 肩膀處傳來的溫度,讓她坐立難安。 眼神一直都不時的往褚明朗那邊看去,不知道是想著他能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過來救自己,還是在看他們二人的處境。 白玉身上的溫度,有些冰涼,夏正清火熱的手掌一接觸,就能感覺到舒適,有些不忍得放開。 但是他怕嚇著眼前的人,還是控制著自己,放開手,坐到了她的旁邊。 殷勤的倒著茶水,推到了她的面前。 白玉哪里敢喝,和他坐一塊兒就十分拘謹(jǐn)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膝蓋上,低著頭。 “今年,多大了?” “十六。” “可成婚配?” 問到這里的時候,白玉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未成?!?/br> “甚好!那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夏正清開始自我推薦了。 “夏少爺很好?!贝_實很好,廷尉家公子,在上京的身份是一等一的富貴,雖然身半職,誰不會因為夏廷尉敬著他? “那你覺得,做我身邊的側(cè)夫人怎么樣?”夏正清緩緩開口,嚇了白玉一大跳。 她再一次抬起頭看向夏正清,眼里全是不可思議,要知道,這只是她們第一次見面,這人就說了這話。 而且,不止有她們兩個人在,禾苗也在一旁。 “少爺。”禾苗聽到這里,也不能繼續(xù)裝死了,皺眉頭,上前勸慰,“少爺,老爺要是知道您在外胡言亂語,又得罰你跪祠堂了?!?/br> “這怎么能說是胡言亂語呢!”夏正清手里的折扇,收攏之后,敲了敲桌子,對著禾苗頗為嚴(yán)肅的說道:“我對白玉姑娘一見傾心,是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