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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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落,亭子里的兩個丫鬟都變了臉色。 “這是在吵什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夏正鳶帶著褚明朗已經(jīng)走回來了。 白玉聽到背后的聲音,立馬站起來,低頭走到禾苗的身旁站著。 夏正鳶徑直走到白玉剛才坐的地方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哎哎哎!”夏正清還想著攔一下,收到meimei針一般的眼神,閉上了嘴。 “怎么?” “沒事沒事,你喝吧?!闭f著,他又給meimei把水填滿。 褚明朗也走到一旁坐下,白玉走到了他身后倒茶伺候著,夏正清的眼神就一直落到了她的身上。 嘭! 茶杯被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是夏正鳶,她看不得自己哥哥那癡傻的模樣,等他回神之后,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夏正清收回視線,尷尬的低下頭玩著手里的折扇。 清風(fēng)徐徐,不遠(yuǎn)處的人越來越多,有好幾個都是夏正鳶相熟的世家小姐。 她們看到夏正鳶之后,糾結(jié)著要不要過來打個招呼,一男子先走了過來,“夏正清?你怎么在這里?” 看到一旁的夏正鳶和褚明朗之后,他拱了拱手,夏正鳶他認(rèn)識,但是褚明朗,他就沒那么熟了,“這位兄臺是?” “這是褚家的公子褚明朗?!毕恼逭酒饋碜鼋榻B,“我身旁的這位,是御史之子,司空允,你倆不認(rèn)識?” 御史是當(dāng)朝史官,掌管監(jiān)察,就連丞相都要敬畏二分。 夏正清作為丞相之子,自然是要順著司空允的。 不過司空允和夏正清可不一樣,人家從十五歲就開始入宮成為了禁軍侍衛(wèi),三年的時間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從七品的提舉副了,自然是看不上夏正清這種紈绔子弟的。 奈何夏正清臉皮厚啊,眼巴巴的貼上去,甩都甩不掉,就因為小時候一起玩過,就對著他稱兄道弟。 “不認(rèn)識?!彼究赵拾严恼宕钤谧约杭缟系氖炙ο氯ブ?,冷冷的回答道。 “司空少爺,現(xiàn)在認(rèn)識了。”褚明朗端起茶杯。 “嗯?!彼究赵室矝]有落他的面子。 “話說你怎么有空來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在皇城里面當(dāng)差嗎?”夏正清不解的問道。 “今天我休沐。”皇城當(dāng)差也不是一年四季沒得個休息的時間,“像你這樣沒有職位的,哪里會曉得?!彼f著,語氣帶了些許的嘲諷,“不知道褚少爺在哪里當(dāng)差?” “人家當(dāng)什么差!等過兩年直接襲爵的!”夏正清直接替褚明朗作了回答。 “原來如此?!钡鹊剿究赵士瘩颐骼实难凵?,就發(fā)生了變化。 他在皇城里面能有一份差事確實靠了家世不錯,但是從禁軍侍衛(wèi)一直到現(xiàn)在的提舉副,可是靠著他一點點的努力,爬上去的。 而褚明朗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屬于坐吃山空的廢人。 就算襲爵,那褚將、軍手里的軍權(quán),按照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來,是落不到他的手上了,襲爵到了后面,會一代代的削弱,直至整個家族的衰敗。 “那你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夏正清把話題轉(zhuǎn)回了正頭。 “關(guān)你什么事兒?!彼究赵蕸]想到,夏正清這家伙居然沒有被其他話題給吸引走,怎么老是捉著他不放? 看著司空允微紅的臉頰,夏正清有了猜想,“自古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不會是應(yīng)著家里的要求,出來相看的吧?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他調(diào)侃著,手又想搭到司空允的肩上。 司空允極其不耐煩的退后兩步,沒想踩到了白玉腳上。 第70章 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能少 男人的身材高大,更別說衣服下的一身腱子rou,那是相當(dāng)?shù)慕Y(jié)實,這么一腳,白玉哪里承受的住。 立馬跌倒在地,臉色蒼白的捂住了腳。 “抱歉。”司空允也發(fā)現(xiàn)自己踩到人了,轉(zhuǎn)過頭道歉。 “白玉你沒事兒吧?”夏正清趕緊彎下腰,關(guān)切的看著白玉。 “沒事?!卑子袷钦娴奶?,但是還是咬著牙想擺脫夏正清的手,自己站起來。 “哥,一個小丫鬟而已,而且是褚少爺府上的丫鬟,她有沒有事兒,關(guān)你什么事兒?這腳,也不是你踩的,誰干的,誰管?!毕恼S淡淡的說道,語氣不善,也在提醒著夏正清自己的身份。 司空允也不是單獨一人,身后還帶著個侍衛(wèi)。 平時他本來就看不上自己的哥哥,再整這么一出,怕夏正清在外的名聲更差了。 而且,踩壞小丫鬟腳的,正是司空允。 “姑娘,要不,我讓人扶你去醫(yī)館看看?”司空允瞪了夏正清一眼,要不是他,他怎么可能會踩到人。 站在司空允身后的侍衛(wèi)聽到自家少爺這么說之后,站了出來,手還沒碰到白玉,就被夏正清拍開。 “我來我來,白玉姑娘,我來送你去醫(yī)館!”這么好的相處機(jī)會,夏正清怎么可能會放?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那么多人的原因,夏正鳶真想一巴掌拍到夏正清的臉上,讓他清醒清醒。 “不用不用?!卑子裢迫林幌胱屜恼迮龅阶约?,強(qiáng)忍著疼痛倒退兩步,臉色更加蒼白。 “怎么不用!你看看你都疼成什么樣了!別動!”夏正清不管不顧的還想著上前。 司空允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夏正清擠到一邊兒。 白玉驚呼一聲,腳離地,被人抱在懷里。 “姑娘,得罪了?!痹瓉硎撬究赵?,他抱著白玉往馬的方向走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對著正在品茶的褚明朗說道,“褚公子,這丫鬟我先帶去醫(yī)館瞧瞧,保證還回來的時候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會少?!?/br> 褚明朗沒說話,跟沒看見似的,只是放在膝蓋上的那只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司空允與他們不同,他是騎馬來的,把白玉扶上馬之后,道了一聲得罪,然后也翻身上馬,坐在了白玉的身后。 “駕!” 馬兒應(yīng)聲而動。 白玉除了和褚明朗,什么時候和其他男人貼這么近過,一直想往前挪,結(jié)果馬兒一動起來,她又被摔回了司空允的懷里。 “別動?!彼究赵拾阉丛趹牙铮涌炝笋R的速度,“等會兒摔下去了,我拿什么賠給褚明朗?” 無法,白玉只好忍受著。 這不是她第一次騎馬,這是她第一次騎馬這么難受。 身后的男人,明明穿的是一件乳白色圓領(lǐng)袍,質(zhì)地柔軟,但是她的后背頂住的地方生硬,特別是馬兒一跑起來,二人之間總有些縫隙,撞得她生疼。 等到了醫(yī)館的時候,不僅僅是她的腳痛了,渾身都痛。 “白姑娘,下來吧?!彼究赵氏纫徊较铝笋R。 說完之后,也沒有說是要征得白玉的同意,直接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像抱孩子一樣,把她抱了下來。 白玉臉頰微紅,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鉆進(jìn)去。 她只能垂著頭,希望沒多少人能看著。 “白玉?”很可惜,恰巧沈辭背了一個藥箱正往藥堂里面走,“剛才我就覺得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你這是?” 他打量了白玉一番,然后把視線放到了司空允的身上 這男人是誰?白玉不是褚明朗的貼身丫鬟嗎?怎么是和他來的萬和堂? “沈大夫?!卑子窀A烁I?,又因為腳上的疼痛一時沒能站穩(wěn)。 “小心。”一雙大手抓住白玉的手臂,幫她穩(wěn)住身體的重心,“你們認(rèn)識?” “是,前段時間我家大小姐的病都是沈大夫給看的?!卑子顸c點頭。 “少爺,您還約了趙小姐。”一旁的侍衛(wèi)上前提醒。 “司空少爺,您還有事您先走,我這邊有沈大夫在?!?/br> “那行,這姑娘就交給你了,等會兒我再來接人?!彼究赵视滞税子竦哪_上有傷,往前推了一把,轉(zhuǎn)身離去。 好在沈辭一直都關(guān)注著白玉的,立馬上前扶住,“沒事兒吧?” “沒事兒?!卑子駬u了搖頭。 她們在萬和堂門口拉拉扯扯已經(jīng)引來了許多人觀看,沈辭也注意到了,就慢慢把她扶進(jìn)了藥堂。 萬和堂的地方不大,除了看診的大廳稍微大一些,后面只有一個專門囤藥的庫房,還有一間用來休息的小室。 小室不大,一個書架,一個衣柜,連一套桌椅都沒有,挨著墻壁是一張矮床。 環(huán)境簡易又擁擠。 此刻白玉正坐在床上,鞋襪被沈辭慢慢褪下。 纖細(xì)的腳上小拇指已經(jīng)紅腫,沈辭小心翼翼的給她涂上藥水。 “嘶!” 白玉抖了一下,腳一直往后躲。 “別動,這是怎么弄的?”現(xiàn)在細(xì)細(xì)看來,指甲好像也有些破裂,這被踩的,可不輕。 “是司空少爺不小心踩到的而已?!?/br> 沈辭擦完藥之后,三兩下包扎好,“得靜養(yǎng)一段時間了,你說剛才那男人是司空少爺?御史家的司空允?你怎么會和他在一塊兒?褚明朗呢?” “褚明朗在清風(fēng)坡和廷尉家大小姐夏正鳶在一塊兒,是司空允不小心踩傷了我腳才把我送過來的?!?/br> 私底下,二人對那些官家子女也是直呼其名。 “司空少爺!司空少爺您等等!我家沈大夫是真的在里面給白玉姑娘上藥!”外面?zhèn)鱽砹藸巿?zhí)聲。 “讓開,讓我進(jìn)去看看?!笔撬究赵实穆曇?。 沈辭和白玉對視一眼,他立馬幫白玉套上鞋襪。 砰! 門從外被推開,撞到后面的墻上又顫顫巍巍的有關(guān)攏的趨勢,被司空允按了下來,“沈大夫,不是上藥嗎?怎么上到你的房間里來了?” “司空少爺,難道您不知曉,女子的腳,是不能輕易讓別人瞧了去?”沈辭對于質(zhì)問也不甘示弱,走到木架旁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