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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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a聞聲而入,商珉弦拿起手機給他拍了幾張照片,就讓管家把它牽出去了。 然后點進微信,他把自己的頭像換成了queena的照片。 商珉弦的新頭像,陳秘書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手哆嗦了一下,手機差點掉地上。但他也不能說什么,別說狗了,商珉弦就是把微信頭像換成比基尼美女,誰又敢說他? 一直到吃完晚飯,手機都沒有動靜。 商珉弦再次點進莊清河的微信聊天框,思索了好一會兒,還是不知道發(fā)什么。 微信功能他用得不熟,想點開他的頭像放大看看,結(jié)果手一抖,拍了拍他。 聊天界面很快跳出來一行字:你拍了拍莊清河的肩膀,并叫了一聲爸爸。 商珉弦:“……” 商珉弦試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是無法撤回的,于是有些惱怒地手機丟到了一邊。 幾分鐘后,叮鈴一聲響。商珉弦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是莊清河回他了。 他回了一個:“?” 商珉弦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接通后:“你在哪?” 莊清河的聲音懶懶的,帶著醉:“嗯?我在外面呢,有點事?!?/br> “什么事?跟誰在一起呢?” 那邊沒說話,莊清河似乎是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低聲笑:“怎么了?媳婦兒。” 商珉弦被他的稱呼弄愣住了,以為他昏了頭把自己當別人了,聲音有點壓著火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莊清河似乎覺得他反應(yīng)無趣,嘖了一聲,說:“姓商的?!?/br> 商珉弦:“知道是我還亂叫?!?/br> “是亂叫嗎?”莊清河笑了聲,問:“你不是我媳婦兒,那你打電話查什么崗?” 商珉弦沒說話,自己現(xiàn)在這行為確實有點像查崗。 莊清河又問:“到底什么事呀?” 商珉弦張了張嘴,很想問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但是他突然驚覺,這句話的怨婦味兒更重了,于是及時剎住。 “喂喂喂,媳婦兒……”莊清河半天沒等到他說話,又喊了起來。 商珉弦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似乎這樣可以讓他顯得不那么急切,他說:“我在3608等你?!?/br> “嗯?”莊清河頓了頓,沒說話。 “怎么了?”商珉弦問。 “呃……” 商珉弦很敏銳地問:“你今晚約了別人?” “沒,我能約誰?”莊清河立馬否定,很輕很快笑了一下,頓了一會兒才說:“只是還有點事,可能會晚點?!?/br> 商珉弦:“嗯,你先忙?!?/br> 莊清河掛完電話,低頭看了會兒手機,轉(zhuǎn)身又回到包廂。 包廂很熱鬧,最中間坐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叫金世豪,金玉枝的侄子。金世豪長相過得去,就是眼睛很混濁,給人一種沉溺酒色的感覺。 今天金世豪非要請他在白玉京喝酒,莊清河想看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就過來了。 莊清河對金玉枝那些親戚的態(tài)度就是,不招惹也不得罪,能避就避開,避不開就混著。他們也沒什么可聊的,就干聊。 莊清河說話的時候,手上一直五指下扣抓著自己的杯子,看似隨意,手掌卻把杯口擋得嚴嚴實實。 金世豪給他遞煙,他也以喉嚨不舒服婉拒了。 坐了沒一會兒,莊清河見包廂的洗手間被占著,站起來說:“我去趟洗手間。” 他像是喝多了,腳步虛浮有點不穩(wěn)。 他旁邊一男孩兒十分有眼力見,連忙站起來扶著他,自告奮勇道:“莊少,我陪你去?!?/br> 莊清河垂眸看了他片刻,說:“好啊。” 金世豪看著莊清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zhuǎn)頭問一旁的男男女女:“聽說莊清河是你們這的???” 眾人說是。 金世豪又朝門口看了一眼,眼睛微瞇,嗤笑:“他長成這樣,你們說到底是他嫖你們,還是你們嫖他?” 沒人知道這話該怎么回,都訕笑著打哈哈。 金世豪也沒再說什么,而是把視線轉(zhuǎn)向莊清河座位前面放著的那杯酒上。 色彩糜麗的走廊。 男孩兒扶著莊清河往洗手間方向去,一路上都在盡力展現(xiàn)魅力,一直在哄著莊清河高興。 在這種地方,其實一起上洗手間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暗示,特別是同性之間,白玉京洗手間的隔間里經(jīng)常發(fā)出各種曖昧聲響。 莊清河微微偏頭打量他,男孩兒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一雙小鹿般的眼睛。他比莊清河矮了快半個頭,看起來就身.嬌.體.軟的。 長得著實不錯。 莊清河垂眸看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隨時隨地都含著笑意的桃花眼。 男孩兒感覺搭在自己就肩上的手滑下,帶著一連串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戰(zhàn)栗,最后來到他的tun上。 莊清河鎖住他的視線,手上捏了捏:“鍛煉得不錯啊?!?/br> 男孩兒哼唧了兩下,但是神情是高興的,莊清河在白玉京出了名的脾氣好,更不用說他那優(yōu)越的外表。重要的是他出手大方,大方到有時候都讓人覺得他有點冤大頭了。 他看莊清河這個態(tài)度,心里已經(jīng)默認了待會兒他們會在洗手間發(fā)生點什么。 然而到了洗手間門口,莊清河突然松開搭在他肩上的手,說:“你在門口等我?!?/br> 說完就獨自進了洗手間。 男孩兒有些意外,但也不敢說什么,只好在門口站著。 這么站著太無聊,他想玩會兒手機打發(fā)時間,一模屁股口袋卻是空的。嗯?他忘了把手機從包房拿出來了嗎? 他看了看洗手間,又看了看包廂方向,遲疑了一會兒,心想算了。他也不確定莊清河多久出來,于是放棄了回包廂拿手機的打算,百無聊賴地在門口等著。 他估摸著時間,過了得有快二十分鐘了吧,莊清河才從洗手間出來。 “你手機吧?”莊清河把手機遞給他,說:“剛在屋里好像拿錯了。” “哦?!蹦泻簺]在意,接過手機:“莊少,你上廁所怎么這么久???” “啊……”莊清河把手肘撐在他肩膀上,慢條斯理道:“我上廁所有點困難?!?/br> 男孩兒聞言有些尷尬:“呃……” 莊清河輕揉著他的臉,又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啊?!?/br> 男孩兒連忙點頭,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莊清河笑了笑,逗小貓似的撓撓他的下巴,輕聲道:“真乖?!?/br> 男孩兒臉紅了。 回到包廂,金世豪貌似調(diào)侃地問:“怎么上個廁所這么久?你們干什么了?” 莊清河攬住男孩兒的腰往自己身邊一帶,語氣曖昧:“還能干什么?” 金世豪的眼睛往男孩兒身上掃了掃,沒說話。 這邊剛坐下,金世豪就又要跟他碰杯。 莊清河拿起面前的酒杯,手腕一翻,把杯子里的酒往裝冰塊的小桶里一倒,對包廂服務(wù)員說:“給我倒杯新的?!?/br> “莊清河,你這是什么意思?”金世豪臉色不好看,沉聲問他。 “???”莊清河一臉不解看向他,又看了看空杯子,說:“我出去這么大會兒,啤酒都沒氣兒了,倒杯新的怎么了?” 金世豪看他表情跟真的似的,沒再說話。 散場后,莊清河從白玉京出來叫了個代駕。 城市霓虹閃爍,車輛平穩(wěn)地駛進車道,莊清河坐在后排,給鄧昆打了個電話。 “小昆,怎么樣?監(jiān)聽連接上了嗎?” “嗯?!编嚴ツ沁呿懫鹎脫翩I盤的聲音,說:“我已經(jīng)連上你裝在那男孩兒手機上的監(jiān)聽了。金世豪還真是找他問話了?!?/br> 莊清河:“他們說什么了?” 鄧昆:“他一直問那個男孩兒,莊清河搞你搞得爽不爽?” “……” 莊清河揉了揉眉心:“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不用告訴我。重點是金世豪嘴里有沒有無意間吐露什么信息?” 金世豪不會突然心血來潮請他喝酒,估計跟莊杉在股東大會上的提議有關(guān)。他們坐不住了,肯定會有行動。 金世豪今天沒能對他怎么樣,但是莊清河猜測他肯定會盤問今天唯一跟自己單獨相處過的那個男孩兒。于是就順勢拿走了那個男孩兒的手機,在上面安裝了監(jiān)聽軟件。 鄧昆:“沒有,金世豪嘴挺嚴的,光問那男孩兒了,但是他自己什么消息都沒透露。哦對了,那男孩兒跟他說你便秘?!?/br> 莊清河:“……” 鄧昆又問:“你還有這毛病呢?去醫(yī)院看了沒?” 莊清河直接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莊清河感覺有無盡的疲憊涌了上來。心里仿佛一塊干涸的土地,寸草不生,讓人感覺厭倦至極。 莊清河回到3608時,已經(jīng)快一點了。 商珉弦坐在待客廳的沙發(fā)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聽見他進來偏頭看了他一眼。 莊清河扯著領(lǐng)帶走進來,先是去冰箱里拿了瓶水,喝了半瓶,才隨口問道:“你還沒睡?” 商珉弦這人一看就是那種飲食作息都挺嚴格的,莊清河還以為他熬不住已經(jīng)睡了。 “……”商珉弦因他這句問話生出一股邪火。 對一個等他到大半夜的人來這么一句,直接就把這場等待變成了多余的樣子。 商珉弦把膝上的筆記本拿開,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