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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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便見鐘青樺穿著短裙踩著高跟鞋走來。 “到點了,我知道你們要跟我說什么?!辩娗鄻逍φf:“在那邊兒我就看見了,你倆是不是想回去了?” 溫詩文彎著眼眸:“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明天還有早課?!?/br> 關(guān)安月在旁邊附和:“對啊,我們就先回去了。鐘大小姐今天玩兒高興啊?!?/br> “你閉嘴吧?!辩娗鄻鍕舌恋仄沉岁P(guān)安月一眼,隨后又將身后藏起來的小盒子放在她們手上:“給你們的?!?/br> 透明小盒子,里面擺放著三塊小蛋糕。 鐘青樺生日一般都是卡著零點過的,所以蛋糕大多數(shù)都是在ktv切的許愿。 “還沒到零點呢?!标P(guān)安月蹙著眉:“愿望都不許了,直接給我們分蛋糕?” “行了啊關(guān)安月,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辩娗鄻逭f:“尹嬌不是回去的早嗎,她今天也沒吃什么,你們順便也給她帶回去。正好三塊兒啊,多了沒有?!?/br>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鐘青樺突然又叫住她們。 “詩文?!彼龔目诖锬贸鲆粡埧ㄟf到她手上:“你沒喝酒,等會下去幫我去前臺把賬結(jié)了,劃這張卡,密碼我生日。然后我今晚回去晚就不回宿舍了,你明天給我就行?!?/br> 溫詩文點頭,將手心的卡攥緊:“行,那你晚上注意安全?!?/br> “ok?!辩娗鄻宄齻儞]著手:“你們到宿舍跟我說一聲?!?/br> 包間門合上后,里面各種嘈雜聲全然消失,靜謐的走廊只剩她們兩個。 關(guān)安月屬于喝酒不上臉的一種,不管喝的再多,看臉色她仍跟沒事人一樣,除了有點站不穩(wěn),就剩說話有點大舌頭。 從電梯下來,她扶著關(guān)安月靠在前臺,囑咐道:“你別亂跑,我們等會就走?!?/br> “詩詩你干嘛?”關(guān)安月不以為然地擺手:“我又沒喝多,你別這樣。” 溫詩文有些無語地看她身下站姿,身子完全倚靠著身旁柱子,兩條腿幾乎快擰成麻花了。 她點頭肯定:“嗯,確實沒喝多。” 畢竟頭腦還挺清醒的。 “您好?!睖卦娢恼驹谇芭_愣了一秒,腦海里回想著包間號:“2、2106結(jié)一下賬?!?/br> 身旁的關(guān)安月看到這一幕笑了笑:“溫詩文,你心里絕對憋著事兒呢,你就是不告訴我?!?/br> 溫詩文沒接話,而是望了眼好友,又對前臺說:“您好,再幫我拿一瓶溫水?!?/br> 前臺像是附近學(xué)校來兼職的學(xué)生,看起來年紀(jì)較小,動作慢吞吞的。 溫詩文望著前臺動作發(fā)愣,也沒有催促。 本以為在門口看到于鶴清的車或許還能見他一面,誰知道都要走了還沒見到。 她無聲嘆著氣,接過銀行卡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在柱子旁帶著的關(guān)安月不見了。 “人呢?”她不禁提高音量:“關(guān)安月?” 緊接著,門外臺階上傳來關(guān)安月的高吼。 “在這里!我在這!詩詩我在這里!” 激昂的嗓音瞬間吸引在大廳等位的其他客人。 她歉意地沖那些人笑了笑,隨后裝好銀行卡快步走了出去。 大廳外。 關(guān)安月穿著短裙爬上石凳,隨后整個人跳起來撲在另一個人身上。 她笑得很開心,張合的嘴巴不停地呢喃著:“祺城、阿城,你怎么在這里呀?!?/br> 方祺城力氣很大,側(cè)過身將人抱在懷里,低聲哄著。 溫詩文出來時看到方祺城也愣了下,隨后整理好情緒上前,笑問:“你怎么來這里了?” “于教授錢包忘實驗室了,我來給他送來?!狈届鞒蔷o攬著關(guān)安月腰,說:“你們準(zhǔn)備回去嗎?” 他果然在這里。 垂下的指尖緊緊攥著袖口,她問:“他今天不忙嗎?” “誰?”方祺城愣了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哦于教授啊,今天還行,于教授有事出去了一趟,我也是臨走收拾實驗室才看見?!?/br> 溫詩文斂著眼眸,悶聲嗯了聲。 夏日的晚風(fēng)摻雜著秋日的涼爽,路邊樹枝搖曳時不時發(fā)出呼呼的聲音。 周遭像是一瞬間陷入了死寂,靜謐的程度似乎就連路邊行人的腳步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身后不遠突然傳來一道腳步聲。 很輕,但她還是聽出來是誰。 那一瞬,她的身體就像被施了咒完全僵住,直到一抹微風(fēng)落在她身上才緩過來。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快走到她身邊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男人清冽的嗓音響在身后:“溫詩文?” 隨著耳邊帶起的一陣輕風(fēng),男人只身站在她身側(cè),蹙眉問:“怎么穿這么???病好了嗎?” 耳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溫詩文垂著眸不說話,藏在袖子的手指不禁握緊。 她緩緩抬眸,剛想說話,肩上突然一沉,隨即鼻息間頓時充滿男人身上的味道,還摻雜著淡淡煙味。 男人個子高,原本合身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顯得格外滑稽。 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怎么不說話?”垂眸望著身前小姑娘,他寵溺地揉了下女孩腦袋,掌心緩緩下移落在女孩額間:“還難受?” 男人溫?zé)岬恼菩纳w在她的額上,額間被壓下的碎發(fā)落在眉眼上,正好將她視線遮擋。 她什么也看不見。 心里莫名有火拱上來,她緊抿著唇,撤步別過頭,悶聲道:“燒退了,下午就好了?!?/br> 望著滯在半空中的手于鶴清怔了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 指尖殘留的溫度細細摩挲著,他撐著唇笑,語氣有些無奈:“剛退就穿這么薄?不怕難受了?” 瞧著男人跟沒事人一樣,她不悅地撇著唇角:“不怕?!?/br> “行?!庇邡Q清深深望她一眼,薄唇輕啟:“不舒服了跟我打電話,我?guī)闳メt(yī)院?!?/br> “……” 聽到這句話溫詩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忍不住嘀咕:“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她嗓音很輕,加上路邊嘈雜,于鶴清自然也就沒聽到。 看著女孩小幅度張合的嘴巴,男人舒展的眉毛再次皺在一起。 他微俯著身子,盡量與女孩平視,側(cè)頭問:“你剛剛說什么。” 眼前微弱的光線全然被遮擋,男人像是為了聽她說話,故意側(cè)著身子。而映入她視線的只有微微泛紅的耳廓。 周遭全是屬于男人獨有的氣息,她被緊緊的包圍著,快要喘不過氣了。 長睫微顫,望著這一切,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她語速極快道:“沒說什么?!?/br> 于鶴清點點頭,沒再與她搭話。 一旁方祺城注意到差不多了,便連忙攬著女朋友過來:“教授,這是你的錢包。” 于鶴清接過,溫聲笑說:“謝謝,還麻煩你特意跑一趟。” “沒事。”方祺城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支口紅,對后面說道:“雅姐,您口紅也落實驗室了。” 雅姐? 溫詩文順著方向下意識望去。 只見門廳晦暗不明的燈光下,正站著一位漂亮女人。她留著大波浪,一襲紅色連衣裙配上高跟鞋。 在夜晚模糊不清的情況的,顯得格外美艷。 她只是站在那里,便有不少路過行人留下視線。 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溫詩文側(cè)身站在男人身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面。 心里不禁掀起一翻波涌,就好像于鶴清離她越來越遠了。 女人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款款朝她們這邊走來,一雙紅唇格外妖艷:“謝了?!?/br> “詩文?!鄙砼杂邡Q清突然喚道。 溫詩文愣了秒,輕聲應(yīng)著。 于鶴清往后稍退一點,手腕自然搭在女孩肩上,介紹道:“這是馮雅雅,你應(yīng)該見過?!?/br> 馮雅雅? 好像有點耳熟。 這樣想著,她目光又再次落在對面女人身上。近距離看,發(fā)現(xiàn)這個樣貌確實在哪里見過。 “馮雅雅?”她小聲嘀咕著,忽地,腦海中閃過一絲片段:“我好像聽我爸爸提過?應(yīng)該是這樣?” 眼前的馮雅雅莞爾一笑,朝她伸出手:“你好,我是馮雅雅,我記得你?!?/br> ……?。?/br> 她張著唇還沒來得及出聲。 馮雅雅眨著眼睛,笑道:“當(dāng)時她還小估計也忘了?!?/br> 隨后又對她說:“我們之前見過,當(dāng)時溫教授帶著你。” 一時間,她也想不起來。 畢竟老溫同志在她小的時候經(jīng)常帶她參加各種各樣的會議,本著想讓女兒從小熏陶以后也走這條路,卻沒想到物極必反,反而讓女兒更加討厭這條路。 但此刻這么多人,她不能說實話。 “啊~”她拖著嗓音,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