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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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瘪T雅雅拿著手比劃著身高:“當(dāng)時你才這么大一點兒,這才幾年不見都長這么大了,還變得更漂亮了。” 白皙的小臉不禁發(fā)燙,垂下的指尖下意識勾著男人袖口,無助地纏繞。 她磕磕絆絆說道:“這么多年不見,您還是這么漂亮。” 馮雅雅像是聽到了特別好笑的話,忍不住笑出聲。 “小姑娘真可愛?!?/br> ? 女人的笑聲像是再告訴她說錯了話。 她略顯無助地扯了扯身旁男人衣袖,小幅度挪動著腳步與他更近一點,踮著腳尖,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音量問:“我說錯了嗎?” 于鶴清神色淡然,只有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寬大的手掌反過來握著女孩手腕,將女孩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他淡笑說:“姑娘還小呢,您別逗她了?!?/br> 馮雅雅挑眉:“行。” 余光瞥了眼與肩相抵,她暗暗細(xì)想,這種舉動,有種自家孩子被欺負(fù),他站出來撐腰的感覺。 “祺城?!庇邡Q清說:“等會拜托你也把詩文帶回去?!?/br> 方祺城隨即應(yīng)道:“行?!?/br> 話題轉(zhuǎn)的太過突然,溫詩文來不及反應(yīng)便直接伸手扯著男人,問:“你不回去嗎?” “我就下來透口氣?!闭f著,他俯下身子,跟照顧小孩子似的替女孩整理的衣服,還額外把西服往下拽了拽。 “別扯了……”溫詩文知道他在想什么,直說:“我腿這么長,你這衣服根本蓋不完?!?/br> 于鶴清也知道這一點。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那兩條光溜溜的腿裸露在外,就想蓋上。 好像這種心理有點變|態(tài)了。 “也是?!彼洞捷p笑,掌心落在女孩后背往前送了送:“不早了,快回去吧。” 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宿舍是十一點半上鎖。 溫詩文悶聲應(yīng)著,聽話地跟在小情侶身后。 可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內(nèi)心的悸動蠢蠢上升,狂跳不止的心也不斷地加速。 她突然想勇敢一點。 腳步逐漸慢了下來,她停在原地垂著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地面。 她喚道:“于鶴清。” 第13章 街邊路燈已經(jīng)有些年日,發(fā)黃的燈罩散著微弱的光暈,照的人影虛渺。 藏匿在拳頭的指尖緊緊抵著手心,溫詩文低眸望著路燈下的影子,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子。 她那道音量不小,不止于鶴清聽見了,就連快到車跟的方祺城和關(guān)安月也聽得一清二楚。 幾道視線,全在同一時刻落在她身上,想要邁出的腳步也在這一刻被完全定住。 望著不遠(yuǎn)處頭埋的很低的女孩,于鶴清淡然的眸色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又勾唇笑了笑。 他側(cè)身,對身旁人說:“馮總,我等會兒再上去?!?/br> 馮雅雅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點頭意會:“行,我在電梯口等你?!?/br> “不用了。”于鶴清說:“小姑娘心情不好,我跟她聊聊。”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街邊叫賣的小販也都驅(qū)車離開。他們?nèi)司嚯x僅隔著不到十米,沒有刻意壓低的音量盡然傳進(jìn)溫詩文耳朵里。 她站在原地,視線緊盯著男人被月光拉長的影子,正在一點一點向她靠近。 直到耳邊碎發(fā)被一陣微風(fēng)帶動,眼前微弱的光線被熟悉的身影遮擋。 他停了下來,就在她眼前。 周遭很靜,原本搖曳的樹枝像是為了配合他們,集體停了下來。 兩人誰也沒有主動去打破這場靜謐,只是呆站在那里,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望著對方。 溫詩文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現(xiàn)在的自己,只知道原本內(nèi)心胸有澎湃的巨浪隨著男人的靠近漸漸平息。 這種感覺,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一絲怪異。 但也覺得很不錯。 “起風(fēng)了?!蹦腥似沉搜凵砗笤俅伍_始搖曳的樹枝:“來這邊說吧?!?/br> 她悶聲應(yīng)著,跟在男人身后踩著影子。 他們來到門前柱子旁,寬大的柱子正好能為兩人遮擋。 沒了其他人,耳邊只剩男人舒緩的喘息聲。 牙齒緊咬著唇邊細(xì)rou,她猶豫片刻,張著唇:“……清哥。” 于鶴清訕笑,手撐著柱子俯下身,打趣道:“叫我什么?” 他故意撓著耳朵,拖著嗓音懶洋洋道:“風(fēng)太大了,沒聽清?!?/br> “……” 溫詩文自知自己理虧,只能把嗓音再壓低點:“清哥?!?/br> 話音還未落,她語調(diào)突轉(zhuǎn),仰著頭直勾勾地看著男人:“你是于霧的哥哥,不是我哥哥。我不能叫你名字嗎?” 夜里,女孩往日明亮的雙眸忽然氤氳著一層水霧。 就像被遮了一層霧。 “想叫就叫,一個名字?!庇邡Q清嗓音淡然,起伏的胸腔仍能聽出淡淡笑意:“今天不高興?在學(xué)校被欺負(fù)了?” 長睫輕顫,溫詩文略顯煩躁地?fù)芘~邊碎發(fā),目光直視:“沒有。” 不到一秒,她又補充道:“我在學(xué)校很好,非常好!特別好!” 于鶴清垂眸盯著女孩,上揚的唇角帶著明顯笑意:“那就是見到我不高興了?還是說——”他頓了一秒,故意拖長尾音:“長大了,討厭我了,不想看見我?” 溫詩文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不禁配合男人胡亂掰扯的能力。 “才不是?!彼÷暦裾J(rèn),隨后又提高音量:“但我不高興確實是因為你。” “嗯?”他說:“說來聽聽?!?/br> 溫詩文也沒有扭捏,直說:“我下午給你發(fā)的消息,你怎么不回?” “下午?” 男人眉頭輕蹙,從口袋里拿出完全黑掉屏的手機:“昨天忘充電了,你發(fā)什么了?” “……” 眼神有氣無力地略過男人。 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錯覺。 但仔細(xì)一想,她確實有點無理取鬧,還是沒有名分的無理取鬧。 人家天天這么忙,而她卻因為不回消息生半天氣。 她撇著唇角,氣焰頓時滅了下來:“沒什么,你有空再看吧。” 于鶴清若有似無地點著頭,語調(diào)忽然降了下來,伴著夜間吹拂的微風(fēng),劃過耳邊:“因為這件事不高興?這么算下來我已經(jīng)惹你兩次不高興了?” “啊?” 溫詩文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那次吃飯的事情。 她故意端著身子,揚著下巴:“對,沒錯,就是這樣。那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補償?”于鶴清輕笑,故意賣著迷關(guān):“后天見面說?!?/br> 說著,他再一次重復(fù)先前動作,掌心抵在女孩脊背往前送了送:“很晚了,快回去睡覺。” 溫詩文一個踉蹌,仍不甘地回頭問:“后天?后天你有時間?” 男人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給她招手。 瞧著男人自然的舉動,一時間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聲音很小。 回去的時候,方祺城開著于鶴清的車。 溫詩文獨自坐在后排,額間抵著門框,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隨著車速而變,看著窗外不斷退后的景象,無聲嘆著氣。 關(guān)安月酒品很好,就算喝多了也不亂多,頂多看見方祺城的時候變得更大膽一點。 此時吹著風(fēng)喝了點蜂蜜水壓了壓,她已經(jīng)比剛剛好了許多。 “所以,那個雅姐是誰?”關(guān)安月說:“她身材可真好?!?/br> 方祺城答:“雅姐好像是這個項目的投資人,最近來實驗室來考察工作?!?/br> 投資人啊。 可她的印象里確實沒有馮雅雅這個人,倒是這個名字覺得格外耳熟。 “那她還是白富美?”關(guān)安月雙手合十羨煞道:“感覺和于教授有點配哎,顏值身形還有個人形象,我天?!?/br> 方祺城不理解小女孩想法,但仍舊附和著笑:“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你就幻想上了?” “你懂什么?別打擾我磕cp?!标P(guān)安月不悅地擺擺手:“那小說里不都是這么寫的嗎?科研人員、公司投資人,因工作上的原因多次相處,女方柔弱,激發(fā)男方的保護(hù)欲,一來二往不就成了嗎?” “雅姐很強勢?!狈届鞒墙忉尩溃骸八较挛也磺宄?,當(dāng)著我們面交流的時候,雅姐說話比教授還強勢,兩人氣場都不一樣?!?/br> “是嗎?那我就不了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