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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五加一大于無窮(光與夜之戀同人文)【NP】【1v6】在線閱讀 - 【13】CapturedBeastIII

【13】CapturedBeastIII

    「13」

    Captured  Beast  III

    籠中困獸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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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騎坐在陸沉身上,膝蓋下是柔軟的皮質椅面。手腳沒有被束縛,周身也并無繩索或鐵鏈捆綁,但我就是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動彈。

    男人的吻像一陣能夠吹亂天空與海面的狂風,改變天氣、或者說喜怒,只需要一個瞬間。原本以為他是喜歡我藏在桌子底下對他調皮的,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他的動作里滿是囂張的掌控感與占有欲,手掌握住我的腰肢時,會在皮膚上烙下一個五指分明的紅痕;舌頭掃過我的口腔時,會蠻橫地帶走一絲屬于我的味道,然后替換成他的。

    他呼吸急促,喉間溢出的喘息聽上去更像是帶著怒意的低吼,我突然明白自己為何覺得動彈不得了——是害怕激怒面前這只野獸的本能,是弱者對強者與生俱來的馴從。

    我想不通陸沉為什么忽然變臉,明明在周嚴進來辦公室以前,一切都和往常沒有太多不同。平時過二人世界的時候,偶爾心情好了,他甚至會主動讓我得寸進尺地欺負他,也從來沒有見他生過一次氣。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天真地以為一個乖順的吻就可以平息陸沉無端的怒火,但我想得太簡單了。他糾纏不休的唇舌無意停止占奪,強有力的雙手卻開始厭倦衣物布料的阻擋,指尖摸索著我身上的紐扣與拉鏈不耐煩地撕扯起來。

    衣服一件件減少,被男人隨意地丟在地上,直到渾身不著寸縷。皮膚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陽光與空氣中,有一種冷熱交織的奇妙感覺。

    “嗚……陸沉……不要……”

    頭腦已經被他親得眩暈,但我還沒有忘記自己正身處于總裁辦公室中的事情,強烈的羞赧與背德情緒使我煎熬,我用小手推著陸沉的肩膀,搖著頭嗚咽。

    “是在拒絕我嗎?”

    糾纏的唇與我斷開,陸沉不再急迫地索求,但圈在我后腰處的雙臂卻絲毫沒有放松下來。他垂眸看我,眸底晦暗不明,讓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是……可是這里……”

    “這里不行?那么,換一個地方就可以了嗎?”

    鏡片后的紅眸中醞釀著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厲色,把眼前的男人變得有些陌生。想看見熟悉的溫柔神色再次回歸到這張俊臉上,我顧不上為自己赤裸的身體感到害羞,只是討好般地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如果我說,我等不及了呢?!?/br>
    大手從我后腰上撤開一只,轉而撫上那副矜貴的金絲眼鏡,陸沉動作輕佻地將其摘下,隨手放置在辦公桌上。

    “總覺得,我的小姑娘以前沒有這么抗拒我?!?/br>
    男人慢條斯理地低語,指背擦過我的臉頰,然后沿著肩頸的弧度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那對已經無處遮羞的奶團上。他微涼的手指在我皮膚上引發(fā)輕細的顫栗,男人卻視而不見,只是用指尖拈起我的rutou戲耍地搓弄。

    “為什么這里不行,是因為門口有周嚴在嗎?還是單純的不想和我做了?”

    “我…沒有…唔嗯……這里是工作的地方……”

    “我知道?!?/br>
    乳尖上被捻出激蕩的酥癢,我嚶嚀著給出陸沉一個自認為合理的理由??伤哪抗庖恢甭湓诠烧浦型媾娜閞ou上,回答得很淡漠,仿佛并不買賬。

    “我原本以為,這么久沒能見面,你會更熱情一些的。畢竟不合適的場所,這里早就不是第一個了?!?/br>
    語畢,陸沉抬眼看我。少了眼鏡遮蔽那雙血色瞳仁里的精光,我直白地感受到了男人隱忍著的怒意。他給了我一個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謊言的表情,然后大手掐住我的側腰發(fā)力起身,將我攔腰扛在了肩上。

    陸沉走路的動作緩慢而穩(wěn)健,一步一步向辦公桌后方的落地窗靠近。不知為何,我心臟中盈滿一種不好的預感,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要我快點從他手中逃跑,可身體卻僵硬得一動也不敢動,只是乖巧地趴在他肩上任人魚rou。

    血族男人把我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直到確認我的雙腳已經結實地踩在地面上以后,才松開腰間扶握我的力道。大手掰著我的肩膀將我翻轉過身,背朝向他,面朝窗外。晌午刺目的陽光瞬間打亮我的全身,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雙眸慢慢適應了明亮的環(huán)境,掀開眼簾,映入一幅從35層高樓向下俯瞰世界的畫面——鱗次櫛比的建筑、車水馬龍的街道。自己沒穿衣服這件事突然有了非同尋常的實感,我騰地燒紅了臉頰,慌張地向后退去,試圖逃離這扇堪比無數(shù)雙眼睛的窗戶,卻在倒退了兩步以后,撞進了一個寬闊而堅實的胸膛里。

    “想要逃去哪里?”

    低沉的聲線在耳畔響起,男人用雙手掘住我的腰肢,前胸貼上我的后背,將我嚴實地壓在了與整面墻壁同寬高的巨幅玻璃上。

    股縫間擠進一根guntang又粗大的巨物,像是威脅人的匕首一般讓我頃刻間打消了所有想要忤逆他的念頭。

    兩只大掌握住我的臀瓣向外掰扯,給性器留出了可以找準入口的時機。我感受到男人碩大的rou冠輕車熟路地抵上我蜜水微泛的xue口,他漫不經心地摩蹭了兩下,然后在我放松警惕的剎那一下子破開括約肌的阻擋,直插到底。

    “唔!??!……”

    突如其來的強硬插入在花徑內撩起一簇又疼又爽的癢意,我繃緊身體,脊背彎出弦月的弧度,腦袋高高揚起,大張著唇齒吐出一聲高音調的呻吟。

    “聲音很好?!?/br>
    陸沉騰出一只手繞到我身前,五指掐上我纖細的脖頸,猶如壓制獵物的捕食者那樣。好在他沒有加重指節(jié)上的力度,只是宛若撫摸般地虛握在那里。

    “你喜歡我這樣進入,是嗎?”

    他把下巴靠在我肩頭魅惑地低語。

    “可是怎么辦,我現(xiàn)在沒辦法專心欣賞你的叫床聲。因為每次聽到,我都忍不住反復思考一個問題?!?/br>
    蜜液被巨物刺激得增多,順著柱身滴滴答答地流到xue外。男人邊說著,邊將roubang緩緩拔出甬道,在傘頭即將脫離洞口時又壞心眼地整根插入。

    “什…嗯啊…什么問題?”

    “你和狐貍交配的時候,也發(fā)出這種聲音了嗎?”

    “?!”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在聽見“狐貍”二字時驀地停頓了一下,連心跳也跟著漏掉了一個節(jié)拍。與齊司禮之間經歷過的各種回憶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飛速輪播,我好像有些明白陸沉為什么會如此生氣了。

    手腳霎時間變得冰涼,身體開始微微發(fā)顫。但男人陰戾的呢喃還在源源不斷地鉆入耳膜。

    “然后它會牽扯出第二個問題,是不是比起我的獠牙,你更喜歡會成結的jiba?”

    最后一絲僥幸被陸沉露骨的言辭磨滅,心臟像是突然從懸崖上跌落谷底,產生了近乎絕望的失重感。

    他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在我想方設法地想要尋求逃避現(xiàn)實的方法、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地偽裝謊言時,他早就已經掌握了真相,卻還是像個局外人一樣不動聲色地陪我演戲。

    我可真是…自作聰明。

    身體宛如冰雕般僵直,即使男人的性器已經開始在花xue內有一下沒一下地頂送起來,頭腦里也仍舊毫無反應,全然是一片空白。我就像只被獵人的槍聲嚇傻了的野兔一般,除了感到害怕以外,只有麻木不仁。

    “很驚訝嗎?以為我不會知道這件事?”

    微涼的鼻尖貼在我耳后磨蹭,陸沉的語調格外冷靜,但如果你是個足夠了解他的人,你就知道這是他憤怒到極點的表現(xiàn)。

    “太可惜了,真該讓我的小兔子也看看那只狐貍來找我示威的樣子?!?/br>
    性器突然從xue口抽出,只留給我一秒鐘的思考時間,就再次兇狠地貫穿了我。男人精健的腰腹猛地撞在我的兩團臀rou上,拍打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你知道齊總監(jiān)跟我說了什么嗎?他說你是他的。就在不久前,站在這張桌子不遠處,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這么說?!?/br>
    “我只是出差幾天而已,小兔子怎么就隨便出去勾引野狐貍了呢...”

    話尾染上幾分咬牙切齒的憤懣,男人握在我脖頸上的大手游移輾轉,從身前繞到身后,接著毫不憐惜地掐住我的后頸,將我整個人壓向面前的玻璃。

    “我這根無法成結的jiba滿足不了你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一手按著我的肩頸,一手控制我的腰身,陸沉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起我來。雙乳被他過于強勢的力道推在窗戶上壓得扁平,我被迫將側臉抵在玻璃上,雙手也緊緊扒在上面,搖搖晃晃地承接他的沖撞。

    性器深入淺出,在花徑內恣意馳騁,每插入一次都能感受到甬道內蜿蜒的溝壑被男人粗大的直徑破開的動態(tài)感,一簇接一簇電流般的酥爽隨著陸沉的cao弄蔓延開來,惹得花xue內四溢的yin液更加泛濫,嘴里也開始泄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

    “唔嗯…陸沉……??!…太用力了!哈啊啊……”

    “如果真的煩我了,為什么我cao你的時候還是會發(fā)情?嗯?要是不喜歡,下面就不要夾得這么緊,聲音也不要這么yin蕩。做不到嗎?”

    男人的怒火逐漸占據(jù)了上風,連耳邊粗重的喘息都變得潮熱灼人。他腰臀間頂送的頻率愈發(fā)迅猛,就像故意要感受我的xue壁因快感而不斷絞緊的力道、故意要從我喉嚨里沖撞出更多sao媚的嗚咽聲似的。

    “嗯?。 懗痢灰义e了……嗬嗯……”

    我無法抵御陸沉激烈的節(jié)奏,只是趕在理智被快感吞沒以前掙扎著向他道歉,期望以此求得他的寬恕。然而男人卻對我有氣無力的語句充耳不聞。

    “今天的陽光很漂亮,我的小兔子。你的皮膚被它照射得像是在發(fā)光,很美。”

    身下的cao弄一刻也沒有停歇過,男人用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遲徐撫摸過我的后背,帶走了皮膚上沁出的一層薄汗。

    “可惜我們現(xiàn)在是在做一些下流的事呢。”

    話鋒一轉,大掌結實地抽打了一下我被他頂撞得泛紅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樓對面有那么多建筑,無窮無盡的窗戶。你說,會不會其中某扇后面正有一雙窺探的眼睛在注視著我們呢?”

    愛液彌漫在我們緊密相連的下體之間,被性器抽插出yin蕩的聲響。陸沉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強行掰轉,正對向映照著大千世界的落地窗面。

    “高層辦公室里有一對不知廉恥的男女在zuoai,還高調的對著落地窗展示出來?!?/br>
    “你覺得,他們是會唾棄我們,還是會羨慕?”

    男人靠近我,將胸膛壓上我的脊背。濕滑的長舌鉆進我的耳窩,沿著耳中軟骨的紋路描摹。嘈雜的舔舐音模糊了男人的低語,但我還是分辨出了他口中的句子:

    “至少不管是誰看見了,都會明白你是屬于我的,對嗎?”

    他說。手指伸進我因不斷喘息而無法閉合的齒關,男人頑劣地攪碎了我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呻吟。

    “如此顯而易見的道理,似乎只有我的小兔子不懂?!?/br>
    “唔!……唔唔……”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最后那句話輕得像是一聲嘆息。話音落下,腰側便被一雙強勁的大掌控制著挪移,我踉踉蹌蹌地跟隨男人推送的力量邁著步子,只消片刻,便被陸沉輕松地壓回了那張鋪滿設計稿的辦公桌上。

    長臂一揮,陸沉將桌面上的雜物胡亂地掃到地上,文件、筆筒、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擺件接連墜落,弄出乒乓的聲響??赡腥藘H是冷眼捎過地板上飄散的紙張,蔑然嗤笑一聲,又重新把視線凝固在我被他牽制牢靠的后背上。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陸沉……我錯了……”

    身下的桌面擁有冰涼的觸感,但身后健壯結實的身體卻熾熱如火。xue內夾吸著的性器從未拔出,現(xiàn)在正堵在花徑深處伺機待發(fā)般地搏跳。

    “不必道歉?!?/br>
    我聽見陸沉低聲呢喃。

    “齊總監(jiān)不過是做了我當初也同樣做過的事情,從別人手中搶走你,聽上去似曾相識。”

    輕盈的親吻落在我蝴蝶骨的位置,薄唇在皮膚上吮出無數(shù)下細微而濕潤的脆響。

    “而我的小兔子,也只是一而再地無法抵御誘惑罷了。”

    手掌沿著我側身的曲線從肩膀一直撫到后臀,男人捏住我的腿根,猛地將我的一條腿抬到了桌子上。腰腹向我施壓,將深入xue內的性器又向前推進了幾公分的距離,陸沉欺身趴上我的后背,語氣中透出淺淡的失望。

    “理所應當?shù)慕Y果,也許我早該習慣下來的?!?/br>
    “只是我還沒能做到?!?/br>
    陸沉高大身形投下的陰影籠罩著我,一腿蹬著地面,一腿被他用蠻力壓在桌面上,身上匍匐著的血族男人剝奪了我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我感受到他用膝蓋將我留在地上的那只腿向外側頂開的力道,迫使雙腿最大限度地分開,隨后兩只如鉗般有力的大手箍住我的腰肢,腰臀前后擺動著恢復了cao干我的動作。

    “如果總是有比我更好的選擇出現(xiàn)在你面前,是不是每當你走去他們身邊時,都會把我拋棄得更徹底一點?”

    性器游刃有余地抽插著,速度不快也不慢。陸沉口中的句子聽起來不像是問話,更像是篤定的獨白。

    “你已經……厭倦做我的小兔子了嗎?”

    他如是問我,聲音里帶著脆弱的顫抖感,刺痛了我的心臟。我?guī)缀跏浅鲇诒灸艿鼗貜土怂?,不假思索地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沒有……嗚嗯…我…沒有……”

    “真的嗎……?”

    “真的!……哈啊啊…真的……”

    roubang在甬道內不停搗弄,將我傾訴出的語句頂撞得破碎,怕他聽不真切,我只是一遍遍在嬌喘聲中重復著自己的回答。

    下巴上攏住五根修長的手指,陸沉掰過我的腦袋,讓我頭轉向他。紅眸與我對視,里面流轉著酒液般的光澤,就像是身處于黑暗中許久的人突然看見了可以追尋的光。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你還愿意做我的小兔子嗎?”

    “嗚嗚愿意,我愿意,喜歡陸沉,喜歡做陸沉的小兔子……”

    我想我一定是哪里觸動了他,委屈得快哭出來的表情、或者迫切又急躁的語調,因為我看見陸沉眼底那些散射寒氣的堅冰開始逐漸融化了。他臉上沉郁的線條變得柔和了許多,緊抿成一條直線的雙唇揚起一彎微不可察的弧度。

    “是嗎…那么看來,我的小姑娘只是一時調皮,需要管教而已?!?/br>
    棱角分明的俊臉越湊越近,陸沉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長舌毫不客氣地挑開我的齒關,探進口腔深處卷繞舔吮。舌身上絞纏的頻率與下身處頂送的節(jié)奏協(xié)同,陸沉一邊接吻,一邊訓斥我:

    “要學會聽主人的話,乖一點,知道嗎?”

    他用犬齒銜住我的下唇咬了一口,聲線突然壓低。

    “我想你不會喜歡看到我生氣的樣子的。”

    男人仿佛是想向我展示那句“生氣的樣子”所言何意,他倏而抽走唇舌,直起身子,掌心按在我后背上施壓,性器大出大進地抽送起來。

    輕淺的抽插忽然轉變成激烈的cao弄,讓我本就綿軟無力的身體無從招架。過于粗大的直徑把xue口撐出夸張的圓形,每一次頂入都能聽見交合之處被男人沖撞得噼啪作響。陸沉囂張又兇狠地侵犯著我,他的動作談不上溫柔,可xue道內卻被roubang薄情地碾磨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酥爽??旄惺刮乙鈦y情迷,我不知廉恥地撅著小屁股迎合他的挺聳,喉間yin叫不斷。也許是內心中僅存的一絲自尊心在作祟,說不清是爽過頭了、還是覺得太屈辱,我的眼角漸繼漫溢出瑩透的淚珠,盡管并不明顯,但這細微的變化依然沒能逃過陸沉獵鷹般敏銳的眼眸。

    他沒有像以往那樣輕聲安慰我說“別哭”,只是抬手用指節(jié)抹掉懸在我眼尾的淚花,身下的頂送亦未因此而輕柔絲毫。

    “很久沒有聽到你哭著求我的聲音了……不試著做一下嗎?”

    “求你…嗚…求你不要這么用力……太快了…嗬嗯……要被cao壞了……”

    “呵……很可愛……”

    男人把掌心蓋在我頭發(fā)上揉了揉,然而下一秒便鎖住我的后頸不放,將我嚴實地釘在桌板上。

    “不過,不行?!?/br>
    陸沉用帶著笑意的音色說出一個殘忍的句子。

    “今天不想對你手下留情呢?!?/br>
    他腰臀間的沖刺變得比剛才還要猛厲,把我的哭喊和嬌吟攪混在一起,融成yin亂的哀求。

    “但你可以一直這樣求我,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br>
    在意識被欲念淹沒以前,他將這句話淡淡地丟進空氣中。

    房間內充斥著色情的聲音與曖昧的氣味,rou體撞擊的韻律猶如飛速運轉著的機器那樣不知疲憊地在耳邊繚繞,我也已經無心去在意門口靜候著的周嚴是否將屋內的響動全數(shù)旁聽去了。

    體內肆虐的舒爽感覺模糊了我對于時間的認識,不知道就這樣被陸沉兇狠地cao干了多久,當xue內的roubang終于放緩了進攻的速率時,我的頭腦才稍微清醒了些許。

    側頭用余光向身后瞄望,我看見陸沉伸手勾過辦公椅扶手上搭掛著的衣物——那是他早前從我身上褪下后隨手放在那里的,男人邊挺送腰身、邊在我上衣口袋里翻找,少時后,他掏出了一個眼熟的金屬小盒子——我的手機。

    或許是感知到了我的視線,男人掀起眼簾看向我,沖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話說回來,你和齊總監(jiān)的事還有一個人需要知道,不是嗎?”

    瞳孔不受控制地微縮著顫抖,我立刻參透了陸沉話里的含義。另一個理應知情的人,只能是蕭逸。

    “不如就趁現(xiàn)在,一起告訴他吧?!?/br>
    “不要……嗚不行…還我手機……求你了陸沉!不要打給他!……”

    我沒有料到自己有些凄慘的求饒反倒給血族男人心中的郁火添薪加柴了??粗野欀∧橆l頻搖頭的樣子,那雙紅眸中閃過一縷凌厲,像是對我的怯懦感到不滿、也像是對自己即將做出的事情下定了決心。

    指尖在屏幕上點按,陸沉沒有解鎖我的手機,而是直接呼出撥號鍵盤,長按下1號鍵。

    幾秒鐘后,顯示屏變成了通話中的界面,聯(lián)系人的那一欄赫然寫著“蕭逸”。

    鼻腔中哼出一聲嗤笑,男人臉上掛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打開免提功能,然后將手機放在距我腦袋旁邊不遠處的桌面上。

    他當然預判到我會掙扎著去抓奪那臺手機了,所以在我的手指觸碰到金屬機身以前,陸沉不急不慢地握住我的兩只手腕,將我的雙臂反剪在身后按牢,斬斷了我可笑的幻想。

    一聲接一聲的通話提示音回蕩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像是凌遲的利刃一般一刀刀割在我的靈魂上,令人備受煎熬。認識蕭逸這么久了,還是頭一次希望他不要接起我的電話,不要用那么輕快爽朗的聲音接受如此殘酷的現(xiàn)實。

    可惜悔時恨晚。

    “喂?這么巧,剛想著要聯(lián)系你呢,小野貓就自己打過來了?。俊?/br>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短暫的雜音,接著是蕭逸熟悉的聲線。

    花徑內的巨物跟隨著蕭逸的語句一同動作起來,雙手被陸沉緊鎖在后腰處,我連用手捂住口中的媚叫都做不到。

    “哈?。 瓎琛灰类拧瓛斓?!…掛掉求你了……”

    性器整根進出,陸沉無視我可憐兮兮的乞求,每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用力一些,就像是存心要把sao媚甜膩的呻吟聲撞出我的唇齒似的,好讓電話另一端的男人聽得清楚。

    “你……”

    我聽見蕭逸突然滯住的呼吸,他的語氣中滿是訝異與猶豫,但很快便轉成怒火中燒的了然,男人煩躁地咂了咂嘴。

    “嘖…玩這套?有意思嗎?!?/br>
    我想陸沉知道蕭逸這話是對他講的,但他不屑回應。

    血族男人只是保持著cao干我的幅度,欺身將薄唇湊到我的耳畔,蠱惑地低語:

    “你沒有什么事情要告訴他嗎?小兔子?!?/br>
    他體貼地留給我一個問句,但我知道我沒有拒絕回答的余地。

    xue內四溢的爽感讓來自于道德層面的折磨變得沒有那么難熬了,我嚶嚀著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蕭逸不在的時候…哈嗯…我勾引齊司禮了……”

    “還有呢?!?/br>
    “嗚…我現(xiàn)在…又在勾引陸沉了……嗯啊……”

    “說詳細些?!?/br>
    陸沉叼啄著我的耳廓細細磨咬,發(fā)力cao干的動作使他額前散落的深棕色碎發(fā)輕微搖晃著,不時擦過我的側臉與頸窩。

    “我們在哪,在做什么,全部告訴他?!?/br>
    我應該去顧慮電話對面那段一直沉寂著的靜默究竟是好是壞的,可yin靡的想法與感覺逐漸侵蝕了我的身體與頭腦,讓我無暇再去思考,污言穢語擅自從口中泄出。

    “在陸沉的辦公室里被后入了…唔嗯…好激烈……xiaoxue要被捅穿了嗚……”

    “好激烈?是不喜歡嗎?要不要我停下來?”

    甬道深處那塊不起眼的小突起被男人碩大的rou冠不斷碾壓摩擦,沖撞出一波波激蕩的電流感,它們順著經脈涌向全身,把我變成了一個主動扭擺腰臀往陸沉身上拱蹭的sao浪女人。

    “喜歡…喜歡…”

    耳中收錄到嬌膩到有些諂媚的哼吟,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正是這yin亂聲音的主人。迎合著陸沉兇猛的抽插,我放低姿態(tài)向他屈從:

    “不要?!瓎鑶琛灰!?/br>
    腦海上空仿佛回響出一陣明晰的斷裂聲,也許那是我一直緊繃著的理智之弦。身體霎時間變得輕盈、變得敏感,好像一直束縛著我的精神或者行動的那副無形的枷鎖突然瓦解脫落了一般,我只是貪婪地遵從著欲望的本能,享受快感、體會自由。

    我知道自己濡濕的xue壁正狡猾地絞緊那根在體內穿梭著的roubang,一股接一股黏膩的蜜水熱情地澆灌在男人的柱身上,猶如一個放蕩的邀約,給了他更加猖狂地對待我的理由。

    “被蕭逸聽見感覺好興奮…”

    羞恥心蕩然無存,我無意識地傾吐出諸多不堪入耳的yin言狎語。

    “啊啊roubang插到很深的地方了…好舒服…也想被蕭逸這樣cao…嗚我好想蕭逸…想蕭逸了……”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些什么,也分辨不清是非對錯。

    什么都無所謂了。會惹誰生氣,言辭有多不得體,都不重要了,我只是說出了腦子里能想到的所有事情。

    “呵,xiaoxue里面吸著我的jiba不放,腦袋里卻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呢……”

    陸沉的喘息因我驟然夾緊的xue道而愈發(fā)粗重,但那根粗長的性器沒有輕易退縮,反而一鼓作氣用蠻力破開花徑內層迭的媚rou,直到傘頭撞擊在脆弱的宮口上。

    “要讓你舒服到什么程度,才能只看著我一個人?嗯?”

    roubang退出又頂進,還是同樣野蠻的力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xue口周圍外溢出的yin液隨著一聲響亮的“啪啪”聲,被男人前挺的腰腹拍擊得四處迸濺,將我們本就濕滑一片的下體弄得更加泥濘了。

    “?。 盍恕?/br>
    “現(xiàn)在有些后悔把你調教得如此yin蕩了。”

    耳邊傳來陸沉寒意凌人的冷語,大手掰扯著我的腰臀將我強行翻轉過身,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我便變成了面對著他的姿勢。

    性器埋在花xue內硬生地擰了一圈,磨出又麻又爽的陣痛,但陸沉無意等待我適應,而是直接俯身將整個軀干虛伏在我身上,腰臀大肆聳動著繼續(xù)cao干起來。

    沖撞的節(jié)奏愈加迅速、紊亂,陸沉口中壓抑著的悶哼與低喘漸繼轉成透著破碎感的呻吟。他的身體在輕顫,發(fā)力時渾身的肌rou都變得飽滿鼓脹,連皮膚上的青筋紋路都格外明顯。那雙攝人心魄的紅眸執(zhí)著地鎖住我的視線不放,從一開始帶著溫怒的鋒利,慢慢融化為癡迷又纏綿的溫柔。

    相視無言,唯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嬌吟填補了空白的時間。我看見陸沉朝我咧開雙唇,兩對又尖又長的獠牙從唇下幻化而出,他的眸光移向我光潔的脖頸,整張臉上都氤氳出掩藏不住的渴求。

    我無法拒絕他如此沒有防備的表情。

    偏開頭,我將自己的側頸主動地暴露在他面前,給他進食的許可。腦袋里思考著他大概已經聞到我血液芬芳香甜的味道、聽見我心臟怦怦直跳的聲音了,然后就在這時,陸沉俯首埋進了我的頸窩。

    齒尖刺破我的皮膚與動脈,在溫熱的血液滲入陸沉口腔里的同時,他下身處的頂送也已經接近瘋狂。疼痛與快感交織融匯,占據(jù)了我的大腦,隨著陸沉略顯狂野的低吼聲,我尖呼著、哆嗦著身子被他送上了高潮。

    xue壁不規(guī)律地痙攣,將男人堅挺的性器逼至絕境。陸沉一邊在我頸間吸食血液,一邊放任自己繳械投降。耳邊滿是他急促的呼吸聲,里面夾雜著微妙而濕潤的吮吸吞咽的碎響,嵌在花徑內的性器抽搐著噴出jingye,一股股guntang又濃厚的白濁專橫地灌滿了宮腔。

    我想伸手擁抱他,撫摸他柔順的發(fā)絲,可雙手不聽使喚,揮舞時不小心碰掉了桌角擺放著的、一只盛滿水的玻璃杯。

    杯身側翻,將水液傾灑在桌面上,洇濕了幾張滿是文字圖表的紙頁。隨后它骨碌碌地滾落到地面,慘兮兮地粉身碎骨。細小的玻璃碎片四散飛濺,發(fā)出刺耳的尖銳聲響,可惜無論是浸濕的文件、還是破碎的水杯,此時此刻,都已經無人在意了。

    陸沉的性器還在興奮地勃起,jingye沒完沒了地一直射個不停。我知道這是他獠牙分泌的毒液在起效用。

    側目看見桌面彼端的銘牌,上面寫著“Evan  Lu”,恍惚間,有種這張桌子上的一切事物都屬于陸沉的錯覺,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或許是毒液催情的功效迷惑了我的心緒,我倏而感到一陣莫名的安逸,仿佛被他渴求,滿足他身為血族引以為恥的欲望,已經成為了我存在的意義。

    沉思時,我聽見陸沉在我頸窩里輕聲呢喃:

    “別離開我……”

    他從我皮rou里拔出獠牙,抬起頭,表情有些茫然,唇角還殘留著一滴尚未食入的血珠。

    “永遠都不要沒收我留在你的身邊權利,好嗎?”

    那雙屬于掠食者的眼睛變得濕漉漉的,好像所有的凌厲都是不堪一擊的偽裝。他小心翼翼的問句里帶著顫抖的尾音,仿若在向我揭示自己怯懦的底色,讓心臟驀地生出一陣鈍痛。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陸沉假裝強硬、宣泄性欲似的和我zuoai,表面上是在向我展露自己的怒火,但實際上只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安與脆弱。他以為他要失去我了,他在害怕、在緊張、在承受痛苦。然而身為血族的戀人,我本不該讓他如此煎熬的。

    他分明是那樣強大而美麗的存在,現(xiàn)在卻落得蜷縮在我腳下卑微乞憐的下場。

    這全部都是我的錯。

    淚水擅自奪眶而出,我不知道該說出怎樣堂皇的誓言才足以撫慰男人受傷的心靈,只是抽泣著嗚咽一些樸實無華的句子,然后祈禱它們能夠管用。

    “嗚嗚好……我才不會離開你呢……你趕都趕不走我……笨蛋陸沉……”

    聽見我說他是笨蛋,紅眸微怔少時,又無奈地笑笑。我伸手撫上他的側臉,手指剝開幾縷汗?jié)竦淖匕l(fā),然后替他擦掉了嘴角懸掛的血珠。

    “我要一直做你的小兔子……”

    我撅著小嘴不滿意地嘀咕。

    男人眼底的暖意漸濃,薄唇揚起熟悉的曲線,他抓住我在他臉上撫摸的小手,用臉蛋蹭著我的掌心,然后在那里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乖孩子?!?/br>
    一直阻隔在我們之間的違和感頃刻間消失無蹤了。

    陸沉將體重全數(shù)交給我嬌小的身子承接,雙手不再霸道地掌控我的身體,而是巧妙地繞到我的背后,把我緊緊擁入懷中。

    鼻尖為他的獠牙開拓出一條通向頸間動脈的道路,陸沉再次埋首咬進我的脖頸,花xue內脹硬的性器也開始不安分的抽送起來。他的呻吟聲少了幾分壓抑,多了幾分自然,聽起來很性感,腰臀擺動的幅度一次次加大加重,很快就恢復了囂張又兇狠的勢頭。

    我們像以往一樣激烈而放縱地交合,互相索取、互相占奪。毒液放大了快感,讓人沉淪在欲念的深淵里無法自拔。陸沉一刻不停地cao干著我,將這間原本用于處理公事的房間變成yin亂縱欲的場所,空氣里彌漫著交混在一起的咕唧水聲、噼啪脆響,其間還穿插著來自于男女的喘息和yin語,一種可以稱之為性愛的氣味散溢得到處都是,把整個空間標記上曖昧的顏色。

    血族男人用瘋狂的沖撞換取滅頂?shù)氖嫠?,他在我體內射精,然后用根本軟不下去的性器繼續(xù)抽插,直到下一次高潮降臨在我們二人身上。循環(huán)往復,一遍接著一遍,我不知道陸沉到底這樣cao弄了多久,也數(shù)不清他到底射過了多少次,只是一直媚叫著接受他給予我的一切。

    終于,在一陣低吼與頂撞過后,男人放緩了侵犯我的節(jié)奏。熱汗淋漓,順著身體貼合的縫隙間流淌到桌面上,同樣濕糊的,還有堵著一根巨物的xue口,那里有滴滴答答的jingye正在外溢而出。

    陸沉趴在我身上,獠牙已經抽出,但腦袋還埋在我的頸窩里磨蹭,急促的呼吸亦尚未平復。

    我半睜著眼睛瞥向桌邊早已被遺忘了的手機,發(fā)現(xiàn)與蕭逸的通話不知何時已經掛斷,熄滅的屏幕上只留下一片黑暗。我沒有感到失落,心中反而騰起一絲釋然。

    視線順著桌沿向下瞄望,地上一片狼藉的文件紙頁當中散落著一本詩集,我定睛辨認出那是我與陸沉曾經在倫敦的書店里一同購置的。

    是一本威廉·華茲華斯的詩。

    皮質裝幀在地面上攤開,正對著我的是這樣一頁詩句:

    And  now  I  see  with  eye  serene

    The  very  pulse  of  the  mae;

    A  Being  breathing  thoughtful  breath,

    A  Traveller  between  life  and  death;

    The  reason  firm,  the  temperate  will,

    Endurance,  fht,  strength,  and  skill;

    A  perfect  Woman,  nobly  planned,

    To  warn,  to fort,  and mand;

    And  yet  a  Spirit  still,  and  bright

    With  something  of  angelic  light.

    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營造出浪漫到有些荒誕的氛圍,但卻讓人忍不住迷失在那些如夢似幻的美好詞句中。

    忽然間,我腦海里閃現(xiàn)出了陸沉的身影,他孤高而華美的、似野獸、似支配者的輪廓之下,逐漸顯現(xiàn)出如機械般不知疲憊地運轉著的、落寞且絕望的影子。不過我仿佛依然可以看見,那雙預示著死亡與終結的血色紅眸里,似乎仍舊跳動著名為希望的火焰。

    思緒徜徉在記憶的長河里,我想起陸沉兒時的經歷、想起他迎合世俗的假面、也想起我們相遇后共同面對過的各種事情。

    一個篤定而強烈的想法從心中滋生又扎根:今后的路,我也想要和他一起走下去。

    墮落或逃亡,怎樣都好。

    于是在紊亂的喘息中,我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順著詩句的指引問道:

    “Evan,  if  you're  a  mae,  what's  your  fun?”

    虛伏在我身上的血族男人聞聲抬頭看向我,他先是瞳仁微顫,隨后表情變得柔軟而繾綣。

    一滴汗水順著陸沉的額角緩緩滑至唇邊,混合著他嘴角尚未舔凈的血痕一同滴落在我的鎖骨上。鮮紅的印記仿佛帶著熾熱的溫度燙得我不住發(fā)抖,男人卻依舊柔情蜜意地注視著我。緩慢地,他朝我俯首,伸出舌尖將血珠悉數(shù)卷回口中。

    那雙漂亮的眼眸里帶著不同往日的熱烈與癡迷一遍遍描摹著我的輪廓,在濡濕的舌尖離開我皮膚的那刻,我聽見陸沉用湖底沉潭般平靜又低醇的聲音娓娓回答:

    “To  know  you.  To  love  you.  To  serve  you.”

    *注1:文中引用的情詩選自《She  Was  a  Phantom  of  Delight》——  William  Wordsworth

    選段翻譯如下:

    “現(xiàn)在我用沉靜的目光見到

    恰是那個人體的肌體脈搏的顫跳;

    一個呼吸著富有思想氣息的人,

    在生命與死亡之間的過客;

    堅定的理性,穩(wěn)健的志向,

    忍耐,先見,才能和力量;

    一個完整的女性,天意高超地安排;

    給我們安慰、叮嚀和告誡;

    然而仍然是一個精靈,燦爛輝煌

    帶有一些天使般的靈光?!?/br>
    *注2:結尾對白的靈感來源是科幻小說《The  Very  Pulse  of  the  Mae》——Michael  Swanwick

    很多人只是從愛死機3中知道這一集內容,可惜很少有人真的去拜讀原著。在這里還是推薦有能力且有興趣的人去讀一讀原著,真的很絕!

    (我后續(xù)會在微博上分享一下英文原版以及中文譯本。)

    *注3:結尾處“我”與陸沉英文對白譯文

    “陸沉,如果你是一臺機器,你的功能是什么?”

    “認識你、愛上你、侍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