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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五加一大于無窮(光與夜之戀同人文)【NP】【1v6】在線閱讀 - 【12】CapturedBeastII

【12】CapturedBeastII

    「12」

    Captured  Beast  II

    籠中困獸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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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間會議開始之前大概十幾分鐘的時候,齊司禮正坐在總監(jiān)辦公室里,掌心握著一罐他從家中特地帶來公司的金銀花茶把玩。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紙質(zhì)罐身外側(cè)摩挲,琉璃般的眼眸盯著手中的小物件凝視,目光卻仿佛透過它望向了虛無。

    那時銀發(fā)男人心里想著的,可不是什么花茶,而是他要將其贈與的對象——他的笨鳥。開會不過是例行公事,遠不值得他如此重視,但因為那張會議桌上即將出現(xiàn)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身影,一切又似乎變得特別了起來。

    思來想去,齊司禮還是把那只小巧的茶罐塞進了大衣口袋里。雖然他有的是借口把女孩叫到他的辦公室里來,但他不愿再繼續(xù)等待了,越早越好,他想要快點看見她收到花茶時喜笑顏開的小臉。

    滿心歡喜地去往會議室,卻得到了事與愿違的結(jié)果。當齊司禮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視線從女孩瘦小的肩膀上越過以后,竟冷不防地觸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昨天通知他開會時,行政只是說會有其他管理層來參加,他想當然地認為這個本應身在海外的陸家少主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看來是他妄斷了。

    一顆因想念女孩而雀躍的心逐漸冷卻,齊司禮不動聲色地落座,身體卻抑制不住地感到一陣寒冷。

    他原本以為,這種只有他們二人存在的、甜蜜的烏托邦世界還能持續(xù)得更久一些,然而坐在方桌主位的那個西裝革履的血族男人,將這一切毫無征兆地打碎了。

    許多直白得有些殘忍的事實被透徹地剖析出來,赤裸地擺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去面對。比如在自己猶豫不決、忠于隱忍的時候,其他男人率先對她出手又贏得了她的芳心的事情;比如他始終無法改變他是后來者的本質(zhì),因此在其他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只能強迫自己不要因為嫉妒而失去理智,把場面弄得太過難堪。

    齊司禮是個對待工作認真嚴謹?shù)娜?,像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一場會議,只言片語都無心留意的情況,還真是極其罕見。

    那雙金眸一刻不停地徘徊在女孩身上,男人太了解他的笨鳥,因此即便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和他對視過一次,他依然從她佯裝鎮(zhèn)定的表象下看出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與無措。

    說來也無可厚非。

    如果連自己都被攪擾得如此心神不寧,那何況這只笨手笨腳的山雀呢。

    他像個坐席上的觀眾一般,目睹了血族男人與女孩上演的一出完美戲劇。盯著她離去的背影,那個嬌小的輪廓每走遠一步,狐貍就在內(nèi)心重新期待起她回眸看他的可能。只是可惜直到最后,他的希望從來都沒有得到滿足。

    他不怪她。

    自己養(yǎng)的笨鳥能有多大能耐,他心知肚明。況且遇到明知難以逾越的崎嶇道路時,退縮亦不失為上乘的選擇。他倒該夸獎她:還算聰明。

    人潮攢動而出,會議室里只剩下一抹銀白色的身影。齊司禮扭頭望向落地窗外的天空,那里不算晴朗,但也不是陰云綿綿。手指不經(jīng)意間擦過大衣口袋,堅硬的觸感讓他回想起藏在那里的金銀花茶。錯失了送給女孩的最佳時機,不過沒關(guān)系,就等下次吧。

    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

    這么想著,齊司禮從座椅上站起身來。

    回到光啟市之前他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不是嗎?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而已,他可并不打算就此投降。

    修長的雙腿邁著大步走出會議室的玻璃門,銀發(fā)男人徑直走向一個尋常不會前往的方向。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寬闊奢華的房間,木門上的銘牌寫著:“總裁辦公室”。

    齊司禮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變成女孩的難題。那些壓力和躁郁也不該由她一人承擔。

    作為一個合格的靈族,他必須保護好他的伴侶。

    拙稚的山雀可以盡情躊躇、膽怯,甚至躲在他的身后,狂風驟雨、炎陽寒雪都交給他來抵御便可。

    如果她不介意的話,他希望可以成為她昂首闊步的勇氣。

    ********************

    總裁辦公室內(nèi),陸沉背靠舒適的皮質(zhì)辦公椅背,手中拿著一份出自小姑娘手筆的設計稿仔細觀摩。鏡片后的一雙紅眸暗含笑意,畫如其人,每一個線條都讓陸沉覺得靈動可愛。

    敏銳的聽覺使他察覺到走廊上漸近的腳步聲,下意識地認為那是某只迫不及待的小兔子,因此當男人聽到木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時,很快就笑著應了句:

    “進來?!?/br>
    金屬把手下旋,房門隨之打開。陸沉抬眸望向門口,眼簾里卻映入了一個挺拔的銀白身影,和他乖巧嬌小的兔子小姐可謂是相差甚遠。

    有些意外,男人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為嚴肅。他將那張設計稿放在桌上,隨后雙手迭于身前靜置,無言地注視著來人將大門關(guān)合、再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辦公桌。

    “齊總監(jiān)?有何貴干?!?/br>
    齊司禮在距離方桌半米遠的地方站定,金眸帶著尖銳的厲色在陸沉身上逡巡,莫名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不記得自己有任何公事需要設計總監(jiān)親自拜訪,明明身為不速之客,為什么要用一副鋒芒畢露的模樣俯視他?

    秉持上司的體面,陸沉禮貌地向他詢問來意,得到的卻是一陣短暫且窒息的沉默。

    僵持少時,銀發(fā)男人像是終于研究夠了他身上的西裝似的,突然舉目與他對視,淡淡地說出了五個讓他至今仍難以置信的字。

    “我標記了她?!?/br>
    “什么?”

    “你聽見了。”

    “……”

    標記?她?耗費了陸沉好一陣時間他才反應過來,這個靈族男人所言謂何。

    絕不會是他會錯意了,因為于他而言,重要的“她”也就只有那么一個而已。

    原來如此,今早在女孩身上聞到的陌生氣味倏然有了合理的解釋。起初他以為是女孩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更換了常用的香水,可是聰慧如他,怎么就沒能第一時間想到這也有可能是來自其他男人的氣味呢。

    愛發(fā)情的小兔子到底有多調(diào)皮,短短數(shù)日就勾引到一只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狐貍,還趾高氣揚地跑到他面前宣示主權(quán)。

    是她承諾給他什么山盟海誓了嗎?所以他才能擺出這樣一臉清冷又傲慢的神情與自己對峙,好像他在這件事上擁有足夠堅定的話語權(quán)似的。

    可笑至極。

    湍急的怒火憑空而起,將那雙總是幽深莫測的紅眸灼出猩紅的精光。對視著,陸沉眉尖微蹙,用冷厲的聲線反問道:

    “所以?齊總監(jiān)這是什么意思?!?/br>
    “沒什么意思。我不會限制她的自由,也無法約束她的想法。但是至少要請你知道,從今往后,她也是屬于我的。”

    沉默寡言的齊總監(jiān)突然大放厥詞倒是鮮少見到,只可惜每一個字都那么逆耳,讓陸沉沒有聽下去的耐心。

    簡單概括,就是要他們井河不犯嗎……

    趁虛而入地把人偷走,還說什么她是屬于他的……

    未免有些自大吧。

    “還有,以后不要再讓我看見,她會誤把Hereafter偷拿出來當成紅酒喝的場面。”

    Hereafter……紅酒……

    兩個簡單的詞語描繪出一個復雜又生動的故事,陸沉恍然明白了什么,或許這就是他們亂性的契機。

    可是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自己放在柜子里的酒瓶是特別做過標記的,他曾無數(shù)次地叮囑女孩不要粗心拿錯,他的小兔子那么聽話,又怎么可能會誤食?

    疑惑懸心,陸沉的思緒很快就定位到手機里的數(shù)條短信以及一張精致禮盒的照片,那時他還調(diào)侃說讓她偷偷小酌一杯的……

    難道…是潘伯伯設計陷害了女孩嗎?不,不會的。

    陰險狡詐的手法帶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逐漸在血族男人腦海里幻化成一個具體的身影。

    是他大意了。

    看來不在光啟的這段時間,他錯過了那位好叔叔精心策劃的好戲。

    “如果你沒辦法照顧好她,那就放手。”

    思考的間隙給了對方施放唇槍舌劍的時機。該生氣的人分明是他,為何這個靈族男人聽上去反倒?jié)M腔怒意。

    邁步上前,齊司禮咬字清晰地補充道:

    “因為我可以。”

    身為血族,陸沉自幼經(jīng)歷過數(shù)不清的爾虞我詐、明爭暗奪,緊張且壓抑的空氣理應成為他的習慣,但在今天,他卻破天荒地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

    藏在辦公桌之下的大手用力握緊,指節(jié)都隱隱泛白,他想要出言反駁對方,挫敗他身上的銳氣,但最終卻只是緊咬著牙根,未能說出任何字詞。

    因為冥冥之中總是有個聲音在他耳畔低語,說:你的確沒有照顧好你的小兔子。

    “這是Pristine下個季度的策劃案,放在這里了?!?/br>
    一迭文件被銀發(fā)男人不輕不重地甩在桌面上,他用指尖將其推至陸沉的面前,像是嘲諷、也像是挑釁。

    “告辭?!?/br>
    道別、然后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齊司禮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門板被砸出突兀的重響,偌大的房間里又只剩下陸沉一人,然而屋內(nèi)的氣氛卻和幾分鐘以前截然不同了。

    窗外明媚的陽光也無法融化陸沉體內(nèi)凝結(jié)的血液,這場對白的信息量太過巨大,讓他一時間無法消化,甚至不知道該生哪件事的氣、生誰的氣。

    這算什么?該說防不勝防嗎。

    頭腦聰明、善于觀察,陸沉原本以為自己只需要提防住身邊那只如影隨形的家犬就萬無一失了。他處處帶著周嚴,不給女孩單獨接觸他的機會,覺得如果將誘惑隔絕在外,就可以抹消女孩貪得無厭的小心思。

    不過顯然,他還不足夠聰明。因為他沒能及時參悟一個彰明較著的道理:欲望和貪念是永無止境的。

    后來居上的靈族男人、暗中密謀的陸家董事,要是他能提早把他的小兔子管教得當,這一切或許就全然沒有發(fā)生的可能。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好像也已經(jīng)太晚。

    大手虛握在下巴上,指節(jié)幾乎將陸沉的下半張俊臉整個遮蓋住,血色瞳仁凝視著桌面上那張不久前欣賞過的畫稿,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播放出一個又一個令他心生妒意的畫面。

    那個靈族狐貍是怎么標記他的小兔子的,咬她了嗎?在她令人沉淪的xiaoxue中成結(jié)了嗎?不是用人類的性器而是用狐貍的性器,就那樣野蠻又原始地侵犯她了?

    即便如此,她也還是覺得喜歡嗎……

    每一幅生動的想象都讓陸沉的怒火更盛了一分,它們蔓延進血液與骨髓,侵蝕他的矜持與理智,但這比起是因為女孩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事而感到憤怒,更像是因為他對女孩的掌控權(quán)變少了許多而感到失措。

    陸沉從不是一個樂觀的人,也沒有像蕭逸一樣張揚的自信。如果女孩身邊的誘惑越來越多、越來越有吸引力的話,他害怕已經(jīng)把底色都展示給她看的自己變得無計可施,最終淪為微不足道的棄子。

    像一塊惹人嫌惡的、臟兮兮的抹布一樣被隨意地丟在角落,踐踏然后遺忘,落得再也無人問津的下場。

    他兒時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現(xiàn)在不想再重新經(jīng)歷一次了。

    莫名的慌亂席卷了陸沉的全身,指腹在那頁色彩艷麗的紙張上輕輕摩挲,男人的眸底忽而流轉(zhuǎn)出鋒利的光澤。

    他可以允許女孩欺騙他、背叛他、甚至傷害他,但他不能允許她不要他。

    他太愛她了,愛到能夠理解世界上任何一首浪漫情詩的含義,和她待在一起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存下去的動力。

    于他而言,失去她,比殺死他更加殘忍。

    所以他愿意用盡一切方法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哪怕卑鄙地用鎖鏈將她捆綁在金絲牢籠里也沒有關(guān)系。

    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

    原以為自己還沒有做好坦然面對女孩的準備,但當陸沉看見那個從門縫里閃進屋內(nèi)的小巧身影時,臉上還是不自覺地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就像是本能反應那樣。

    她的頭發(fā)梳得和今早電梯里的不一樣了,唇瓣上的顏色亦更加冶艷,讓陸沉幾乎可以想象到女孩站在盥洗室中的化妝鏡前仔細補妝的畫面。小姑娘懷里抱著一迭文件,像是還沉浸在老板與員工的劇本里似的,禮貌恭敬地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將那些畫稿規(guī)矩地放在上面。

    “陸總,您叫我?!?/br>
    忍耐是身為血族的必修課,況且一瞧見女孩如花似玉的漂亮小臉,陸沉的火氣就瞬間湮滅了大半??此龢O力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在他周圍圓謊也不失為一種樂趣,所以要是她喜歡演戲,他陪她演下去就是了。

    “嗯,設計稿都帶來了?”

    “是的陸總,都在這里了,請您過目?!?/br>
    眸光落在女孩輕推至他面前的紙頁上,陸沉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認真審視起來。那些設計圖非常完美、即使是吹毛求疵的人也很難從中挑出問題,但男人卻故意不時皺起眉尖、或者抿緊薄唇,佯裝出疑惑難懂的模樣,很快,他就用余光瞥見女孩因緊張而不自覺扭在一起的小手了。

    “你在紋樣和配色方面很大膽,也有創(chuàng)意,不過通常這也伴隨著加倍的風險。能和我說說你創(chuàng)作的靈感嗎?比如,這里?!?/br>
    指尖在畫稿中的一處蕾絲紋樣上輕巧點按,陸沉拋給女孩一道刁鉆的試題。盡管他只是在一旁安靜地坐看,但女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驚惶氛圍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宛若遇到天敵的草食動物一般,莫名讓他產(chǎn)生想要再多欺負她一些的妄念。

    葡萄般圓潤水靈的眼眸在稿紙上逡巡,女孩思考片刻,咽了咽口水,隨后像是回答面試問題一樣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

    “陸總,之前出差的時候有幸去諾丁漢城市博物館參觀過。在那里了解到了蕾絲文化的起源與發(fā)展,因此就一直想著要把這個元素融入到設計中去。在過去,蕾絲因其工藝復雜繁瑣以及充滿層次感的設計成為王宮貴族服飾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并流行于歐洲各國的上流社會。但在今天,我想它應該已經(jīng)走進千家萬戶了?!?/br>
    女孩邊說著,邊傾身往男人手指的方向瞄望,似乎是想看清陸沉特指的是哪一種紋樣。

    “設計這條裙子時,我想要把蕾絲本身具有的、精致優(yōu)雅的感覺融入進日常穿搭中,但又不能因此缺失了實用性與便捷性,所以就將它特地設計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您所指的是……呃……是……”

    或許是因為從陸沉身后落地窗中散落進來的陽光太過刺目,女孩瞇著眼睛、抻長脖子試圖辨認畫稿上的線條,但由于隔著寬大辦公桌的緣故,她總是無法將其看得真切,害得原本精彩又流暢的演說也變得磕磕絆絆了。

    見狀,血族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他善解人意地對女孩說:

    “過來這邊看吧?!?/br>
    “唔……好……”

    大概是有些拿捏不準這種侵犯個人空間的舉動是否還屬于上下級劇本當中的一環(huán),女孩轉(zhuǎn)著眸子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扭扭捏捏地繞過方桌,來到了陸沉身邊。

    當女孩把小手縮在胸前,探頭探腦地對著那張設計稿望看時,陸沉倏然出其不意地把手攬上了她纖細的腰身。掌心輕巧施力,血族男人便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摟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重心失衡,女孩嬌小的身子莽撞地跌進陸沉的臂彎,男人聽見她驚慌失措地吵嚷著:

    “呀!……陸…陸總……你干嘛呀……”

    “我怎么了嗎?”

    蜜糖色的眼眸對上一張不茍言笑的俊臉,立刻就收住了胡亂咋呼的架勢。女孩乖順地縮在他的懷抱里,咬著下唇搖了搖頭,說:

    “沒…沒有……”

    “那就說回這張畫稿吧。沒看錯的話,這是曇花的圖案?”

    “是的……蕾絲是來自西方的藝術(shù),我在里面添加了一些東方概念?!?/br>
    “原來如此。新人設計師能在短時間內(nèi)把作品完成得如此驚艷,看起來,你的導師齊總監(jiān)的確把你指教得很好?!?/br>
    女孩大概從沒想過陸沉會突然提到齊司禮的事,驚詫也好、警覺也罷,陸沉感覺懷里這幅柔軟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了。

    “嗯…雖然齊總監(jiān)確實給了我很多幫助,但我也有在努力成為能夠獨當一面的設計師的!”

    “當然,我從不懷疑這點?!?/br>
    話是認真的。只是一直圍繞著工作展開話題,女孩在他明顯的暗示之下又絲毫沒有坦白的意愿,這一切不免讓陸沉感到有些煩膩。因此,這場過家家一樣的鬧劇似乎也該適可而止了。

    陸沉卸下上司的偽裝,換上了掠食者的皮囊。鏡片后的紅眸洇出玩味的神色,放在女孩腰間的大手有些色情地摩挲起來。

    “所以你這段時間都在努力工作對嗎?努力到……已經(jīng)忘記我的存在了?”

    “?!我……我沒……嗯??!……”

    他想他足以猜到女孩的答案。掌心擦過小腹,手指靈巧地鉆進裙底,男人撥開纖薄布料的阻擋,擅自探入更加隱秘的深處。

    很久沒有玩弄過這處嬌嫩的xiaoxue了,陸沉用指腹捏起中央的蜜豆使壞地揉搓幾下,意料之中地將女孩沒說完的句子轉(zhuǎn)變成了輕細的呻吟。

    “別擔心,陸總不會和工作爭風吃醋的。不過既然我的小姑娘都這么用功了,難道就不想要點獎勵嗎?”

    寬闊的胸膛貼上女孩的后背,像是刻意阻斷她的退路,男人將下巴靠上女孩的肩頭,修長的手指在隱約泛出蜜水的rou縫間來回碾磨。

    “我離開的時候,這里……有沒有感到過寂寞?”

    熱氣與低語一同傾灑在女孩的耳畔,將那里的皮膚點綴上一層桃色,陸沉把指尖對準xue口向內(nèi)里頂了頂。

    “我記得…它可是很貪吃的……”

    “哈啊??!……不要……嗚……還在公司呢……”

    小手抓在他結(jié)實的小臂上,可惜力量差過于懸殊,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攔的作用。

    當男人想要就這樣繼續(xù)將女孩吃干抹凈的時候,事不湊巧,遠處的大門后忽然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讓他被迫收住了盡情放肆的念頭。

    “陸總,抱歉打擾。我是營銷部的張部長,有份策劃案需要您簽字,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嗎?”

    可能是一時慌了神,畢竟他們此時的姿勢實在過于羞人,情急之下,女孩竟自顧自地從他身上跳開,一頭鉆進了桌子底下。她的動作太過迅速,迅速到陸沉都沒來得及告訴她,其實他完全可以把門對面的人原路遣送回去的。

    不過,陰差陽錯,現(xiàn)在這樣好像倒更合他意了。

    垂眸俯視著藏在桌堂里的小人兒,她仰著臉、瞪著漂亮的眸子望過來,使男人倏而回憶起曾經(jīng)許多次她跪在自己面前、癡迷地舔吸他性器的模樣。小腹一熱,陸沉沒有急著把來客放進門內(nèi),而是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與褲鏈,將許久未能和她相見的巨物掏了出來。

    俊臉帶著和煦的笑意,口中卻說出靡亂的yin語:

    “營銷部的匯報向來都很冗長,如果小姑娘在下面覺得無聊了,可以給你玩這個?!?/br>
    大手握著roubang的根部,將rou冠抵在女孩綿軟的臉蛋上輕拍了兩下,男人語氣一沉,透出不容忤逆的支配感:

    “但是不準發(fā)出聲音。好嗎?”

    聞言,那雙羞澀的眼眸里氤氳出情迷的霧氣,女孩癟著小嘴點了點頭。

    輕笑出聲,陸沉雙腿蹬地,將辦公椅往前挪動了幾寸,以便把下身衣不蔽體的窘態(tài)和桌下藏匿的女孩嚴實遮罩住。隨后,血族男人便一臉泰然地沖門口喊了句:

    “進來。”

    穿戴熨帖的中年男人迎門而入,陸沉則早已擺出了端坐在辦公桌前的姿勢等待著。來人謙卑地將一個夾著多頁紙張的黑色文件夾遞交給他,臉上掛著常年混跡于職場而形成的習慣性、卻有些虛假的笑容。

    “陸總,這是本財年第三季度的營銷策劃案,請您批閱?!?/br>
    輕微頷首,陸沉拿起那本文件緩慢翻閱。可是才瀏覽了幾頁,那雙看不出喜怒的眉眼就忽而微不可查地皺緊了一下,后又疏散開來。

    他想張部長大概要以為他有什么不滿了,但實際上,他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桌子底下有只不老實的小手突然握上了他赤裸在外的性器而已。

    “說說看,這份企劃案有什么需要我特別注意的地方嗎?”

    聲調(diào)平緩,聽不出任何異樣。陸沉為面前的中年男人拋出能讓他變得滔滔不絕的誘餌,免得靜默的空氣與身下那只調(diào)皮的小兔子合力讓他出盡洋相。

    “好的陸總。是這樣,鑒于Pristine新品發(fā)布秀上成績優(yōu)異,經(jīng)過考量,我們在這個季度增加了原材料的訂單量,以便應對成衣銷量增長的趨勢。但是由于往常合作的幾家布料廠有成本提價的情況出現(xiàn),因此我們…………”

    起初,當女孩用掌心包裹在柱身上輕巧揉捏時,男人還是可以聽進營銷部長口中的解注的。然而,不知是否是他泰然自若的反應惹得小姑娘不甚滿意,逐漸地,她玩弄他的技巧愈發(fā)狡猾,因此陸沉也無心再去深究對方枯燥無味的長篇大論了。

    洪亮但有些粗糙的男聲變成了腦海上空一片模糊不清的雜音,陸沉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受制于人的下體上,倏然覺得那根傲人巨物變得異常敏感。

    比如他可以感受到女孩用指腹在冠口周圍沾著他的前液戲耍般地來回打圈;比如他可以體會到女孩用舌尖沿著棒身上縱橫的青筋脈絡輕盈地描畫,性器上滿是酥癢、濡濕、又溫熱的觸覺。

    持著文件夾邊角的大手不自覺地緊了緊,陸沉暗自思索:是因為這種被她渴求的感覺太過久違了嗎?不然為何女孩每一個細微的撩撥都讓他情難自已呢。

    張部長依舊口若懸河地進行著他自認為出色的演講,也許是提前準備過,陸沉覺得他仿佛擁有可以一直這么說到天荒地老的勁頭。以往聽了都是覺得頭疼,此刻反而有些慶幸了。

    血族男人佯裝認真地傾聽,偶爾點點頭以示回應,腿腳卻悄無聲息地挪移,將身體連帶座椅又向前靠近了幾分。

    由于自身的聽覺極其出色,當性器因此順勢戳進那張微開的小嘴時,他似乎聽見女孩措不及防地嗚咽了一聲,當然,以張部長人類的耳朵肯定是無法察覺。

    舌頭墊在roubang下面,嫩滑細膩的口腔內(nèi)壁緊緊裹吸其上,女孩將計就計,保持著口含性器的狀態(tài)給陸沉舔吮起來。為了不發(fā)出yin靡的水漬音,小姑娘的動作幅度很小,頻率也不快,但身處當前這種半公開的環(huán)境之下,磨人又細致的koujiao反倒給陸沉帶來了異于尋常的快感。

    “*@#$amp;*……怎樣呢?”

    正當陸沉被女孩調(diào)皮的小舌舔得心癢難耐時,他好像聽見對面的中年男人拋出了一個問句。前半句話沒有細聽,只是隱約捕捉到疑問的語氣,于是陸沉只好迅速管理好臉上的表情——調(diào)整略微失焦的眼眸、關(guān)闔微張輕喘的薄唇——然后鎮(zhèn)定而平淡地抬眸追問對方:

    “什么?”

    “呃,陸總,我是說您覺得這份策劃案怎么樣?如果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那就麻煩請您簽字吧。”

    “哦,沒有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按照它執(zhí)行下去吧?!?/br>
    面不改色地拿起一只純黑漆面的名貴鋼筆,陸沉將手中的文件夾平置于桌面,筆尖落下抬起,手法流暢又瀟灑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進度要定期過來匯報?!?/br>
    “好的陸總,您放心。  ”

    張部長一邊答應著,一邊鞠著躬從陸沉手里接過那本文件,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總裁辦公室時,卻突然聽到陸沉反常的呻吟聲。

    “唔!……哈……”

    劍眉緊蹙,連鏡片后的紅眸都緊閉起來,陸沉狀似痛苦地悶哼輕嘆,難受的樣子著實嚇壞了毫不知情的營銷部長。不能怪他,他又從哪里知道,陸總這樣其實是因為桌子底下有只壞心眼的小兔子,正故意用力吞吸著總裁的性器,還時不時把犬齒剮在脆弱的柱身上磨咬呢。

    中年男人驚恐地打量著陸沉,試圖伸手扶正他有些傾斜了的臂膀,又不敢真的把手挨在上司身上,他臉上掛著一副焦急又畏首畏尾的模樣,連忙關(guān)心道:

    “陸總?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唔……昨晚沒睡好而已。并無大礙,多謝關(guān)心?!?/br>
    “哦哦好、好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什么問題請您隨時吩咐?!?/br>
    “嗯?!?/br>
    看著張部長一步三回頭地走出辦公室的大門以后,陸沉才終于松了口氣。沒想到他的小姑娘竟會如此大膽地挑釁他,還好最后只是有驚無險而已。

    知道她是存心的,但想不通她是哪里來的勇氣。因為即使外人已經(jīng)不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女孩還是依然藏在他兩腿之間的地方,隨心所欲地玩弄著他的性器。唇舌上帶有誘引意味的舔吸與親吮一刻都不曾停歇過,使心底的星星yuhuo愈演愈烈,陸沉不禁變得有些想要重新教導她“小兔子該懂的規(guī)矩”了。

    可惜大手還沒伸到桌子底下,這火熱的想法就又被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

    “少爺,我是周嚴?!?/br>
    先是張部長,再是周嚴,這些人是挑準了他想和小姑娘纏綿的時候才過來的嗎?

    真是令人煩躁。

    “進來。”

    嘆了口氣,陸沉抬手扶著額頭,用指腹揉了揉眉心。他都記不清這是他今天第幾次對著大門說進來了,明明原本只打算說一次的。

    聽到周嚴穩(wěn)健的腳步聲走進屋內(nèi),陸沉沒有抬頭,只是冷聲問了句:

    “什么事?!?/br>
    “少爺,關(guān)于陸霆那邊的計劃,有進展了?!?/br>
    “嗯,做的不錯?!?/br>
    他派周嚴暗中調(diào)查陸霆的密謀,這么快就有回信,說明進展的確不錯。

    舉目看見周嚴手里捧著的一迭資料,陸沉仿佛可以預料出這又將是一場漫長的演說。

    不過遺憾的是,剛才的那句夸贊是他唯一可以賞賜給周嚴的東西了,因為時間在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之后突然顯得彌足珍貴,而他的耐心也早就已經(jīng)焚燒殆盡。

    說不清具體為何,看著眼前人如石像般佇立在不遠處的樣子,陸沉莫名感到一陣憋悶的躁郁。

    或許是因為周嚴魁梧的身形讓他回想起女孩曾經(jīng)用色情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的畫面;或許是因為在聽見周嚴清冷的嗓音以后,身下胡亂放肆的小姑娘突然老實得一動不動,讓他心情極差;也或許,只是因為周嚴提及的那位叔叔讓他不自覺地在腦海里反復播放起銀發(fā)男人前不久才剛警告過他的言辭:“如果你沒辦法照顧好她,那就放手?!?/br>
    那一瞬,陸沉突然不想再去遵從什么血族的美德,他渴望放棄隱忍、丟掉矜持,無拘無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此時此地,那件事就是占有他的小兔子。

    “不過,我現(xiàn)在沒空聽?!?/br>
    嚴詞拒絕了周嚴試圖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愿,陸沉將雙手伸向桌堂,一把拽出了跪在他身下的女孩。

    小姑娘顯然沒有預料到他的舉動,事發(fā)突然,她又驚又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悶頭往陸沉懷里鉆,很像一只受到驚嚇的鴕鳥。

    “出去吧。看好門,不要放任何人進來?!?/br>
    淡漠吩咐,陸沉毫不客氣地捏起女孩尖俏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紅眸沒有像以往那樣在四唇相接時閉闔,而是睜開著與不遠處的周嚴對視了。

    陸沉注視著他,眸底沁出威脅與警告的花火,指尖按開女孩的齒關(guān),像是刻意要表演給對方看一樣,將二人舌身卷繞絞纏的動作悉數(shù)展示在外面。

    盡管那張冷面很難察覺出任何表情,但憑借陸沉對周嚴的了解,他似乎還是從那雙暗紅色的眼眸中探出了一閃而過的情緒,像是驚訝、也像是動情。

    好在那光澤消失得很快,看著女孩縮在陸沉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任由男人盡情占奪的模樣,周嚴只是低眉順目地回答說:

    “是,少爺?!?/br>
    迅速退出辦公室,陸沉沒有聽見周嚴走遠的踩踏聲,猜測他應該是已經(jīng)守在門口了。

    還算聽話,如果這條家犬真的妄想覬覦他的小兔子,那他就有義務讓周嚴明白,這是他不配染指的女人。

    讓他旁聽他們zuoai的聲響,也還只是第一步而已。

    摟緊懷中的女孩加深了這個如膠似漆的親吻,陸沉因煩亂的心緒而喪失了溫柔的力道,吻得有些野蠻、或者說粗暴。

    他忽然明白,方才被白狐激起的憤怒僅是被隱藏,但絕沒有消逝。懷中的女孩越是順從,男人就越是焦躁,因為他總是忍不住去思考:或許她在那只靈族狐貍的懷抱里也是同樣的軟糯乖巧。

    倘若惹陸沉生氣的人不是他的小姑娘,那這個血族男人將會有無數(shù)種手段讓對方品嘗他的怒意,可面對這只他珍之如命的白兔,一時間,陸沉竟有些茫然失措了。

    說她膽小,她卻敢于背著他勾引其他男人;說她膽大,她又明顯怯于將事實向他和盤托出。遮遮掩掩、心存僥幸、甚至畏縮不前只會選擇逃避的樣子,陸沉都覺得可愛、覺得喜歡,所以非要說的話,他才是那個無可救藥的人。

    拿她沒有辦法,也舍不得對她生氣,因此陸沉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用性愛來發(fā)泄?jié)M腔怒火了。

    雖然這算不上絕佳的方法,但至少每次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