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OursI
【本次更新】 【163P梅開二度篇】 月黑風(fēng)高夜,你獨自一人回到家中,卻在開門的瞬間被人壓制在門板上,隨之而來的是漆黑的眼罩與冰冷的口球。 你看不見、也說不出話,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攔腰扛起,走向未知的方向。 側(cè)耳傾聽,地面上傳出重迭的腳步聲,看來,對方還不止一人。 他們是誰?又要對你做些什么? 莫名的恐懼盈滿你的內(nèi)心…… 咳咳…… 薩莎在這里預(yù)祝你一切安好! wink! 本篇比較暗黑,16雙雙black化,且內(nèi)含聯(lián)手do你情節(jié)!不過事后都有好好道歉啦! (接受不了慎看謝謝?。?/br> 預(yù)警:偽強(qiáng)jian/偽群交/16聯(lián)手do你/幻境play/雙管齊下/道具play/失禁 潮吹/吸血喂血等 「14」 Ours I 我們的 (一) ************************** 天黑才能下班,自從我就職為設(shè)計師以后,這似乎已經(jīng)是一種常態(tài)了。 和陸沉在辦公室里亂性的事情早已過去多日,在此期間,蕭逸還是一如往常地和我通訊問候、齊司禮仍舊表情淡漠地用各種別扭的推辭照顧我。如若忽略其中經(jīng)歷過的、微小的不愉快的話,我的生活仿佛已然從波瀾中歸于平靜,再次步入正軌,只是身邊的男人變成了三個而已。 走在略顯空曠的夜路上,盡管道路兩旁的街燈一個挨一個地散射著澄黃色的光線,但頭頂深邃幽遠(yuǎn)的天幕卻總是給我一種壓抑的緊張感。星星和月亮不見蹤影,大概是被厚重的烏云遮去了光芒,刺骨的夜風(fēng)偶爾會從身側(cè)呼嘯而過,很輕易就穿透了我身上穿著的寡薄夏裝。 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實打?qū)嵉膲奶鞖猓@真不像是一個好兆頭。 心緒凝重,我一邊安慰自己不要瞎想,一邊加快了歸家的步伐。十幾分鐘過后,我如愿地踏進(jìn)了自家樓棟的電梯。當(dāng)金屬門關(guān)合,整個電梯廂開始持續(xù)上升時,胸腔里一顆惴惴不安的心才終于安穩(wěn)了些許。 樓道棚頂?shù)母袘?yīng)燈似乎有些故障,在我掏出鑰匙開門的過程中,它一直在天花板上閃爍不休,甚至還能夠聽見鎢絲即將熔斷時發(fā)出的“嘶嘶”聲響。明滅忽閃的環(huán)境下,我費力地將鑰匙插入孔道,旋轉(zhuǎn)著打開了家門。 也許是因為今夜沒有月光所致,客廳內(nèi)幾處寬敞的玻璃窗透不進(jìn)任何光亮,我遲疑地邁步走進(jìn)屋內(nèi),四周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關(guān)好門,我憑借記憶在墻壁上摸索著吊燈的開關(guān),卻在指腹觸碰到光滑的塑料按鈕時,突然感到身后籠罩上一個了頗具壓迫感的身影。 門鎖得好好的,屋里怎么會有人? 黑夜放大了內(nèi)心的恐懼,我試圖回頭去探查背后情況,可就在手指想要下壓開關(guān)、腦袋想要扭轉(zhuǎn)一定角度的時候,一股比我要強(qiáng)勁上許多倍的力量適時地制止了我的動作。 它無疑來自于男人。 一個陌生男人。 雙手被一只大掌鉗制著扳到背后,接著手腕上被什么條狀物一圈圈纏繞住了。男人捆綁我的動作很嫻熟,力道也很強(qiáng)勢,皮膚上勒出隱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陣略帶粗糙的束縛力,我猜測那大概是一段很粗的麻繩。 “你是誰?要對我做什么?” 恐慌感侵蝕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嘗試掙脫開男人的掌控,但由于手腕上已經(jīng)被他綁好了一個不會輕易松散的死結(jié),一切反抗只是徒勞。 男人沒有回復(fù)我。大手從腕間松開轉(zhuǎn)而摸上我的后背,順著脊柱突出的線路一直撫至后頸,摩挲的手法有些色情。他用體重把我抵壓在墻面上,使我沒有回身的余地,然后一片觸感細(xì)膩絲滑的布料蒙上了我的眼睛。 身體越來越僵硬,當(dāng)我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時,仿佛連血液都開始冷卻凝固了。我像一只被天敵逮住的、處于食物鏈下層的獵物那樣,生死大權(quán)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乖乖待著任由對方擺布。 遮蓋住視線的,應(yīng)該是一副上好材質(zhì)的眼罩。寬度剛好到鼻梁中段,完整地隔絕了任何光源穿透縫隙的可能。后腦上傳出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響,幾秒后,發(fā)絲上繞住輕微的禁錮感,一定是眼罩掛繩也被打結(jié)好的緣故。 “不要這樣!你需要錢嗎?還是別的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請你別傷害我…求你…求唔!…唔唔……” 行動能力和視覺都被霸道地剝奪,我開始慌亂無措地向身后的陌生男人乞憐,可惜對方似乎并不吃我這套。哀求的話還沒講完,口中就突然被塞入一個呈球體狀的堅硬異物,將我的句子變成聽不懂含義的嗚咽。 異物連接著的兩條綁帶順著嘴角的方向勒至后頸,我聽見男人將金屬卡扣在那里鎖合的聲音。齒關(guān)因球體的阻擋而無法關(guān)闔,連吞咽口水都成為了難題。 我徹底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quán)。 驚懼里洇出絕望,我已經(jīng)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qū)ξ沂窒铝羟椤H绻枰氖前l(fā)泄獸欲,那或許還不算是最壞的結(jié)果,至少在他用完我的身體以后,還能放我一條活路。 耳邊傳來一陣潮熱的呼吸,男人輕巧地吻了吻我的側(cè)頸,使我渾身冷不防地哆嗦了一下。大手緩慢地握上我的腰肢,然后突然發(fā)力,我整個人便被他攔腰托起、扛在了肩上。 眼睛看不見任何事物,本就薄弱的方向感更是所剩無幾,男人走路的動作在身上引發(fā)間歇的顛簸感,我不知道他要把我?guī)У侥娜ィ茏龅闹挥袀?cè)耳傾聽,然后默默祈禱。 穩(wěn)健的腳步聲回蕩在房屋上空,在男人扛著我走出一段距離后,我又捕捉到另一陣腳步聲從不遠(yuǎn)處跟了上來。兩雙前后不一的踩踏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讓我手腳冰涼,心臟沉至谷底——這太糟糕了,因為對方并非僅有一人,而是兩個。 少時后,腳步聲戛然而止,接著身體被猛然拋出,摔倒在一個柔軟又富有彈力的平面上,我想這是我臥室里那張不算寬大的雙人床。 一個高大健碩的身軀迫不及待地壓上我的后背,把我死死地釘在床面上。那雙將我捆綁起來的大手急躁地撕扯起我的衣服,我聽見纖維斷裂時發(fā)出的突兀聲響,沒過多久,全身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皮膚赤裸地暴露在空氣里,涼嗖嗖的很沒有安全感。 陌生男人似乎缺少耐性,他解開皮帶與拉鏈時金屬卡扣碰撞得叮當(dāng)作響,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很快就感受到一個前端已經(jīng)彌漫得濕糊一片的粗長巨物定定地擠入了我的股縫里。 這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男人,因為他磨蹭著找到xiaoxue入口的動作非常嫻熟。rou冠頂上花芯輕淺地推送了兩下,把四溢的前液亂涂在花瓣上。性器借著潤滑繼續(xù)深入,當(dāng)傘頭被xue口包裹著吞吃下去以后,男人便猛地一個挺身將roubang一插到底了。 “唔!……唔…唔……” 措不及防的深插將封閉又干澀的花徑生硬地破開,過于巨大的直徑撐得xue壁隱隱作痛,我忍不住吃痛地呻吟,卻因口中球體的阻擋被迫轉(zhuǎn)成了含糊的嗚咽。 “哈啊……” 身后散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隨后一個熾熱而寬闊的胸膛貼上我的脊背,男人在我后頸上毫無規(guī)律地烙下細(xì)碎的輕吻,大手握住我的臀瓣向兩側(cè)掰扯,試圖將我縮緊的xue口抻得更開一些。 我說過他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性器僅是在我xue內(nèi)停留了片刻時間,男人便一邊用牙齒磨咬著我后頸上的皮rou,一邊把雙腿跨在我身體外側(cè)夾緊,就這么前后擺動著腰身大力cao干起來。 沒有潤濕的xue道讓性器抽插得有些困難,柱身摩擦的前幾下盡是難忍的鈍痛,然而隨著男人cao弄的頻率逐漸加速,那些痛感就慢慢被酥爽的快意給替代了。 “唔……唔唔……” 花芯深處擅自分泌出黏膩的愛液澆灌著討好這根侵犯我的roubang,口中表示抗拒的哼鳴開始摻雜進(jìn)上揚(yáng)的尾音,聽起來更像是激勵男人cao得更狠些的嬌吟??諝庵袧u繼漫溢出明晰的rou體撞擊聲、以及yin水被搗弄出的咕唧碎響。仿佛是感應(yīng)到我的身體因迎合他而產(chǎn)生的生理變化,男人腰臀間的沖撞變得更加放肆了。 xue壁內(nèi)的神經(jīng)末梢被男人不停地磨蹭刺激,激發(fā)出令人脊柱發(fā)麻的快感,盡管我明知道對方是在拿我當(dāng)成泄欲工具一樣cao干、玩弄,可xue內(nèi)浪潮般洶涌起伏的舒爽仍舊一點一點地侵蝕掉了我腦中殘存的理智,把我變成一個sao叫著撅起屁股求cao的yin蕩之人。 頭腦變得昏昏沉沉、無法思考,唯一的想法就是遵循本能去追逐快感。視覺被剝奪,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體內(nèi)那根抽送著的roubang上,我顧不及因口球而無法吞咽的唾液滴答地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只是放浪地仰著腦袋叫床,后背弓出一彎漂亮的弧線,腰肢向后扭蹭著回應(yīng)男人的頂撞。 身后傳來壓抑著的悶哼低吟,花芯里的巨物深入淺出,節(jié)奏越來越迅猛,性器堪堪拔出根部就急迫地塞回內(nèi)里,rou冠一下接一下地碾磨過xue內(nèi)的G點,再撞擊到嬌弱敏感的宮口上。 滅頂?shù)目旄邢砹宋业娜?,通過經(jīng)絡(luò)蔓延至四肢百骸。腦海中閃現(xiàn)出刺目的白光,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xue壁痙攣著吸附在那根讓我意亂情迷的roubang上攀纏。 “唔唔!唔!……唔……” 兇狠的cao干將我送上了性愛的巔峰,我尖呼著接受了高潮的洗禮,麻酥的爽意貫穿了我的靈魂,連腳趾都不自覺地蜷縮了起來。 身后的男人一直抽插到快感的余韻徹底從我身體里退卻后才緩緩?fù)O铝送λ偷膭幼鳌K麑Ⅲw重壓在我身上,口鼻悶在我頸窩里紊亂地喘息著,性器還脹硬地深插在花徑里沒有拔出的意愿。 當(dāng)迷亂的眩暈感漸繼消散,頭腦似乎又重新回歸于理智的掌控之中。被陌生男人強(qiáng)上了這件事滲透出莫大的羞辱感,讓我倔強(qiáng)的自尊心受到動搖。一種委屈、無助又驚懼的感覺從心底滋生,最終轉(zhuǎn)化為無用的眼淚,撲簌簌地從眼罩下面滾落下來。鼻子酸酸的,身體還在被男人全方位地壓制著,我卻已經(jīng)抑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肩膀和抽噎的喉關(guān)了。 頸窩里拱蹭著腦袋僵怔了一下,隨后壓在身上的緊實身體起身撤開了一定距離。修長的手指摸上我后頸處的卡扣解開,男人利落地將堵在我嘴里的口球拆卸了出來。 “怎么哭了?別怕,是我。” 熟悉的低醇音色徐徐傳來,像一陣和煦的暖風(fēng)般撫平了我內(nèi)心的恐慌感。 我認(rèn)得這個聲音。 “陸沉…?” “嗯?!?/br> 小心翼翼地問話,很快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陸沉伸手為我解開身上的束縛,麻繩、眼罩順序脫離我的身體,使我重新恢復(fù)了自由。 眼睛被長時間的黑暗遮蔽得有些敏感,我不知道屋內(nèi)什么時候開了燈,但視線一接觸到光源雙眸就條件反射地瞇了起來。手腕被捆綁得略感麻木,我顧不上關(guān)心那里隱約泛紅的幾道勒痕,只是一邊抬手抹著眼淚,一邊氣鼓鼓地朝陸沉嬌嗔: “嗚嗚……壞陸沉…干嘛突然這樣……” 陸沉的身軀依然籠罩在我后背上沒有離開,瞧見我朝他砸過來的小拳頭也不去閃躲,反而用指腹擦拭起我眼角殘余著的淚花來。 “不如我的兔子小姐先來解釋一下,為什么被陌生人侵犯也會興奮到高潮呢…?” 他眸色一暗,沉吟道: “真是yin蕩?!?/br> “我…我沒有……” 我想陸沉說得沒錯,我的確擁有一副yin蕩的身體,但我不想承認(rèn)。 口中狡辯著,我不敢直視那雙犀利的紅眸,眼神飄忽著瞟向側(cè)面的墻壁,然后呼吸驀地一滯——那里不是空白的墻壁,現(xiàn)在正站著一個一襲黑衣的高大男人。 是蕭逸。 驚怔的表情凍結(jié)在臉上,我瞪大雙眼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凝視,嘴唇顫抖著張開,卻說不出任何句子。 早前聽到的另一雙腳步聲一定就是蕭逸的。所以他是從一開始就在,并且目睹了陸沉和我zuoai的全過程嗎?他是什么時候回到光啟的?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和諧了?不知為何,心頭突然縈繞出不祥的預(yù)感。 “怎么這副表情,看見我在這不愿意?” 黑發(fā)男人雙臂交迭在胸前,體態(tài)隨意地倚靠著身后的墻壁,臉上掛著好整以暇的戲謔神色。 “剛才挺精彩啊。” 他沖我挑了挑眉,視線移向陸沉依舊和我嵌合在一起的下體上打量了一番,少時后再次與我對視。從前總是氤氳在那雙綠眸里的妒火破天荒地變得微乎其微,蕭逸的瞳仁里只是盈滿一種難以解讀的寒意。 “聽說我不在的時候,我們蕭小五玩得可花了,樂不思蜀了是吧?開心得都不想讓我回來了?” 咄咄逼人的句子嗆得我無力反駁。后背脫離墻壁的支撐,蕭逸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床邊走來,過程中用指尖解開了自己的衣扣與褲鏈,將衣物一件一件脫去,再隨手丟到地板上。 “才…才不是!” 看著那具赤裸而健美的身體離我越來越近,黑發(fā)男人與生俱來的壓迫氣場震懾得我渾身發(fā)軟,我最終只是小聲擠出一句底氣不足的回應(yīng)。 “是嗎。哦,也對。那天在電話里不是說想被我cao了嗎?” 聽他用清冽悅耳的聲線說出露骨的葷話,我的xiaoxue不由自主地涌出一汪蜜水,可惜此時卻是澆灌在了陸沉的性器上。 蕭逸站在床沿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蒼綠色的眸子里閃爍著鋒利的精光。大手握住自己早已挺硬的勃起,男人將那根傲人巨物打在我臉蛋上拍了拍,撞擊出幾聲濕潤的脆響。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騙我?!?/br> 說著,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青筋虬結(jié)性器,眼底的yuhuo燃燒正旺。 我當(dāng)然懂得他的意思。 小手顫顫巍巍地抓上黑發(fā)男人粗長的柱身,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隨后毫不猶豫地張口吸了上去。碩大的rou冠撬開我的齒關(guān),讓我有種下頜即將脫臼的錯覺,但我還是拼命地用舌身和口腔內(nèi)壁舔吮著這根許久未能貪得的roubang,期許能夠讓它的主人感到滿意。 我說想要蕭逸了,這并不是在騙人。 至少今晚,我得讓他明白這件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