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嗚嗚……” 聲音全被堵在了掌心后。 肌膚緊貼,管予清晰無比地感受到堅、挺的兩顆r粒情、色地蹭著她的背,完全勃、起的物事在她的大腿根處蠢蠢欲動,管予不甘地掙了掙,那物卻是更得寸進尺地將頭部微嵌入她的臀縫間欲意分明地上下摩擦。 “我忍不了……”男人咬了下她的后頸,松開,舌尖在齒痕上撩撥,“你不要亂動,我只弄幾下就好,我查過了,不會有影響……別動,我會小心的。”男人的語氣算是難得的帶著些示弱,可手下的動作,卻是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嘴上緊捂的大手沒有松開,男人似乎也清楚管予的不愿,但是,他終究還是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選擇了無視! 借助著水流,男人兩根手指強制地擠入管予的下、體,已是許久未經(jīng)x事的x道明顯抗拒著這樣粗暴的入侵,管予難受地甩了甩頭,男人安撫地舔弄著她的耳朵。有了清水的潤、滑,手指終于全部、c、入,并很快就能在x道里動作開來,刮擦、捻摩,男人很快就喚醒了懷里這具身體對情、谷欠的記憶。 再不愿,管予也很快就被從身體深處席卷而上的渴求逼得雙眼通紅。 懷里的身體,不停輕顫,輕吻著管予肩窩的男人滿意地聽到管予急促粗重了的鼻息,男人吻了下管予的耳尖,“你也想要的?!蹦腥怂砷_了捂住管予嘴巴的手,把管予轉(zhuǎn)過身,男人看著管予溢滿淚水的兔子一樣的雙眼,男人傾身上前要吻管予,卻被管予別過頭避了開去。 男人盯著她。 管予抹了下眼淚:“卑鄙?!?/br> 男人勾唇,有些涼薄地笑了。 尋了塊平坦光滑的水岸,讓管予雙臂搭在岸邊,男人動作小心地抬起管予的雙腿,“不要叫得太大聲?!蹦腥司鹱」苡璧哪抗?,身下,緩慢卻沉重地破開阻攔直、插、到底。 男人真的如他所說的,很小心。 極慢地抽、出,極慢地、頂、入,令人發(fā)瘋的速度,所有讓人顫抖的感官刺激都被成倍地放大。 身體被男人guntang的、物、事填滿,然后是一點一點,折磨著人的抽、離,體、內(nèi)的軟、r、恬不知恥地糾纏上那物事,吸附著那火熱的石更直苦苦挽留,那物事沒有絲毫憐惜地斷然離去,火熱驟然消失后,乘虛而入的卻是那冰冷的流水,一瞬闖入的冰冷,冷熱交替的刺激還未來得及適應(yīng),米且大巨物便壓著流水強硬地丁頁撞了進來,頃刻間,體內(nèi)的每根神經(jīng)、每個敏感點仿若受到了最致命的摧殘,管予的腳趾緊緊蜷了起來,搭在男人臂腕間的兩條腿抖顫得宛如颶風中的枯枝。 管予揪斷了手邊蔥郁的青草,她再忍不住地口今泣出聲。 “秦……秦燁秦燁別啊啊……別……別……嗚啊……” “別動……我很快……嗯哈……再一會……再一會……” 秦燁臉上全是汗,冷峻的五官有些猙獰,無法放開手腳的x事讓他憋得都快炸了。 死命控制著身下兇獸谷欠要一逞獸谷欠的沖動,秦燁抓著那最后一點點理智,讓自己的動作盡量輕慢。 管予上齒死死咬住下唇,情、潮沒有因秦燁磨蹭的動作消退,反而愈發(fā)被激起驚濤駭浪,淹沒全身的谷欠念,遲遲得不到解脫的渴求,管予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猛地抓住秦燁一邊臂膀,管予狠狠地盯住秦燁:“快一點!” 秦燁眨了下眼,倏地傾身吻上管予的唇。 腰下不受控制地又、抽、叉了數(shù)下,才戀戀不舍地把依舊脹得發(fā)痛的男、木艮抽離,秦燁一手握上石更、挺的男、木艮兇狠地魯了幾把,直到出了米青,身下的那物卻是絲毫沒消停的意思,依然十分有氣勢地半、勃、著。 管予現(xiàn)在只有狼狽兩個字可言,涕淚滿面,兩腿打顫,更糟糕的,是體內(nèi)還喧囂著的沒被撲滅的谷欠火。 被秦燁清洗了身子抱上岸,管予要去奪秦燁手里的衣服,卻被秦燁避了開去。秦燁溫和了臉上冷厲的線條,動作輕快地給管予套上衣服。 指尖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管予的肌膚,管予無法克制的顫抖讓秦燁有些訝異。 秦燁捧住管予的臉強行轉(zhuǎn)了過來,秦燁緊緊盯著管予閃避的眼睛,片刻后,秦燁笑了,相當愉悅的笑聲。 溫柔浮上了他歷來偏冷厲的雙眸,他靠上去輕輕吻了吻管予的眼睛,“別急,慢慢來。”秦燁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從管予的鎖骨緩緩滑落,停在管予t立的紅豆上,誘惑一般輕蹭而過。 難以克制地驚喘了聲,管予羞得滿臉通紅。 恥辱、怨怒,管予狠狠扯過秦燁手里的衣物穿上。 喚醒姥姥一起回家,姥姥眼尖地一下就瞧見管予唇上的小傷口,管予尷尬地解釋說不小心咬到了,姥姥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些孕婦日常中要萬分小心的事。 管予一路上一只手都不大自然地撫著脖子,回去后馬上進了房間,對著鏡子查看了番,果然見到秦燁留下的顯眼的痕跡。管予換了件領(lǐng)子略高的上衣,對著鏡子整理了番,瞧那些吻痕都被遮掩了去,她才真正舒了口氣。 管予接下來幾天都不再去那湖中洗澡,姥姥不解,管予忙謊稱是身體不適。 姥姥便去煮了一大鍋姜水,讓管予用那姜水洗浴。 姥姥邊把鍋里的姜水舀到木桶里邊跟她說著洗姜水有些什么功效,管予瞧著姥姥臉上的汗珠,心中澀澀的,滿不是滋味。 為了避開秦燁,管予也不出去轉(zhuǎn)悠了,成天呆在家中,與姥姥學了些針線活,有時也跟在姥爺身后蒔花弄草。 姥姥姥爺還是常讓她出門,但都被管予帶過了話頭。 管予不出門,卻擋不住秦燁自個兒尋上門。 管予無言地看著秦燁手里提著兩條大魚,遞給在院子里的姥爺。 秦燁留下來一起吃了晚飯。 姥姥姥爺對秦燁的印象很好。 秦燁走后,姥姥還直稱道,這小伙子真不錯! 姥姥有時也會八卦地問她,她的那位是個怎樣的人?怎么就不陪在身邊? 管予就傻笑著三言兩語地搪塞了過去。 或許,在兩位老人心里,已經(jīng)是有了定論了吧。 管予有次不小心聽到姥姥姥爺在廚房里聊天。 說的她,姥姥直嘆息,說她可憐,肯定是遇到了可恨的陳世美,姥爺讓姥姥別多話,免得惹她傷心。 管予站在廚房口,垂眼盯著腳邊老式的六角紅磚,心里五味陳雜。 秦燁三不五時地便會提著魚上門,然后就會順便地留下來一起吃飯。 秦燁會跟姥爺下下棋,也會聊些對這個小地方而言實在遙遠的國事。大概是實在太缺少年輕人的陪伴,姥爺簡直對秦燁疼愛得不行,現(xiàn)下總是“小燁小燁”叫得親熱,有事沒事地,也會到隔壁喚人過來。 秦燁跟兩個老人混得風生水起的,但是,對管予,秦燁并沒有多出一個眼神,也沒有特意去尋管予說話,兩人,完全像是陌生人一般,疏離淡漠。 管予望著深山中顯得特別高遠的天空,還有那特別亮的星星。 管非說mama挺好的,現(xiàn)在每天早上都會跟小區(qū)里的阿姨去爬山,晚上會跟他們一起去跳廣場舞呢。 管非說,爸爸來找他們好幾次……管予讓他不要說了。 管非說,陳珂的爸爸得了胃癌,剛動完手術(shù),可醫(yī)生說,最多也只能撐上一兩年。 管予沉默了很久,電話那頭的管非同樣沉默著,然后,管非說:“姐,陳珂答應(yīng)嫁給我了?!?/br> 管予卻不覺得高興,只覺得想哭。 “小非……” “姐,我知道,陳珂還不愛我,可是,姐,我還是覺得很高興。姐,過幾天,我們就去領(lǐng)證。哈哈,說實話,我真怕陳珂反悔……姐,我是不是有點孬?” 管予硬是讓自己笑出聲:“不,你很勇敢,陳珂她,一定會愛上你的!” 管予慢慢放下手機。 窗外一片漆黑,這個時候,還不到八點,各家各戶卻都早早地進入夢鄉(xiāng)。 管予手上搖著蒲扇,呆呆地望著那比天幕黑得更濃重的遠山。 莫名的不安,從睡夢中驚醒,眼睛還未及睜開,便先讓探入衣底揉弄著她一邊r豆的那只大手激得頭皮發(fā)麻。 “你……”管予手肘往后猛頂,嘴上開口剛要呵斥,又讓緊貼在背后的男人一把捂住嘴。 秦燁兩指夾著管予的一邊茱萸慢揉細捻,不消片刻,那小豆子便得了趣地顫巍巍地挺、立、堅、硬、了起來,秦燁低笑,忍不住湊上前啄吻著管予的后頸,兩指捏著r豆揪扯著拉起、松開,掌心惡質(zhì)地搓蹭著那豆子覆住整個雪r使力揉壓。唇下的肌膚顫了顫,又顫了顫,秦燁唇角帶上笑,支起上身,轉(zhuǎn)過管予的臉咫尺相對。 “做不做?”秦燁吻著管予的唇角,低聲輕問,一副管予說什么便是什么的服帖溫和模樣,但他的一只手卻早無恥地摸上了管予的、私、處,指尖若即若離地在x、口處輕點慢畫。 管予狠瞪上方那雙黑暗中晶亮得讓人惱火的眼睛,咬住唇忍住要脫口而出的口申口今,管予有那么一刻真想什么都不顧地大喊,然后,讓所有人看看,看看這么一對女干夫銀婦…… “管予……出水了。”在那私、處挑逗著的指尖沾染上了濕意,秦燁愉悅地吻上管予的眼睛,“你想要的?!?/br> 是!是!她想要!她想做!她想得不行! 管予哭了! 沒有發(fā)出聲音。 只有眼淚從眼尾不斷滑落。 她一直不愿承認的,她早已墮落! 她拼命要偽裝起來的矜持,男人的幾根手指頭,便讓她潰不成軍。 “為什么要哭?”秦燁伸舌舔著管予的眼尾,舌尖上全是淚水咸澀的味道,“跟我做就這么痛苦?” 秦燁扶起管予,不知道紙巾放哪,便直接扯過身邊的薄被有些粗魯?shù)睾鷣y擦了擦管予的臉。然后,一件一件,秦燁脫去管予身上的衣物,再拉過管予的手,慢慢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管予身上的敏感點,秦燁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挑起這個女人的情、谷欠從來就不是什么需要挑戰(zhàn)的東西。 不過片刻,秦燁便聽到黑暗中低低細細的口申口今。 秦燁抱起管予坐在自己月夸上,兩指撐開那蜜水淋漓的、x、口,他并不費勁地便進入了那蜜、道。 有些老舊的木板床“嘶啞嘶啞”作響,應(yīng)和著充滿一室的低喘細口今。 秦燁車欠下的物事還嵌在管予x、口不肯退出,自身后摟抱著汗淋淋的管予,秦燁手指纏著管予有些長度了的頭發(fā):“我上個月路過你舅的墓地,很久沒人打理過,草都長得人高了?!?/br> 如意料的,懷里的身體整個僵硬,停留在x、口的男、木艮受到了不自然的擠壓,秦燁粗喘了聲,跳了跳又生機勃發(fā)的男、木艮自動自發(fā)地又要往那甜蜜處所鉆,秦燁沒有壓抑,彎腰摟緊管予,一手抬起管予的一邊大腿“撲哧”一聲側(cè)身直丁頁了進去。 “跟我回去!”秦燁輕咬著管予的肩頭,“你忍心看你舅的墳頭雜草叢生?” 秦燁只聽到管予嗚咽了聲,然后便只有急促沉重的鼻息。 秦燁沒有試圖轉(zhuǎn)過管予的臉,去看她有沒流淚。 在懷里不斷顫抖的身體里徐緩進出,秦燁、泄、出身后直接把男、木艮抽了出去,他把管予翻過身,撥開她掩著眼睛的手臂,盯著她被淚水浸yin得閃閃發(fā)亮的雙眼,冷聲低問:“你心里只有你那個舅舅,既然這樣,你跟誰不是跟?管予,你要矯情給誰看?你知道你家里什么情況?你還要扔下他們挺著個大肚子四處丟人現(xiàn)眼?管予,你沒資格任性!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