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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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鎖清歌懶懶的翻過了身,他將手臂搭在宮弦月身上,繼續(xù)穩(wěn)穩(wěn)地睡著。 宮弦月發(fā)覺,嘴角扯著淡淡的微笑,「清歌,起身,我們?nèi)ゴ蚶泶蚶?。」倚過身,輕輕地對鎖清歌說著。 「唔──累,再讓我多睡一會?!规i清歌悶哼,雙眼仍然未張開。 「起身,這樣會感染的。」不理會鎖清歌,宮弦月一把就坐起身、拉起了鎖清歌。 「啊──疼疼疼、放、放手!」鎖清歌拄著腰間,一臉痛苦的喊著。 宮弦月也是忘了,「抱歉抱歉?!惯B忙坐下身,輕揉著鎖清歌的腰背,「是我疏忽了。」 鎖清歌只是狠狠的盯著宮弦月,「是怎樣?當我是義務幫你生育后嗣的嗎?」嘟起嘴,忿忿不平的說著,「用完就把我晾在一旁了是不?」 「當然不是?!箤m弦月這也是醉了,怎么他會有這種想法呢,「我怎么會當你是義務的?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啊。」 「是嗎?」鎖清歌困惑的看著宮弦月,「我不信?!?/br> 「真的!」宮弦月說著,舉起了自己的掌心,「我可以證明給你看的?!?/br> 「你要怎么證明?」鎖清歌說著。 宮弦月則是一臉沉思的樣子,「應該是說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我不知道?!规i清歌淡定的說著,「這應該是你要想的問題吧?」 宮弦月只是露出一抹淡笑,湊上前,吻了鎖清歌一口,而后松開口,「這樣夠嗎?」 鎖清歌則是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臉頰紅暈又起,「你、你趁人之危!」摀著自己的臉頰,看也不敢看宮弦月一眼。 宮弦月露出大大的笑容,「這怎么能稱作趁人之危呢?是你要我證明給你看的不是嗎?」 「不管!」鎖清歌狂搖著頭,「你就是趁人之危!」 「好好好,我就是趁人之危,那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整理了吧?在不趕快,勛兒都要起來了呢?!?/br> 「勛兒!」一聽到熟悉的名字,鎖清歌哪還管得上自己身子的不適,一把就起身,反倒成了拉宮弦月的人了,「你快點啊!」 「慢點啊,不要這么快?!箤m弦月緩緩地起身,似笑非笑的說著,「怎么說上勛兒你就變了個人似的?是不是改日也要換你證明給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哎呀,這不重要!」鎖清歌嘟囔,「你快點便是!」 這下?lián)Q成宮弦月心有不甘了,他故意用了反作用力將鎖清歌扯回自己身邊,「什么叫這不重要?」 鎖清歌只是愣愣地看著宮弦月,「我、我哪有這么說?!?/br> 「是生過孩子記憶變差了、還是想要生孩子想瘋了呢?」宮弦月輕語,「怎么剛剛說過的話自己都記不清了呢?還是,要我再提醒你一次?」說著,狠狠的吻上了鎖清歌。 「唔──」攬過宮弦月的腰際,鎖清歌迷濛的哼著。 「又想要了?」宮弦月在鎖清歌耳邊低語,「你還真是奢侈呢。」 「才不!我不想要!」鎖清歌輕吼著,可早已情緒高漲的宮弦月哪聽得下他的每一句話,當然是將鎖清歌再一次的吃乾抹凈,所以待兩人完事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 「你、你真的很過分!」鎖清歌翻過身,頭也不回的不理宮弦月。 宮弦月淡笑,「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說我不想要!」鎖清歌憤然的坐起身,可身下的痠痛卻喚起了他,「疼──」 「過來,我揉揉?!箤m弦月張開雙臂,想迎接鎖清歌。 可對方卻很有個性的回著:「不要!」然后又迅速地撇過了頭,「每次都這樣說,然后又...」嘟囔著。 宮弦月這次是真的開懷大笑了起來,他揉著自己的額邊,「你怎么能夠這么可愛???清歌?!?/br> 「說、說誰可愛了!」鎖清歌氣憤的回著,「老子我可是男的??!」 「老子?」宮弦月憋笑憋到快得了內(nèi)傷,「你、你說誰是老子?」 「當然是我?。 规i清歌不以為然的說著,「還有!你笑什么笑?沒笑過是不是?」 宮弦月哪還挺得住,捧著肚子就這樣大笑了起來,「不行了、我不行了、再下去我怕我會受不了...」 「你、你到底在笑什么!」鎖清歌大大的揍了宮弦月一拳,「夠了!不要笑了!」 宮弦月則是一把摟過了鎖清歌,「清歌,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不適合這么粗俗的用語?」 「誰粗俗???你才粗俗啦!」鎖清歌又再次揍了宮弦月一拳,自己則是越過他、揉著腰下了床。 宮弦月笑到一個快往生,他不停地拍著床沿、抹去自己眼角因為大笑而泛出的淚光,「怎么、怎么能這么可愛?」 中午,鎖清歌正陪著宮元勛吃著午膳,宮弦月這才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鎖清歌一藐,立刻轉(zhuǎn)過身舀了一勺米飯餵著宮元勛。 「齁──爹是懶鬼!」宮元勛伸出rourou的小掌指著宮弦月,「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你才起床!」 「勛兒!不許這樣指著你爹?!规i清歌用食指彈了一下宮元勛的手掌。 宮元勛只是吃痛的收回手,然后喏喏的看著鎖清歌。 「無仿,孩子還小,不需要這么快糾正他?!箤m弦月搭過鎖清歌的肩說著。 「就是有你這樣寵他!要是以后他的行為偏差了該怎么辦?」鎖清歌憤怒的對宮弦月說著,自己則是轉(zhuǎn)過頭耐心地對宮元勛說著,「聽爹爹說,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不只是對你爹,對任何人、包括凌青叔叔、明月阿姨都不行知道不?」 「那玫瑰姨姨呢和爹爹呢?」小鬼很是會舉一反三,聽到?jīng)]有在句子內(nèi)的名字便提出來說著。 「當然不行!」鎖清歌稍微低吼著,「玫瑰姨姨可是比你爹還有爹爹都還要大的長輩,既然對你爹都不能這樣了,勛兒認為還能這樣對玫瑰姨姨嗎?」 宮元勛只是思考著,雙手環(huán)抱在自己的頭上,「嗯...不行!」 「很好?!规i清歌滿意的揉了揉宮元勛的頭,「勛兒很棒?!?/br> 聽到夸獎自己的話,宮元勛立刻揚起了大大的笑容,「勛兒很棒!爹~爹爹他說勛兒很棒呢!」然后舉著雙手向?qū)m弦月炫耀著。 「嗯?!箤m弦月則是輕輕的摸著宮元勛,「我們勛兒真的超棒的,都有將爹爹的話聽進去呢。」 「嗯!因為勛兒是好孩子??!」隨即拿起湯勺,自己挖了一口米飯進到嘴里,「我還會自己吃飯了喔!」然后露出大大的笑容對著兩人笑著。 「勛兒很棒?!规i清歌欣慰的摸了摸宮元勛的臉頰,「我們勛兒長大了呢?!?/br> 「那爹呢?爹有沒有很棒?」宮元勛吃著飯,口糊口糊的對鎖清歌問著。 鎖清歌則是撇過頭,看了看宮弦月一眼,「你爹啊,他不乖。」 「爹為何不乖?爹不會自己吃飯嗎?」宮元勛露著困惑的表情問著,「可勛兒都會了??!爹不是大人了嗎?」 「小傻瓜,」宮弦月輕輕地笑著,「爹當然會自己吃飯啊!你爹爹是在氣爹沒有聽他的話。」 宮元勛只是撫著自己rourou的臉蛋,「爹你用手指著爹爹嗎?!」然后露出驚慌的表情,「那不可??!爹爹剛剛說了那是不禮貌的行為啊!」 「是~所以爹知道啦,爹也和你爹爹道過歉了,所以勛兒可以叫爹爹原諒我嗎?」 宮元勛聞言,立刻抓上了鎖清歌的手臂,「爹爹,你就原諒爹嗎~」 鎖清歌整個欲言又止,「勛兒乖,你爹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負責。」說著,抓開宮元勛的小手,自己則是悠悠的起身走去,離去前還不忘對宮弦月唸著。 宮元勛一整個很錯愕,「爹爹生氣了?」 「是啊,看來爹這次做得太過分了呢?!箵嶂鴮m元勛的頭,宮弦月吶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