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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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宮弦月就這樣陪在鎖清歌身邊。隔日一早,鎖清歌撫著身旁的位置,發(fā)覺空了一大片他才微微的睜開眼,「弦月?」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沒半個身影,倒是大廳里卻傳出細微的笑聲,他聞聲而起,微微的走出房內(nèi),看見是宮弦月正逗弄著宮元勛玩耍的樣子,「起這么早?」他只是微微的一笑,覺得如果這刻時間靜止,這一幕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幅畫了。 宮弦月回過頭,朝著鎖清歌一笑,「是??!睡得好嗎?」 「很好?!规i清歌也給宮弦月一抹淡笑。 可地上的宮元勛卻又癟起嘴像是要大哭的樣子,宮弦月見狀立刻就將他抱了起來走到鎖清歌面前,「勛兒不怕,他是爹爹啊,是你的爹爹喔。」 而宮元勛只是噙著眼眶的淚水,呆呆的看著宮弦月,又看了看鎖清歌,扭了頭,一副非常困惑的樣子。 宮弦月只是呵呵的笑著,「小傢伙怎么了?」 「是不是看見我們都是男人所以才這樣啊?」鎖清歌輕語。果然男人能夠生育孩子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吧,就連這么小的孩子都看出來了。 「爹?」宮元勛指著宮弦月微微的說著,然后又指著鎖清歌不確定的喚了聲:「爹爹...?」 「是,他是爹爹喔。」宮弦月溫笑著,「要不要給爹爹抱啊?」 宮元勛聽到,立刻張開小手,「要!爹爹、抱!」 鎖清歌只是伸起了手,可卻停在半空中,唇角還不停的顫抖著,「我、我真可以抱他嗎?」作為他的生父,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前兩年自己卻未陪在他身邊,這樣的他還有資格可以當他的父親嗎? 「當然可以?!箤m弦月堅定的道:「你是生他的人,你當然有這個資格?!?/br> 見張開的小手沒有得到回應,宮元勛一個勁的就這樣哭了起來。 鎖清歌看著也是不捨,立刻就將宮元勛抱了過來,「不哭不哭,我們勛兒最乖了,好孩子是不哭的喔?!箵u著身體、輕輕地哄著他。 而宮元勛也靜靜的被鎖清歌抱在懷中,他蹭了蹭鎖清歌的衣服,小手攥著一小角,就這樣淺淺的闔上雙眼。 「睡了?」鎖清歌低頭看著懷中的宮元勛,「累了嗎?還是不舒服?。俊挂妼m弦月沒有回答自己,鎖清歌就越是心急,「你說啊、他是不───」抬起頭,卻被宮弦月一口吻上,他輕輕的退了幾步,羞紅著臉,「你、你在做什么啊...」眼眸隨即又低了下來,卻看見懷中的宮元勛靜靜的看著自己和宮弦月,「?。”缓⒆涌匆娏税。 顾邼膭e過頭,「都是你!」抱怨著。 「看見就看見,有什么關(guān)係呢?」宮弦月輕語,一把攬過鎖清歌,「讓他知道我們就是這種關(guān)係,自己也是因為這樣才來到這個世上的啊。」 「你在亂說什么!」鎖清歌騰出一隻手,狠狠的揍了宮弦月一拳,「他還?。〔粶誓氵@樣亂教他!」 「不小,都兩歲了不是嗎。」宮弦月說著,用著自己的手掌遮住宮元勛的雙眼,自己則是再次吻上了鎖清歌的唇。 鎖清歌則是不安分的想離開,卻又一次次的被宮弦月?lián)У母o,「別逃?!?/br> 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突然一黑的宮元勛也不安分的躁動了起來,他不停地扭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唔唔啊啊的叫著。 松開口,宮弦月這才將手放開,「小傢伙,」說著,伸出小指點了點宮元勛的鼻頭,「這么小就會阻饒自己父母談戀愛,這樣你怎么會有弟弟meimei呢?」 「又在說什么!」鎖清歌狠狠的看著宮弦月,「聽說小孩子學東西很快的,你就不要讓他學起來!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宮弦月再次哈哈的大笑著,然后低下頭對宮元勛輕聲說著:「小傢伙,你可要快快長大來保護父皇啊,你娘親說要和父皇沒完呢。」 「誰是娘親!」鎖清歌又落了一拳在宮弦月身上,「之前就說過了,要也是你當!」 「還是不退讓?。俊箤m弦月無奈的笑著。 鎖清歌別過頭,雙唇嘟的老高,「不讓!」 「好好好,那就讓他叫你爹爹吧,維持你最習慣的稱呼?!拐f著,又親了鎖清歌一口。 「你──!」 而宮元勛只是咬著小手、張著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這一年,過的非???,宮元勛很快就三歲了,也沒見紹容嫣又鬧出什么事兒,宮弦月就這樣來來往往蟠龍殿與竹園。 這天,宮元勛從外頭玩著玩后跑了回來,「爹爹──!」一把就撲上坐在椅上的鎖清歌。 「勛兒怎么了?」鎖清歌不解的撐起宮元勛,靜靜的看著他。 「勛兒想要弟弟!」宮元勛抬起頭,天真無邪的對鎖清歌說著,「meimei也可以!」 「???」鎖清歌只是歪著頭,似笑非笑的,「勛兒怎么突然想要弟弟meimei了呢?」 宮元勛只是嘟起臉頰,若有所思的想著,「嗯...因為宮里其它的人都有弟弟meimei啊!」三歲的宮元勛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的很會說話了,「還是勛兒有沒有哥哥還是姊姊呢?」 「沒有哥哥呢?!规i清歌回著,眼簾卻低了下來。原本是有的... 「爹爹怎么了?」宮元勛睜著眼看著鎖清歌,「是勛兒不乖嗎?為什么不和勛兒說話了?」 宮弦月這時緩緩的步入廳中,將宮元勛抱了起來,「勛兒沒有不乖,勛兒當然是好孩子啊?!蛊鋵嵥彩欠讲挪诺街駡@的,只是一到就看見宮元勛正問著鎖清歌這個問題,才又剛好的撇見鎖清歌這失常的樣子。 「可是爹爹不理勛兒了...」宮元勛嘟囔,立刻啜泣了起來。 「你爹爹沒有不理勛兒啊,爹爹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才沒聽見勛兒說話的。」宮弦月輕輕地對宮元勛說著,隨即拍了拍鎖清歌的肩,「孩子在看?!沟驼Z。 鎖清歌這才回過神,看著宮元勛眼眶瀅瀅的樣子才自責的抱過了他,「對不起勛兒,是爹爹不好?!?/br> 「爹爹以后不可以再這樣了!」宮元勛吸了吸鼻子,「嚇死勛兒了,勛兒以為爹爹不要勛兒了?!?/br> 「不會的,爹爹永遠都不會不要勛兒。」鎖清歌說著,又將宮元勛摟的更緊。 午后,明月正在別院哄著宮元勛入睡,而鎖清歌只是淡淡的坐在房內(nèi)的床鋪上。 「又想起之前的孩子了?」宮弦月一把摟上了鎖清歌問著。 鎖清歌只是靜靜的靠在宮弦月的肩頭,「嗯?!馆p語。 「沒事?!箤m弦月輕輕的拍著鎖清歌,「孩子是無心的,別和他計較?!?/br> 「我當然知道,我又怎么會和他計較呢?」 宮弦月一藐鎖清歌,「既然不會那怎么又擺著一張臉呢?孩子會被你嚇到的。」 「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鎖清歌說著,眼眶就又掉下一滴淚珠,「如果當時,我能好好的保護肚里的孩子,那么也許現(xiàn)在勛兒就有個哥哥了,而不是自己一個人...」 「別這么想,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是沒注意到你懷孕的我的錯。」宮弦月說著,輕輕的撫去鎖清歌臉頰上的淚痕,「若是我能早點發(fā)現(xiàn)你不舒服,那么也許那孩子還會在的?!?/br> 「怎么會是你呢???」鎖清歌抬起頭,不平的看著宮弦月,「怎么樣也是我的錯啊?!?/br> 「不是,」宮弦月低聲說著,「不是你,就當那孩子無緣出生讓我們疼他吧,改日我們再將他生回來?!?/br> 「你知道嗎?剛剛勛兒問我為什么他沒有弟弟或meimei的時候我的心好痛...」鎖清歌緊緊的握著宮弦月的手心顫抖著。 「現(xiàn)在還不晚?。〔蝗缥覀冊偕粋€陪他?」 「可、可若是這孩子又像之前的───」 「不會!」宮弦月一把遮住鎖清歌的嘴,「我不能、也不會讓那件事情再次發(fā)生?!?/br> 而鎖清歌只是微微的閉上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個。」宮弦月拿出一顆小藥丸。 睜開眼,鎖清歌不解的看著宮弦月手上的藥丸,「這是什么?」 「若你愿意和我再生一個孩子,就吃下吧?!?/br> 「這安全嗎?」鎖清歌喏喏的看著宮弦月,「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什么的?」 宮弦月只是搔了搔頭,「不會的,這是從欲蹤那拿來的,沒有危險性。」不好意思的說著。 「那好吧,我也捨不得勛兒難過的樣子。」鎖清歌說著,一把拿起藥丸配了杯水吞了下去。 「真吃啦?」宮弦月這才訝異的看著鎖清歌。 「是啊,不是你讓我吃的嗎?」鎖清歌不解,「怎么了?」 「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