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家有寶珠 第69節(jié)
栓子爸在人群里臊的滿面通紅。 陳文翠差點就拍著巴掌笑了,被她婆婆一瞪,縮了縮了頭。 宋寶珠問宋志中:“五哥,栓子哥的日子真的很不好過嗎?” 宋志中點了點頭:“栓子,唉,栓子是過得挺慘的?!?/br> 王桂芳氣勢洶洶來找陳文翠,卻被栓子后媽打了岔,依王桂芳的精明怎么會看不出來這是栓子后媽在拉著她洗白,于是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就緩和了下來,陳文翠婆婆見狀忙向王桂芳保證,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陳文翠,保管讓她管好自己那張嘴。王桂芳聽了便暫時算了。 但因為她那番話,栓子爸和后媽又被村里議論了一輪,有年長的人站出來指著栓子他爸罵道:“桂芳說的不錯,人啊,不能喪了良心,既然投胎到你家,那就說明你和他由父子緣分,你看著你婆娘那么虐待栓子也不管,以后啊,會遭報應(yīng)的。” 栓子爸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反手一個巴掌扔在栓子后媽臉上:“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跟我回去?!保@個男人就是這樣,之前栓子媽想扒著王桂芳洗白立威的事情他是贊同的,就像他看著婆娘虐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沒反對一樣,但現(xiàn)在一出了事,覺得丟了臉,立刻就把栓子后媽推了出來。 村里人都說栓子爸疼她,為了媳婦兒連他的親生兒子被虐待都能視而不見,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眼里心里誰都沒有,只有他自己,相當?shù)淖运阶岳?,她承認,她是虐待了栓子,但是一開始的時候栓子爸能站出來制止一句,她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明目張膽的這么對待栓子。 宋寶珠看著狼狽離開人群的夫妻倆,想了想,問宋志中:“五哥,既然栓子日子不好過,村里人就沒幫他嗎?” “村里人看不過去會說他們倆,但一說,栓子爸和他后媽要不裝沒聽見,要不就說讓他們把栓子領(lǐng)回去養(yǎng),不然就別多管閑事?!?,這年月誰家都不缺孩子,看見栓子日子過得凄苦,大家可能會仗義執(zhí)言幾句,但絕對不會把孩子領(lǐng)回家去養(yǎng),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親爸和后媽還在,絕不是給他吃一口飯穿一件衣裳這么容易的事。 “五哥,我們?nèi)タ纯此ㄗ印!?,也許是今天宋圓圓哭著說自己沒有mama會被后媽虐待的事觸動了宋寶珠。 宋寶珠一直被宋志中背在背上,居高臨下,說完后她又朝人群中找了找,剛剛好像看見宋紅草了,但一錯眼又不見了她的蹤影,便以為自己看錯了。 “....好吧?!?,宋志中有一瞬間的遲疑,還是同意了。他背著宋寶珠到了栓子家外面。 老遠就聽見里面鬧哄哄的,好像是栓子爸和他后媽在吵架。 宋志中說:“栓子不住院子里面?!保麑⑺螌氈榉畔?,帶著她繞到院子后面,才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個柴房,柴房是用一些木頭搭建的,每根木頭之間都留了很大的縫隙,上面搭著茅草算是遮雨。透過縫隙,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只見屋子里堆著稻草和木柴,由于縫隙過大,一些雪會順著縫隙飄進去,屋子的地面濕漉漉的。角落里堆了一層不算厚的稻草,上面鋪了一床單薄的破被子,那被子一看就不能保暖。 宋寶珠指著稻草堆難以置信地問宋志中:“難道栓子就住在這里嗎?”冬天寒風(fēng)刺骨,這里怎么睡人! 宋志中點了點頭,夏天還好一點兒,隨便哪兒都可以睡,冬天他只能鉆進稻草堆里。 宋寶珠看了,問宋志中:“那我們村子里還有像栓子一樣的孩子嗎?”她不去縣城的時候就忙著在系統(tǒng)空間里學(xué)習(xí),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村子里的孩子們玩在一塊兒了,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 “雖然不至于像栓子這么慘,但日子不好過的孩子還有一些的,他們大多都像栓子一樣,要么是有后爸,要么是有后媽,要么就是親爸親媽都沒了,不過有后媽的孩子日子大多都不怎么樣?!?/br> “現(xiàn)在又不缺吃的,為什么要這樣呢?!保螌氈橄氩煌?,以前村里缺糧少食,這些孩子被這么對待還能稍微理解一下,但現(xiàn)在家家戶戶既不缺糧又不缺rou,糧食多了,賣給采購站的錢也多了,村里一年到頭還能分不少的錢,給家里每個人做一身過冬的衣裳和棉被還是可以的,這些人為什么還能這么對待自己的孩子。 正想著,忽然聽到前面?zhèn)鱽砺曇簟?/br> “栓子,這個饅頭給你吃?!?/br> “謝謝,我不用。” “你都餓成這樣了,怎么還說不用?快吃吧,我剛從家里拿出來的,還熱著呢!”,這是一個小姑娘的聲音,有著刻意放軟的語調(diào)。 宋志中咦一聲:“我怎么聽著這聲音像紅草那丫頭的?” 宋寶珠點點頭:她也覺得像。 兩人轉(zhuǎn)過墻角,就見宋紅草正站在一個穿著破洞單衣黑瘦的小男孩兒面前,執(zhí)著地往小男孩兒手里塞饅頭。 “謝謝。”,小男孩兒推拒不過,再加上又實在餓得慌,便接過了饅頭。宋紅草頓時喜笑顏開眼:“你吃吧,慢慢吃不著急,以后我還給你送?!?/br> 宋志中驚奇道:“沒想到紅草這丫頭心地這么好。不過大伯母他們啥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還給紅草吃白面饅頭?”宋得財和鄭英兩口子只寶貝最小的兒子,無論什么好東西都會留給他,幾個女兒一般能給粗糧吃飽就不錯了。 宋寶珠還留意到宋紅草身上穿了一身嶄新的棉襖,連膚色都比以前白了很多。一段時間不見,宋紅草好像變了很多。 宋紅草一抬頭就看見宋寶珠和宋志中,大大方方地喊了人:“志中哥,寶珠,你們到這兒來干什么?” 宋寶珠看了一眼栓子沒說話。 宋紅草便道:“志中哥,你和寶珠是出來玩兒的嗎,這會兒天冷著呢,回去吧。”剛剛那一場鬧劇忽然就讓她想起了栓子這個人,前世就是這一次,宋寶珠開始幫助栓子,長大后的栓子能力出眾,卻對宋寶珠死心塌地,這次.....,宋紅草笑了笑:不好意思,她先到了。 “對啊寶珠,這天太冷了,我們先回去?!保劣谒麄冃置脗z看到了栓子住的地方,怕栓子難受便沒有說出來。對栓子,以前給過他吃和穿的東西,但栓子一般都不會怎么要,這孩子固執(zhí)地很,又有很強的自尊心。 宋寶珠點點頭:“好,五哥,我們先回去?!?/br> 宋紅草總給她一種怪異的感覺,這事先放下不提,她回去后從宋志中那里打聽到了村里被虐待的小孩兒的名單,或輕或重,竟然足足有十幾個。除了一半是因為父母重男輕女外,其他的孩子大部分都像栓子一樣,或者是親爸親媽都沒了,又或者是有了后媽后爸,因為有了后媽在家里待遇直線下降的人又占了多數(shù)。 宋紅草也算是被宋得財和鄭英虐待的人之一,宋志中沒有列上,她想了想,添上了這個人的名字。 第二天宋寶珠就拿著這些名單去找了宋德令:“堂叔,我們村子有余糧,這些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不如村里修建一個地方,專門給這些孩子住,做了飯讓他們自己來領(lǐng)了吃,每年給他們做兩身衣服。糧食和錢都由村里和這些孩子家里各出一半,幫著做飯做衣服還有建房子的錢由我出了。以后村里有這種情況,就問問他們自己愿不愿意住進去,要是愿意的話,村里就收,住的地方不夠再擴建就是了?!?/br> 宋德令吃驚不已:“寶珠,這要花的錢可不少啊?!?/br> “沒事兒,我有錢?!?,宋寶珠的確有錢,每個月的工資加上化肥廠化肥和豬飼料的分紅,存了差不多有四千塊了,拿兩百塊錢出來給這些孩子建一個住的地方完全不心疼。 宋寶珠一說出數(shù)目,宋德令更加震驚:“這么多錢,就算泥瓦房也用不了這么多。” “不建泥瓦房,我們建水泥房子?!保喾拷瞬慌嘛L(fēng)吹不怕雨淋,經(jīng)得住造,免得反復(fù)修繕。 “能想到這個法子也是難為你了!”,宋德令有些羞愧,他知道村里有些孩子過得不好,但他也沒什么法子,最多警告一下這些孩子的家長?,F(xiàn)在宋寶珠提出的這個法子倒是的確可以徹底杜絕孩子們被家長虐待的機會。但也沒法子,村里誰都不能像宋寶珠這么財大氣粗。 和宋德令說了這事兒,把錢也給了他,相信他會安排好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宋德令就雷厲風(fēng)行向全村人通知了這件事,并狠狠訓(xùn)斥了這些孩子的家人:“你們不把孩子當人,我們村里其他人把孩子當人,寶珠也說了住的地方由她出錢修建,到時候直接把孩子的糧食份額和錢財從你們這些人手里扣出來歸村里管,由村里人給他們煮飯,孩子們住的地方你們不能隨意去瞎轉(zhuǎn)悠,一但孩子自愿住到了里面,就和你們沒關(guān)系了。要是沒有親爸和親媽的孩子,這些錢和糧食全由村里出?!?/br> 這下可把這些孩子的家長們急得跳腳,意思是不但要把糧食和錢給出去,孩子以后還沒他們的份,不能指望他們養(yǎng)老了。 但宋德令一說,加上有用宋寶珠的支持,大部分人都很贊同,這些孩子可憐,他們早就看不過眼。自己一家不能負擔,全村人一起出點兒錢和糧食還是能辦到的。 栓子聽到這個消息后,陡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前面說話的宋德令,所以是寶珠提出的建議嗎。 宋紅草想到前世的走向,最近幾天開始頻繁找栓子,不斷地給他塞東西:“村里那個提議挺不錯的,你住進去吧,沒關(guān)系,就算你住進去了我也會給你送吃的?!保?jīng)過這段時間,宋紅草自覺已經(jīng)和栓子拉近了距離。 栓子看著她說道:“謝謝你,等我住進去后有了糧食,我會還給你的?!?/br> “不用,我給你東西又不是圖你還?!?,宋紅草仔細看了看栓子,眉眼確實長得不錯,難怪長大后那么英俊。 見宋德令解決的很好,宋寶珠便把這件事放下了。 想著好久沒去縣城了,罕見地起了個大早跟著哥哥們?nèi)チ丝h城,她先跟著宋志南去機械廠逛了一圈兒,特別看了看生產(chǎn)發(fā)電機的生產(chǎn)線,見被宋志南那排得很好便去了農(nóng)業(yè)局。 一到農(nóng)業(yè)局就發(fā)現(xiàn)整個單位空空蕩蕩的,專家們?nèi)疾灰娏僳櫽啊?/br> “劉叔叔,王叔叔他們?nèi)ツ膬毫???/br> 見到宋寶珠來,劉局長還是挺樂呵,樂呵后又哀怨地看著她:“小宋老師,你好久沒在我們農(nóng)業(yè)局研究東西了?!?/br> 宋寶珠笑瞇瞇說道:“可是現(xiàn)在農(nóng)業(yè)局暫時沒有什么需要研究的呀?!保r(nóng)業(yè)局主管良種和化肥,現(xiàn)在都弄出來了,第一代良種都還沒傳播開呢,自然也不用不著研究超級二代良種。 “這倒也是,歇歇也好?!保谝淮挤N和化肥都這么嚇人了,要是短時間內(nèi)就研究出效果更好的那還得了。 “劉叔叔,你還沒告訴我王叔叔他們?nèi)ツ膬毫四亍!?,見劉局長又要自言自語,宋寶珠忙拉回話題。 “你不知道嗎?他們分別去一些省會和首都農(nóng)業(yè)局交流去了?!眲⒕珠L吃驚地反問。 宋寶珠這才想起周施為之前特意找到她說上面有意將良種和化肥在全國徹底普及,想征求她的同意,畢竟是她帶頭研究出來的。 宋寶珠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畢竟她研究出這些東西出發(fā)點就是先讓大家有足夠的糧食吃。 那次周施為走之前很欣慰地拍了拍她的頭:“放心,屬于你的嘉獎會來的。”,只是委屈寶珠了,為了保護她,不能透露出她的存在,這些碩大的研究成果暫時不能公布主研究人,其他知情的人也被一一談了話。周施為知道,這些動作意味著上面已經(jīng)徹底將宋寶珠納入了絕密的保護名單。 她聯(lián)想到這個,恍然大悟:“所以王叔叔他們是去交流良種和化肥了?!闭f是交流,其實就是向這些單位公開研究方法。 劉局長點點頭,十分遺憾地咂咂嘴;“唉,本來我也有機會跟著去首都的,但是王專家他們都走了,局里不能沒有主持大局的人。”,單純的學(xué)術(shù)交流,他去就是打醬油的,還不如顧好農(nóng)業(yè)局這個根據(jù)地,畢竟現(xiàn)在來找他們談合作的單位很多,局里不能沒有人。 宋寶珠知道劉局長喜歡錢,笑瞇瞇地問他:“要是王叔叔他們將實驗方法都公布了出去,你就不怕以后良種和化肥沒這么掙錢了?” “那不能,周縣長都說了,不是大規(guī)模公布,只是選定了幾個省會和首都的農(nóng)業(yè)局定點交流 ,我們的覆蓋范圍還是一樣的。”,說完他搓了搓手,笑呵呵地對宋寶珠說:“再說我們單位不還有小宋老師你嗎,要是你又研究出了效果更好的良種和化肥,還用擔心我們農(nóng)業(yè)局的收益?” “這倒是?!保螌氈辄c點頭。 縣里沒有事情,宋寶珠又回了家里繼續(xù)悶著頭學(xué)習(xí)。她現(xiàn)在學(xué)的課程太多了,幾乎涵蓋了方方面面,上次兩顆藥粒救了吳招娣和兩個小侄兒,這讓她對醫(yī)學(xué)感了興趣,一頭扎了進去。 而云縣城里,李定遠也帶著副廠長一行人再次來了云縣,一下了火車站,這些人就看見了火車站旁的代銷點里面賣的熱食,那些香噴噴的rou引得眾人直咽口水。李定遠的助理熟門熟路的去買了一大包rou包子,這次可沒有桌子給他們坐了,現(xiàn)在是白天,外面排了長長的隊,幾張桌子也坐滿了。大部分都買了東西,特別是那些烤熟的排骨,烤雞rou和烤鴨rou回了火車上,準備在路上吃。 副廠長咬了一口包子:“全rou餡的?!”,不怪他這么驚訝,他們那里rou類供應(yīng)不足,哪怕去國營飯店買rou包子,里面總要摻些蔬菜,一問,那大師傅就說這樣做的更好吃。 而且這白面也不泛黃,咬起來勁道又蓬松:香死了! “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貴了!看來到哪兒吃點rou都不容易,他們賣這么貴,肯定是rou食緊缺!”,副廠長吃了兩個包子,拍著肚子一臉滿足。 李定遠和之前來過的那人聞言頓時把牙都咬碎了,什么缺rou啊,明明云縣的rou食供應(yīng)量十分充足。雖然不知道他們哪兒來的那么多rou,但本地人買rou顯然十分便宜,這是專門宰他們這些外地人呢! 不過李定遠沒打算和副廠長說,這些事都無足掛齒,當務(wù)之急是趕快把錢給云縣,讓他們麻溜地把他們想要的發(fā)電機造出來。 李定遠帶著副廠長去重新找了周施為,沒辦法,他自己帶著副廠長去了之前那個院子,發(fā)現(xiàn)門口守著的人又多了幾個,還在圍著院子巡邏,發(fā)現(xiàn)他們了老遠就開始驅(qū)趕,讓他們別過去。 哪怕李定遠拿出介紹信也不管用:“不行,上面規(guī)定了,現(xiàn)在唯一能進入這個院子的只有帶著通行單的周縣長,不管你們是誰,都不能擅自進入?!?/br> 把副廠長氣得夠嗆:“搞得這么神秘,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不就是發(fā)電機嗎,看一眼怎么了?我不看怎么知道值不值得買?!” 李定遠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別氣了?!?,要是他手上有這么先進的發(fā)電機,只會保護地更嚴密??磥聿蝗フ抑芸h長還不行了。 帶著怒氣沖沖的副廠長,李定遠好聲好氣的又去找了周縣長,周施為凝眉:“不是已經(jīng)看過,為什么還要看?” 李定遠為難,不看副廠長不信,不簽字蓋章劃錢??!他們廠涉及大額錢財?shù)谋仨氁獜S長,副廠長,財務(wù)那邊三方同意簽字蓋章。 周施為在李定遠和副廠長兩人中間看了看,理解了緣由,站起來說道:“好吧,不過下不為例?!保厦嫣匾鈦砹穗妶?,讓他一定要看牢發(fā)電機,不能透露給任何可疑的人,他的壓力也很大啊。 李定遠連連點頭;“謝謝周同志,一定沒有下次了?!?/br> “既然要去看,勞煩兩位在這上面簽個名字,順便把介紹信抄一份給我。”,周施為打開辦公室旁邊的鐵皮保險柜,從里面取出一個本子,讓兩人在上面簽字。 副廠長越發(fā)覺得李定遠是被騙了,可能就是因為這些神神叨叨故布疑陣的動作才讓李定遠深信覺得那些發(fā)電機了不起。 盡管如此,他還是耐著性子簽了字,他到要看看,云縣到底在搞什么鬼。 周施為帶著李定遠和副廠長去了安置發(fā)電機的院子。 這次門口守衛(wèi)的士兵檢查了周施為的通行單,對他們放了行。 而一直抱著懷疑態(tài)度的副廠長自從進了院子,仔細觀察了這臺發(fā)電機,確定發(fā)出的電力不是作假后,就一副要暈厥過去的模樣。 他比李定遠之前的表現(xiàn)要激動多了,嘴里一個勁兒念叨著不可能,臉上滿是紅暈,過了初步的懷疑后就成了無法言說的振奮,整個人就差手舞足蹈起來。 “周縣長,我們現(xiàn)在預(yù)定的話,什么時候能拿到發(fā)電機?我們現(xiàn)在就給錢,請馬上幫我們生產(chǎn)?!?,副廠長雙手握住周施為,紅著雙眼激動地請求。 “放心,既然已經(jīng)談好了,我們會盡力生產(chǎn)爭取讓你們盡快拿到發(fā)電機?!?/br> “好,周縣長大人大量,感謝你無私原諒我之前的失禮之處?!薄R坏┐_認了事實,副廠長善于交際的圓滑就出來了。 李定遠也算是松了口氣,以前談合作這些都是副廠長在負責(zé),這次也算是難為他了,還好沒有搞砸。 發(fā)電廠給了錢,這些錢足夠他們買三年的機煤和柴油,現(xiàn)在一下子全給了出去,不過一個個的不但不感覺到rou疼,相反還十分振奮。 與此同時,周施為帶了兩位陌生人到祥福村見了宋寶珠。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