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家有寶珠 第70節(jié)
第74章 獎勵 宋寶珠的房間里, 宋寶寶沉默的站在一旁,周施為領(lǐng)著的這兩個陌生人,一男一女, 男的戴著眼鏡,氣質(zhì)和煦,如春風拂面,女的長相卻極其普通, 她站在那兒仿佛和空氣一樣沒有存在感。 “寶珠, 這兩位是首都來的,有東西要給你?!?,周施為說完后就退出了房間。 等周施為走后, 男人溫和一笑,朝宋寶珠伸出手:“小宋老師你好,我姓司,你就叫我司同志吧?!?/br> 宋寶珠好奇地看了看他,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事實上比起宋寶珠對他的好奇,司南對宋寶珠的好奇更甚, 實在不敢相信這樣小的姑娘竟然做出了那么多令人震撼的發(fā)明。超級良種和超級化肥, 首都那邊已經(jīng)實驗了, 確定了如果全國都能夠鋪開,就能徹底解決糧食緊缺的問題,這無論放在哪個時代, 都是能封圣的功績。還有太陽能發(fā)電機, 利用太陽能發(fā)電,不耗費任何能量,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如果能掌握轉(zhuǎn)化太陽能的方法, 作用肯定不光能運用于發(fā)電機。首都科學院那邊已經(jīng)陷入了瘋狂,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宋寶珠沒有將她透露出去,那些人恐怕早就忍耐不住跑過來了。 “小宋同志,這次我來,是代為領(lǐng)導傳達對你的感謝?!?,他忽然正了正身形,向宋寶珠敬了一個禮:“感謝你為國家和人民所作出的一切,雖然暫時不能將你公之于眾,但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你所做出的偉大貢獻!” 宋寶珠微微張了張嘴,她想說這是不是有點過于鄭重了,她一開始根本沒想過那么多。 心里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司南從包里拿出一個勛章和一封親筆信:“這封信和勛章都是領(lǐng)導給您的,您看過后就會明白了,這位是十五,以后她會一直呆在你周圍,暗中保護你的安全?!?/br> 宋寶珠歪了歪頭,看了看這位長相十分普通的女人:“十五?這個名字好奇怪啊?!?/br> 司南笑了笑:“這不是她的名字,是代號?!?/br> 十五沖宋寶珠點了點頭,“小宋老師,以后您就叫我十五吧?!边B小宋老師的稱呼都知道了,可見他們已經(jīng)把宋寶珠調(diào)查了徹徹底底。 宋寶珠點了點頭。 在兩人的注視下,宋寶珠打開了信,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寫信的是誰,但親眼看到,她還是有點激動的,這位就是自家墻上的畫報里貼著的那位爺爺嗎。整封信言語親切,有殷殷叮囑,也有寄予厚望的殷切,宋寶珠看了后將信收了起來,這位爺爺真和藹。 司南見她這么平靜地就將信收好了,有些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明白寫信的人是誰。 “小宋同志,你知道給你寫信的是誰嗎?”,這也太平靜了。 宋寶珠朝窗外指了指他們家的正屋:“我知道啊,貼在我們家墻上呢!” 司南聞言有一瞬間的錯愕,既然知道還這么平靜,隨即又想,宋寶珠既然能研究出那么多令人不敢置信的東西,肯定和一般孩子不一樣,她表現(xiàn)得越不一般,恰好證明她的奇異。 于是司南笑道:“小宋老師,好好成長,領(lǐng)導對你給予了厚望。” “我知道的,你回去后幫我謝謝爺爺,就說我知道他的心意了,謝謝他這么遠還給我寫信啊?!保@么遠就為了給她送一封信,看來是真的很感激她呢。 司南聞言哭笑不得,他都不知道領(lǐng)導聽到這話會作何反應。不過宋寶珠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她不會想到這封信代表的附加意義,只單純的感謝領(lǐng)導寫的信,好像也正常? 過了一會兒周施為又進了宋寶珠的屋子,他知道十五可能會留下,想問問需不需要縣里安排,哪知宋寶珠卻揚了揚手里的勛章和信,對周施為說:“周叔叔,你看這是爺爺給我寫的信,還有這個,也是爺爺給我的。” 雖然知道這次來的人身份不會簡單,但看見了那枚勛章,周施為還是沒忍住瞳孔一縮。這種勛章他見過,他爺爺?shù)臅坷锞陀幸幻?,被擺放在其他獎?wù)碌闹虚g,這是中央獎勵對國家和人民作出了巨大功勛人的勛章,一共只發(fā)出去了十三枚。 “寶珠,這....這枚勛章你一定要保管好,不要丟了。”,周施為聲音干澀。 宋寶珠點頭:“我知道的,還有這封信,周叔叔,您要看嗎?這位爺爺應該很和藹吧,周叔叔,你也是從首都來的,你見過這位爺爺嗎?” 通過這枚勛章,周施為已經(jīng)猜到了寫信的是誰,他咽了咽口水:“還....算和藹吧?!睉撍惆??他也不知道,因為除了宋寶珠,壓根就沒人會用和藹形容那一位。 宋寶珠笑瞇瞇的點頭:“我就猜到。”因為信里的話都很親切啊,能寫出這么親切話語的爺爺肯定很和藹啊,比她自己的爺爺好多了。哪怕隔了很遠,還沒有正式見面,宋寶珠就對這位爺爺報了極大的好感。 “你要看嗎?”,宋寶珠又揚了揚手里的信。 周施為連連搖頭:“不,這是專門寫給你的,我還是不看了?!?/br> 周施為又問了十五需不需要幫她安排住處之類的,十五說不用,她會在暗中保護宋寶珠,接著就見十五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到底在哪兒,但宋寶寶能掃描得到,告訴她十五一直沒離開宋寶珠超過五十米。 宋寶珠摸了摸下巴:“真神奇,十五jiejie不用吃飯喝水嗎?” 十五不是神仙,自然要吃飯喝水,不過她家學淵源就是善于隱匿,這才被派來秘密保護宋寶珠。 司南先單獨見了宋寶珠,又去見了宋家人,領(lǐng)導想知道,能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人才的家庭,她的家人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別之處。 在周施為領(lǐng)著兩個陌生人單獨見宋寶珠的時候,宋家人是無比擔心的。他們坐在正房里不住地往宋寶珠的屋子里看。 “媽,不用太擔心,周縣長帶來的人肯定沒有問題。”,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宋家人都回了家,一家子都伸長脖子往宋寶珠的屋子看??上ㄟ^半掩的窗戶并不能看到什么。 “我當然相信周縣長?!敝芸h長對寶珠怎么樣他們都看在眼里,但那兩個到底是陌生人,聽口音還不是本地人,兩個陌生人見寶珠做什么?而且周縣長進去一會兒還出來了,還把門給拉上了,這是要干什么?! 就在大家都等得焦急的時候,宋寶珠的門終于打開,周施為帶頭領(lǐng)著戴眼鏡的男人朝他們走來,至于之前的那個女人,好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這么消失了。 這讓一家人更是繃緊了神經(jīng)。 看著如臨大敵的一家人,司南苦笑了一聲,安撫他們:“各位同志不用緊張,我叫司南,從首都過來,因為小宋老師對國家和人民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所以領(lǐng)導讓我來代為感謝,感謝小宋老師,也感謝你們?yōu)樽鎳腿嗣衽囵B(yǎng)出了這么出眾的的人才。” 他這么一說,眾人才恍然大悟,難怪看著一身的氣派,原來是從首都來的。 王桂芳平時很潑辣,這會兒倒有些拘謹了,這可是從首都來專門感謝她寶貝女兒的,她小心地問司南:“司南同志,我們家寶珠的事已經(jīng)傳到首都了?能問問你們領(lǐng)導是誰嗎,難道是首都市長或者是首都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因為周縣長和劉局長,王桂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兩人。 司南臉色微微僵了僵。 “不是市長?”,王桂芳察言觀色,見狀便知道自家猜的不對,“也對,市長太忙了,他要管那么大的首都呢,怎么可能注意到農(nóng)業(yè)上的事兒,肯定是首都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她是搞不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但她知道哪怕是當官的,每個人也分管的事情也不同。既然寶珠研究的良種和化肥,那肯定是效果太好引起了首都農(nóng)業(yè)局局長的注意。 雖然比不上市長,但也很值得驕傲了,那可是首都的官啊! 宋志南知道想到寶珠研究的那些東西的價值,倒是有其他猜測,直覺不應該只是首都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但猜到市長或者研究院的院長就是極限,打死他也不敢再往上猜。他只是跟著寶珠學了些東西,沒有出過云縣,對國家整體的水平了解不夠,他能猜到宋寶珠研究的東西了不起,卻無從清楚這些東西對于國家到底意味著什么。 不管首都的領(lǐng)導是誰,但隔著這么遠還特意派人過來感謝寶珠,一家人都跟著高興,還想留司南在家里吃飯。 “飯就不吃了,我要有另外的事要忙?!?,司南已經(jīng)確定,這家人就是平凡的鄉(xiāng)下人,除了那個宋志南,其他人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那么小宋老師就只能用生來聰慧來解釋了,傳說有些人生而知之,莫非小宋老師也是這類人? 司南在心里整理好這些情報,仔仔細細觀察了一番宋家人后,趁著天黑就告辭了,他還要了解了解良種和發(fā)電機以及云縣的民生,回去后好一五一十的報告給領(lǐng)導。 宋家人和司南說話的時候,周施為站在旁邊不出聲,看著他們猜七猜八,心下嘆息,也是,一般人哪里能猜到呢,就算是他,也沒料到宋寶珠竟然得到了那么勛章和親筆信。 周施為讓曾秘書送司南走后,這才轉(zhuǎn)身回了宋家,這會兒宋寶珠就那么大刺刺地將勛章和信給家里每個人過目。 “寶珠啊,我看這信,好像不是首都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寫的啊?!?,口吻有點不對咧。 宋寶珠正在逗兩個雙胞胎,聞言抬頭看了看墻上正中間貼著的畫報,哦一聲:“不是農(nóng)業(yè)局的局長啊,是墻上貼著的那個爺爺給我寫的信?!?,她想著以后要是有機會去首都一定要和這個爺爺見一面,隔著信她好像看到了一位慈祥和藹的爺爺在對著他殷殷叮囑,她挺喜歡這位爺爺?shù)摹?/br> “什么?!”,這句話就像在平靜的鍋底倒了一瓢炸開的油,屋子里所有人幾乎是一下齊刷刷地彈了起來。 “寶珠,你的意思是,給你寫信的是.....是....”,宋志東咕咚一聲,就是念不出那個名字。 所有人都恍惚地看向墻上那張威嚴但不失和藹的畫報,有可能嗎?能是真的嗎? 這時周施為走了進來,對著恍惚的一家人點了點頭。 這下子宋家人全都呆在了原地。 “那....那.....”王桂芳哆嗦個不停,宋德柱拿著煙袋的手就快要抖圓了。 周施為看了看被他們隨意放在炕桌上的勛章和信,實在沒忍住道:“那枚勛章很珍貴,總共只發(fā)出了十三枚,都是獎勵給對國家 和人民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寶珠是第十四個?!?,事實上除了初期,這枚勛章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出過了。“還有那封信,是...親手寫的,這兩樣東西你們一定要好好保管?!?/br> 經(jīng)他一提醒,宋家人目光一致地看向桌上的兩樣東西。 “他爸,我們得把這兩樣東西供起來....”,王桂芳聲音顫抖。 “對對對,供起來,供起來....” 見宋寶珠還在逗兩個小侄子,周施為不得不向宋家人說清楚這里面的輕重厲害,重點就是要對宋寶珠的身份保密,不能輕易向任何人透露出她研究的東西。 事關(guān)宋寶珠的安危,一家人聽得比誰都認真,“那我們家寶珠不會有事吧?”王桂芳著急不已,經(jīng)過周施為的解釋,一家人才知道原來寶珠研究出的東西竟然那么了不起,要是被別的國家人知道了,寶珠還會有生命危險,一家人心焦得不得了。 “所以領(lǐng)導派人了特地來保護寶珠,只要不透露出去,寶珠就沒有危險,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除了這勛章和信,另外寶珠還成了國家一級研究員,享受特級津貼?!?/br> 有了勛章和信,津貼反而沒怎么被宋家人重視,錢雖然不少,但寶珠根本不缺錢。 由于周施為說要保密,勛章和信就被悄悄地供在了里屋,每次宋家人走過,都要一臉尊敬地地看一會兒,然后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于此同時的首都,王專家他們已經(jīng)到首都農(nóng)業(yè)局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他們不光和首都同業(yè)局的同行交流,隨著實驗的越來越深入,其他一些主科研的單位也派了人過來。 之前首都的專家還對王專家和周專家不以為意,覺得不過是稍微改良了一下的良種,這些事情他們首都農(nóng)業(yè)局也在做,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隨著實驗的進度和探討的越來越深入,他們徹底改變了看法,甚至變得慚愧。枉他們自詡為在農(nóng)業(yè)一道上是全國最好的,卻發(fā)現(xiàn)隨著實驗進程的加深,他們甚至跟不上這些來自小地方農(nóng)業(yè)局的人的思維,有些知識他們甚至聽不懂,還需要這些專家掰開了揉碎歲了從頭講解。 “王同志,周同志,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 ,這次實在讓我們受益良多,實驗馬上就要完成,二位不妨考慮以后就留在首都如何?”,由于對宋寶珠的保密,這些人并不知道真正研究出良種的人到底是誰,還以為就是眼前的兩位專家。所以他們就起了挖角的心思,這兩位專家太厲害了,學識這么淵博,留在小地方實在太浪費了。 周專家和王專家對看一眼,如果換了以前,能升到大的單位,參與更多深入的研究,對他們肯定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現(xiàn)在不一樣,首都再好,可沒有小宋老師啊。他們算是看清了,這些首都的專家的確個個不俗,但是離小宋老師還差得遠呢,離了小宋老師,他們跟著誰學習?見識過小宋老師腦子里先進磅礴的學識后,他們又怎么舍得離開。 “還是不了,故土難離,我們在云縣呆了大半輩子,離開很不習慣,再等等吧?!保仁裁?,自然是等著看小宋老師什么時候離開。既然被告誡不能透露出宋寶珠,他們便知道宋寶珠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云縣。以后小宋老師長大了,肯定不會再窩在云縣 ,那時候不用別人勸,他們也會死皮賴臉地跟著。 見周專家和王專家不同意,首都的專家們也無可奈何,但還是想再勸一勸:“兩位的知識,如果能參與到更大的研究項目和同行的交流,對我們國家的農(nóng)業(yè)進步肯定會起到巨大的作用,如果只呆在云縣一個小縣城,實在是太可惜了?!?,為他們自己失去這樣跟著學習的機會可惜,也為其他同行和國家的農(nóng)業(yè)研究可惜。 周專家和王專家呵呵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算什么啊?!?,在小宋老師面前,什么都不是,他們的這些知識全都是從宋寶珠那里學來的。 “怎么能這么說呢,兩位的貢獻居功至偉,農(nóng)業(yè)可是一個國家的基石,二位就不要妄自菲薄了!”,首都的專家們有些微微不自在,如果研究出了超級良種和超級化肥的人都不算什么,那他們拿著這么高的津貼,每個項目都能得到國家大筆的撥款,卻收效甚微,是不是沒臉活著了? 依著這兩位的功績,是要專門著書傳頌,擺在名人堂里供世人尊敬的。 這些人是真心尊敬周專家和王專家,殊不知這兩人已經(jīng)快被吹捧的坐不住了。如果超級良種和化肥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的,那他們自然會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尊敬,畢竟良種和化肥對國家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但他們不是啊,他們只不過給小宋老師打了一下下手,順便還蹭著學了一下知識,全程躺著就沾了天大的光。 “唉,你們有所不知,這良種和化肥并不是我和老周帶頭研究出來的,起頭的并不是我們。”王專家被吹捧的坐立不安,讓他拿著小宋老師的研究享受著這些人的尊敬,他做不到。 “不是你們?!” ,其他人驚呼:“是你們農(nóng)業(yè)局的其他專家嗎?他去了哪個省交流?”,這些人忙問,他們首都農(nóng)業(yè)局有著最多最專業(yè)的團隊,便理所當然的認為來到首都農(nóng)業(yè)局交流的人是云縣農(nóng)業(yè)局里面知識最淵博最好的,哪想到竟然不是他們。 “對,他去了其他省交流?!保鯇<液椭軐<野抵胁亮瞬梁?,說了一個謊就需要用另一個謊去圓,沒辦法,只能把事情推到別的專家身上。 老李,老林,對不住啊! 殊不知在其他省農(nóng)業(yè)局做交流的專家們也遇到了和老周老王一樣的情況。這次云縣農(nóng)業(yè)局做交流的地方都是大省會,比云縣農(nóng)業(yè)局設(shè)備好太多了。 老李和老林就來到了南方海城農(nóng)業(yè)局,海城距離云縣更近一點,他們這兒已經(jīng)聽到過一些超級化肥和超級良種的風聲。 隔壁省去年就試著買過云縣的小部分良種,果不其然,種了那些種子的地都大豐收了。 他們還去考察過,回來一個個都震撼的說不出話,要是他們海城也有了這樣的良種和化肥,那.... 本來都收拾收拾要去云縣一探究竟了,上面忽然傳來消息說云縣農(nóng)業(yè)局的專家要來和他們做交流,并將良種的改良方法教給他們。 這就是天上掉餡餅啊,一個個學的無比認真,隨著實驗收尾,他們也確信了這種良種確實可以帶來大豐收。打破基因鏈,重新排列基因序,這種改良良種的方法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但是他們眼睜睜地看著云縣的專家實驗成功,所有人自然對李專家和林專家心服口服。 和首都農(nóng)業(yè)局一樣,也起了挖角的心思。 李專家和林專家自然推拒了,和王專家周專家的原因一樣,他們舍不得離開宋寶珠,如果錯失了跟著宋寶珠學習的機會,肯定會讓他們后悔一聲。 但架不住這些人的熱情,和王專家周專家一樣,在不能暴露宋寶珠的情況下,他們只好把鍋甩到了這兩位身上。 “唉,所以真正研究出良種和化肥的是周同志和王同志?他們兩人都去了首都農(nóng)業(yè)局?”海城農(nóng)業(yè)局的人聽了惋惜又無奈。 首都了不起哦,什么好東西都先往首都送!眾人無不酸溜溜的想到。 交流一結(jié)束,農(nóng)業(yè)局的專家們就急匆匆地離開,活像后面有鬼在追。坐上火車的時候還不停擦冷汗,實在是太熱情了,他們明明都把鍋推給了別人,但這些人還是不愿意放過。因為這些人也想得開,既然主研究人已經(jīng)去了其他單位,那就把眼前的人留下來,不管是不是主研究人,但他們至少全程參與到了項目里,已經(jīng)將這些項目吃透了,跟著他們也能學習倒不少呢。 所以這些專家們哪怕將鍋甩了出去,依然逃脫不了被挖角的命運,被這么狂轟亂炸了近一個月,最后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上了火車。 “太可怕了?!保桓蚁胂笠院笠切∷卫蠋煹纳矸荼┞读?,這些人會怎樣垂涎她,小宋老師那個小身板挺得住嗎?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