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貪嬌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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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力氣大,胳膊長,抱兩個嬰兒完全沒問題。 沐亦修攔住沐天殤:“爹,您怎么能把這事告訴給阿娘呢?說好了要給我保密的。” 沐天殤一怔:“......什么事?” 婉卿停下來,上氣不接下氣,看向沐天殤:“你知道?” 沐天殤沒回答,可眼神出賣了一切。這番好了,婉卿本要鞭一個人的,現(xiàn)在得揍兩個。 兩個大老爺們一人抱一個孩子,圍著柱子瞎轉悠。孩子以為玩鬧,“咯咯咯”直笑。 蘇吟兒吐了吐舌頭,看來皇兄也是個皮的,自小就是。 * 明日就是月滿之日。 按照陸滿庭的遺詔,若是他今晚還醒不來,明日就得下葬。 蘇吟兒獨自一人去到石室,輕車熟路地解了裙裳,躺到石棺里,摟住陸滿庭。 他的肌膚不再冰冷,暖暖的,抱著剛剛好。 前幾日的時候,蘇吟兒每回凍得慌,又不忍陸哥哥一個人寂寞長眠,總會留下來陪他一會兒,慢慢的,便成了習慣。 她會同他說話,說兩個孩子長大了些,吃得多睡得也多;說父母親很疼愛她,也終是明白當初他那句話的意思—— “岳丈愛打人,卻是個懼妻的;岳母與你長得像,性子急,是個疼人的?!?/br> 蘇吟兒自說自話,縮到陸滿庭的臂彎里,小手兒拽著他心口處的衣襟。 “爹爹并不懼妻,不過是舍不得娘親受委屈罷了;” “別看娘親兇巴巴的,她人可好了?;市稚匣貜奶炷磷寤食腔貋?,不知怎的傷到了手,娘親都急哭了呢;” “還有皇兄,成天沒個正經(jīng),也就在我們面前這樣。但凡有外人在,他兩眼一瞪,能嚇死人呢!” “對了,母親今日同我說,要我......” 蘇吟兒嬌怯,在他耳畔輕聲說了兩句,終究沒好意思照娘親說的做,按照慣例滋養(yǎng)了陸哥哥。 她累極,趴在他的心口上,潔白額間香汗淋漓,那雙水泠泠的美目氤氳著迷離。 她微微喘著氣。 “陸哥哥,你再不醒來,吟兒今晚又要一個人睡了?!?/br> 沒有人回答她,她早已習慣,卻是不甘,在他心口處使勁擰了一把。 “明日你就下葬了,你舍得離我們母子而去?” 她佯裝生氣,在他身上壞壞地作亂,聲音卻是嗡嗡的,快哭了。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br> 她起身要走,卻被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扣住纖細的腰。男人緩緩睜開細長的眸子,聲音慵懶至極。 “吟兒好沒耐心,答應母親的事不做,該罰?!?/br> 第95章 醒來 陸滿庭從石棺里醒來。 他魅惑若桃花的眼角微瞇, 醉美的唇側斜向上,饒有興致地凝視著她。那深邃的眸底碎著萬千星輝,全是小美人兒淚眼婆娑的臉。 “......陸哥哥!” 蘇吟兒撲到他懷里, 抓著他心口處的衣裳, 嬌啼顫顫;一聲聲柔美哭泣,壓抑著哀婉, 軟了人心。 千言萬語化作無言,她竟也一句話說不出。 他擼了擼她散在額間的烏黑碎發(fā), 露出一張雪膚柔嫩的臉, 略帶老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粉頰上的淚痕。許是剛醒來,許久不曾說話, 吐出的字符有些沙啞。 “還跑么?還要離開我么?” 蘇吟兒瞪了他一眼, 咬著豐潤的唇不回話。 他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掌,用了些力道, 疼得她秀眉輕蹙,他便捉了她如蔥的玉指放在齒間細細地啃咬,一點不溫柔, 頗有些懲罰的意味。 “誰說生了孩子就走?誰說再不要愛我?嗯?” 男人聲線暗沉,語氣半是嚴厲半是玩味。 她本就臉皮薄,哪里聽得這些話?委屈翻涌, 低頭一口咬在他白凈的脖頸上,刺得他心中的野獸愈發(fā)地狂囂。 他摁著她的后腦勺,不許她有半分的閃躲,呼吸漸漸粗沉。 “既要救我,便無后悔藥, 該是我的?!?/br> 言罷, 他將她的嬌泣悉數(shù)卷入口中, 強勢地占有,才堪堪嘗到那念想,便被她急急地推開。 她遠離了些,像是很怕傷到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被她咬過的地方,確定他無礙,柔聲問他。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陸滿庭不禁笑著,雙臂枕在頭下,仰視著她秋水般的眸子,笑得昳麗多姿,笑得溫潤多情。 “吟兒才想起問我?是不是遲了些?” “......什么意思?莫非你?”蘇吟兒一愣,想了想,嬌i嗔著在他心口處擰了一把,“你怎地這般壞?” 從她十日前,第一次在石棺里與他共i修歡喜時,他便醒了,只是意識尚淺,無法睜開眼,更無法起身??伤芨惺芩?,感受她的熱情、她的主動、她的貪求。 蘇吟兒臊紅了耳尖。 若是她知道他醒著,便是給她一萬個膽子也做不出那般羞人的事,更遑論母親教了她好些技巧,她都試過,真真是羞死人了。 他卻不甚在意,親昵地環(huán)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那瑩潤如玉的肌膚讓他很快有了熱切的欲,吐出的字符有著曖i昧的糾纏。 “吟兒才生過,怎恢復得這般好?” 蘇吟兒還以為他說的是她剖宮取子留下的傷,捉著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 “是的呢,這條傷疤很淺,都快看不見了。陸哥哥你呢?” 蘇吟兒難產(chǎn)醒來后,無意中翻閱陸滿庭的書房時,看見滿滿一柜子全是和孕婦生產(chǎn)有關的書籍。有好多都配翻舊了,旁側還做了不少的批注。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陸哥哥為了她,私下付出了多少。 通過這段時日的滋養(yǎng),陸哥哥的兩條手臂早已完好如初,可畢竟是從鬼門關里走過一遭的人,大病初愈,該悠著些。 他不回答,將她摟緊了,意味深長地望著她。 “吟兒,為夫餓了?!?/br> 這些日子,他全靠她的陰i元活著,她曉得,爹爹同她交待過。爹爹還說,他剛醒來的那幾日,需得......她羞怯著不愿往后想,撐起身子,嘗試著把他扶起來。 “陸哥哥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再說吧。” 不知道他能不能喝些暖粥?她近日因著喂兩個孩子,餓得快,殿里一直煨著軟糯可口的小米粥,他應是喜歡。 他不僅不起身,還翻身將她壓在石棺里。 他的肌膚燙得她快要化了,是這些日子里從未有過的灼熱;他著迷地撫摸她絕美的臉頰,看著那雙蒙著迷離霏霧的美目凄凄輕眨,含著一灣春i水,似盼著,又似不忍。 他與她額頭深情相抵:“莫躲了,為夫身子好得很,累不著?!?/br> * 沐亦修從乾德宮出來,走向慈寧宮的最底下一層。 月華不濃、暮色寂寥,深秋的風卷著蕭瑟,拂過枝頭上吊著的紅石榴。有雀兒從假山?jīng)鐾ず蟮陌沤度~上掠過,停在宮墻外的竹林里。 他抬眸看向蒼穹被濃云遮住的滿月,忍不住嘆氣。 亥時已過,明日陸兄就該下葬了,也不曉得陸兄到底還能不能醒來。思量間,他已行至石室外的地道。 “我不放心,得進去看看。若陸兄真的沒氣了,我得早些為妹子做打算?!?/br> “哎,對不住了,陸兄。我也不想咒你,可吟兒這些年太苦了,你也不愿她遭罪,是不?” 地道外的侍衛(wèi)早已撤走,被安排在地道的入口處,是以石室的石門外無人值守。 沐亦修伸手要去推打開石室的機關,聽到石室里面有時斷時續(xù)的嬌i喘聲,還有壓抑不住的婉轉求饒聲,他大駭,頓在原地不動了。 隔了一會兒,男子的悶i哼聲和粗i喘聲漸起。 沐亦修驚喜道:“丫的,陸兄醒了!我得趕緊告訴爹娘!” 他掉頭要走,想了想,立在墻角不動了。 他附耳貼在墻上,激動地搓著雙手,眸底神色幾番變化,由衷嘆息道,“陸兄神技,好體力,額,不,是妹夫龍馬精神......” 忽地,石室里響起陸滿庭極冷又沉的聲音。 “吟兒先緩緩,待為夫出去把沐亦修的頭擰下來,我們再繼續(xù)。莫羞,很快的。” 沐亦修的心咯噔一下,后背泛起一陣惡寒,拔腿便跑。跑得時候過快,不慎在地道的臺階上摔了一跤,也不在意,任那灰漬覆在干凈華貴的長衫上。 * 慈寧宮的外殿,沐天殤和沐亦修圍著一張矮幾對弈,婉卿則圍著兩父子團團轉,急得茶水都喝不下。 “這都幾日了?還不出來?!” 自月滿那日陸滿庭醒來后,抱著蘇吟兒直奔了慈寧宮的內(nèi)殿,便再沒出來過,一晃都三日了,連飯菜都是侍女們送進去的。 婉卿原本是高興的,想著庭兒好不容易醒來,小兩口該親熱一番,可等了好幾日、盼了好幾日,她一個人影也沒瞧著,恨不能直接闖進去,兩人還沒完沒了的。 終于,內(nèi)殿的銅門打開了,洋桃和清秋急急跑進去,又紅著耳尖出來。 婉卿不解:“怎么回事?” 洋桃吩咐身側的小丫鬟去燒水,湊到婉卿身側,小聲道:“回太后的話,皇上喊水!” 這是還要繼續(xù)? 婉卿插著腰直想罵人,又不想當著侍女的面失了身份,隨手一指,指向沐亦修手中的黑子。 “你看看你,臉和你棋子一樣黑,都是沒心沒肺的,看著就來氣!” 沐亦修呆愣了一會兒,摸了摸自個還算白凈的臉,又看一眼手中的黑子,望向對面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