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貪嬌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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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女主的身份,很早就埋了伏筆,在第一次介紹南冥國國君同男主的關(guān)系時,有過暗示。 我一開始做大綱的時候,覺得男主的身份好搶戲,后來做完女主的身世線,才覺得圓滿了,似乎我自己總喜歡將男女主的淵緣做得深一些; “清秋”這個角色,原本是想讓她“死”的,寫到這了,覺得好悲,舍不得,算了。我一直喜歡有靈魂的人物,愛在配角上下功夫,之前的“老麼麼、常公公”也是如此,不知道有沒有感動到你們。 這個故事我很喜歡,寫了這么久也不覺得疲憊。整個過程是享受的,但愿你們也一樣! 第94章 努力 沐亦修、沐天殤和婉卿在石室的外間飲茶。 石室在養(yǎng)心殿的地下, 外頭是一道幽暗的地道,臨時搬來的桌凳就設(shè)在石窗的邊上。這地方委實不合適招待賓客,更遑論幾人的身份擺在那兒, 失禮地很。 可幾人堅持在這等著, 等著皇后娘娘出來,洋桃也沒辦法。 洋桃給幾位續(xù)了茶水:“國君大人, 天色已晚,不若您和太上君、太后去乾德宮休息?奴婢已派人收拾妥當, 您就像在自家一樣, 不必拘束。” 陸滿庭早早交待過,乾德宮是留給沐亦修的。 乾德宮建在慈寧宮的旁側(cè), 與慈寧宮隔了一條蜿蜒的長廊, 是后宮殿宇里除了慈寧宮以外,最奢華、占地最廣的。 修建行宮之初, 工匠們甚是疑惑,這南冥國國君是外男,居住的殿宇挨著帝后的慈寧宮可是不妥?當時陸滿庭沒解釋。 現(xiàn)在想想, 皇上是為了大舅子、岳父岳母而建的,顧忌最多的應是娘娘。 沐亦修翹著二郎腿,隨手拿起青花瓷茶盞, 仰頭一飲而盡。 “陸兄總算干了件人事?!?/br> 他前些日子去蘇府,原打算兩兄弟好生聚聚,誰曾想那貨陪他泡了個澡就攆他出府,連頓飯都沒招待。 他嘆氣,晃著赤金邊的高底皂靴。 忽地, 一記銀鞭甩在他膝上, 疼得他痛齜。 婉卿沉著臉:“多大的人了, 還是這副鬼樣子?把腳放下來!” 不待沐亦修回話,婉卿側(cè)眸看向身后的洋桃,溫和地笑,全然不復剛才嚴厲的模樣。 “我們不累,等吟兒出來再說。” 沐亦修揉了揉發(fā)疼的膝蓋:“陸兄估計活不成。我得把妹子接回南冥國。雖然孩子是陸兄的,但沒有爹吧,總歸不妥。算了,還是由我這個舅舅來帶吧。話說,我沒帶過孩子,一回帶兩還有點......” “有點啥??。坑悬c啥!”婉卿瞪著他,一耳光子掄過去,“你就盼著庭兒死,是不?你就樂意你meimei當寡婦?!” “娘,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沐亦修躲到沐天殤的身后,“我自小和陸兄關(guān)系好,可再好的關(guān)系,他也活不過來了,我得為吟兒打算。” 沐天殤往后斜了一眼,一把將沐亦修擰到前面,擰到婉卿跟前。 “行了,你娘煩著,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別頂嘴?!?/br> 沐亦修急了:“爹,我是您兒子,親的!” 沐天殤眸光漸寒。父親的威嚴凌厲,沐亦修瞬間歇了氣,“好好好,我錯了,錯了?!?/br> ——“什么錯了?” 蘇吟兒從石室里出來,弄清是皇兄和父母親打鬧,不由歡喜,心下滿是暖意。 或許,尋常人家里,便是這般樣子的吧! 蘇吟兒淺笑著,白皙嬌嫩的臉兒被滋潤過,蹙著春天般的濃艷,斜向上的眉梢兒帶著一股不自知的嫵媚和多情,小小櫻唇兒紅艷艷的。 她無意隱瞞家人,羞怯怯地捏著絹子,拉著娘親的手往石室里帶。 “阿娘,您幫吟兒看看,陸哥哥是不是好些了?” “什么好些了?是陸兄好了么?” 沐亦修急急追問,被婉卿呵止。 婉卿到底是過來人,什么風風雨雨沒見過?光是瞧著蘇吟兒扭捏的小女人姿態(tài),大抵也能猜到些什么。她看向身后的兩個大男人。 “你們在此等著,沒我的同意,不許進來?!?/br> 沐亦修不同意:“娘,陸兄是我結(jié)拜兄弟,又是我妹夫,有什么好瞞著我的?難不成我還能害他!” 沐天殤拉住兒子沐亦修,干咳了一聲:“叫你等就等著,別嚷嚷。” 沐天殤武藝早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便是隔著厚厚的石墻,再細微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自然曉得女兒在里面做了什么。 沐亦修還想再說些什么,見父母親堅持,便罷了。 蘇吟兒拉著母親婉卿來到石室。 石室里,濃郁的男子氣息讓婉卿腳步一頓。她意味深長地瞧向蘇吟兒,似是不信,片刻的疑惑后,問蘇吟兒。 “為何不吃了?庭兒沒說是大補的么?” 蘇吟兒臊得耳尖紅透了,憋了老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 婉卿沒繼續(xù)問她,快步走向石棺。 石棺里,陸滿庭仰面靜躺著,那原本慘白的容顏泛起一絲紅潤。婉卿趕緊探向陸滿庭的鼻息、脈象和心跳。 他的脈象雖比常人要弱,但確是恢復了;心臟也“砰砰砰”地跳,鏗鏘有力。 之前死透了的人,居然活過來了。 婉卿大為意外,在石室內(nèi)來回走了好幾圈,想了想,扣住蘇吟兒的手。 “庭兒平日里是不是教了你共i修歡喜之術(shù)?” 蘇吟兒點頭,婉卿又附在蘇吟兒耳畔,問了蘇吟兒一個羞人且極為私i密的事。蘇吟兒本不愿回答,奈何母親執(zhí)意要問,便怯生生地伸出手指頭,不敢瞧母親的眼睛。 “兩,兩回?!?/br> 婉卿瞪了她一眼:“好生回答。” 蘇吟兒適才咬著豐潤的紅唇,可憐巴巴比了個——六。 婉卿尋思了一番:“那就難怪了。門派里有一種至高的境界,有起死回生之效。我同你爹爹雖也共i修歡喜,但始終達不到那種境界。” 那種境界對男身和女身的要求極高,不僅雙方得心神合一,女身的陰i元要純,且得是天生的寶物。 蘇吟兒羞死了,婉卿卻笑了。 “難怪他這般癡纏你,為了得到你布局多年,連我們竟也瞞著。吟兒這副身子,任何男兒都逃不過的?!?/br> 蘇吟兒嬌嗔著不敢接話,婉卿握著她的手。 “好了,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怎地還這般羞澀?為娘有一些秘i術(shù),能讓庭兒恢復得更快?!?/br> * 父母親和皇兄暫且在乾德宮住下來,日日陪著她。 父親每日都會去石室瞧瞧,為陸滿庭護養(yǎng)心脈,查看陸滿庭恢復的進度。其余的時間,他們忙著逗耍兩個外孫,也是快活。 這些日子,天牧族發(fā)生了幾件大事。 先是天尊被廢了,不知去向,其次是南冥國的國君沐亦修提著寶劍沖到皇宮,當著老君主的面砍了大皇子一條胳膊。 ——“這是他當年害我阿妹的下場!他用哪只手推我阿妹下的懸崖,我就要哪條胳膊!另外,我妹夫說了,除了三皇子,誰當皇帝我砍誰!” 天牧族的老君主瞧著這架勢,當場嚇暈了,一病不起。畢竟天牧族就這么大點地兒,同時得罪了大庸國和南冥國,往后的日子想想也不安生。 沒幾天,三皇子繼位,做了天牧族的新任君主。 蘇吟兒辛勤滋養(yǎng)陸滿庭。他說十八回,她不敢多或是少,卻從中體會到了之前沒有過的快樂。 陸滿庭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脈象和心跳已同常人無異,卻遲遲沒有醒來。 蘇吟兒不在石室的時候,會照看孩子。她的乳i水過于充沛,孩子吃不完,她只能擠出來扔掉。 那日,蘇吟兒難受得緊,獨自一人躲到屏風后,無意間被婉卿看見了。 婉卿很是詫異:“丟掉作甚?此物雖比不得你的陰i元滋養(yǎng),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莫要浪費了?!?/br> 母親一個眼神,蘇吟兒啥都明白了,卻嬌羞著答不上來。 之前母親教過她好多羞人的招數(shù),她都試過,險些讓陸哥哥憋著,她不敢再試了。 蘇吟兒扭捏著穿好衣物:“吟兒,吟兒擔心嗆著他?!?/br> “你個糊涂孩子。你盡管喂,放心,嗆不死?!?/br> 婉卿在蘇吟兒白嫩的額頭上點了點,隨即將蘇吟兒攬入懷中,半是自責半是心疼,“怪娘親,這些年不在你身旁,無人教你這些事?!?/br> 蘇吟兒紅了眼眶,拉著婉卿的袖擺,調(diào)皮地蹭了蹭。 話本子里的母親多是嚴厲的,可她的母親不同,待她像極了姐妹,有什么話都同她講。 她好慶幸,能做婉卿的女兒。 父母親和皇兄,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家人的疼愛。 在父母的眼中,哪怕她已為人母,也還是個孩子,最好的通通給她;皇兄更是寵溺她,許不得旁人說她一丁點兒不好,還說陸滿庭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娶到他meimei。 家人對她的疼愛是無條件的,是縱容的,是她奢盼的。 蘇吟兒從感動里回過神,想起陸滿庭曾經(jīng)說過的話。 “阿娘,陸哥哥說我是被皇兄拿一串冰糖葫蘆賣了的,可是真的?” 她五歲前的記憶被天尊抹去了。 她委實想不通,她們家是南冥國的皇族,不缺吃的,皇兄怎會為了一串冰糖葫蘆把她賣了?想想也不該,可陸哥哥沒有騙她的必要。 婉卿不知此事,愣道:“你皇兄這般糊涂?你丟失那年,他八歲,性子很野,我們管得嚴,很少許他出宮。民間老百姓的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兒,他應是沒怎么見過,興許還不知道冰糖葫蘆是啥呢......” 婉卿說著說著,忽地頓住,似想起什么,秀眉擰著死死的,久久不曾言語。恰好沐亦修從殿外走進來,婉卿二話不說,拿著銀鞭就開始抽人。 “你個兔崽子!你老實說,當年是不是為了一串冰糖葫蘆把你meimei賣了?你個沒良心的,宮里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沐亦修邊跑邊躲:“娘,我當時小,沒見過冰糖葫蘆嘛,再說了,我以為那賊人說說而已,誰曾想一抬頭就不見了,我急得啊......” “那就是承認了?”婉卿氣得腮幫子直抖,“老娘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 沐亦修圍著大殿內(nèi)的金柱子躲,剛好沐天殤抱著兩個孩子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