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淑女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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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眉看向柏澤清,對他動嘴型:“你來的時(shí)候,沒碰到劉媽嗎?” 柏澤清看著她,皺著眉頭,注意力顯然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你今天生日?”他面上的訝異不容忽視。 林頌音別扭地移開目光,每一次被人知道生日她總是會有點(diǎn)尷尬,就好像在等對方給出生日禮物似的…… “很奇怪嗎?我看著難道不像射手座?”她轉(zhuǎn)移話題地問道。 “你的戶口本不是今天?!?/br> “很多人戶口本生日都不是真的。”她走到門前,想看看劉媽有沒有下樓,“你不是要走嗎?你又沒有給我準(zhǔn)備禮物,還杵在這里干嘛?” 柏澤清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她的背影,手靠在口袋處,陷入了無盡的糾結(jié)。 許久,久到林頌音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柏澤清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她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緒。 她背靠在門上,柏澤清對她伸出了手。 林頌音看到他掌心里躺著巴掌大小的紅絲絨袋子。 “生日快樂?!卑貪汕宓穆曇艉艿汀?/br> “給我的嗎?”她躊躇著將袋子接了過來,心忽然跳了一下,“是什么?” 柏澤清自始至終凝視著她,沒有說話。 在看到袋子里的東西以后,林頌音驚呼了一聲。 “戒指?” 第36章 羅曼蒂克 林頌盯著手里這枚失而復(fù)得的紅寶石戒指,驚喜地抬頭看向面前的柏澤清。 “我的戒指!你找到了?” 柏澤清沉默地點(diǎn)了一下頭。 只是很快,林頌音收起了笑容。 “不對,這是我在法國丟掉的,那你肯定就是在法國找到的,你為什么今天才給我?”林頌音無法理解地問道。 柏澤清的手覆在自己褲子的口袋上,聲音很平靜:“因?yàn)橥浟?。?/br> 林頌音覷了他一眼,又想起他剛剛給她戒指時(shí)表情的掙扎,就好像不想還給她一樣。 “這都能忘記?要不是因?yàn)槟阌绣X,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想把它拿去換錢,不給我了?!?/br> 柏澤清忽然笑了一下,只是這笑容很淡,轉(zhuǎn)瞬即逝。 “嗯,確實(shí)不想給你?!?/br> 林頌音喜滋滋地將戒指戴回自己的手上,吐槽道:“不過柏副總你怎么好意思拿我丟掉的戒指當(dāng)生日禮物哦,正常人怎么也應(yīng)該送點(diǎn)別的吧?!?/br> 柏澤清頓了頓后,倏地對她伸出手,低聲說:“那把它給我吧,我送你別的?!?/br> 林頌音現(xiàn)在簡直分不清柏澤清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了。 “你想得美,這很貴的好不好!而且,你能不能不要用這么真摯的表情開玩笑……” 她不想說,她剛剛看到他掌心里的絨袋,有那么一刻真的以為他給她買了別的什么…… 不過想也不可能,柏澤清根本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而且誰會腦子這么不好,整天把貴重物品帶在身上? 林頌音背仍舊那么倚靠在門上,就聽到柏澤清的手機(jī)又一次震動起來。 他們挨得很近,近到共享彼此的呼吸,而手機(jī)的震感也傳遞到林頌音的身上。 林頌音見柏澤清就跟聽不見似的,瞪著他從他口袋里摸來摸去才摸到了他的手機(jī)。 她把手機(jī)丟給他,“震動聲好吵的,嗡嗡嗡像蚊子?!?/br> 柏澤清看著她,直接將電話給掛斷。 他想起她剛剛說的,她沒有朋友。 事實(shí)上,他也沒有朋友,對生日也不曾有什么安排,偶爾幾次家人為他準(zhǔn)備生日驚喜,但宴會上的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頗為煎熬。 可是林頌音和他不同。 “你下午準(zhǔn)備做什么?”他問。 林頌音想了想說:“可能去醫(yī)院做醫(yī)美嗎?” 她上個月做了激光祛斑,現(xiàn)在差不多間隔了一個月,已經(jīng)可以去了。 這是柏澤清沒有想到的事。 “為什么要做這個?” 如果林頌音不說,他根本看不出來她臉上有什么。 她蹙著眉頭說:“說了你又不懂,之前我打工,上下班都是騎車,臉上就被曬出了一些斑唄?!?/br> 柏澤清注視著她的臉,低聲說:“疼的話,就不要做了。” 林頌音迷茫地說:“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她有時(shí)候也不明白自己去做這件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是因?yàn)樗矚g自己的臉白白凈凈的?林頌音原本是這樣認(rèn)為的,變得更加美麗也可以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啊。 但是假如她生活在根本沒有一個人的荒島,那她還會費(fèi)心思去祛這個斑嗎?答案是:她不會,她可能連臉都懶得洗…… 這樣想著,林頌音突然意識到,原來和她在家里穿著好看的睡衣并不同……獨(dú)自一人也穿得很好看是為了讓自己高興,而選擇做醫(yī)美好像還是因?yàn)榻橐鈩e人的目光…… 她其實(shí)更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愛思考這些。 柏澤清抬起手,他的食指指尖就這樣撫過林頌音的臉頰,聲音很輕: “勤勞的象征,留下也很好?!?/br> 他手撫過之處,帶來陣陣癢意,林頌音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只可惜背后就是門,她被柏澤清困在他的氣息里,退無可退。 “我是因?yàn)闆]錢才不得不勤勞的,你看我現(xiàn)在有了錢,還做一點(diǎn)事嗎?我只想當(dāng)一個蛀蟲。” 柏澤清勾了勾唇角,“有些人沒有錢,會屈從于命運(yùn),選擇好吃懶做的生活方式?!?/br> 林頌音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柏澤清今天怎么回事?他什么時(shí)候?qū)λf過這么多好聽的話。 “你別告訴我,你是因?yàn)槲覜]有朋友所以現(xiàn)在在做我的朋友啊?!?/br> “朋友么?”柏澤清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兩個字,“火 包友算是朋友么?” “白馬非馬嗎?算吧?!绷猪炓舨挥浀眠@是不是柏澤清第一次提起“火包友”這兩個字,她困惑地看著他,“你今天這樣,是不是想跟我睡一覺?。肯氲脑?,你直說啊?!?/br> 柏澤清垂下眼簾,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下午兩點(diǎn),在這里等我。”他開口道。 “你不會真要來一發(fā)吧?” “你腦袋里都是些什么?!卑貪汕宀毁澇傻乜粗?/br> “怪我嗎?誰讓你在里昂一直對著我這樣那樣?!?/br> 柏澤清聞言,喉頭動了動,試圖將那些不分晝夜的發(fā)瘋畫面拋到腦后。 “帶你出門過生日而已。”他說。 林頌音別扭地說:“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干嘛要你帶?” “因?yàn)槲矣熊?,因?yàn)槲液荛e?!?/br> 柏澤清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因?yàn)樗搿?/br> “那也行吧,你要是放我鴿子你死定了?!?/br> 等柏澤清走了以后,林頌音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心里想:完蛋了,她竟然淪落到要和柏澤清這么無聊的人過生日,說不定還不如和他來一發(fā)有意思呢。 可是,她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翹了一下。 雖然,只有一下。 柏澤清這頓飯是家宴,他的母親很早就通知他,今天中午必須把時(shí)間給空出來。 他的舅舅從國外回來,即使柏澤清從小到大并沒有見過他幾次面,也不得不來給他接風(fēng)洗塵。 柏澤清的大哥柏澤潭提前預(yù)定了宴會廳。 柏澤清平常和人談項(xiàng)目,也偶爾會約在那里。 柏澤清將車停在停車場時(shí)已經(jīng)是中午11點(diǎn)半,他只希望他進(jìn)入宴會廳時(shí),大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寒暄,不必再彼此浪費(fèi)更多的時(shí)間。 柏澤清踏入宴會中心,還沒來得及走到電梯處,就在大廳內(nèi)迎面遇到了上個月去酒吧捉林頌音時(shí)匆匆一見的韓潤。 柏澤清在這里遇到他,并沒有感到奇怪,這家宴會廳似乎有韓潤父親的投資。 韓潤本來和剛從國外回來沒不久的發(fā)小在這里吃完飯,約好下午去打球,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柏澤清。 他收起和朋友開玩笑時(shí)的懶散表情,神情變得莊重了不少。 “誒?哥你今天也來這里吃飯?” 柏澤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你吃過了?” 他說這句話時(shí),才注意到韓潤身邊的朋友,于是神色自然地望向?qū)Ψ剑蛩泓c(diǎn)頭示意一下就離開。 然而,等到柏澤清看向?qū)Ψ揭院?,視線沒能就這樣挪開。 許見裕本來站在韓潤身邊,見他對著柏澤清這么尊重的樣子,只想等柏澤清走了以后好好嘲笑一番。 他注意到柏澤清原本望著韓潤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許見裕在飯局上見過柏澤清兩次,不過并沒有直接對過話。 認(rèn)識許見裕的人總認(rèn)為他很好相處,許見裕將自己的“親和力”歸根于他長了一雙看起來很熱情的眼睛? 不過,他畢竟和柏澤清不熟,所以也只是點(diǎn)了一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