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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6節(jié)

    許夫子是村長的大兒子,他的年紀要比許明成大一些,不過也沒有大多少,兩人還一起讀過書呢。不過后來一人突飛猛進考中了進士,一人連童生都沒有考中,只好回來接任了村塾,成為新夫子。

    許淙記得他。

    之前他娘,也就是許淙的伯祖母就特地到許家來,為這個兒子借書,一年下來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接走了七八本,抄完之后就還回來了。因為他很愛惜書本,從不在上面亂涂亂畫,一旦抄完就會完璧歸趙,所以許家?guī)兹藢λ挠∠蠖纪玫摹?/br>
    這次把許淙交給他,也很放心。

    于是許淙就開始了每天早上帶著青木出門上學,中午回來吃飯休息,下午和晚上在家玩耍的讀書生涯。

    而在許淙不在的時候,家里也發(fā)生了一點變化。

    ……

    某一日,金氏照例給王氏請安之后,沒有告辭離去,而是坐得筆直,屏退下人擺出了一副有話要說的架勢。自幼的教導讓她的禮儀深入骨髓,如今哪怕是在家里坐著,她也身形挺直,姿勢優(yōu)美。

    她的這幅模樣和閑散地坐在椅子上,跟準備等她走了就去給菜地澆水,順帶再摘一把菜回來的王老太太很不一樣。

    金氏道:“娘,今年開祠堂,就把淙哥兒的事辦了吧。”

    王氏本來有些心不在焉的,聽到這話后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地左右望了望,見沒人才開了口,不過話說得也很小聲,生怕被誰聽到似的。

    “你想好了???”

    “兒媳想好了?!?/br>
    金氏的語氣顯得很誠懇,“兒媳幾個月前,便寫了一封信去京城,月前兒媳已經(jīng)收到了回信,我爹已同意此事?!?/br>
    “你爹答應(yīng)了啊?!?/br>
    王氏恍然,她猶豫了一下,前傾身子又問,“慧娘啊,這可不是件小事啊。你要知道淙哥兒記在你的名下,以后你就是他親娘了?!?/br>
    “他就是,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什么嫡,嫡……”

    金氏補充,“嫡長子?!?/br>
    “對,就是這個名兒?!?/br>
    王氏拍了下大腿,“哎呦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啊,規(guī)矩就是多,什么嫡出庶出,還有什么元嫡繼嫡的,規(guī)矩多得很?!?/br>
    “不像我們鄉(xiāng)下,就一個長子、次子?!?/br>
    “不過慧娘啊?!?/br>
    王老太太又再度提起了之前的話題,提醒這個兒媳婦,“一旦開了祠堂,淙哥兒記成了你的兒子,那他就是你和淙哥兒他爹的長子了。記在族譜上,就改不了了,往后即使你生得再多,他也是長子,改不了的?!?/br>
    “若你將來反悔,不管是淙哥兒他爹還是我,都不會答應(yīng)的。哪怕我們都去了,還有族長、族老他們呢?!?/br>
    “咱們許家雖然是鄉(xiāng)下人家,但也是有規(guī)矩的?!?/br>
    金氏點頭,“娘您放心,在京城的時候,老爺就和我說過了?!?/br>
    “我丑話說在前頭啊。”

    王氏又強調(diào),“規(guī)矩不能壞,哪怕你爹是大官,但說好了的事,就不能再改了??蓜e等過了些年,你生了親兒子,就糟蹋淙哥兒?!?/br>
    “若是那樣,我就讓大林把你休了?!?/br>
    金氏微笑以對,“娘您放心?!?/br>
    王老夫人看她態(tài)度堅決,也知道改變不了她的主意,于是嘆了口氣,絮絮叨叨,“我早就說過了,生孩子這事不用急,在咱們鄉(xiāng)下,五十的老太婆都能生個大胖小子呢,你這事啊,根本就用不著著急。”

    “可你不聽?!?/br>
    “偏偏淙哥兒他爹也說已經(jīng)和親家公商量好了,說什么淙哥兒是一個嫡子,對他將來科舉做官大有好處,比庶子易千百倍。”

    “哎呦,我都聽不明白?!?/br>
    “你們年輕人的事啊,我是管不了咯?!?/br>
    頓了頓,她又補充,“你放心,既然你把淙哥兒當親兒子,將來啊要是他不孝順你,我就讓他爹打斷他的腿,誰來求情都不管用!”

    金氏失笑,她沒再跟婆婆解釋這里面的厲害關(guān)系,而是道:“娘您言重了,淙哥兒現(xiàn)在雖然年歲小,但是個孝順孩子?!?/br>
    “不重不重,”王氏擺擺手,“淙哥兒他爹都跟我說過了,記在你的名下之后,并不單單只是一個名兒,金家那邊也會把他當親外孫,有什么好的事都會想著他?!?/br>
    “是他沾了你的光。”

    金氏抿唇,“娘,您別這么說?!?/br>
    見婆婆還想再說,金氏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娘,這件事就勞煩您了,如今淙哥兒已年滿兩歲,開年也算三歲,能夠記入族譜了?!?/br>
    “知道了,”王氏被她一提醒,果然把剛才想說的事情給忘了,點點頭道:“既然你們都拿定了主意,那我回頭就和族長媳婦說一聲?!?/br>
    “等今年除夕祭祖的時候,把他的名都添上?!?/br>
    “本來啊村里的小孩子都是三歲才上族譜的,不過淙哥兒都已經(jīng)開始讀書了,是該寫上去讓祖宗們知道知道?!?/br>
    事情已經(jīng)說完,金氏便告辭離去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金氏也松了一口氣,她的視線看向旁邊,對低著頭的秋月道:“去研墨,我要給老爺寫信?!?/br>
    秋月身子微伏,“是,夫人?!?/br>
    ……

    許淙并不知道他奶王老夫人和他娘金氏正在商量的事,他現(xiàn)在正和村子里的很多孩童一樣,搖頭晃腦地跟著夫子讀書呢。

    他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不懂為什么電視里面的古代讀書人喜歡把頭搖來搖去,但現(xiàn)在許夫子也這么教他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因為沒有標點?。?/br>
    如果不這樣誦讀,加深對斷句的理解和記憶,那么很可能今天學完明天就忘了。

    比如今天學的是‘教之道,貴以?!?,那明天沒準就會記成‘教之道貴,以?!?,至于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但搖頭晃腦就不一樣了,讀‘教之道’的時候,頭往左邊靠,‘貴以?!臅r候往右邊,這樣第二天如果讀成了‘教之道貴,以?!敲淳湍芊从尺^來這句話有問題,因為它既不對稱也不一致啊。

    所以搖頭晃腦還是有作用的。

    許淙入學第一天的時候,還能在特制的高腳凳上堅持坐姿挺直,手相互疊起橫著放在桌面上,但沒到三天,就被他們帶著一起搖頭晃腦了。

    從他已經(jīng)學會了的《千字文》,再到朗朗上口的《三字經(jīng)》,發(fā)現(xiàn)許淙兩本書都讀完了之后,許夫子又開始讓他跟著大孩子一起上課,給他們講《論語》。

    “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

    兩個月后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許淙背著手把《論語》全部背完,然后仰頭看向許夫子。

    “夫子,我都背完了?!?/br>
    為了背這篇《論語》及其注釋,他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剛開始學的時候是十月初,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臘月了。

    當然,這是在他上午上課,下午玩耍的前提下的。

    不過他覺得許夫子的教學方式不太好,因為他就只會叫人背,背課文,背其他前輩大儒們的注釋。

    總之就是有什么背什么。

    就比如《論語》吧,許淙就被要求除了《論語》這本書之外,還要背好幾個版本的注釋,他現(xiàn)在只是背完了最通用的那一版,后面還有好幾本書等著呢。

    他覺得這個教學方式,很有問題!

    但又不能說。

    因為人家許夫子不是在故意誤人子弟,而是他讀書,也是這么讀的。先認字,聽夫子粗略講解,然后就是背誦。

    總之得背得滾瓜爛熟就沒錯了。

    聽說他那個渣爹小時候也是這樣,而且這個讀書方法還是渣爹發(fā)明的,他在村塾讀書的那段時間,就把這里的書都背完了。

    現(xiàn)在渣爹科舉有成,還做了官。所以他的辦法被許夫子借鑒,不但自己背,還要求他們這些小朋友也跟著背。

    被渣爹拐著彎坑到的許淙:……

    經(jīng)歷過隨堂考、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中考高考等等無數(shù)次考試,次次都能取得好成績的許淙有很多槽想吐。

    難道就不畫個重點?

    完全可以像他一樣,通過梳理文中脈絡(luò),整理出重點,然后通過聯(lián)想記憶、理解記憶、多通道記憶、口訣記憶等等方式記下來啊。

    又輕松又簡單。

    哎,還是那句話,他現(xiàn)在年紀太小了,很多事情不好去做,很多話也不好去說,不然他就不是天才,而要變成妖孽了。

    做妖孽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不小心就要變成妖怪。

    第17章

    “好!”

    聽到許淙流暢背完,許夫子再一次贊嘆出聲。

    他現(xiàn)在是越看許淙越是喜歡。

    許淙真的是他見過的孩子里最有天賦的,他甚至隱隱覺得就連如今正在做官的大林兄弟也有所不及。畢竟大林兄弟這么小的時候,還不知道有讀書這回事呢,那時村子里像他們這么大的孩子們,都要幫家里干活。

    而且大林讀書主要靠的是勤奮,一遍背不出他就背兩遍,背三遍四遍,就是幫家里干活的時候,也是念念有詞,時刻不忘努力。

    但許淙不是。

    許淙是輕輕松松就把一本書背出來了,而且還很明顯地留有余力。這是一個多么有天分的孩子啊,假以時日他們許家村,怕是又要出一個進士了。

    許夫子看向許淙的目光,堪稱熱切。

    “好!淙哥兒你背得太好了!”

    許夫子又贊了一句,然后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屋里的其他人身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們看看淙哥兒,他今年三歲不到,但已經(jīng)把《論語》都背完了!”

    所有孩童神色一凜,有些年紀大,已經(jīng)在村塾學習了好幾年的少年,更是在許夫子的目光下羞愧地低下了頭。

    許淙嘆氣,他就知道會這樣。

    好在許夫子也知道不是誰都是許家父子,所有在說過一遍,刺激了他們一番,然后又把許明成抬出來畫了一塊餅之后就住了口,開始講解起今天的段落來。

    趁著夫子沒注意,坐在許淙旁邊的石頭困惑地低聲問他,“淙哥兒,你怎么背得這么快???我連《千字文》都沒背出來?!?/br>
    “我爹說再背不出來,我就要挨打了!”

    背書是有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