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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35節(jié)

    新燕照著郁宛的交代,將幾枚風(fēng)干了的橘子皮扔進火盆里,好讓室內(nèi)空氣聞起來更清新些。

    她輕聲嘆道:“其實忻嬪娘娘若把握得宜,這個孩子倒是個好機會?!?/br>
    太后固然愛重皇子,可乾隆爺對于子女倒還是一視同仁,甚至更偏愛公主些——他膝下并不缺孩子,光成年的皇子就有好幾個,提防都來不及,哪里稀罕再冒出個新的來?

    健康的公主卻難得,大的早就嫁人,小的要么孱弱,要么早早夭折,皇帝爺不知多盼著有個活潑愛笑的承歡膝下。

    郁宛也這么想,其實一切順利的話,忻嬪本可以就此封妃,連太后都有提拔之意??上н@樣的好棋卻被忻嬪自己搞砸了——秋狝途中故意收買了郭常在去木蘭,還湊巧掉出那張字條來,惹得太后皇帝都以為她居心叵測窺探帝蹤,哪里還肯給她更高的位份?

    春泥將在爐上烤軟的橘子瓣放到郁宛手心,“小主嘗嘗,這個是福州進貢的蜜桔,甜絲絲的,半點也不酸牙?!?/br>
    同時化身吃瓜群眾,“聽說八公主一出生忻嬪娘娘就讓抱到隔壁去了,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這會子還在宮里又哭又鬧呢。”

    所以說,人犯起糊涂,神仙老子都攔不住。

    郁宛愜意地在火爐邊伸展開雙腿,“別管她了,還是商量商量我的生辰該怎么辦罷。”

    依著宮中規(guī)矩,貴人及以上的位份才會有生日賞賜,還能請內(nèi)務(wù)府治酒,常在當然是沒有的。

    新燕怕她沮喪,忙道:“那也不妨礙咱們自個兒樂呵,讓小桂子弄些酒水來,咱們不醉不歸;菜肴么,請劉太監(jiān)辦桌酒席想來是無礙的,走私賬就行?!?/br>
    又笑盈盈地看著郁宛,“咱們還得給小主湊個份子呢?!?/br>
    郁宛連連擺手,“算了,你們能有幾個錢,無須費事?!?/br>
    無奈新燕等人卻很堅持,主子御下寬和,對她們又極好,她們怎能不盡力以報?何況是一年一度的生辰,總得讓小主稍稍開懷解悶。

    郁宛無法,只得由她們?nèi)ィ南氲饶甑锥喟l(fā)幾個紅包,總不能叫這幾個忠仆吃虧。

    另一邊春泥也興致勃勃出主意,“干喝酒也沒意思,咱們尋幾個酒令罷,像外頭男人們那樣,劃拳猜枚,誰輸了就灌她——小主若是害怕就算了?!?/br>
    郁宛豪氣干云,“來就來,誰怕誰呀!”

    她連草原上最烈的酒都不放在眼里,才不信宮中這幾兩軟綿綿的老白干放得倒她。

    眾人計議已定,立刻催著小桂子快些辦去。近年下了,御膳房各處都忙得很,劉太監(jiān)那里也得提前講好才行。

    臘月二十五日,乾隆在養(yǎng)心殿批完折子,恍惚覺得自己遺忘了什么。宮中最近熱鬧得過分,弄得他都有些頭昏腦漲。

    叫來李玉詢問,李玉便小心翼翼回道,是永和宮那位的生辰。

    乾隆皺眉,“怎么內(nèi)務(wù)府沒來向朕稟報?吳書來也越發(fā)不中用了?!?/br>
    李玉訕訕道:“您忘了?博爾濟吉特主子已被降為常在。”

    還是太后娘娘親自下的旨,內(nèi)務(wù)府自然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乾隆便不言語,論理,他就該裝作不知道,省得皇額娘又誤以為他偏寵多常在,但,想到那女子明亮動人的眼眸,乾隆無端就想起南苑之中的麋鹿——還真有點神似,這樣嬌憨又惹人憐愛的生物,是不忍叫人放著不管的。

    乾隆到底還是讓擺駕永和宮。

    不同于他意料之中的凄清幽冷,眼前卻是一副張燈結(jié)彩的歡騰氣象,空氣中彌漫著酒水的甜香,還有股爆開的栗子味,一定是在火盆里煨出來的,帶著微微焦氣,卻叫人口舌生津。

    乾隆沒讓李玉通傳,徑自大步踏入,卻見里頭歪七扭八躺著人,簡直稱得上尸橫遍野。

    這個多常在真是會作樂,朕不來,她反倒更無法無天,這是在比拼酒量?

    乾隆都快被氣笑了,好容易在窗邊尋著那醉醺醺的女子——郁宛正努力扒拉著窗欞,想吹吹外頭冷風(fēng),兩顴紅的跟火燒似的,又熱又燙。

    乾隆看著地上的空酒壇,竟是最上等的霸王醉,這酒后勁極大,真難為她怎么一口氣干光的?還真把自己當成草原上的勇士?

    再怎么千杯不醉,這會兒也露出原形了。

    乾隆輕哼一聲,打橫將她抱起,“起來,到床上睡去?!?/br>
    郁宛下意識抱住他肩膀,男人剛從外頭進來,頸間帶有冰雪的寒氣,叫她貪戀地趴在那里,好降一降臉上的熱度。

    醉中竟這樣黏人。乾隆哂道:“這會子知道朕好了?”

    郁宛聽不出旁邊聲音,根本她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混沌的,仿佛退化到孩提時期。

    她用力抱緊那具溫暖身軀,覺得此刻的觸感踏實而可靠。

    腦海里一個影子穿越重重迷障向她走來,郁宛軟軟地喚了一聲,“娘。”

    作者有話說:

    乾?。弘抻之?shù)之攱尅?/br>
    ps:依舊下午見~

    第40章 復(fù)位

    次日醒來, 郁宛便覺頭疼欲裂,而她胳膊肘抵著的那塊似柔軟又似堅硬的物事……正是萬歲爺?shù)男丶 ?/br>
    她記得昨晚上明明跟春泥小桂子他們劃拳喝酒來著,這怎么一睜眼就跟皇帝并排著躺一塊兒去了, 還睡得死沉。

    莫非是做夢?

    郁宛輕輕咬了一下舌尖,疼得她立刻呲溜起來, 乾隆被動靜吵醒, 看她在那兒齜牙咧嘴,跟個剛出窩的細犬似的, 忍不住道:“鬼上身了?”

    你才鬼上身呢!郁宛瞪著他, 腦子仍是迷迷糊糊, “您什么時候過來的?”

    果然一無所知。乾隆懶懶道:“昨天戌時,一進門就看到主子奴才橫七豎八, 坐沒坐相站沒站相,要不是朕抱你上床, 只怕你就得從窗臺跳下去了?!?/br>
    有那么夸張嗎?不過郁宛對自個兒的酒量無甚把握, 她其實很少喝醉,別看草原上的猛漢成日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其實那酒的度數(shù)并不太高——以現(xiàn)在的工藝,想把糧食酒蒸餾得純凈是很難的,草原上農(nóng)作物匱乏就更難辦到。

    她也沒想到宮里的酒后勁這么足,統(tǒng)共才灌下去大半壇子,腦袋就快要炸開了。

    郁宛扶鬢望著皇帝,小心翼翼道:“萬歲爺, 昨晚上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聽阿布說她酒品不太好——這個郁宛持保留意見, 很可能阿布為了把她引上淑女正道故意這么說的。

    她想自個兒總不至于灌了點黃湯就形同瘋婦。

    乾隆挑眉看著她, “你覺得能做什么?”

    郁宛低頭看去, 只見兩人的衣裳都穿得整整齊齊, 紐扣也沒解開,想必是純睡覺——不過也說不好,那種事穿著衣裳也能干呢。

    所謂制服誘惑是也。

    乾隆聽她在那兒腦洞大開,對新詞匯不明所以,只當又是某本閑書上看來的。

    他也懶得理會,只輕哂道:“昨晚上你誤把朕當成了旁人,扒拉著不放。”

    本來他還有點興致,可一聲娘喊出來,當時便軟了。

    “啊?”郁宛有點吃驚,皇帝這是在審問么?莫非以為她有個相好的?

    她可真是冤枉,這輩子見過的男人屈指可數(shù),還大半都是她爹那個歲數(shù),做春夢都沒個帶入對象呢。

    恍恍惚惚有點記憶,昨晚上她觸景傷情,仿佛想到自己的母親——不是現(xiàn)在這個,而是更早之前的。

    久到她都以為忘了她的臉容。

    乾隆微微蹙眉,莫非根敦還曾經(jīng)續(xù)娶,這蒙古姑娘的家境也不單純?

    他對草原上的愛恨情仇不感興趣,不過郁宛身上又多了一層可憐光環(huán),叫他覺得更得使勁對她好了。

    郁宛想跨過他的身子下床,但覺得姿勢有些不雅,小聲問道:“您能讓一下么?”

    乾隆長腳一勾,她便栽在他身上。

    郁宛望著那雙促狹眼眸,很容易讀懂其中炙熱的欲望,她卻有些害羞,“妾還沒漱口呢?!?/br>
    醉酒醒來的人一定很難聞。

    “怎會?愛妃身上香氣馥郁,如蘭似麝,朕喜歡都來不及,怎會嫌棄?”

    郁宛理智上知道這是夸張的修辭手法,不過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管它假不假話,中聽就行。

    便伏在他肩頭絮絮道:“您嘗過霸王醉么?妾覺得此酒怪玄妙的。”

    就算喝了容易誤事,也忍不住想再嘗嘗。

    乾隆當然說沒有。

    密密吻上她鎖骨,“朕瞧著你倒像在酒缸里頭泡酥了,叫人聞之欲醉?!?/br>
    郁宛咯咯笑著,他既愿意做霸王,自己當然樂得當一回虞姬——馬上要過年了,皇太后總不能再罰她,多傷和氣。

    鬧到日上三竿,乾隆方帶上李玉饜足離去。

    郁宛吩咐新燕去燉一盅解酒湯,自己且在庭前洗漱,剛把牙粉放進嘴里,就看見慶嬪秉著風(fēng)雷之怒過來。

    卻是怪自己沒告訴她昨兒是生辰的正日子。

    還是慶嬪的貼身侍女去御膳房傳膳,見劉太監(jiān)在那兒忙活,方才打聽到的。

    慶嬪哼道:“真是不把人當朋友,難道我饞你那口吃的?”

    看起來還真挺饞呢,郁宛眼看慶嬪的目光落在幾個光溜溜的碟子上,心想這人不打自招。

    大約劉太監(jiān)的手藝實在不錯,慶嬪也是懂行的。

    郁宛便陪笑道:“我是怕你不能飲酒,這玩意兒烈得很?!?/br>
    似慶嬪這種文靜端方的淑女,就該安安靜靜坐著念詩或賞花,跟熱火朝天的猜酒劃拳畫風(fēng)太不搭了些。

    “誰說我不能?”慶嬪捏了捏她粉面含春的腮幫子,“以前在家中時,我也能喝三兩黃酒呢,面上照樣看不出來?!?/br>
    郁宛詫道:“陸大學(xué)士還許你飲酒?”

    “我偷著拿又能怎樣?”慶嬪倒是干脆,“總之,下回再有這種好事別忘了我?!?/br>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令妃因著養(yǎng)孩子的緣故亦是滴酒不沾,慶嬪早就快悶出火了。

    儼然把郁宛視作唯一的酒友。

    郁宛只得答應(yīng)她下次一定。

    慶嬪又從髻上拔下一支珠花,簪到她鬢上,“你第一次在宮里過生辰,我也沒什么送你,稍稍應(yīng)個景兒罷?!?/br>
    郁宛真被感動到了,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京城,以為再無人為她慶生,沒想到卻是慶嬪這個僅有數(shù)面之緣的將她視作知己好友——難道還是因半年前幫她遷宮的功勞?

    這么看,慶嬪倒是個重情重義的,郁宛拉著她的手,諄諄道:“jiejie的生辰是什么時候,明年我來陪你過。”

    慶嬪嫌棄地瞥了她一眼,“那就不用了,內(nèi)務(wù)府會辦的,我還有令妃娘娘呢。”

    郁宛:……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而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