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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期竹馬年(十三)

    鼻間溢滿了清新的香氣,我安下心來,才發(fā)覺苗苗的香息與滿湖的荷花香,仔細分辨還是不太一樣的。

    我抽了抽鼻子,撐起上半身,往苗苗湊得更近,想去辨識這香氣四溢之間的一抹苦澀,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苗苗配合我的動作,俯下身子,將我摟得更牢了一些,我們一人在岸上、一人在水間,也因此他整個人斜倚在池邊,幾乎要傾進水中。

    他的頸項在我面前一晃而過,我聞見了一瞬清晰的苦味。

    那氣息稍縱即逝,被苗苗及時隱下,但我已確實察覺。

    我先前問他是否都好,他的回應(yīng)輕飄飄的,不是愿意深談的態(tài)度,只清清淡淡地說沒事。他慣會裝,眼下香息逸散著,像一條藏不實的尾巴,我總算能確切看破他的故作無事;可即使看得出他有心事,我還是不曉得切實的原因,若直接詢問,恐怕也只會再次得到云淡風輕的回答。

    該怎么辦才好呢……

    我揪著他的衣袖瞎琢磨,一著急,就又想爬上岸。

    「阿原你安分一點?!姑缑鐚⑽逸p輕壓回水中。

    「苗苗……」我低低喚了他一聲。

    平常都是我老媽子一樣追著苗苗嘮叨,他此刻護小雞似地把我守在湖中的姿態(tài)自然新鮮,可是,我不希望他光顧著照料我,不讓我也為他的心事分擔一二。他也許恢復得比我快、也許強悍習慣了,但那不是我由著他裝作無事的理由。

    我不想逼他,便打算先讓氣氛再輕松點,或許到時候心情一松快,苗苗會愿意多說幾句。

    「──我覺得我好像水鬼?!刮矣行┩蝗坏卣f道。

    「???」苗苗以為我要說什么正經(jīng)話,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

    「就是……這樣拖著你貼近水面,有種抓交替的感覺?!刮已a充說明。

    苗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天上月與池中花,最后才又看向水里披頭散發(fā)的我,似是無語著怎么有人會在花前月下胡說八道。我故意向下一沉,浸在池中的發(fā)絲隨水波蕩動,如墨淹染,乍一看還真有點水鬼要出沒的氛圍。

    我冒出水面,眨眨眼,「很像吧?」

    「才不像。」

    苗苗嘆了口氣,探手一抓,輕手輕腳將我半撈出水面,隨后自己也往池中一躍,動作輕巧,只濺起很小的水花。

    「水鬼如果長阿原這樣,那一點也不可怕?!姑缑缯f,指尖一勾,將我的幾綹長發(fā)挑到耳后。

    他的眼神暖暖的,并不是嘲諷的語氣,不如說……我反而被他的目光瞧得不好意思起來。我張了張嘴,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那……水鬼如果都長苗苗這樣,我應(yīng)該會搶第一個去投湖吧?!?/br>
    「……別呀?!姑缑绫晃叶盒α恕?/br>
    看見他的笑容,我也忍不住為之一笑,拉著他又往湖心處游去。

    月色照耀著起伏的水波,撒上點點亮光,苗苗自水中亭亭而立,薄青色的衣衫融在夜湖水色之間,彷彿是其中一朵荷花盈滿月光后幻化而成的花精。

    傳說中有種花三千年才有一綻,名為優(yōu)曇婆邏,若優(yōu)曇婆邏也能孕育出精靈,或許便是如此吧?我沒見識過這種奇花,但就是能很篤定地相信世上沒有任何的什么,能比此時的苗苗還好看。

    我先前只在他的衣衫上施了避水訣,苗苗跳入湖中后,沒在術(shù)法范圍內(nèi)的臉與發(fā)便沾濕了。他神態(tài)淡然地撩開濡濕的額發(fā),舉止隨意,一瞬間讓我明瞭了芙蓉出浴究竟何以令人想入非非。

    我別開眼,抬起手,想為他多補幾個避水訣。

    「沒關(guān)係的?!姑缑绨醋∥业氖?。

    「你不需要泡水養(yǎng)傷,乾爽一點不好嗎?」我停下動作。

    「沒關(guān)係的?!姑缑缰貜土艘淮巍?/br>
    他撤去我原先施下的法訣,「……是我讓你受傷的,所以至少也要陪你泡一泡?!?/br>
    又不是多一個人一起泡,療效就會加倍?我本想笑他,看見他的眼神后又止住聲。

    我感覺苗苗似乎在鑽牛角尖,很在意他說出那句話時,幽幽又散出的一絲苦味。他的苦澀之情來自于自責嗎?但我明明說過了,只要親親我,就什么都沒問題的……我還以為自己哄好苗苗了,看樣子是有更深一點的其他原因嗎?

    「讓我受傷的是錦槐,不是苗苗哦?!刮姨嵝训馈?/br>
    「遠因近果,算起來也都是因為我?!姑缑缯Z氣平淡。這是他已經(jīng)認定的意思。

    他的口氣讓我感到些微的慌張,我不想他用這種語氣將一切都歸責在自己身上,并且直覺這時候要是不說些什么,讓他停止這樣的思考,我們之間就會永遠隔著一道膜,再怎么貼近,將仍有所隔閡。

    「……遠因近果,不如說是我太弱了?!刮谊衿饋?,苛責自己的話也說得很重。

    「阿原并不弱的、」

    我沒讓苗苗將安慰的話語說完,繼續(xù)說道:

    「要是我有能一看見錦槐就一袖撣飛他的實力,后面的鬧心事就不會發(fā)生了。要是世上沒有所謂天乾地坤,就沒有誰能再仗著香息欺負人了。要是我們從未出生,也不必面對各種糟心事了?!?/br>
    我是在強詞奪理,話也說得極端,但苗苗聽懂了我真正想說的話,微微垂下頭,拉住我的手緊了緊。

    好一會,他才小小聲地說:「……我是覺得,只因為自己是地坤,就連累了阿原多次為我受傷,便……十分懊惱?!顾脑捯艉茌p,連一片漣漪都撼動不了,像是害怕說出這個「真相」會令我與他之間的什么破碎似的。

    「也很氣自己。如果我也是天乾就好了,如果我是常人就好了?!顾终f。

    羽化成地坤以來,苗苗幾乎總是一派從容,被隔壁門派的人品頭論足、被隨意分配予素不相識的天乾,也未曾對自己的新身分表現(xiàn)出惡感,我反而才是反應(yīng)更激烈的那個。

    苗苗若說自己也想成為天乾,是因為自身擁有不遜于天乾的實力,那我很能理解;但又為什么他更寧可當一介常人,也不愿意身為地坤呢?

    我不想錯解他,更不想冒犯他,發(fā)問的語氣顯得猶豫:「……無論如何不想當?shù)乩?,是因為地坤有潮期嗎??/br>
    苗苗翹起唇角,露出了很勉強的笑容。「阿原明白潮期是什么嗎?」

    他說出這句話、道出潮期一詞后,彷彿親手扯下遮掩至今的帳紗,表情難堪,與此同時,魚死網(wǎng)破似的,言詞也不再保留。

    他困窘地漂開我好幾步,我想追上前,被苗苗以手臂隔開了一小段距離。他不等我回應(yīng),逕自說了下去:

    「地坤在潮期時幾乎是沒有理智的,所求的盡是野獸般的繁衍本能。凡人間僅有男女和合才能誕育子嗣,可乾坤修士不然,即使是同性,也會在這股本能下,渴望與彼此交合。阿原,典籍上三言兩語所說的『潮期的地坤渴求天乾的陪伴』,說到底,便是這般宛如野獸的念想?!?/br>
    我注意到他刻意使用了格外不堪的字眼形容自己,卻找不到時機打斷。他愿意向我坦承的心底話,像是一陣稍縱即逝的風霧,也許我最好的應(yīng)對方式便是在切實置身在那風霧中,靜靜感受其中的滄冷與濕意。

    「修士逆天而行,那么或許男性地坤生子,更加稱得上神蹟吧。呵?!姑缑缋淅涞匾恍?,「『神蹟』藉由香息的催發(fā),將蔑視天地的修士困為籠獸。擁有高強的武技或是法力又如何呢?在香息之下,一個人生長于世,無論他想的是什么、心里裝了誰,光只是因為香息,一切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就算是面對素不相識的人,也會生出渴求。」

    苗苗背對月光,神情疏朗地說著對自己殘酷的話:「否則,我明明厭惡錦槐,又怎么會因為他釋放香息就被影響。被當作提線木偶般cao弄,這種無力感、違背心意的反應(yīng)……簡直可恨……」

    苗苗猛地在水中一甩袖,再也不去掩飾香息中的滯苦。我被撲面而至的澀然激得眼角一酸,下意識地散發(fā)出自己的香息去包攏他,想去承接他搖搖欲墜而破碎的香息。

    苗苗被我的壤土氣息圍繞,霎那間露出交雜舒緩與痛苦的臉色。

    他輕嘆了一口氣,呼吸變得很淺,語速也變得急促。

    「我以為即使自己化為地坤,只要能秉持本心,本能什么的便也不足為懼──潮期算什么呢,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墒恰⒃覜]曾想過自己會因為連累你。在軟弱的時刻,甚至會忍不住窩囊地想,自己能被心儀的天乾渴求,說不定也只是香息作祟的錯覺罷了?!?/br>
    ──那真的是出于天乾自身的意志嗎?

    我想我聽出了苗苗的這句未竟之言。

    他一語帶過的度過潮期的方式,也證實了他強悍不屈的性情──這是他以一己之力向天道表示的反抗──我?guī)缀跄艽_定苗苗其實沒向其他丹修買過藥了;連我煉的藥,他也只是愛惜地在儲物袋中闢出一個角落仔細收藏,若非在林間遇到錦槐時事態(tài)緊急,我們急著脫身,也許它根本會直接在收納的木盒中壞去。

    這傢伙,從小就這么愛逞強。

    既然地坤不得不有潮期,那他就要生生熬著,不吃藥也不尋求天乾的幫助,一個人死撐。

    我憋住氣,深怕自己不小心就會哭出來,而苗苗還在說著令我心疼不已的話。

    「阿原,早在變成地坤之前,我就決定:即使不表明自己的心跡,能與你一同修道,相伴長生途,便心滿意足。我們畢竟都是男修,你一心一意地潛心煉丹蒔藥,心思澄凈,我并不想因著自己的心事拖累你入情劫?!?/br>
    「……不過我終究沒能在玉蘭樹下按捺住自己。我以為要嚇壞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說,你心悅我……」苗苗微彎雙眼一笑,笑意在他悲傷的眼神中明確地一亮。

    好似作夢啊。苗苗說,語氣像是他曾經(jīng)數(shù)次作過那樣的夢。

    「我真的從來不曾那么開心過……也因此,只要一設(shè)想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中,你是被『地坤』的我吸引,我便──」

    苗苗說不下去了。他說話時,一直正對我的視線,光風霽月的堂堂劍修,道出不堪于己的言語時,也依舊努力要挺直背脊,卻逐漸被我的表情給折得彎下腰、垂下首、別開眼。

    讓他對自己的地坤身分無法處之泰然的,是羽化成了天乾的我。

    我不可自抑地感到悲傷。

    可是……

    他說的話,不全是對的。

    「苗苗,你還記得我說過,在天乾的身分之前,我首先是『阿原』嗎?」我動作很緩地朝他游近,在水下勾住他的指尖,再小心翼翼以自己的指頭扣住他。他的手顫了顫,沒有推開我。

    「──在你的地坤身分之前,對我來說,你也首先是『苗苗』呀。」

    夜風吹響湖波與花葉,我在月下起誓般,朗聲宣示道。無論世間雜音將從何而來,那于我而言全都沒有意義。

    「我顧著煉藥、與你在師門安逸過日子,就沒再去設(shè)想往后,一直到被雷打過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意,意識到了又不好意思說,就怕你以為我是以天乾的身分在覬覦你。明明小心謹慎著不要讓你這么覺得了,駑鈍又笨拙的我,卻還是搞砸了?!?/br>
    「聽了你說的話,我明明覺得很對不住、十分心疼你,但是……知曉原來你也有所不安、原來你也是早早就生出了情意,我實在是……」

    喜悅不已。

    動心不已。

    愛憐不已。

    我克制住香息,只以自己的身軀與言語去接近苗苗。我的顧忌原來也是他的顧忌,這個事實令我感到一股酸澀的坦然與安穩(wěn)。對于天乾的種種,我不算得心應(yīng)手,然而此時此刻,因著我們有了相同的煩惱,我才能清楚知道那是怎么樣的煎熬。

    我拉住苗苗的手,將他牽著游至月亮落在湖面的倒影中。瀅瀅的月色將他潤出流銀的光澤,他是我的池中劍、水中花、心中苗。

    「雖然說得遲了些,但是……苗苗,我所心悅的你,是──」我頓了一下,話語不需多想便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

    「──揍人毫不留情的、刻苦磨練劍法以求能扶助他人的、手拙得連衣裳縫不好,陪我移植花草時卻比誰都耐心,就怕傷了植根的、被我?guī)椭壓冒l(fā)帶會露出竊喜笑容的、舊巴巴的發(fā)帶也不肯丟只因為那是我給你的、愛逞強的、笑起來很好看可是老對他人臭臉的、外貌長得很好但是性子卻更好的、與我一齊共渡多年歲月的,那個苗苗哦。」

    「那個苗苗后來長出了花香,花香確實迷人,可是原本就迷人的,是芯子里的人哦。」

    苗苗被我一連串不知是褒是貶的說詞弄得害臊了,眼神帶著赧意,在月下閃閃發(fā)亮。

    「雖然天道是個老混蛋,瞎弄些乾坤香息之類的怪東西,作用在了我們身上,不能說不莫名其妙??墒敲缑?,只有一件事,我還是覺得感激的:若有一天你需要天乾,我就在,且不論其他天乾如何與地坤相處或者……」和合?調(diào)和?不管是哪個詞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至少能確保自己,在你需要我(天乾)的時候,不去傷害你?!?/br>
    我朝著怔楞的苗苗露出笑容。

    「我們喜歡的是彼此原本的樣子,至少至少這一點,就算是天道也不能否認的?!?/br>
    我鏗鏘有力地說完這句話,話語若有形,想必能在湖面上擲出連綿不絕的漣漪吧。能自信地說出這番話,是因為我們在此之前與彼此相處了漫長的歲月,日日月月年年間,不知不覺長成了互相喜愛的模樣,這才是我更想承認的「神蹟」。

    或許這也可稱為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是路邊隨便的天乾散發(fā)香息,就能把我顧了好久的苗給摘走的。

    「……阿原明明在掉眼淚,卻還偷笑,不忙呀?」苗苗嗓音微顫,伸手抹了抹我的臉。他的手也是濕的,并沒能真的抹乾什么。

    「忙著開心呢?!刮彝樕吓牧艘话阉?,將淚珠們都掩在其中。

    苗苗看不得我這般彷彿更加淚痕縱橫的模樣,將我撈入他的懷中,我的臉頰沾上他濕潤的衣衫,看著更是一塌糊涂。

    我被抱得緊緊的,他的力道之中有一股決然的氣勢,依照兩人多年下來的默契,我會說,那是一種「以后自己不管說什么蠢話、作什么蠢事,都不讓這個人跑走了」的意思。一如我也是這般地抱緊了他。

    「別擔心呀?!?/br>
    「好?!姑缑绲恼Z氣有些悶悶的,肯定是在偷偷哭了。

    我沒說破,安撫般輕拍他的脊背。

    「與其說阿原是水鬼,」靜靜地抱了好一陣子,苗苗冷靜下來,忽然提起我之前胡說八道的玩笑話,「其實更像是鮫人。水潤的、清和的、順著人心長似的,有點不知世事,卻很可愛。」

    他這是在反擊我剛剛夾槍帶棍的讚美嗎?

    ……他成功了。

    「鮫人的眼淚是珍珠,我哭出來的只是水滴喔……」我難為情地別過臉,被苗苗執(zhí)著下顎又抓了回來。

    他的眼神落在我稍早前還能感受到燒傷痛感的位置。經(jīng)過剛剛一番神情激盪,也許因為置身湖中,我反而更充裕地吸收到了水中靈氣,不只是臉上的傷,身上的傷約莫也好得差不多了。這算是意外之喜?

    我掐著指節(jié)想放出避水訣,苗苗按下我的手。

    「我已經(jīng)徹底痊癒,不要緊的,苗苗你也別泡水了,生病就不好了?!刮艺f道。

    「……我能,自己確認看看你的傷嗎?」苗苗凝視了我好一會,欲言又止。

    「……之后就要回岸上喔?」

    「嗯?!?/br>
    「那好吧。你就盡量確認吧?!?/br>
    再怎么說我也是男修,比起細皮嫩rou的仙子,實在沒什么好顧忌的,苗苗就是愛cao心。我在心中編排他,安分地讓他以指腹一一撫過臉上原先的傷處。

    湖水冰涼,但劍修的苗苗體質(zhì)強健,落在我臉上的觸摸暖得恍如著火,盡是燃燒似的溫柔。苗苗露出安心的神色,接著指尖觸在我淺薄的衣領(lǐng)上,無聲詢問自己可否繼續(xù)查看,我輕輕松松地一點頭。

    少時,我們也曾裸裎著一起泡澡或是在溪邊袒露身子玩水,我察覺心意得晚,沒想過避嫌,這時讓他多看幾眼,也沒什么。

    我是這么想的,完全沒料到自己會在苗苗的注視下羞恥得幾乎要蜷起身子。

    我的傷都好了,只他的眼神,每一瞬的停留都要在我身上灼出洞。

    苗苗少少掀開我的衣襟,手指緩緩順著脖頸與鎖骨的角度滑下,熱呼呼的掌熨在我的胸口上,我的呼吸因此瞬間一停。從腳底竄起的不知名焦灼讓我緊張起來,忽然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承受著讓苗苗檢查完全身上下。

    「胸前是當初被燒得最嚴重的部位,你看,都好了的吧?不要擔心啦。」我不自在地拉住衣襟,想著一不作二不休,自己將領(lǐng)口徹底敞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在苗苗面前展示片刻。

    傷口的確好全了,唯一與往常不同的只是因血氣上涌而染起的紅暈。我都不知道自己害臊起來,會紅得像條煮熟的蝦子……

    我故作無事將衣服合攏,假裝那全是月下光影的錯覺,拉起苗苗的手,就要往湖岸前進。

    「好了,說好了,你得回岸上了?!?/br>
    苗苗在我自己扯開衣服時就愣住了,順從地被我拉著。

    一片荷花擋在眼前,我抬手稍稍將它們推開,花瓣搖曳著飄出絲絲香氣,我心曠神怡地聞了一下,為了緩和氣氛,順口道:「好香喔,苗苗你將花養(yǎng)得很好呢?!?/br>
    這時花香彷彿呼應(yīng)我的讚美,又幽幽得更加濃郁起來。

    「阿原你真的是……」苗苗無可奈何地低喃一句,手上猛一用力,將我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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