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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寧海棠答應(yīng)的果斷,他當(dāng)然不想連續(xù)的被段熠微糟蹋。 “嗯,就這么說定了。”段熠微恢復(fù)了笑容,看著剛喂飽的小白貓,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又道:“你可千萬別起逃跑的心思,我雖然脾氣好不殺生還溫柔,但也不會給人第二次機(jī)會?!?/br> 脾氣好?動不動就生氣也是脾氣好? 不殺生?黎國千萬的將士是死在狗手里? 溫柔?呵呵呵呵呵。 寧海棠口是心非道:“我知道,上次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不會再跑了?!?/br> 雖然不會再跑,但不代表……他不會對段熠微下殺手! 他有預(yù)感,長亭街絕對埋伏著自己唯一的希望。 第17章 我的小貓兒,不會吃醋了吧? 兩人乘著馬車出了門,趕馬車的人是聽樓。 段熠微出門,竟然只帶了聽樓,這不是給機(jī)會嗎? 寧海棠一路都在努力的探查段熠微的內(nèi)息,因?yàn)橹挥羞@個時(shí)候周圍人多嘈雜,氣息混亂,他才感覺不到有人在探他的內(nèi)息。 但寧海棠探了許久,再三確認(rèn),段熠微是真的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內(nèi)力,的確是完全不會武功。 那這樣的話,就算長亭街沒有埋伏殺手,只要自己能拿到武器,殺他也是易如反掌。 傍晚的一抹殘陽,把嬌艷欲滴的鮮紅,灑在了青石板鋪筑的長街上。 亦拉長了所有人的身影。 彧王府本來坐落在城郊,因?yàn)槟抢锲У胤酱螅酵兄行淖?,熙熙攘攘的人群聲越鼎沸?/br> “嘶——嘶——”突然一陣悠長的馬鳴打斷了他們行進(jìn)的路程。 是他們的馬在叫。 馬鳴聲未落,聽樓的聲音便從車門簾外傳進(jìn)來:“讓開!別擋道!” 原來是有人擋了路,聽樓才勒住了馬,停了車。 段熠微沒動,倒是寧海棠撩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竟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子跪在段熠微的車前,哭嚷著什么。 “聽樓大人,就讓我見一眼王爺吧……” “怎么又是你!” 女子立刻連磕三個響頭,邊磕還邊哭:“王爺,王爺……嗚嗚嗚……” 寧海棠雖然對女人沒什么興趣,但他還有些憐香惜玉之心,遂問段熠微:“她要見你做什么?” 段熠微淡然道:“以前的侍卿,服侍我?guī)状尉拖胱屛胰⑺?,叫什么來著……秦小玉?!?/br> 之前寧海棠還以為段熠微是夸大其詞,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被他糟蹋了不恨反愛的。 看這“哐哐”砸地的架勢,指不定還是真愛。 秦小玉這邊磕著頭,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過來,對著她的行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戲謔了一番。 “這不是鳳玉樓的頭牌嗎,就算長得再漂亮,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人家只是跟她玩玩,她還當(dāng)真了?!?/br> “你是剛搬過來的嗎?不知道這秦小玉從兩年前就這樣了,只要段熠微一回京,就各種圍追堵截,好一不要臉?!?/br> “青樓女子要是要臉的話,還能出來賣?” “不過我倒是覺得她這姿色還不錯,我要是段熠微我就把她娶了當(dāng)妾,嘻嘻嘻?!?/br> “就你?你連段熠微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人家是我們大云的護(hù)國公,我們現(xiàn)在這太平日子可都是他給我們打下來的?!?/br> “也是,不是段熠微領(lǐng)兵先后平定西渝南楚,又滅了北黎,我們還真沒這么舒坦。” “也難怪全城的女子都想當(dāng)他的侍卿了,可惜我不是女的,不然我也想?!?/br> 寧海棠聽到最后都差點(diǎn)笑出聲來,他們竟然不知道段熠微男女通吃? 還有,段熠微這種渣男竟然是他們的崇拜對象? 云國人果然不知廉恥,粗俗鄙夷。 盡管周圍聚集了再多的人,秦小玉還是不停的磕,磕的額頭都破了,青石板上全是斑駁的血跡,也不愿意停下來。 而周圍嘲諷她,辱罵她的人也越來越多。 她依舊不為所動,只求能見段熠微一面。 寧海棠看了一眼事不關(guān)己的段熠微,終于忍無可忍道:“你就讓她這么磕下去嗎?”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 “你的侍衛(wèi)不能把她趕走嗎?” 段熠微答:“我交代過聽樓,不能對無辜之人動手?!?/br> 看不出來,段熠微還有一顆愛民的心。 那他還糟蹋人家? 不過好像也不算糟蹋,因?yàn)閷Ψ绞乔鄻桥印?/br> 秦小玉又哭喊了一會兒,差不多已經(jīng)把整條街的人都引了過來,還是不肯罷手。 最后竟是聽樓不耐煩了:“你若是缺錢,來彧王府我們給你。若是遇到難處,就去報(bào)官。你整日這般糾纏不休,丟的也是自己的臉!” 秦小玉哭的梨花帶雨,她嗚咽著:“我不是……我只是喜歡王爺……” “秦小玉,你配嗎!”聽樓毫不客氣的嘲諷道:“癡心妄想!”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癡心妄想,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歡王爺,做不了妻妾,做個丫鬟婢女也行……只要能讓我常伴左右,就行……” 這話讓眾人聽了,不免唏噓一片,那些難聽的謾罵也少了許多。 很多人改口:“好一癡情女子?!?/br> 寧海棠卻覺得,她有點(diǎn)傻。 他也以為段熠微會鐵了心不見她,誰知她話音剛落,段熠微便撩開了車簾,下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