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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玉見段熠微終于肯見她了,如飛蛾撲火般朝他奮不顧身的撲了過去,抱住了他的雙腿。 “王爺——” “嗚嗚嗚嗚……王爺您終于肯見我了,兩年了,我等了您整整兩年?。。。 ?/br> 段熠微緩緩蹲下身,拔了頭上的發(fā)笄下來,遞到她面前,微笑道:“這個送你?!?/br> 秦小玉愣住了。 段熠微接著道:“你想做我府上的婢女也行,不過我現(xiàn)在有新寵了,你別有非分之想?!?/br> “好,好好好好……”秦小玉含著淚答了一連串的“好”,捧著那根玉笄,猶如珍寶般,欣喜若狂。 “我還有事,今**先回去,改日準備好了,就來我府上報到?!?/br>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便上了車,又回到了車廂里。 馬車隨著聽樓的一聲“駕”,很快的動了起來,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 車里,寧海棠從窗戶看到秦小玉還在追著馬車跑,哪怕根本追不上,還是一路追到筋疲力盡,才停了下來。 氣喘吁吁,但手里卻緊緊攥著段熠微給的那根發(fā)笄,感覺那就是她的命根子。 “你送她那個做什么?定情?”寧海棠不解道。 “不是,我是怕她想不開輕生。” 寧海棠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為你輕生?你以為你是皇帝?” 段熠微不答,他巧笑著,還伸出手刮了下寧海棠的鼻尖:“我的小貓兒,不會吃醋了吧?” 寧海棠:? 呵呵。 他又好氣又好笑,還心里咒罵了一句:我吃條狗的醋都不可能吃你的醋! 但他不能這么說,不然段熠微鐵定生氣。 “對,吃醋。”寧海棠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段熠微逼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明明我是你的侍卿,你卻送她東西,還把她帶回府里?!?/br> 段熠微笑笑:“我不是跟她說了,我現(xiàn)在只寵你嗎?” 寧海棠實在接不住他這波自戀,選擇了不理他。 但寧海棠好奇心強,過了會兒又忍不住問:“她為什么這么迷戀你?” 實在想不通! “我說她是南楚人,你信嗎?” “南楚人!那不更應(yīng)該把你千刀萬剮嗎!” 四方大國,云國地處中原,另外那全都受過段熠微的毒害。 黎國是最慘的直接沒了,但其他兩國也沒好到哪里去,跟沒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受盡屈辱不說,最起碼十年內(nèi),絕對不敢造次。 段熠微卻沒做任何解釋,他沉聲道:“好奇你就去問她,我說的話你也不一定信?!?/br> 既然段熠微不愿意說,寧海棠也就不問了。 第18章 野外想試試嗎?(撒糖了,大霧) 馬車行了一路,半個時辰后終于到了目的地——長亭街。 之所以叫長亭街,是因為這條街的中心有一片湖,湖中央有一處長亭。 寧海棠之前在黎國聽過這條長亭的典故,說是云國的男女若私下有情,會在長亭附近埋入雙方信物,若終成眷屬便可取出,兩人定當白頭偕老。 故長亭街,也叫定情街。 當然寧海棠也只是聽說,他又不是云國人,也不關(guān)心這些,只是偶爾聽過一耳罷了。 他下了馬車跟在段熠微身后,兩人擠在絡(luò)繹不絕的人潮中,差點被擠散。 突然,一雙大手向他抓來,牢牢的握住了他的右手:“跟緊點,我怕你丟了?!?/br> 段熠微的手心,好燙啊。 而且力道很大,捏的他手骨都快斷了。 寧海棠本是習(xí)武之人,若要反抗倒也輕而易舉,可是他卻任由段熠微這么抓著。 天光暗了下來,夜慢慢深了,周圍華燈初上,萬家燈火。 長亭街果然很繁華。 小攤小販們個個張羅著自己的生意,叫賣聲此起彼伏。 還有一賣妝粉的小攤販沖段熠微喊道:“王爺王爺,您來看看我們家新進的脂粉啊,給您身邊這位……嗯……” 小販猛地打量了一眼寧海棠,那模樣姿**質(zhì)都是上品的佳人,又一身白衣,兩鬢青絲,馬尾高束,不禁疑惑了,“這……不會是個男的吧?” 寧海棠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認作是女人,不客氣的張嘴便懟:“你瞎嗎!” 小販連忙陪著笑臉:“抱歉抱歉對不住啊……小公子這長的也太俊了點兒,小的眼神不好,眼神不好啊,看岔了?!?/br> 寧海棠狠狠剮了他一眼,不是段熠微在旁邊,他就動手了。 “哈哈?!倍戊谖⒖此鷲灇?,單手摟上他的肩膀,哄道:“貓兒別生氣。這樣吧,你在這條街上隨便挑樣?xùn)|西,我送你?!?/br> “真的?”寧海棠狐疑的看著他。 “真的?!?/br> “我要什么都買給我?” “買,什么都買?!?/br> 既然他這么說,寧海棠也就不客氣了。 他當然不是想讓段熠微送自己東西,而是—— “我要那個!”寧海棠蔥玉一指,指向的是家鐵匠鋪子。 鋪子里的鐵匠師傅正在打一把劍,那劍通體泛白,劍身修長,劍刃在灼灼的火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彩,一看就是極其稀有的南極石打造的。 寧海棠是個老懂行,他平生最愛研究的就是刀槍劍戟。 南極石可是稀有礦石,做成武器比任何鋼鐵金屬都要鋒利,還堅韌,光澤度也好。 --